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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小虎是个稳重的,会看上性子闹腾的夏天,他还真是有些意外。
“你怎么就喜欢上夏天了?人小哥儿才十六岁。”许泽平揉了揉额角,自己抛出来的问题,又不能够拒绝。
小虎不好意思的说道:“当年晚上,夏天坐着马车替主君来给少爷递口信的时候...我瞧着他圆圆的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小虎这一说,许泽平倒是想起了这茬事情。
盛安十七年腊月,程哥儿为给冬天保媒,让夏天递了一回口信。
那个时候夏天才多大啊?
算算年纪才十三吧?
许泽平一脸看变态的神情看着小虎,这也太神经了吧?
怪不得这死小子,一听到要给吉祥说去,就着急忙慌的喊着自己也要说媳妇!
小虎见少爷不吭声还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他挠了挠头,他说错了什么吗?试探性的说道:“少爷,您总不能忽悠小的吧?”
许泽平无语的摆摆手:“你喜欢夏天这事,我做不了主,还得过问一下主君。”
“那少爷,您一定要帮小的在主君面前多美言几句成不?”
五大三粗的汉子眼巴巴的望着,还真是让许泽平辣眼睛。
晚上休息的时候,许泽平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
倒是程哥儿看出了许泽平的为难之色,趁着给宝宝换尿布的功夫,他试探性的说道:“平平,怎么了?是照顾宝宝太累了吗?”
许泽平将脏尿布放到盆里,意外的看向程哥儿:“怎么会呢?照顾圆哥儿、满哥儿,本来就是我这个做阿父的责任。”
“那你怎么一晚上都紧锁着眉头,多次欲言不止?”
许泽平叹息了一口气,他有些为难的开口:“还不是小虎的亲事,这让我实在是不好开口。”
“怎么了?”程哥儿一边拍着圆哥儿的背脊,一边看向许泽平:“你不说出来,我又如何为你分担?”
“小虎他看中了夏天。”

程哥儿听闻这话,也些诧异:“夏天?”
程哥儿将哄睡着的圆哥儿放到里侧,与睡着的满哥儿并排放好,并且给他们将小被子盖严实,这才扭过头看向许泽平:“他怎么看中了夏天?夏天就是个不懂事的毛孩子。”
夏天进许府早,他来时上头有冬天看顾、冬天出嫁后又得秋天的看顾,说实话真是开窍晚,现如今遇上什么事情还咋咋呼呼的。
在程哥儿看来,还没有云哥儿和莺莺稳重。
琬婷说云哥儿和莺莺成长的很快,现在他们能够独挑大梁了,一人也是带着五个小徒弟,最多明年就可以将高价聘来的绣娘辞退了。
上月他们绣坊接了一个州城来的大单,正是云哥儿和莺莺完成的。
可是赚了将近二百两银子,为了以示嘉奖,还给他们每人奖励了五两银子!
自打【白狐】这场大戏传唱四方以后,他们四季春的生意就一路高歌,短短半年时间就收回了投资,开始真正盈利。
现如今刨除开销这些,到程哥儿手上的净利润也有将近一百两。
这么一算,绣坊每个月的纯利润可达250两以上。
也不是没有竞争,秦、赵见他们合资开的绣坊生意好,在他们斜对面的位置上也新建了一座绣坊,取名迎春坊。
迎春坊的很多设计都是模仿他们的,这可是把曹周氏给气疯了,差点就带人去绣坊闹了。
当然,被程哥儿劝住了。
程哥儿说靠模仿东西,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事实上也如程哥儿所料,迎春坊果然没有他们的生意好,只能够靠着低价吸引那些贪图便宜的外地游客。
程哥儿让人采买过迎春坊的物件,价格虽然便宜、但是绣活很粗糙、没有什么灵魂,很多图案也是仿造他们绣坊的。
经此一事,程哥儿让曹周氏要把控绣活的品质,布料要好、绣活要精致,千万不能够因为赶工而粗制滥造!
