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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因为岳丈是坚定的保皇党,故而自己一入朝廷,也打上了保皇党的标签,自然与他们就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对于阿阳爷爷他们也没有什么助力...也曾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夫奔走了三年多,最后遗憾的长逝在了江平村。
许松山注意到老大拿着筷子发愣,以为他今日是累着了,夹了一块的鱼肉放进了许泽礼的碗中,细声说道:“晚些,泡个热水澡解解乏。”
许泽礼猛然的回过神来了,他微微颔首:“嗯,谢谢阿父关心。”
用过晚膳以后,许泽平还得去完成自己的大字任务,尽管许林氏都劝解了太累应该休息休息,但是许泽平坚持自己的意见。
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将自己的字练得和阿兄一样好,那边就该风雨无阻。
有了许泽平这个弟弟打头阵,许泽博在许泽礼的眼神的凝视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队伍往书房走去了。
相对于这边小子们的艰苦奋斗,许泽英他们这边就相对的要轻松许多。
热水一起锅,三人就先后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并排的躺在了厢房的小软塌上,等着翠竹她们舒缓经络。
三人虽是安排在一个厢房中,但因为性别的小异,并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而是许唐氏找了三张比较完好的软塌让他们将就将就几个晚上。
许泽平三兄弟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因为都是小子,直接让他们挤在一个床上,美曰其名的是培养感情。
这就可怜许泽博了,白天要受到许泽平两兄弟学业上的折磨,晚上还要承受许泽平的“拳打脚踢”,偏偏他还被套路的不能够反驳。
许泽礼在河洛县那一晚上的折磨以后,自然长了心眼,故而早早的就下了套子,让堂兄睡在最中间....
“嗯,好舒服。”许泽柔舒服的双眼都眯了起来:“翠竹姐姐左边,左边再重一点。”
许泽英亦是舒服的沉吟了出来,“奶娘,我腰这里多按按,都要断了。”
许泽英的奶娘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公子别乱说,小孩子才没有腰。”
责备归责备,手上的力道还是重了几分。
而程哥儿就没有那么好受了,他怕痛,可是力道不重又揉不开经络...在翠果的手法中,他是想哭都哭不出去了。
只好默默的忍受着,呜呜呜,在挨上一会儿就好了。
和按摩一点都不像平平说的那么舒服,呜呜呜,骗人。
“程哥儿,明日平平生辰,你送什么呀?”
就在程哥儿沉浸在在自己的世界时,许泽柔的声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下意识的接了话茬:“我见平平的荷包有些脏了,我就绣了一个新的,打算明日送他做礼物。”
“那可是我送给平平的呢!他喜欢的不得了,每日都戴着。”说起荷包,许泽柔一阵小得意,“不过我们心有灵犀,嘿嘿,这样平平就有三个荷包换着戴了。”
说罢,许泽柔又拐了话头:“英阿兄,你是不是不知道平平的生日?”
“我出门时,阿娘就提点过我了,平平的礼物我自然是备着呢。”许泽英眼珠子一转,“至于是什么,我现在不告诉你,让你们猜猜。”
“是蹴鞠吗?”许泽柔率先发问,她一直想要一个蹴鞠,但是阿娘她们就一直不给她买...若是英阿兄送了,她就可以借着陪玩的名头了。
.....
许泽博在礼堂弟的注视下,痛苦的背着书,他看着颤抖着手练字,想要转移许泽礼的注意力:“平平,你累不累啊?看你手都在抖,用用堂兄给你揉揉?”
许泽平虽然他的手是又僵又痛,但他的脑子是完好的,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堂兄打的主意,随口说了一句:“堂兄,你说可贵者明月夜光之珠的下一句是什么?”
许泽平说的这句恰好就是许泽博卡壳的那一句,在平平似笑非笑的注视中,许泽博收回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想哭,为什么堂弟两兄弟一个比一个妖孽?

“平平,生辰快乐!”
