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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程哥儿接过许泽平递过来的筷子,凶巴巴的说道:“没有辣椒。”
“早膳不宜过辣,需要养胃。”
“可是我就想吃辣的嘛!”程哥儿不知为什么,就觉得十分的委屈,一下子控制不住就酸了鼻子:“没有,我就不吃了!”
看着小哥儿这么泪眼婆娑的,吓得许泽平一下子手足无措,他连忙哄着:“好好好,我马上去找掌柜的要辣椒。”
“要油辣椒。”
“好好好。”
听着这话,程哥儿方才破涕而笑。
等到他下楼时,就看到了四个娃儿已经被家里人送到客栈来了,十二三岁的年纪,都很拘束的站在客栈的大厅。
“你们吃了早膳了吗?”
许泽平不说还好,一说四个娃儿肚子都咕咕叫,乔云大着胆子说道:“大人,现在还早,没到吃晌饭的时候,我们不饿。”
曹家的马车还没有到,许泽平就让掌柜的给四个娃安排四碗面,而他自己也是要过油辣椒就往楼上走,还得去哄小祖宗。

第262章 青云路62
“我要交给你们的绣种,是蜀绣。蜀绣呢,有130余种针法,粗略概括为12种大类,如晕针、滚针、铺针等...”程哥儿看着面前坐着的四个娃儿,最大的乔云十三岁、最小的王叶才十岁,但这些娃儿都很认真的在听他讲解。
程哥儿花了半个时辰,将关于蜀绣的针法讲解完,然后他看向乔云和王莺莺,郑重的说道。
“除去琴琴和叶叶,云哥儿,你和莺莺都是有女红功底的,所以我要求你们跳过描红从针法学起,每日必须学会一种针法,你们可做得到?”
乔云和王莺莺认认真真的点头:“先生,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
程哥儿颔首,他看向王叶和曹琴,“至于琴琴和叶叶,你们二人这一个月内就学习描红,下一个月开始就跟着云哥儿他们学习针法。”
程哥儿采取的法子是大的带小的,然后他在从旁指正。
时间紧迫,他估摸会留四个还在岭北县过年节。
因为绿绣楼还在装修,四个孩子都是安排在西跨院的。
出发前,程哥儿就交代过夏天和秋天将西跨院收拾出来,四个孩子的住房倒也不拥挤。
乔云和王莺莺这两个大的住一间厢房,曹琴和王叶这两个小的住一间厢房。
昨日一回来就四个孩子挑选了个厢房,反正两件厢房也就是挨着的,物件也都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就是一个厢房在前、一个厢房在后。
安排妥当后,就一起用了一顿晚饭,让他们早些休息。
这不次日,程哥儿就开始教导他们开始学习刺绣了。
不管是针法还是描红,程哥儿早些都准备了样品出来,这些样品多数是按着落娘姐姐教的他赶制出来、还有少数是他改良过的。
今日他安排云哥儿和莺莺学习的是晕针,先是将这晕针的样品交给云哥儿和莺莺。
然后又挑出还算简单的描红样品,教给王叶和曹琴。
都安排妥当,他就坐到软塌上想要依靠着休息会儿...结果就迷糊的睡过去了,最后还是乔云大着胆子将他唤醒的:“先生?先生?”
程哥儿迷迷瞪瞪的睁开双眼:“怎么了?”
“您看下我和莺莺的针法,有没有什么问题?”
程哥儿接过绣活,脑子清醒了些,他揉了揉额角,然后温和的说道:“云哥儿,你看你的针脚应该落在这里...”
程哥儿一边讲解一边还手动帮忙拆线,重新落针,在经过他的改造以后,针脚果然是好看了几分。
讲解完乔云的针法,他又扭过看向王莺莺的绣活,细心指点。
程哥儿害怕自己在睡过去,所以就起身去检查两个小的的描红情况...
许泽平从府衙下值回来,看着空唠唠的东跨院,他碰上在准备晚膳的秋天:“程哥儿呢?”
