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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听原)


陈默同桌的人都在好奇。
“那是谁?”
“怎么身后跟着几个外国人,又管新郎官的爸妈叫爸妈,杨家还有儿子?”
这样的疑问,很快就在隔壁桌的讨论声当中得到了答案。
“那是杨家的小儿子吧,几年前听说就出国了。”
“看起来混得不错啊。”
“只是这大儿子结婚,哪有不通知小儿子的道理?”
“你们还不知道吗?杨家这事儿挺复杂的,好像杨家小儿子是被人调过包的,当年这事儿闹得还挺大。”
“那刚出现这个是亲儿子还是假儿子?”
“不知道啊,我倾向假儿子吧,听说找回来那个和杨家关系不睦,网上现在连照片这些基本信息都搜不到了。”
远处,杨家夫妇在众人的视线里满脸尴尬。
他们当然不可能跟人说,当初送杨舒乐出国一是因为他在国内的名声已经毁了,加上高考考砸没有什么前途,二是席家那边送走了那位席家太子,杨启桉抱着仁至义尽的想法,花钱送去同一个地方,看他自己造化的打算。
一开始一切都很平静。
直到杨舒乐不断找家里要钱,理由层出不穷。
物价高、不想住学校,后来又要求家里给他在国外买房。一旦钱要不到手,就开始骂人,失控,发疯,后来杨跖找人调查,才知道他在国外过得很乱,不止私生活乱,和一些三教九流胡混,还染上赌瘾。
杨跖找人看着他,逼他戒赌。
杨舒乐却笑着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大哥,你忘了吗?我身上流着赌鬼的血啊!”
至此和杨家互相折磨两年后,杨舒乐突然断了联系,只是说以后不再回国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如今他突然以这副姿态出现,最惊讶的莫过于杨家人。
夫妻俩不得不打圆场,对着他更多的是解释给周围人听:“隔着这么远,家里商量了下就不让你折腾这一趟了,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招呼?”
陈默淡定坐着,看着这出戏。
手机里收到苏浅然的消息,她百忙之中不忘和陈默吐槽:“我要吐了。”
“不是你自己选的?”陈默回她。
苏浅然:“我又不在婆家住,眼不见为净,谁知道我以为不知道死哪个角落里的人还能回来啊。杨跖完了,他要是敢再管这破事他完了。”
陈默扫了一眼从杨舒乐出现,始终面无动于衷站着,而且皱眉明显的人。
笑着回了句苏浅然:“目前看来,你调教得挺有成效的。”
他刚收起手机,就发现杨跖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那个眼神陈默也没看懂,像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他跳出去说,杨舒乐不是亲生的,然后破坏掉他婚礼?
陈默冷冰冰直视回去,就差直接说:别看了,有病。
除了杨舒乐带人出现这一出,婚礼流程正常进行。
人群也很快就将这点插曲抛掷脑后。
同个公司的人坐在一起不怕没话说,天南海北,陈默这桌的话题就没断过。
他偶尔接两句,一直在低头看手机消息。察觉到气氛微顿的时候,陈默就感觉到一道身影出现在自己身后,那种压迫一样的存在感不做其他。
条件反射回头,只看得清对方西装腰间的扣子。
一看就是很昂贵的材质。
全桌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席总?”
“席总什么时候来的?”