许泽平刚穿好夏日的短褐走出房门,就对上了笑意盈盈的程哥儿、许泽柔、许泽英三人。
他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反应了过来,今日是五月初六,是他今生出生的日子。
今日,他满四岁了。
他双手接过程哥儿和许泽柔同时递上来的荷包,满怀喜悦:“谢谢阿姐,也谢谢程哥儿。”
上辈子老天爷对他的亏欠,这一辈子一一都给他圆满了。
上辈子原生家庭的悲哀,其实他并没有过过什么正儿八经的生日,就更不用提生日礼物了。
在生日当天,能够吃到一顿心心念念的血鸭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学校中,更是因为自己的自卑都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就更不用提朋友为自己庆生了。
出了社会,自己混到主管的时候,确实也有人为自己庆生。
许泽平心里冷笑,只不过更多的是为了利益罢了,又有几个真心的呢?
程哥儿送的荷包上绣着一棵青竹、许泽柔送的荷包则是绣着兰花,二者皆是寄予着很好的寓意,正直谦虚、君子如兰。
许泽英在二人送上生辰礼后,亦是送上了自己的礼物:“平平,本来堂兄是想着晚间送予你的,但有了小柔她们打了头阵,堂兄自然也不能够落了下风。”
许泽英送给许泽平的是一块梅花玉佩,成色不说多好,但对于小孩子来说算的上是最拿的出手的礼物了。
不说多的,最少值三两。
其实最初,许泽英打算送的并不是这个梅花玉佩,而是鲁班锁....但是几日的相处下来,他能够清楚的察觉到小堂弟的聪慧过人,远比自家大哥智商好使的多了。
想到大哥的好动顽劣,他生怕自己送的鲁班锁会引起小堂弟的玩性,若是这样,怕就是他罪过了。
故而在昨晚上小柔询问他礼物的时候,他卖了关子。
思索了小半个晚上,他决定将阿娘送给他的梅花玉佩转赠出去了。
许泽英出生在腊月,正是梅花盛开的时节。
故而即使这块玉佩的成色不太好,也是他的心头之好。
“堂兄,这太贵重了,我不能够要。”许泽平看着他手上的玉佩,立马回绝了:“堂兄,你有这个心思,我就很开心了。”
许泽英将玉佩往许泽礼的手上一塞,“好了,不许拒绝,不然我就生气了!”
“是啊,小平平,不可以拒绝哦。”许泽博将自己手上的砚台轻轻一抛,信誓旦旦的说道:“你英阿兄哪里可是有不少你婶娘送的玉佩,少说也有一小匣子,对于他来说,多一块少一块的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有了许泽博的圆场,许泽平不得不将这块玉佩收了起来:“谢谢英堂兄!”
许泽英笑着摆手,“都是些小事。”
随后,许泽博也送上砚台作为自己的礼物。
最后,许泽礼最为嫡亲大哥也送上了自己的礼物,是一本诗书临帖集,书中的诗经皆是出自他自己之手。
其实这是许泽礼早就准备好的生辰礼物,但并不是为现在准备的,而是许泽平的六岁生辰礼....
现如今对于平平的字,许泽礼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因为小孩子的手骨还稚嫩,他希望小孩在长长....所以只要写字时、整洁不污了书面即可。
但是昨日,见他颤抖着手歪歪扭扭练着毛笔字的时候,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收回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白玉围棋,换成了诗书临帖集。
许泽平接过他阿兄递过来的临帖集,双目放光,嗓音格外的兴奋:“谢谢阿兄!”
许泽礼笑着摇头,“既然你接过了阿兄的临帖集,那么阿兄对你就有要求了。”
“阿兄,你说。”
“等回了清水镇,你让阿娘给你准备一个大缸,缸中盛满清水。”
许泽礼的话一出,许泽博的心里就有了预感,他从前练习字的时候,阿父就曾要求过自己将缸中的清水在一个月以内练习到变黑....只不过自己爱偷懒,偷偷的往缸中倒过墨水。
也正是这样...自己的这手字,也是拿不出手。
他以为礼堂弟会给平平至少两个月的时间,毕竟平平才四岁,却没有想到....
“你练字时,以缸中清水蘸笔,时间从我赴院试那日开始,到我院试结束回来,我要见到满缸的黑水,你可做得到?”
“我可以!”
