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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现在市面上的手帕子是5到8文钱一条,自家3到4文钱肯定是畅销的,但是哪里来的这么便宜的绣娘愿意干?
许松山有了疑问,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
许泽礼笑了笑说道:“我们自己培养绣娘,阿父,很多乡里的姑娘哥儿都是没有出路的,我们办了绣楼就专门去招些手巧的姑娘哥儿,教他们些简单的绣技、一个月开30文钱还管饭,同她们签好契约,学成以后三年内必须为我们绣楼服务,如果想要提前走人的,一年内可以给我们创造五十两收益即可!”
许泽礼一说完,许松山的思路豁然打开,他看着微风和煦的老大,心里不禁的一颤,用30文一个月的月例换得一个三年的劳动力...老大,还真是黑心肠啊,哦不,真是聪明。
不过换位想想,老大确实也是聪明,乡下很多卖儿卖女吃不上饭的贫苦百姓,现如今有一条这样的道路,何尝不是一条出路呢?
至少三年的时间,能够换他们一辈子的受益,让他们不至于以后饿死。
“若是坚持了三年,选择留在我们这里的呢?”
“自然是升月例,升为管事麽麽。”许泽礼眯了眯眼眸,“不过阿父,我希望我们的脚步不要那么快,至少不要赶在我中进士以前。”
许泽礼说完,许松山瞬间了然。
说了这么多,许松山猛然想起:“老大,说了这么多,那教授姑娘哥儿们绣绣品的师傅在哪里?”
“我们宅子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吗”许泽礼双眸弯弯,“当然姜麽麽确实是忙活的活计够多的了,若是请不动她老人家了,不妨去牙市寻寻又或是让大伯帮帮忙,看能不能找到个犯了事的绣娘。”
两父子对视一眼,有些事情就心照不宣了。
只有握在手里的奴契,才是最保险的。
虽然官不与民争利……许泽礼眼神暗了暗,现在他们还不是。
饶是以后是了,这也是阿娘的嫁妆不是?

第81章 少年初长成16
次日,还在睡梦中的许泽平就被他的好阿兄摇晃了起来,在迷迷瞪瞪中,被他的阿兄穿好了衣服带到了马车里。
盼了许久的田假终于到了,本以为自己可以睡个好觉了,却不想天色朦胧就被拉了起来.....
许泽平靠在马车上,打了一个哈切:“阿兄,我们要去哪里呀?”
许泽礼将孩子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脊:“睡吧,睡醒了,阿兄就可以告诉你什么叫做有仇报仇了。”
许泽礼的气息太过于熟悉,以至于许泽平的脑子还没有清醒,又陷入了周公的梦乡。
五月的早晨是凉爽的,寒风拂过,吹醒了大虎的瞌睡。
“礼少爷,可以出发了吗?”
“出发吧。”
等到许泽平一觉睡醒,他们已经在一条全然陌生的道路上了。推开车窗,他看着道路两边的景色,许泽平十分的兴奋:“阿兄,我们这是要去县城吗?”
“嗯。”
“阿兄,我想去外门坐着。”
卯时三刻,已经能够看到日头了,微风吹来已经夹带这一丝燥意了。许泽礼也不担心老幺坐到外门会被冻感冒了,于是道:“去吧,不然等下日头升起来了就热了。”
得到了许可,许泽平就一屁股坐到了大虎的身边:“大虎哥哥,我们去往县城要多久呀?”
“两个时辰。”
许泽平算着时间,他们是卯时一刻出发的,那么大概巳时一刻会到县城。他一个乡巴佬,还没有经过城,脑海里不由的想象着古时候的县城是什么样子的?
会有电视上的那么繁华吗?
思索片刻,许泽平觉得应该是没有的。
他想到了清水镇,作为十里八乡的一个镇,也只有镇上的两条主街稍微的修的好一些,是用青砖铺的,其他的地方基本上就是泥土路,一下雨就是坑坑洼洼的,十分的脏乱。
饶是他们现在行驶的这条官路,也只是用黄土压实铺平的夯土路。
“大虎哥哥,你说这官路为什么还没有我们镇上修建的路好?”许泽平天真的看着大虎,一脸的迷茫。
大虎哪里知道他搔了搔脑壳,一脸痛苦:“平少爷,小的哪里懂得这个?”
