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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直到坐在考场上看到试题的那一刻,他紧张的的思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县考的第一场是:默写与译文。
县官大人出的题目百分之八十出自【幼学琼林】、百分之十出自【论语】、剩下的百分之十出自【中庸】。
这些年的背书中,他早已经将这些科举要考得书籍深深的印在了骨髓中,自然是下笔如有神,三个时辰的做题时间,他在一个时辰内就将答案默译在了草稿纸上。
神经松懈下来,他才有时间注意考场的情况。
约莫六十个平方的房间中,坐了三十个学生,三人一排,一共十排。
最前排坐着的考官应是主簿还是师爷一类的小吏,眼神如鹰紧紧盯着考场的情况。
压阵的捕快也是每隔半盏茶的时间就走动一番,巡视的眼神就没有停歇过。
许泽平依稀记得好像有三个考场,若是按着每个考场三十人这么算,那么这届县试就是九十人。
他记得阿兄说过科举大年县试取四十五人,科举小年县试取四十人。
科举大年指的是当年有不光有童子三试、还有乡试。
而科举小年则是紧紧只有童子三试。
而他们这一届正好是科举小年,也就是说九十人中只有四十人通过,余下皆是要刷掉的。
县试一共五场,第一场考得是基础,不讲究任何排名,只要有三处以上的错误直接刷掉!
脑子里重新过滤了一遍流程以后,许泽平心里就有盘算了。
他重新磨好砚,提笔开始小心翼翼的誊写答案,一边誊写答案一边过滤有没有错别字,丝毫没有注意到考官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柳主薄慢悠慢悠的走了下来,眼神扫视着廊道两边学子的字迹,直到路过许泽平身边时,眼神不禁一亮,这一手方正的馆阁体,可以说是第二个让他为之惊艳的了!
上一个,还是盛安四年那个许案首的那一手馆阁体!
仔细一瞧,他便看清楚了考卷上学子的大名,他不由想起了那句俗语,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兄弟二人皆是习得一手好字。
若是此子有其兄那般的文采,这一届案首他就已经有底了。
许泽平注意到身边的衣角后,不由的心中一颤...停顿了一下,立马又继续提笔誊写。
值得庆幸的是,他平日里练字底盘稳,倒也没有将墨汁滴在考卷上面。
柳主簿注意到了许泽平一瞬间的不自在,摸了摸胡须,就负手往前走去了。
“哎,也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贼子将小抄夹带在屁股蛋子里头,害的我们这些无辜的学子都要被检查屁股蛋子。”
一想到参加考试要经历的关卡,许泽博那浓密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块,不由的就抱怨了起来。
说着说着,许泽博坏笑的看向了许泽平:“哎呀,可怜我们的平平啊,还没有成亲,这干净的身体就被旁人看得个精光咯。”
他们的马车上就坐着兄弟二人,现如今没了许泽礼这座大山压着,许泽博的嘴巴自然是没个把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许泽博这么一插科打诨,倒是将许泽平的思绪打断了,他瞧着堂兄眼底的坏笑,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存心想要自己出丑。
可惜了,在蓝星上比谁尿尿尿的远都干过,又何惧被人看屁股蛋子?
许泽平眨了眨眼睛,“那堂嫂,知道堂兄你被人看了屁股蛋子吗?”
说罢,许泽平一脸肯定的点头:“应该是知道吧?!”
“哎呀,反正我没有成亲,无所谓啦。要是堂嫂知道堂兄干净的身体被旁人看了,会不会觉得堂兄不清白了呢?”
听着许泽平叭叭叭不停歇的嘴巴,许泽博的脑瓜里就像是有成群的鸭子在嘎嘎嘎的乱叫,扰得他头大,果然论吵架他就没有赢过家里的这大小狐狸。
为了避免太难看,他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平平,堂兄脑袋好晕啊,有些疲惫了。”

第105章 少年初长成40
许泽平看着捂着耳朵背过他靠着的许泽博,得意的露出一抹笑容,哼,你个小垃圾还跟我比脸皮厚!
为了赶路程,一路上除去定时的上厕所,一行人皆时在马车上渡过的,好在初夏的天气还不是那么的闷热,不然汗流浃背的马车内都是一股子汗臊味。
许泽博啃着干瘪的馒头,难受的喝了一口水:“啊,还要多久才能到府城啊!!”