从插秧开始,许泽博就见识到了小堂弟是个认定就不会服输的性子....看着他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心中一震,他知道小堂弟既然答应了,那绝对就会完成的。
看着不到自己大腿孩子的那双坚毅的双眸,许泽博头一次认识到了自己读书上不上、下不下的,其实就是自己不够具有毅力。
怪不得小堂弟小小年纪的就已经对这些启蒙书籍倒背如流了。
昨日许泽博虽然睡的早,但他还是听到隔壁书房传来的低低读书声....虽然声音很低,他还是隐约听到了几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
....
即使他在空着脑袋读书,也知道这几句是出自【论语】。
许泽博是下过考场的人,自然知道【论语】是作为科举考试的四书之一,他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概念。
说明小堂弟对于启蒙的几本书籍已经倒背如流,若是自己不努力一点,或许再过上三年,小堂弟都已经榜上有名了,而自己。
许泽博也不想在往下想了,他深深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自尊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许泽礼将堂兄前后神色看在眼里,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还好还好,是个要面子要自尊心的,这样就好办了。
“吃早饭了嘞~”
许林氏一喊,许泽平将自己收到的礼物往房中一放,就跟着阿兄他们一起走到了用饭的小厅,而他也吃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碗长寿面。
吃长寿面不准咬断,故而在他以前的三个生辰上,许林氏他们并没有为他准备。
“对,吸溜吸溜,不可以咬断。”
几个大家长盯着,许泽平努力的吸溜吞咽,终于一口气将第一口面条咽在了嘴中吃了下去。
不能够辜负阿娘他们的心意!
看着剩下的面条,许泽平努力的咽了咽口水。

第92章 少年初长成27(捉虫)
在最后一个秧苗插完以后,许泽平迫不及待的上了田埂,看着十亩水田郁郁葱葱的小秧苗,他的内心是充满了无限的骄傲!
这里有他一份功劳!
许泽礼薅了一把他的头,饶有趣味的说道:“好了,我们插秧苗的任务完了,现如今也该完成老师布置给你的任务了。”
许泽平当即就反应过来了,阿兄说的是老师布置的三首农作的诗句。
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老幺,许泽礼微微勾唇:“知道我们常用的科举诗句种类吗?”
许泽平乖巧的点头:“五言和七言。”
五言又分为五言诗句、五言律诗,七言自然也分为七言诗句、七言律诗。
至于绝句和律诗的区别,总要在于绝句四句、律诗八句。
“细分种类可懂?”
许泽礼见老幺再次点头,便道:“很好,阿兄也不为难你,给你三日的时间,交上三篇五言绝句,可行?”
“啊,三天啊?”
想到写诗,许泽平就有些头疼,虽然同阿岩相互学习,这诗句进步了不少,但还是难以见人啊~~
许泽博见小堂弟一脸菜色,就不由的笑了出声。
于是,许泽礼微微撇过头,“今日见堂兄如此开心,不如堂兄同平平比试比试,看谁先完成任务?”
“这哪能行啊。”许泽博连忙推脱,“我比平平多读这么些年书,这不是以大欺小吗?”
“也对。”许泽礼一脸赞同。
就当许泽博以为大堂弟会结束这个话题是,他的话锋突然一转:“既然堂兄不想以大欺小,不如就写五言律诗吧!”
许泽礼说的坚定,不顾许泽博反对,立马高声说道:“小柔,博堂兄要和平平比试写诗句了,你们赌谁赢?”
在许泽博的痛苦中,他对上了所有家人们的期盼的眼光。
于是乎,为了不丢人,他含泪接下了这场赌局。
再一次他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一定要小心警惕大堂弟的话,这就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大狐狸....至于小堂弟,就是个不服输的小狐狸。
大大小小一行人归家,独独许泽博十分的痛苦,好不容易插秧完,都来不及庆祝就掉进了大狐狸的陷阱中。
原本该是许泽礼痛苦郁闷的,现在有了博堂兄的参与,他反而是开心了,反正博堂兄比他多读了十多年的书,输了也没有什么丢人的。
至于要是侥幸赢了....