“我们镇上的青砖路,是前朝一个富商出资修建的,而官路则是需要大景朝庭出资修建。”许泽礼不急不缓的说道:“平平,你想要官路变成青砖路吗?”
“阿兄,我想。”
蓝星上面有一句话不是说的好吗?
要想富,先修路。
只有路修好了,才会提高速度,为人们的出行带来便利。
“那就好好读书,只有身居要职,才能够达成你所想,造福百姓。”
若非老幺日渐展现的聪慧,许泽礼是不会这么早教授他这些利益面的。
“平平,你且记住阿兄的一句话——达者方可兼济天下。”
“阿兄,我记住了。”许泽平默默的将这句话刻进了自己的骨子里,他郑重的回答许泽礼的话!
“很好。”
许泽平看着这条夯土路,心里却是在默默的发誓,若是可以,他想为清水镇修建水泥路!
不,不止是清水镇,是整个大景朝。
在蓝星上,许泽平的继父是工地上干活的小工,自然是日日和水泥打交道。而许泽平初中暑假的时候为了凑学费,曾经和他继父在工地上干过活,自然而然的把水泥的调和比例记住了。

许泽平发现比起城府来说,自己真的是比他阿兄这个腹黑稚嫩多了。
他站在钱师爷身旁的案几旁,仗着自己的个子矮小他人看不真切,堂而皇之的将县衙内所有人的神情映入了眼底。
他能够清晰的看到尚江石眼里翻滚的恨意以及滔天的不甘心....是啊,前一脚还沉醉在官差报喜的喜悦中,后一脚就被洪县令派去的捕快以犯人的身份拘了起来,要逮捕至县衙审问。
前后的悬殊的落差,是个人都是接受不了的。
可是,许泽礼不光要让他接受,还要让他心安理得的接受!
“大人,在下要状告尙家庄尙江石谋害小人仕途,故意在府试前夕给在下的酒里下巴豆粉,这是在下书写的状词。”许泽礼的语气不卑不亢,行为更是落落大方,与跪着的尙江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洪县令扫了一眼钱师爷,钱师爷上前将许泽礼的状词拿了过去,递到了洪县令的官案上。
洪县令看了一眼状词,眼神微眯:“若许泽礼的状词是真的,按照大景律令,加害学子科举者,当剥夺其科举资格,你可认罪?”
剥夺其科举资格一出,尙父的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他的额头冒汗,直呼愿望:“求大人明证,我们家江石一向是个守礼的孩子,一定不会干出这个糊涂事情来的!”
尙父作为清水镇尙家庄的小地主,家中有良田百亩,可以说也是清水镇的纳税大户,自然跟洪县令是有点私交的。
但是私交归私交,他自然也知道许家有什么人坐镇的,再是怒火也不敢直接往许泽礼面上去扑咬,只敢喊冤枉。
尙江石昨日丢了大脸,今日本就还在床榻上躺着,被喜悦冲了起来的。现如今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整个人都是狰狞的,他恨恨的盯着许泽礼:“许泽礼,鄙人要状告你诬陷同届考生!”
“大人,院试前夕鄙人都是跟着简大人的公子简公子在一起,我们二人吟诗作对的,自是没有功夫去谋害许泽礼。” 尙江石挺直着背脊,抬头看向洪县令:“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在外面得罪了人,才将这件事怪到了鄙人身上。鄙人冤枉,求大人明鉴!”
不过就是一个州府通判,这又如何?
他就不信了,有简大人的公子在,洪县令还敢强行让他认罪?
许泽礼冷冷的看着尙江石:“尙同学,几年的同学之谊,本是想给你一个体面,现如今你自己不要了,也就莫怪我不讲情义了。”
许泽礼的话音一落,尙江石只觉得心头一颤,他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许泽礼低声说道:“请认证,物证。”
当百生堂的陈大夫出现的那一刻,尙江石的眼神一缩,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在颤抖....因为那巴豆粉,正是他与简自心在百生堂买的。
起初百生堂的陈大夫是不肯给他开巴豆粉的,最后还是简自心出面以后,陈大夫才松口的。
陈大夫捧着一件黑色长袍让许泽平极为的眼熟,仔细的观摩长袍上的富贵竹,他不禁一愣,这不就是阿兄丢了的那件长袍吗?