也没人敢让他坐,毕竟他的位置肯定靠近主桌。
席司宴低头看了眼自己腰前顶着一头黑发的背影,抬头笑笑:“刚来,找你们陈总说点事。”
想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的陈默无奈回头。
“干什么?席总。”
作为席家新一代代表人物,出席这场婚礼本就万众瞩目的人,一手把着他的椅子,弯腰贴耳:“结束别走,带你见个人。”起身离开时突然评价一句:“今天很有型,衣服也不错。”
后面这句话,全桌人都听见了。
“席总眼光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嘛。”
“默哥今天是挺招眼。”
走了几步远的席司宴手机叮一声响了。
那个置顶名叫“沉默不是金是你爷爷”的号终于在时隔很久再次闪烁发来了消息。
沉默不是金是你爷爷:中指.jpg
XSY:陈总,注意素质。

第72章
婚礼很完美, 一直到流程走完,婚宴结束,陈默都以为这一天也不过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天。他以一个和杨家毫无关系的身份出席, 离开时也不过跟今日的婚宴主人道一声恭喜。
但是当宾客逐渐离席。
陈默没见着席司宴, 在同事的招呼下准备先离开时, 突然有人匆匆忙忙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老爷子那边出事了。”
陈默当时以为的出事, 是杨家又有什么瞎了眼的人惹老爷子生气了。
直到他跟着人过去。
看见从楼梯下摔下来,正要被紧急送医的老人。
陈默恍惚一眼,看见老人灰白的脸色, 以及后脑染红了白发的鲜血。他愣在原地, 觉得太不真实, 明明一大早, 他还在跟自己说要找个人好好生活。
出事的现场很混乱。
陈默站在外围,久久没有过去。
等到跟出酒店,陈默一眼就看见了带着人等在路边的杨舒乐。
他似乎专程在等他, 径直走到陈默面前拦住去路,笑笑开口:“我还在国内的时候你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听说这几年更是没什么来往, 陈默,这种时候, 你就不必去了吧。”
“让开。”陈默盯着他那张凑近了才显得眼下青黑的脸。
杨舒乐保持着姿势,“多年不见, 你还是这副模样。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似的。”
陈默:“我说第二遍, 让开。”
“我不让你能拿我怎么办?”杨舒乐冷笑。
站在杨舒乐身后的类似保镖的两个人骤然上前, 可惜他们也没来得及碰到陈默片刻衣角。因为陈默先一步被人拦住了动作, 还往后扯了一把。
席司宴站在他旁边, 冷眼看着杨舒乐。
“卢纳尔许了你什么好处?”
“宴哥果然消息灵通。”杨舒乐的眼睛紧紧盯着席司宴的脸,面上的表情复杂又扭曲,看看陈默,又再看回席司宴,恢复寻常:“不过别误会,我这次回来真的只是为了参加大哥的婚礼,至于卢纳尔,他不需要许给我什么好处,他如今是我的未婚夫。”
这下连陈默都皱眉。
“我只是意外。”杨舒乐再次对着席司宴开口:“你在国外发展得那么好,没想到回国了,竟然还跟一个陈默搅和不清。”
陈默懒得再听他废话。
越过他要往前走。
“陈默。”杨舒乐叫住他,笑问:“你难道不想知道老爷子怎么好端端就从楼上摔下去了?他一天24小时可是有专人照顾的,啊,人好像还是你请的是吧?”
陈默骤然回身,一把拎揪杨舒乐的衣服,眼底冰冷:“是你。”
“还真不是。”杨舒乐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也不挣扎:“我不过是告诉他,他手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有办法通过卢纳尔的渠道拿到手。当初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把我丢到国外,我在国外时他们既然见死不救,那我就只好自己回来拿了。哪知老爷子那么大气性,说是捐出去都不会留给我,然后自己一不小心就……砰!你说他那么大年纪了,他还能活吗?”
陈默捏住他衣服的手,发出恐怖的咯吱声。
内心翻江倒海。
如今这样的局面,是陈默最无法接受的一种。
老人上辈子固然离去更早,但没有受到多大的痛苦,更不知道杨氏股权落到他不想交给的人手里。
杨跖最后即便将股权转让给了杨舒乐,但至少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况。
陈默宁愿股权是自己和杨跖正大光明的商业竞争结果,而不是变成今天这样,变成了杨舒乐挥向老人的屠刀。
陈默把人扯近,一字一句:“你最好祈祷爷爷他平安无事。”
“你一个半路回来的种,装什么爷孙情深,你……啊!”