“少主君在西跨院教云哥儿他们绣活呢。”
许泽平本来想去瞧瞧,又收回了脚走向了书房,小虎说收到了阿兄寄来的书信,他已经放在书房了。
入了书房,挥退了小虎。
许泽平打开许泽礼寄来的书信,信中许泽礼详细的告诉了他朝中近来发生的大事。
一是,皇太子圆满的完成了江南隐田之事,顺便提了一嘴皇太子在路上遇了几个歹徒。
皇太子江南之行,清丈出来万亩良田,其中江阁老族中隐田最为之多,高达五成...其他淮苏官员亦是多少占着几百亩。
现如今江南淮苏一派现如今是风雨飘摇中,江阁老自愧族人行为不端,生了请辞之心。
圣人体谅他为国操持一生,劳苦功高;又念其嫡孙与帝卿举案齐眉;特保留其职位,让他停职休整家族,待明年迎春花开之时,再归朝廷。
许泽平看到这里就读懂了阿兄信中的隐晦意思,江阁老一走,淮苏一脉将群龙无首,这些连带侵占隐田的官员必定会被圣人追责。
轻者降职处理,重者直接罢官或是下大狱!
但按着圣人对江阁老的处置,许泽平摩擦着指腹,只要这些官员本身没有触碰到圣人的底线,最多是罢官不在录用。
而这些官员被清理,那么恩科录用的新进官员怕就要真正踏进官场为官了。
来年新春,姐夫铁定能够捞到外放的职位,就是不知道姐夫会外放到哪里。
接着许泽礼又说明了哥夫有孕,家中开支增多,如今的俸禄有些周转不开来....许泽平看到这话也不傻,他哥夫的嫁妆丰厚至极,绝对不可能会银钱不够用。
而是阿兄在暗示他,来年他要升迁了。
许泽平会心一笑,看来阿兄是十分得圣人看中啊,升迁到六品侍读,这不到一年又要升迁。
阿兄重点提了俸禄,那应该是要入六部为官了。
看样子,极有可能是正五品礼部郎中。
第二件事情是南洲都指挥同知于十一月初提炼出了名为海水盐的上等雪花盐,快马加鞭在送往了京城,呈现给圣人。
圣人食用后,龙颜大悦,当即将南洲都指挥同知升为从二品都指挥使。
随即,燕京的盐价大跌。
许泽礼在信中轻描淡写提了一句,圣人宴席醉后在他耳边说了一声:令弟是个人才。
许泽平看到这里眼眶充血,压下心里的激动,看来真如他与阿兄推断的,岭北县就是圣人给他的一个考验。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有许泽平参与的痕迹,只是他不知道这个赏赐会什么时候到来呢?
许泽平看完信纸,就用油灯将信纸焚烧。
他从第二件事情上推断出了一个消息,南洲新上任的都指挥使洪延沉是圣人的人!
或许圣人还支持洪延沉参与洪家两房的争斗,许泽平看着地上的灰烬,他终于明白为何阿兄不让他与洪家走得太近了。
这一盘棋,真得是暗藏杀机。
西河提督与伍家联姻,必然是皇长子一脉。
而洪延沉是圣人之人,先前虽说没有站队,但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了出来,圣人寓意何为?
让西河提督与洪延沉父子反目?
还是说让皇太子、皇长子下场拉拢洪延沉,让两兄弟的争夺再次升级?
看到皇太子遇刺,许泽平起初是怀疑过淮苏一派的。
但联合第二件事情来看,应该是皇长子的手笔。
毕竟江阁老的孙夫郎是皇太子的嫡亲弟弟,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江阁老也不会允许手底下的人干出这样子的蠢事。
屋外寒风簌簌,积雪掉落,沉重的雪块或许是砸在了一只野猫的身上,惹得野猫发出了应激的尖叫。
听着野猫惊叫,许泽平原本没有想通的点通了。
这积雪好似皇长子,而野猫就是皇太子。
沉重的雪块砸下来,不光是砸痛了野猫,也砸痛了野猫身后的老猫。
若是无意外,皇太子会成功拉拢到洪延沉。
盛安帝不会允许皇长子用这么阴损的招数,得到皇位的。
想通以后,许泽平摇了摇头,这些皇长子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皇太子白白得了一脉武官的支持。
书房外传来敲门声,许泽平收敛自己的情绪:“谁?”