许泽平掀开窗帘,看着马车外渐渐阴沉的天气,心里有几分不妙,这里已经靠近阴沟寨的地盘了。
他可是还记得上一次赶往府城时.....
他们亲眼目睹了阴沟寨山贼抢劫了往来了一商队的货物,若非两方血拼,阴沟寨损了一大半的人手,只怕他们也在劫难逃!
当时领着一队学子,丁霸虎选择的是明哲保身,带着他们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许泽平看着逐渐阴沉的天际,心里祈求的是幸运的渡过阴沟寨。
“堂兄,阴沟寨快要到了。”
许泽平一提这茬,许泽博立马直起了身子,脸色严肃起来。
上一次的经历,他可是亲眼目睹了的。
他也曾将事情如实的传信给了阿父,阿父让他们暂时不要管这滩事...因为他阿父怀疑阴沟寨背后有人。
每次当太永县县令组织勇士开始领兵清剿阴沟寨时,阴沟寨的山贼都能够提前一步逃跑。
而一旦太永县令的人一离开贼窝,这些山贼后脚就回来了。
阴沟寨驻扎在太永县对于太永县令来说也是一大头疼的事情,这太影响他的政绩了。
这也是他这么多久窝在了太永这个小县调不动的主要原因,为了根除这个祸害,他也曾想知州大人申请过支援,但是递上去的折子总是石沉大海。
一直到许松林上任永安通判,太永县令凭借着二人的关系,将折子递给了许松林,请他帮忙。
最初许松林提议让钱知府清剿阴沟寨时,钱知府还吞吞吐吐的推脱说阴沟寨就那么三四十个山贼,就让太永县令自己组织壮士清剿就好了....
许松林没有应承,态度强硬,凭借职位的制约,钱知府才勉强的同意了。
由永安州府秘密组织壮士,让老练的捕快领队,打算一举歼灭阴沟寨。
可是,结果也是一样的。
他们一去,阴沟寨的山贼就跑了。
一直驻守了七天,都不见山贼的影子....
而他们一回来,山贼又回去了。
许松山联想到钱知州的前后反应,心里就有了猜疑,又苦于没有证据,只好按捺了下来。
当钱知州因为拐子功劳的事情,升迁到了岭南府做知府后,许松林仗着新任知府还不熟络事务,再一次组织人手清剿阴沟寨,却有一次扑了个空。
联想到钱知州离开前却他有些事情不要逞强的话...他的心里一震,这只怕阴沟寨背后的靠山并非钱知州,而是他们头顶上的人?
怪不得阴沟寨的山贼,有恃无恐!
怪不得钱知州推三阻四?
或许那人是怕暴露自己的底牌,许松林倒也被人穿小鞋。
当他对于这件事情有几分线索时,又恰巧碰上了丁忧,一切被洗牌了。
等到他丁忧期结束,准备赴任大干一场时,又被调离了永安州。
许泽博对于阴沟寨的这些山贼也是厌恶的紧,只会欺凌弱小百姓,有本事去关北杀游牧贼子去!在这里强劫,算什么本事?
“原地驻扎休息吧!”
丁霸虎本来是想过了这阴沟岭,到达万和镇上休息,但是看着这阴沉的天气,怕是撑不到万和镇了。
阴沟岭道路崎岖,一旦下雨就湿滑泥泞,容易翻车。
幸好前两日他们路途没有耽搁,今日耽搁一晚上也能够及时赶到省城。
丁霸虎的一声令下,几名镖师纷纷下马,开始原地驻扎帐篷...
刚好帐篷一扎好,就开始滴答滴答下起雨珠子。
夏天的雨总是来的急又快,许泽平刚将马绳绑在树上,暴风雨就来临了,他急忙的就钻进了帐篷里头。
此时的帐篷除去守夜的丁霸虎两兄弟,其他人都呼呼睡着了。
连日不停歇的赶路,使得每个人的神经都很紧绷,现在有时间休息,自然是抓紧时间就睡觉。
许泽平听着震天的呼噜声,心里倒是有些后悔去绑马绳了,早知道让堂兄去了....说不定自己还能够在这些打呼的大汉前头睡着。
后悔归后悔,他还是放轻了脚步声,将鞋子一脱,跨过几个大汉,打算挨着堂兄挤一挤。
帐篷扎的急,也就临时扎了一顶出来,因为人多,索性就铺了一个大通铺,大家挤挤都能够睡。
许泽平刚躺下,就看到丁霸虎两兄弟开始穿戴雨披,张口想要说什么...