席司宴一把捏住杨舒乐的手,在对方露出痛苦表情的同时,席司宴叫来的人也拦住了杨舒乐带来的人。
席司宴转向陈默:“先去医院吧,开我的车,这里交给我。”
“谢谢。”陈默接过他递来的车钥匙,这时候也不便再说其他。
在知道杨舒乐不知道何时和UA的卢纳尔扯上关系之后,陈默就清楚,这事儿席司宴出面更合适。
他拿着车钥匙往路边过去。
还能听见身后传来杨舒乐的声音,他丝毫没有被席司宴钳住的可怜语气,仿佛丢掉了他过去最擅长的一面,变得有些神经质。
他说:“阿宴,我在国外给你发那么多封邮件你都不回,你是不是还觉得都是我的错。我跟了卢纳尔只是迫不得已,他都已经那么大年纪了,你……”
陈默不清楚席司宴作何感想。
但他心中的戾气因为这段话又无端加重了几分,如果可以,陈默很想回头把人从他身边撕扯开,再丢出去。
绥城市中心的医院抢救室。
那是下午。
抢救室外面的走廊挤满了人。
陈默抵靠着墙站着,看老人的四个子女包括陈默的亲生父亲杨启桉,在那里争论的不是老人的生命安全问题,而是推卸责任,以及老人手里股份的归属。
从一开始的争论,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
“够了!”最后站出来的是杨跖。
他眼底带着暴戾的红血丝:“现在是吵这些的时候吗?!”
他到底上位好几年,积威日重,在杨家人面前有几分威信。
此刻在苏浅然的陪伴下,穿过一众杨家人,走到陈默的前边,沙哑开口:“我也是刚知道爷爷为什么出事,这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不用跟我交代。”陈默面无表情,“你有你自己的处理办法,我也有我的。”
杨跖抹了一把脸,看起来有几分疲惫。
站在他旁边的苏浅然微微皱着眉,扶着他。
陈默看在苏浅然的面子上,好心提醒一句:“杨舒乐背后是UA的老板卢纳尔,你如果不想应对得措手不及,最好早做准备。”
杨跖深深盯着陈默,看了会儿才说:“对不起。”
“什么?”陈默皱眉。
苏浅然拍了拍杨跖示意他过去坐会儿,自己停留在原地,和陈默说:“你也不要觉得他是因为杨舒乐如今这副模样才想跟你道歉,这句对不起大概在他心里憋了很久很久了。他这人死鸭子嘴硬,以前和我吵架也不知道怎么道歉。陈默,我只是想说,没有人是你,不知道你都经历了什么,所以不原谅才是正常的,别有心里负担。”
“确实是没有。”陈默扯了扯嘴角,“不过你再说下去,我对你倒是要觉得抱歉了。”
苏浅然笑笑。
和他并排靠在了那里。
整整四个小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老人年纪大了,颅内出血做了手术,性命暂时是保住了,但能不能醒过来,是未知数。
陈默刚松了松的那口气,又猛地吊了起来。
老人要在重症室进行24小时监测。
家属也没办法探望。
晚九点,陈默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医院离开。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比连续加班好几天更耗精力,他把外套脱下来拎在手上,走出医院大门,在下那坡长石阶的时候,才觉有些失去知觉发麻的腿一点点开始吃痛。
也许是送医的时候撞了,也许是几个小时站立太久。
他放任自己在石阶上坐下来。
晚上的市医院门口还偶尔有两三个人进进出出,可能是三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陈默发现那辆在路边停下的车里下来的人时,并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
席司宴同样还穿着白天那身正装。
反手关上车门,沿着石阶一步步上来。
“你怎么来了?”到了近前,陈默抬头问他。
席司宴在他面前反身蹲下,“来接你,不然有个人今天晚上怕不是得在这梯子上过夜。”
陈默看着蹲在自己面前那个背影。
和那年他打完球差点从石梯上滚下去,后来蹲在他面前的那个背影重合起来。
少年到青年。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只有这个人,走了又回来。
陈默什么话也没说,蹲起来,趴上去。
席司宴背他起来似乎毫不费力,步伐沉稳,不疾不徐。
半夜的风灌进脖子有些冷,但彼此相贴的那部分,让陈默汲取到了足够的温度。
席司宴背着他下了台阶,并没有去车上,而是沿着路边慢慢走着。
小林则开着车跟在后边。
陈默也没说什么。
医院不远处就是一所中学,到了周末的夜晚有不少出来觅食和逛街的。他们讨论着最时兴的科技,最流行的话题。在无意间发现路边一个高大的英俊男人背着另一个同样的好看的青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两句,发出没什么恶意的打趣笑声。
“席司宴。”陈默一只手搭在另一只的手腕上,西装外套还吊在席司宴胸前,疑惑说:“我刚刚听见有人说咱俩是不是一对儿了。咱高中那会儿你也背过我,怎么没人说?”