“少爷,少主君让我来叫您去用晚膳。”
许泽平听到秋天的声音,回了一句:“来了。”
四个娃儿也已经到了知事的年纪,所以并不与许泽平一起用膳。
许泽平看着桌上的香辣的菜系,什么酸辣土豆丝、酸辣椒炒鸡丁、剁椒鱼头,他咽了咽口水,“程哥儿,都是你点菜?”
程哥儿招呼许泽平坐下,然后边盛饭边说道:“嗯呐,最近觉得自己嘴巴淡淡的,就想吃些辣的、酸的。”
他将饭递给许泽平以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然后夹起一筷子的酸辣土豆丝一口吃下,幸福的眯起了眼眸,嗯,真好吃!
再来一筷子!
鸡丁闻着也香,来一口。
哇,这些太香了吧。
程哥儿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吃的那叫一个香。
从前一碗饭的肚量,他今天硬生生的吃了两碗饭,吃饱以后,还控制不住的大了一个饱嗝。
等到他注意到对面许泽平诧异的眼神,有些不好意的抹了抹嘴,打着哈哈:“秋天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这不是没控制住吗?”
许泽平放下手里的碗筷,郑重的看着程哥儿:“祥儿,你实话实话,是不是今日忘记吃中饭了?”
"没有,真的是秋天的手艺好,我没有控制住。"
许泽平狐疑的看着程哥儿:“真的?”
“真的!”程哥儿举起三个手指头:“我发誓,我中午吃了午饭的,不信,你问问秋天。”
“少爷,少主君中午吃了两大碗肉汤面。”秋天一个没留神,将实话都秃噜了嘴。
说完,秋天天呐,他怎么就将实话都说出来了。
“程哥儿,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这不光是食量猛增,而且还嗜睡,让许泽平有些控制不住的担心。
前两日大吉镇,程哥儿总是睡不够,许泽平其实也没有太放心上,只当冬日是东困了。
可是昨日他们是申时二刻到的家,最多申正三刻用得早晚饭,因为路途远,一路上四个多时辰也没有吃顿热乎的,回来自然是得早吃些饱饱腹。
用过膳,许泽平还想拉着他溜达溜达消消食,等到他转头一看,程哥儿竟然倚靠着椅子睡着了。
然后今日许泽平辰时出门前又进屋看了他一眼,还没有醒。
算算时辰,差不多十二个小时了,真的是不太正常。

对于自己的身体变化,程哥儿也是有数的。
他现在的症状和阿姐当时怀小船儿是一样的,嗜睡、吃不饱,只是哥儿不会像女子那样有明显的特征,女子一旦有孕月事就会停止。
哥儿怀孕的前期只能够靠大夫来诊治。
程哥儿也害怕自己的希望落空,他搪塞的说道:“平平,今日也晚了,明日我让秋天请大夫来瞧。”
程哥儿的明日又明日,一直到腊月二十七他在教导四个娃儿突然晕倒了,才真正请来大夫。
地方官员的年假与京官一样,都是腊月二十八开始,到次年的元宵节,一共十八日。
二十七这一日,许泽平正在宣布明年年初的安排,哪晓得就看到小虎焦急忙慌的来报,少主君晕倒了。
许泽平也顾不得其他了,将册子递给县丞,让他宣布接下来的事情,说了一声抱歉,就跑路了。
等到许泽平跑到东跨院,正好看到大夫在诊脉。
他也不敢打扰大夫,只能够焦急的看着大夫诊了左手又诊右手。
大夫弯腰贺喜,“恭喜县令大人,主君这是有了。”
许泽平的脑子瞬间宕机了,他傻傻的看着大夫:“有什么了?”
秋天看着已经傻掉的许泽平,捂嘴抿笑:“少爷,还能有什么?有小少爷了呗。”
许泽平在秋天的调侃下,反应了过来,大手一挥:“赏赏赏,通通有赏!”
许泽平高兴的合不拢嘴,当即从荷包里取出银子感谢大夫。
很快,许泽平从喜悦中反应了过来,询问:“大夫,我夫郎他怎么晕倒?是不是营养跟不上?要不要进补些什么?”