他都还没有开口,就被丁霸虎比了一个嘘打断了。
丁霸虎两兄弟雨披一穿好,顶着夜色就出了帐篷。
听着帐篷外哗啦哗啦的雨声,以及帐篷内震天的呼噜声,许泽平那颗不安的心反倒是安定了下来,迷糊中就睡了过去。
霹雳吧啦嘭!
许泽平是混乱的打斗声惊醒的,吓醒的不光是他,还有与他一起的几个书生!
至于几个镖师早就提刀冲出了帐篷...
胆子大一点的马夫手握柴刀,招呼他们一次跟上。
帐篷里不是个安全的地,万一贼匪狠心的一扔火把,他们皆会被烧死。
许泽博紧紧的握住许泽平的手腕,他坚定的说道:“我们会没事的。”
跟着马夫出了帐篷,他们才将此时的情况目睹在眼里,丁霸虎七八个壮汉与六七个贼匪缠斗在一起,依仗人数,丁霸虎一方勉强占了优势。
丁霸虎两兄弟配合默契,一个虚招就将阴沟寨三当家削断了半截手掌...
顿时鲜血直流了一地,阴沟寨三当家哀嚎在地。
丁霸虎手提大马刀,眼神冷酷:“我们丁家镖行,与你们阴沟寨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三当家要打破这铁规?”
阴沟寨三当家捂着残臂痛的浑身颤抖,狠厉的盯着丁霸虎,约莫三息,他完好的左手一扬,整个阴沟寨六七名贼匪皆退去。
唯有许泽平注意到,阴沟寨三当家离开前,眼神是瞟向他们这边的。
只是相隔有段距离了,让他也不曾确定,到底是盯着谁。
削了阴沟寨三当家的手掌,此地自然是不宜久留,丁霸虎一声令下,众人赶紧收拾东西,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驾马出发!

第106章 少年初长成41(捉虫)
一行人害怕阴沟寨的贼匪追击围杀,一路驰骋直奔府城,日夜兼程,将四天的路程硬生生的压缩在了第三天的黎明赶到了府城的城楼下。
上一次府试返程时,许泽平他们就与客栈的老板打好了招呼并且留下了押金,故而这一次他们就不需要费劲吧啦的再去寻找客栈,直接让丁霸虎他们将他们送到了长青客栈门口。
在长青客栈分别以后,丁霸虎几人就驮着货物去完成他们的任务了。
除去许泽平两兄弟是自己提够的马车,高岩三人皆是蹭的丁家马车且有府试的经历,这三人选择的都是独身赴考....当然这也是上一次府试时,都商量好的决定。
故而刚好六个人,定了三间房,两间地字号一间人字号。
许泽平和许泽博、刘文然和江东住地字号,高岩和吉祥住人字号。
高岩的家中贫困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故而他与吉祥一起住,他们都是理解的,没有一个人笑话。
分好房以后,相互约定都先睡一觉后,再一起吃顿便饭。
“平平,你不累啊?”
许泽博是让许泽平先洗澡的,结果自己都洗完了,许泽平还穿着中衣躺在床上发呆,他挠了挠后脑勺,打了个哈欠:“早知道你不累,我就先洗了。”
许泽博将鞋子一脱,一边推挤许泽平,一边往床榻上挤,头挨到枕头就像是回到了天堂一般,喟叹一声:“哎,这才是幸福啊!”
许泽博见自己都说了半天,堂弟还没有半点的反应,又唠起了话题:“你真的不困啊?那不困,我就先眯一会儿。你别踢我啊,你小时候睡觉是最不老实的。”
许泽平看着床顶的蚊帐,想了半天这个心总是觉得阴沟寨三当家的那一眼不是无意的,他摇了摇许泽博的胳膊肘:“堂兄,你说阴沟寨三当家真的只是为了抢劫丁世叔他们的货物吗?”
许泽博又不禁的打了哈欠,他泪眼朦胧:“那还有假?丁世叔他们都说了啊,那三当家一冲上来,就硬生生的要他们上缴一百两白银啊!”