许泽平嘿嘿一笑:不敢想,根本不敢想。
程哥儿瞅着嘴角一直都没有下去过的平平,悄咪咪的攥住了他的袖子:“平平,你乐什么?是有信心赢博表哥吗?我偷偷的和阿姐打了赌,我赌你赢,你赢了阿姐就要给我洗十天的臭袜子,否者我就要给阿姐洗袜子。”
许泽平听着程哥儿可怜兮兮的声音,浑身一震,不是,程哥儿你就这么相信我吗?这局面百分之七十自己都会输啊。
可是看着那双期盼的猫眼,有些话许泽平又不得不咽了回去,他只能够鼓励的说道:“程哥儿,我会加油的!”
听到平平自信的声音,程哥儿瞬间喜笑颜开:“嗯!”
程哥儿眉飞色舞,还忍不住的朝着许泽柔露出了一抹愉快的笑容。
这下整的许泽柔心里在打退堂鼓了,难不成自己押错宝了?
不光是许泽柔偷偷摸摸的关注着许泽平与程哥儿之间的谈话,许泽博自然也是竖着耳朵听的。
他的诗句不用说....从来都是糊弄先生的稀泥。
教他读书的先生顾念阿父的面子,从而不点破自己的小心思。
现如今,比赛都公开了,怕是没有人会顾念阿父的面子咯。
想到这里,本就心虚的许泽博更是心脏儿砰砰乱跳,不行明日就跑路?
许泽礼看着原本与自己并排的博堂兄,现如今已经落后自己一大步了,挑了挑眉:“博堂兄,你是腿不舒服吗?”
许泽博急忙摆手,“哪里哪里,我、我这不是有些饿了嘛?有些走不动道了。”
许泽英瞧着没有出息的阿兄,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对阿兄的实力有几分了解,所以没有跟着他们胡闹下注。
想到没有出息的阿兄,许泽英不禁有些失落,算了算了,自己看个热闹算了。
“礼儿,明日空闲,你同平平他们一起去阿阳爷爷他们那里去窜窜门。”
许松山想着前两日阿娘提的事情,自然决定将这事提上日程。
孩子们可以在村里多玩玩、同村中人打打交道,但是他不行,明日他就得返程去清水镇,要将礼儿说的绣楼的事情落实下来。
铺子让吉祥都落实好了,就在东安大街靠后尾部的东斜小街上,是个二楼带住房的铺子。
这个铺子之前是做成衣的,没有开下去的次要原因是位置偏了。
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老板的儿子染上了赌瘾,欠了赌坊几十两银子,这个老板急需用钱,这才出售这不太盈利的铺子。
许松山在心里也复盘了这比帐的,80两两层带住房的铺子,十分划算的。
之所以僵了几天,也是希望在压压价格。
若是能够70两拿下,绝对是捡了大便宜的!
那日阿奶的话,许泽礼他们也是听在了耳朵里的。现如今大家长发了话,几个孩子就顺势一口答应下来。
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想到那日鲜嫩的草鱼肉,几个又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阿奶的手艺真好!
吃过晚饭以后,许泽平坐在小院里吹着微热的晚风,拂过了他热腾的燥意。
在这没有风扇空调的的古代,夏日吃一顿晚饭,说实话也是太不容易了。
许泽柔气呼呼的捏了捏他的耳尖, “程哥儿,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呀?”
程哥儿收回自己看着小院某人的双眼,下意识的说道:“嗯,我在听呢。”
许泽柔眼珠子一转,“我刚刚说了啥呢?”
“阿姐,你刚刚说隔壁婶娘的小哥儿,约我们去村口放风筝。”
许泽柔见他答上了,十分的满意:“那我们一起去吧?”
程哥儿摇了摇头,“阿姐,你同英表哥他们一起去吧,我有些累了,我腿软。”
许泽柔有些失望,“现在还早,晚霞都还没有下去呢,你真的不去吗?”
程哥儿坚定的点头。
许泽柔也只好拉着英堂兄,喊上了博堂兄一起去了。
她不喊平平,她是知道平平有练字的任务....嗯,至于阿兄呢?
爱干净,这个时候铁定已经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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