只有良心经营,这门生意才能够长久。
虽说商场上面的事情不能够和慈善扯上关系,但程哥儿心中门清,只要他们好好经营生意,坚持做慈善事业,他们四季坊的口碑就差不了。
因为每个月有还不错的利润,他们慈善基金会也已经成立,如今基金会账上也积累了将近三百两银子。
按着当时的约定,年收入若是达到一百两就资助一名孩子读书、两百两就资助两名孩子读书....以此类推。
但是按照这个局势发展,等到下一年基金会的收入很有可能会超过一千两银子。
所以程哥儿与曹周氏一相商,狠了狠心,直接在岭北县租了二进的小院子,请了一位老童子办个私塾,取名希望私塾。
并且广而告之,但凡愿意去上学的孩子,只要通过了老童子的考核,就可以到私塾中去读书。
如今私塾中,已经有十来名孩童。
老童子的才学有限,仅够让这些孩子开蒙,但程哥儿他们的初衷也算是达到了。
他们相信随着时间的发展,总会请到才学渊博的先生。
许泽平随后将小虎看中夏天的前后经过,讲了出来。
程哥儿听到那句“我瞧着他圆圆的小脸红扑扑的,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下意识就蹙起了眉头,虽说哥儿生儿育女是责任,但是听着这句话,他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让他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个我也得过问夏天的意思,明日我问问夏天的想法,可好?”
“好。”
许泽平将床边的蜡烛熄灭,然后躺回床上,将人捞回自己的怀里,亲昵的说道:“程哥儿,算算你出月子的时间,我觉得好漫长。”
程哥儿黑暗中,他红着脸颊摸上了那人的裤头,柔柔的说道:“平平、我替你缓缓吧?”
随后沙哑压抑的气息喷洒在程哥儿的耳畔,黑暗灼热的环境,让他也是生了虚汗。
或许是真的憋久了,出来的也快,半盏茶后,结束了这场情事。
许泽平随手脱了中衣,用中衣将程哥儿的手擦拭干净,然后才将人搂进怀里,蹭蹭他滚烫的小脸。
这时,程哥儿才期期艾艾的将许林氏交代的事情说与了许泽平听。
“我知道了,睡吧。”
许泽平轻轻拍着他的背脊,等到人睡熟后。
又控制不住亲亲他的耳尖,宠溺的呢喃一句:“小傻瓜。”
约莫卯时,许泽平睁开眼。
他轻手轻脚的绕到里侧,摸了摸尿垫子,果然两个宝宝都尿了。
圆哥儿还呼呼大睡,而满哥儿已经开始哼哼唧唧,好似下一秒,就要嚎出来。
为了避免吵到程哥儿,许泽平立马将人抱到怀里,一边哄着一边给他换尿布..
柔柔的轻哼声,还是惊醒了程哥儿。
迷茫的睁开眼,见着许泽平在哄宝宝,惊醒的梦境终于是抵挡不住沉重的眼皮,翻了身又将头埋进了被窝里头。
许泽平给满哥儿换好尿布,就注意到他开始吧唧吧唧的小嘴,知道他这是饿了。
麻利的给圆哥儿换好尿布,然后披上外衣,就抱着满哥儿走出外室,让已经候在外头的夏天将满哥儿抱到奶娘哪里去。
奶娘住在隔壁,也就两三步的路,夏天的速度也是很快,一下子就冲到了奶娘房中。
在满哥儿嚎叫前,奶娘成功将食物喂到了他的嘴里。
听着隔壁厢房的动静,许泽平这才缓了一口气,随后回房穿戴整齐,将已经开始皱着眉头的圆哥儿抱了出来。
在门口时,许泽平忍不住的戳了戳他皱起的额头:“像个小老头。”
恰好这句话被许林氏捕捉到了,她横了许泽平一眼:“说谁小老头呢?你才是小老头。”
畏惧亲娘的血脉压制,许泽平不敢多话,悻悻的将人教给许林氏,说着要去洗漱了。
许林氏抱着已经哼哼唧唧的圆哥儿,轻轻的拍着背脊往奶娘的房中走去,边走还边嘀咕:“我们的圆哥儿最漂亮了,可不听你那个阿父的鬼话,你阿父就是坏人。”
许林氏抱着圆哥儿走到房中,恰好满哥儿已经吃饱喝足,她就将圆哥儿递给奶娘,自己抱着睡着的圆哥儿往卧室走去。
入内室的时候,轻手轻脚的将圆哥儿放进摇篮之中,没有吵醒床上的人。
等到程哥儿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他回头看向床头,床头已经空空,他起身果然在摇篮中看到了睡得香香的两个宝宝。
许泽平到达县衙之时,就听杨县丞说已经找到了修路的匠人。
如此,就暂搁了今日的会议,直接将匠人招到了衙房,相商修路之事。
“不知先生,如何称呼?”许泽平见到匠人后,恭敬的行了抱拳礼。
谭匠人立马作揖:“许大人莫要折煞老朽了,老朽姓谭,您叫老朽谭匠人就成。”
“谭匠,这个四条街的情况,你实地考察了吗?大概要用到青砖多少块?”