从清水镇到省城这小打小闹的押镖,一趟最多十两银子的酬劳,每个人在分分,一人也就一两多银子,哪来的一百两白银?
这不是活生生的逼人上梁山吗?
反正许泽博是觉得阴沟寨三当家是自打没趣!活该被人削了手掌,按他说,丁世叔削得好!像这种为非作歹的祸害,不光要削了他的手掌,最好还削了他的头颅,让他早点去见阎王老爷。
许泽平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堂兄,那为什么丁家运输重要大货物的时候,他们不去劫?更重要的是丁家镖行与阴沟寨那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啊,我可是记得一强兄说过,他们丁家镖行可是阴沟寨口头约定过的...”
“还有就是,阴沟寨三当家最后看向我们的那一眼,是带着杀气的,我发誓我没有看错。”
“哈~呼”
就在许泽平叭叭叭的阐述自己的观点时,他已经听到了呼呼的呼噜声,扭头一看,这人果然已经睡着。
许泽平气愤的咬了咬牙根,阿兄说得对,同博堂兄说话,大多数是在对牛弹琴!!
枕着手翻来覆去,他又越想越不对,他们只是个普通的考生,从不沾惹是非,又何曾与阴沟寨沾上是非呢?
....
辗转反侧的盘算,以至于许泽平是几时睡着的他都不知道,他只知睁开眼时,已经是次日黎明。
也就是说已经是六月十三了。
睡了半个下午+一整夜,他睁开眼后整个人还是昏沉的,愣愣的坐了半响,整个人才算真正的清醒。
本以为自己睡得够久了,结果转头一看堂兄还在呼呼大睡。
许泽平本来是想喊醒堂兄,听着他震天的鼾声决定放弃了,挣扎了一会儿,终是穿好衣服,从床上爬了出去。
许泽平一推开门,就瞧着吉祥蹲守在门口,有些惊讶:“吉祥哥,你不在房间呆着怎么守在这里?”
吉祥虽说只有二十七八岁,但因为常年的劳碌奔波面相更为沧桑,说是不惑之年都不为过。
到了这个年纪,他竟然还是独身一人。
许松山倒也说过让他成个家,都被吉祥拒绝了,吉祥只道一个人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其实吉祥知道自己这样情况,成了家也只会耽误人家姑娘,耽误自己的孩子。他不想自己做了一辈子的奴,将来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做个奴....
索性,就一人挺好。
吉祥憨厚的笑笑:“这两日客栈入住的学子太多了,我也怕一个不慎与少爷错开了时间,反正现在马儿也有客栈喂草,我没啥事坐在这里等会儿也就等会儿。”
“吃了没有?”许泽平刚说出这话,脑子又回来了,在大景朝主子还没有吃饭,奴才又怎么敢吃?于是,他顺嘴说道,“我去喊堂兄起床,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吉祥连忙制止:“平少爷,别,别去喊堂少爷。”
许泽平有些迟疑,疑惑的看着吉祥:“为什么?”
吉祥有些纠结,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许泽平见吉祥很是迟疑,视线一凝:“吉祥哥,你有什么隐瞒我的?”
吉祥在许泽平的眼神逼问下,决定还是坦白从宽:“昨天晚上您睡得太熟,堂少爷就没有喊您起来。
然、然后堂少爷他们吃过晚饭,除去高少爷外,堂少爷他们三人出去逛花街了,半夜才回来。”
许泽平听闻此就火起,这个堂兄,气死了,他不是嘱咐了这几天低调不要乱出去吗?!
还逛花街?是觉得堂嫂太温柔了吗?!
许泽平将拳头捏得嘎嘎作响,恨不得冲进去给这人揍两拳,但堂兄毕竟是长辈,他还是忍了下来,决定回去让人给堂嫂传个话,让堂嫂收拾这个家伙去。
想到这里他平复了些心情,耐着性子问道:“他们几人回来时,可有异样?”
吉祥回想了一下,“我只记得堂少爷嘴里念叨了一句输了,输的面子掉了一地...旁的也没有什么,只是他们身上酒味重了些。
堂少爷怕熏了您,我就陪他在大堂里坐了一个时辰,待他人清醒了些,他才洗了个澡。
我送他回了房间,确定他没事后,我才回去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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