大夫也是开心的接过一两多的诊金,他安抚的说道:“主君的身体很健康,胎儿也很健康,说实话也是老夫行医这么久以来,算得上是很康健的孕夫了。”
“那我夫郎怎么会晕倒?”许泽平有些担忧的追问。
“胎儿会与母体争夺养分,这可能早就母体营养不够,从而气血不足,若是呼吸不畅通,就会晕倒。”大夫继续说道:“大人,您莫要着急,老夫会开些温补的药食,让主君进补着气血。
然后您一定要记得,孕夫要少吃多餐,这样也有利于控制胎儿的体型,让胎儿不至于发育的过大,影响生产...”
大夫说得很细,许泽平害怕自己记不住,于是立马让人拿来了纸笔,大夫一边说他就一边记。
大夫嘱咐完以后,又开了药方。
许泽平将药方递给小虎,让小虎送他回去,顺便取药回来。
忙完这些,程哥儿也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
他还隐约记得,当时自己只觉得屋里太闷,然后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看着面前一脸喜色的许泽平,他似乎是确定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平平,我这是怎么了?”
“祥儿,我们有宝宝了!”许泽平开心的握住他的手,开心的分享着这喜悦。
当日夜期待的事情变成事实,程哥儿有一瞬间不知道作何感想,滚烫的热泪从他的眼眶流出,他直起身子圈住了许泽平的脖颈,将头埋进许泽平的胸膛,反复的念叨:“平平,我们有宝宝了。
我们,真的有宝宝了。”
等到程哥儿情绪平复以后,他才问道:“几个月了?”
“大夫说两个半月了。”许泽平隔着被子抚摸着他的腹部,温柔的说道:“正好过完年,也就稳妥了。”
大夫说怀孕前三个月是最不安稳的,他也是庆幸这段时间忙着总结年底寄给上峰的折子,也没空风花雪月。
不然出点事情,他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
程哥儿听着许泽平的话,脸色突然的发白,颤抖着唇:“平、平,这时间怎么对不上啊。”
程哥儿记得平平下乡回来是十一月初七,今日才腊月二十七,这满打满算也才五十天,怎么就两个半月啊。
他紧紧的扣住许泽平的手腕,“平平、我、我发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程哥儿没有生养过,对于这些孕期事情,确实也是一窍不通。
虽然看着阿姐开怀,但许泽柔也不会跟着未婚哥儿去说这么私密的话题,多少也是张不开嘴的。
许泽平将他搂在怀里细心的安抚,耐心的跟他解释孕期的算法:“正常女子怀胎是从最后一个月月事的第一天算起,而不是从同床的日子算起,说是十月怀胎其实也不是特别准,因为准确的日期是二百八十天。
哥儿不像女子有月事,但是你们每月也有固定的特殊日子,用大夫的话来说就是暗经。
所以大夫诊脉,确定你们怀孕后,就会根据脉象推算出你们暗经的日子,然后结合这个日期,才能够得出准确的怀孕日子。
程哥儿,别胡思乱想了,会让我担忧的。”
“嗯,我知道了。”程哥儿枕在许泽平的怀里,真的真的很庆幸自己遇到了平平。
程哥儿怀孕后,恰好也到了放年假的日子,家中的中馈许泽平就接到了手里。
次日,他就在程哥儿的指导下,做着家中的支出开销:日常的开销、下人的月钱、以及岭北圈的人际往来...
算完开销,程哥儿又让他看家中的各个帐薄。
先是程哥儿的私库、也就是他的嫁妆彩衫裳,这里的帐薄只算到今年的五月,也就是他们北上的时间。
许泽平没有细看,就大致瞟了一眼,帐上挂着一千两。
唔,果然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然后他们的家中的公账收入主要来源于四项:第一项是许泽平在清水镇的免税七十亩田产、第二项是许泽平成亲前给程哥儿的稿费以及这半年来许泽平陆续还收到的零零碎碎稿费、第三项就是他的俸禄、第四项许泽平与鲁工匠的水转筒车。
许泽平已经是大景官吏,他名下的田产可以划分为官屯,官屯可达上千亩...但许家的日子已经过得富足,许泽平夫夫也不缺银子使,也就没有去搞这特殊。
所以许泽平名下的田产还是七十亩,许家的契子一直都是与佣户四六份,许家占四、佣户六。
许泽平名下的是三十亩上等水田、二十亩中等水田、二十亩下等水田,两季水稻全部置换成银子后,约莫是三十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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