或许是提起了自己专业的行业,谭匠的眉头明显舒展了起来:“大人,我们四条大街的宽度和长度基本都是一致的,老朽特意去丈量了一下,长0.6里,宽0.006里。
而如今青砖的长7寸又2、宽三寸又三,所以老夫建议青砖竖着铺垫,这样不会浪费砖,自己核算了一下约莫铺完一条街要用到31250块青砖。”
听着谭匠的侃侃而谈,许泽平的眉头也是渐渐舒展,确实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1里=500米
长0.6里,也就是300米。
宽0.006里,也就是3米。
许泽平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他既然说了要修路,自然是自己暗戳戳的算了一笔帐的。
1寸=3.33厘米
如下的青砖长24厘米、宽12厘米,许泽平对于横着铺青砖和竖着铺青砖也是计算过的。
横着铺,300/24=12.5块。
用12.5块青砖铺满3米宽的路,势必要多浪费一块青砖。
而竖着铺路,300/12=25块砖。
至于长度30000/24=1250块砖。
一合计正好是25*1250=31250块砖。
“继续。”许泽平眉眼温和,示意谭匠继续说。
“大人,当下青砖是7文钱一块,所以一条街道,我们需要购买青砖的费用是218两7钱5文。
至于工钱是二十文到三十文一天...”
算完各种费用,修建一条青砖路约莫需要二千两银子。
四条道路,费用需要八千两银子。
这价格自然是在许泽平的预算之内,他笑着将谭匠送出衙房,“谭匠,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等到上峰的一批折子,这件事情我们就动工!”
许泽平快马加鞭递上去的折子,审批的也很快,毕竟州下有这么一位得力干将,也是大大的给徐知州张脸了。
九月十八日,许泽平就收到了审批下来的折子。
九月二十日,祭过天地以后,这场修路大事正式开始...
从先前许泽平操作来看,就知道他是个喜欢全面开花的主。
所以在盯了将近半个月施工的情况以后,他就把监督的事情要交给了柳师爷以及杨县丞。
至于他自己,在程哥儿出了月子以后,带着几个捕头就下了小利镇。
同行的还有他的阿父,许松山。

雪子溅在马车顶部的砰砰声,引来了许松山的侧目,他迫不及待的推开车窗,看着车窗外的雨夹雪子,震惊的张大了嘴:“远之,岭北这么早就下雪了啊?”
许泽平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夹雪子,笑着摇头:“阿父,还早呢。这才十月中旬,下点雨加雪子也不过是试探,等到十月底、十一月初,才是真正的下雪。”
“真神奇。”
“是啊,每个地方都有它独特的风光。”
雨水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他们的视线,故而马车行驶的很慢,一直到戌时,马车才抵达小利镇。
这一趟出行算得上是微服私访,许泽平并没有通知小利镇的镇长。
“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见着马车上陆陆续续下来的六个人。
连忙殷勤的走到门外,将他们往里头引。
“住店。”周捕头看着柜台上忙碌的掌柜,他道:“开两间上房两间下房。”
“且慢。”
即使是粗布短打也难以掩饰许泽平这身气势,故而许泽平一开口,掌柜儿就知道该听谁的了,“不知道客官,想怎么安排?”
“你们这里有庭院吗?”许泽平温和的开口:“我们少说也要住上一个月,包个一进院是最为划算。”
“有的有的!”