怪不得阿娘找这件衣服的时候,阿兄只是淡淡的说丢了。
原来是丢在了这个大夫的手里了?
陈大夫将长袍打开,长袍上的白色药粉极为的明显。
“尙公子对陈某想必是不陌生的吧?”陈大夫向洪大人行了跪拜礼,然后看向尙江石不徐不慢的说道:“尙公子,还需要陈某将整件事情重复一遍吗?”
尙江石咬牙切齿,最后不甘心的低了头:“我认罪....是我输了。”
整件事情说巧也正是巧合,许泽礼出了考场,找到最近的医馆,正是尙江石他们买巴豆粉的百生堂。
一进入这医馆,许泽礼就觉得面前这大夫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见到过?只是剧烈的腹痛让他来不及多想,一个劲的说要如厕。
陈大夫见他面色苍白,嘴唇都咬出血了,也不敢拦着他,立马上徒弟带着他去茅厕。
等到他从茅厕回来以后,陈大夫才问了症状,把了脉。在这里的时候,其实他的心里就有了数,因为这个症状与自家的巴豆粉一模一样......
只是他也没有选择将自己卖了巴豆粉的事情说出去,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正常的给许泽礼开了药熬了汤药,让他喝了,然后守着他,直到他不腹泻了,才让他离开。
却没有想到许泽礼他的精明。
在许泽礼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以后,许泽礼带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他打开包袱,拿出一件黑色长袍,一道白色的印记赫然出现在了陈大夫的面前。
“大夫,您看这白色粉末可是巴豆粉?”
这件黑色袍子正是许泽礼穿着与尙江石他们应酬的那件袍子,当时的酒是轻轻的抿了一口,余下的尽数倒在了这件长袍上面的....
还好因为客栈洗衣不便,他这件衣服没来得及清洗。现在酒已经挥干,掺在酒中的药粉才能够显现出来了。
见许泽礼问的执着,陈大夫也只能够承认这是巴豆粉。
许泽礼见眼前这大夫指认了这是巴豆粉,心中明白虽然物证有了,但是人证还不俱全、还差了指认尙江石买了巴豆粉的人证....
心里盘算了一下,比起他去挨家挨家去问,或许面前的这大夫会更有捷径寻找那个卖了尙江石巴豆粉的大夫。
只是有什么办法才能够让这大夫心甘情愿的去为他找这个大夫呢?
示弱博同情?
还是用银子?
有钱虽说能够使鬼推磨,但是能够在这府城开得起医馆的,想必也不缺他这三瓜两枣的银子吧?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大夫~救命啊!”
看着百生堂大夫飞奔的样子,许泽礼思绪一闪,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面前这大夫眼熟了!
这大夫不说与清水镇陈悬海陈大夫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七八分像是有的!要说不一样的就是,这大夫年轻些,陈悬海大夫年长些。
有了这个楔子以后,许泽礼等陈大夫救好了病人以后,就开始试探陈大夫了:“大夫,听那老伯喊你陈大夫,您可是姓陈?”
陈大夫嗤笑一声:“你这小子明知故问,老夫不姓陈,他喊我陈大夫作甚?”
许泽礼摸了摸鼻子,这大夫怎么脾气这么火爆?“陈大夫莫生气,我只是见你长的面熟,不知您在家中排行第几?”
陈悬河最是讨厌他人打探他家世,一听到许泽礼说这个瞬间就翻了脸,直接将他轰了出去。
夜色中,许泽礼懵逼的站在百生堂的大门口。
最后落寞的萧瑟离去....
陈悬河轰了人离开,才发现那小子的长袍落在了自己的医馆里了,本是想扔了一了百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恼怒的哼了一声,还是叠了起来,打算等这小子自己来取。
不服输的许泽礼找了入住客栈小二打探消息,最后才知道关于百生堂的一些旧事。
百生堂是华湖府出了名的老医馆,据说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本来这一代的医馆馆主并非是陈悬河,而是他的大哥。
只是三十年前,陈悬河的大哥为了个落魄的清倌儿非要与定了娃娃亲的曹家公子退婚,被他们的父亲一气之下逐出了家门。
故而,这百生堂才传到了陈悬河的手上....