席司宴:“有。”
“你听见了?”陈默好奇。
席司宴嗯了声。
陈默记得他腿伤复发那段时间,他俩的关系还称不上多亲近吧。
笑着问:“你当时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心想这到处说自己同性恋的家伙毁我名誉。”
“没有。我只是在想,这小子看着也不矮,怎么这么轻。”
陈默无语了,“就这啊?”
“不然呢。”席司宴将他往上搂了搂,“现在也很轻。陈默,刚看你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又后悔了。”
席司宴道:“遇上你我好像总在后悔。后悔当初离开,觉得你一个人应该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陈默确实生活得挺好的。
不光他自己这么认为,身边的人同样这么认为。
名校毕业,事业有成,有目标,有生活,还有钱。
可偏偏席司宴这句话,让陈默的心像被抓了一把,又刺又酸,扎得他直皱眉。
实在受不了这气氛。
陈默换了话题,“下午我走后,你怎么解决的?”
“还需要怎么解决。”席司宴语气平平,“让人抓了他,丢回卢纳尔下榻的酒店房门口了。”
陈默又想起下午自己离开前听见的那番话。
眼神黑了黑。
“阿宴。”他突然凑到他耳边这样叫了一声。
能明显感觉到席司宴脚下一顿,步子更缓,语调倒是正常:“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陈默抵着他耳边,“只许别人叫,我叫叫就不行?”
语气里带着恶劣不满,报复般。
席司宴躲避,无奈:“叫可以,别贴耳朵。”

第73章
回到小区“莱茵方舟”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席司宴第二次来,从进电梯到问他开门密码,熟门熟路比陈默这主人还自如。
陈默进门就瘫在了沙发上。
奔波一下午, 加上精神紧张, 他有些疲惫。
手机里还有老K发来询问的消息, 以及公司团队里不少待处理的事项。他简单扫了一眼,跟老K说明两句, 就将手机丢在一旁不再注意。
直到有人将他的腿抬起来,他才骤然睁眼。
席司宴脱了西装卷起袖子,不知何时从卫生间打来了热水, 坐在沙发边上示意他把裤脚卷上去。
“我自己来吧。”陈默起身伸手去拿。
席司宴躲开, “你自己敷衍了事, 明天你这腿走得了?”
“让你做这种事, 我也不好意思啊。”陈默把毛巾拿过来,“再说,你们CM如今是环尚的天, 咱们多少算合作关系,让双方的员工知道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鬼样子。”
席司宴看着陈默认真敷膝盖的侧脸。
问他:“你介意?”
“不是介意这个。”陈默很直白道:“不说你刚回国,如今还有个UA虎视眈眈。而R2D是新锐的整个研发部门的心血, 二期实验更是未来半年的核心重点项目,一直被传兴科技视为眼中钉, 这种时候,授人以柄可不是明智之举。”
陈默的膝盖骨有些凉。
温度很高的毛巾热敷时间过长, 很快就红了一片, 也有些痛。
陈默刚开始蹙眉, 毛巾就再被席司宴拿走。
他重新伸到热水里, 再拿出来拧干, 一边说:“卢纳尔掀不起风浪来。”
“怎么说?”陈默这次干脆不反抗了,靠回沙发上,任由席司宴再把膝盖抬起来搭他自己腿上。
席司宴将毛巾放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温度,再拿到他腿上说:“纵然他手里有传兴科技这个探眼,可他把国内市场看得太容易。卢纳尔这人相当自负,他放在国内的例如任贤森之流,手段也多上不了台面,据我得到的最新情报,UA目前的流动资金已经完全支撑不起内部运作,他拓展市场更多是为了自救,可自救,未尝不是另一种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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