将这些办理妥当以后,几人用了膳食,也就到了休憩的时间。
租赁的一进院一共是四间房,许泽平将主卧让给了许松山,他睡次卧。
至于四个捕快,东、西厢房,他们每两人住一间。
许松山年纪大了,难免要晚上醒来起夜。
他起夜之时,透过窗户能够看到对面次卧亮起的油灯,朦胧的剪影下能够看到许泽平伏案的身影...
许松山微微叹息一口气,老幺邀他同游风光是假,让自己看到他坚定的初衷是真。
他看着夜空中被云彩遮挡中的月亮,算算时辰,已经亥时。
许松山在耳房解了小手,装作什么也不知的吹灭了油灯,回到床上睡觉。
漆黑的夜色中,似乎传来了男人幽幽的叹息声。
孩子大了,他们这些做父母的能够做的,就是全力支持他们。
朦胧的油灯下,许泽平在标记着小利镇的平面图。
从平面图上来看,小利镇主要用水是来自江叶湖。
地势上看来,江叶湖是内陆湖,小利镇各村基本上都是围着江叶湖而建。
许泽平大胆猜测,江叶湖的湖水应该是来自地下河以及地表径流、还有就是雨水。
挖沟引渠,能否从江叶湖引流,许泽平放下手里的毛笔,他还得去考察一番才行。
从可续发展这条道路上来看,若是将江叶湖的湖水用尽,对于后世子孙来说,那也是一件不妙的大事。
只有确保江叶湖有源源不断的地下河水,许泽平才敢修建团结渠。
推开案几旁边的窗户,簌簌的寒风袭来,让许泽平打了寒颤。
他看了一眼夜色,知道是到睡觉的时间点。
脱下外衣、靴子,躺到冰凉的床榻上...他只觉得怀里没有香香的夫郎,他好空虚。
最后还是将半床被褥压在了怀里,许泽平这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昨日淅淅沥沥的雨夹雪已经停止,用过午膳,许泽平带着周捕头、曾捕快就准备下乡。
今日他准备去小江乡,小利镇一共有八乡,每个乡下面是三到四个村。
这种划分法,也是让许泽平涨了见识。
许松山本来想要一同前往的,奈何昨日淋了点生雨,他的喉咙有些不舒服,今日就开始咳了起来..
许泽平一早就给他请来了大夫,开了药方,大夫嘱咐他好生静养几日。
这不,他也只能够看着老幺坐着牛车离开。
“小兄弟,我瞧着你有几分眼熟,你打哪里来的?”袁老头一边驾着牛车,一边回想着,总是觉得车上的这几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既然是微服私访,许泽平几人也是做了伪装的。
许泽平粘上了山羊须,让自己的年纪看上去成熟了十来岁。
周捕头、曾捕快则是画粗了自己的眉毛,粘上了粗犷的络须胡。
“嗨,打小我阿娘就说我长得大众,或许是跟老伯你哪个熟人长得相似,所以你才觉得眼熟吧。”许泽平笑着打着哈哈,一边说还一边搓着手:“这天还真是越来越冷了,老伯你这早出晚归的不冷啊?”
“庄稼人都习惯了。”袁老头扬了扬手里的缰绳,让牛走的慢些,这样寒风也就小一些:“听小兄弟你这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外地来的?”
“是啊!”许泽平从衣袖里掏出一副画卷,缓缓的展示出来:“南方来的,自小酷爱画些山水画,听说你们这里有一江叶湖很出名,这不,就雇了两位护卫火急火燎的过来瞧瞧。”
袁老头粗粗识一些字,对于画的好坏他看不懂,他只觉得这壮年手里的画格外的真实,那落叶就好似要画里飘出来了一样。
对于读书人,尤其是诗词歌赋出彩的读书人,庄稼人总是格外的敬重。
当下,袁老头随性的语气就变得郑重了些:“先生,那您是来对地方咯!我们小江乡可是江叶湖的最源头,在这里你可以看到最美的江叶湖...”
听着袁老头的滔滔不绝,许泽平知道自己的托词对方已经信了。
这幅画是他从程哥儿哪里借来的,他自己可没有这么高超的画技,一边收画卷一边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小江乡这条道上一共四个村子,从外小利镇而来,第一个经过的是小江村、其次是大江村、小袁村、大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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