世上哪有隔夜的父子仇,不到半年,陈老大夫就后悔了,想要寻陈悬海回来。
只是寻遍了整个华湖府都找不到陈悬海的踪迹了。
有些知情人所说,陈悬海是外出跑商的时候被山匪掳走杀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开始,陈家禁止旁人议论他们陈家的事情,违禁者,陈家恕不医治。
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华湖府府城的人还是要给陈家几分面子的。
现如今小二敢讲,也是因为事情过去了三十年了,陈家对这件事情看的没有那么的忌讳了。
之所以忌讳,要么是恨,要么就是在意。
观摩陈悬河的前后反应,许泽礼觉得不像是恨....
故而在次日考试以后,许泽礼坚持登门拜访。
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观摩下,他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陈悬河对于陈悬海绝对是没有恨的,也正是以这个为诱因,二人交换了条件,陈悬河说出了自己就是卖给尙江石他们巴豆粉的大夫。
而许泽礼也告诉了陈悬河,他知道陈悬海的下落!
最后,许泽礼磨得陈悬河上衙门作证,陈悬河在许泽礼的恳求下,还是答应了。
也正是陈悬河的如实相告,才让许泽礼知道了原来谋害他的是两个人...而非尙江石一人!
许泽礼蹲到尙江石的身前:“尙同学,我希望你日后诚心向上,日后虽然与考场无缘了,但是你还有你的家人,可是多要为你的妹妹着想一下,听说她今年才十岁啊。”
这一句话可谓是杀人诛心!
尙江石的父亲虽然是个小地主,但是他的妻妾可不少。
尙江石的阿娘虽然是正室,但是他父亲的那几个姨太太可不是好惹的。
尙江石看着许泽礼眼中的淡漠,第一次感觉到了后怕,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许泽平两兄弟走出县衙时,还是钱师爷相送的。
看着昏暗的天色,钱师爷客套的说道:“许少爷,庸书家还有几间空房子,天色已经昏暗了,不如到庸书家住一宿?”
许泽礼客气的拱了拱手:“多谢师爷抬举了,不才的书童已经开好客栈了,就不劳烦师爷了。”
钱师爷笑呵呵的说道:“竟然如此,庸书就挽留了。”
二人又是一番寒暄,许泽礼才带着许泽平离开。
许氏两兄弟离开后,洪县令才现身:“师爷,觉得此人如何?”
钱师爷微微眯眼:“大人,此子做事缜密又狠辣,非池中之物,想必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啊!”
洪县令先是赞同的点头,随即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钱师爷不解:“大人,这是为何叹气?”
洪县令浸淫官场这些年,最开始确实也被许泽礼父子糊弄了过去,当真以为许家大伯戏定了一门亲事....可是后来仔细想想,怕这是婉拒亲事的托词。
现在想来,若是够不上正经的姻亲。
嫁个庶女过去,做个妾室也是极好的。
只不过再是惋惜,现如今也是不可能的了。
洪县令摆了摆手:“无碍啊无碍。”
因大破拐卖案,可是牵扯了诸多人下了水,他的升迁令也下来了。
八月即将前往东华州担任通判一职,东华州亦是像永安州一般,是个散州,而非直辖的大州....只不过它隶属东湘省隔壁的西湖省冬庭府所管辖。
“平平,可是饿了?”
比起贫瘠的清水镇,这县城确实是繁华许多。
出了衙门,他们一拐就来县城最繁华的大街,一路上各种叫卖的小摊主,有吃食、亦有把玩的手工制品,更是有猜谜的大红灯笼。
河洛县县城确实如他想的那般,并不如电视上演的那般繁华....
东湘省的位置偏南,挨不着战争的洗礼,故而河洛县县城的城墙都不是砖城墙,而是夯土堆砌的城墙。
庆幸的是城内街道都是青砖铺垫的,下雨天路面就比较干净,这点是要比清水镇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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