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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邪神的我能力是抽卡(彦缡)


托纳蒂乌当然不知道,苏耶尔还在盘算着一个契约能够把未来的自己也给直接拴住的、一石二鸟的好主意。但眼下从苏耶尔这里姑且得到了能够称之为“同意”的答案,也足够托纳蒂乌为此而心情愉快。
他只是注视着苏耶尔那因为自己的呵气而轻微的抖动个不停的耳翼,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苏耶尔的耳翼,是这么敏感的存在吗?
在此之前,他还从未发觉这一点。
那耳羽颤抖的样子实在是太引人犯罪了,勾引的托纳蒂乌的内心蠢蠢欲动。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的话,那么托纳蒂乌或许会忍不住的伸出手来,去用手指尝试着揉搓和把玩一二这洁白柔软的羽毛。
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下了这样的冲动。
托纳蒂乌转过头去看向了梅利奥托,尽管面上的表情不变,但在场的任是哪一位神明都能够感知到他的语气当中所透露出的愉悦来。
“我们都很愿意。”托纳蒂乌说,“麻烦您了。”
梅利奥托又咳嗽了好几声,才笑着回答了托纳蒂乌的话:“不,这怎么能够称得上是麻烦?”
他注视着托纳蒂乌,笑容当中含有某种欣慰和忧伤:“我希望你能够过的很好很好……即便我知道,尽我所能,也没有办法弥补你这些年来流落在外所承受的那些苦难。”
但梅利奥托依旧会尽力去补偿托纳蒂乌,并不能说因为觉得无法弥补了就彻底放弃掉当做这件事情不存在。
“我的孩子。”梅利奥托同托纳蒂乌说,“我会为你准备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而整个世界,都将会见证。”
梅利奥托显然并没有在给予托纳蒂乌的待遇上有任何的克扣。
天之上一直都保留的有为托纳蒂乌准备的神宫,即便是在托纳蒂乌这位第四纪的【太阳】已经失踪了万年有余,但是也从来都没有谁进言要将其挪作他用。
而以神明的伟力,想要让这一座神宫一直都保持着干净的、随时都能够进去住人的模样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托纳蒂乌直接就可以带着苏耶尔住进去。
苏耶尔对于蹭住托纳蒂乌的太阳行宫感觉良好——毕竟就算是在第五纪元,他也一直都和托纳蒂乌同住的,现在和那个时候相比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甚至,他分明应该是“第一次”踏足这里,却表现出来了一种对于这行宫的过分的熟悉。
能不熟悉吗,毕竟苏耶尔可是在这里也住过很久了。再加上在托纳蒂乌的身边,他便会认为自己是足够安全的,也没有什么要小心翼翼的提防的必要,因此下意识的就松懈了很多,更是没有在意这样的小细节。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托纳蒂乌却是注意到了。
金发的太阳神站在比他要落后一些的位置,望着苏耶尔的背影,目光有些莫测。
要不怎么说环境才是最好的老师呢,就在数天之前,托纳蒂乌还是一个对于这些人情世故都没有什么认知和了解的、在这方面简直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的神明;但是现在,托纳蒂乌已经是一个会在背后默默的看着苏耶尔,并且将他的所有东走全部都尽收眼底的白切黑了。
他并不出声,只是将苏耶尔的这种或许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暴露的举动全部都暗暗的注视着,并且在心底收纳了起来。
苏耶尔……或许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在心头做出结论。
托纳蒂乌已经发现了,尽管苏耶尔有很多瞒着他的小秘密,但是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邪神同样也是处于一种完全信赖的、根本没有想过要防备的状态。
所以其实在这样的情况下,托纳蒂乌能够从苏耶尔的身上发现非常多的端倪。
他注视着前方反客为主的带领他在神宫里面熟门熟路的到处走动的苏耶尔,微微眯了眯眼睛。
没有关系。
那些秘密,他早晚有一天会全部都弄清楚。
托纳蒂乌曾经在怪物之巢当中蛰伏了上万年,他是一位非常成功的猎手。
而就算是将猎物的对象换成苏耶尔,托纳蒂乌想,也不会存在什么问题。
他只要等待,然后在恰当的时机收网……就可以将对方,永远的留在身边。
不过是这样去稍微的设想一下,托纳蒂乌去就觉得,那个自己将要去面对的未来,或许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
——只要苏耶尔一直都会像是现在这样,永远都在他抬起眼睛来的时候,视线就一定能够捕捉到的范围之内。
显然,在托纳蒂乌的心头,从未想过会有苏耶尔离开的,这样的可能。
他一边快步的朝着苏耶尔的方向跟了过去,一边在心头想,梅利奥托所提到的那个神婚,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够开启?
托纳蒂乌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和苏耶尔之间拥有一些更加紧密的联系,毕竟牵手并不能够时时刻刻的都维系,而托纳蒂乌已经逐渐的没有办法容忍不和苏耶尔连接在一起的行为。
或许是因为梅利奥托的身体情况的确是非常的不好了,以至于他想要尽可能的将一切都加快,并且让自己能够像是承诺的那样,亲眼见证托纳蒂乌的神婚;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确非常的重视托纳蒂乌的存在,因此对于这件事情极为的上心。
总而言之,这一场盛大的、确实是由天地之间所有的存在都观礼和见证的神婚,其所筹备花费的时间远比苏耶尔本以为的要快了很多。
立誓,见证,交换一缕的神魂。在礼成的那一刻,苏耶尔能够察觉到自己的灵魂另一边缀上了什么东西——大大的,暖暖的,炽热而又充满了温度,拥有着根本无从忽视的存在感。
苏耶尔的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意。
如今木已成舟,他倒是要看看,托纳蒂乌之后还能够怎样去将这件事情矢口否认!
他们之间已经拥有了这个世界上最紧密的联系。
这时候苏耶尔就会觉得……这掉进时间缝隙,不见得完全是一件坏事啊!
或许是因为确实非常快乐,他在席宴上喝了不少的酒。
等到苏耶尔带着微醺返回了托纳蒂乌的行宫的时候,他的脚步其实已经不太稳,脸上都带着一种因为醉酒而染上的极其妍丽的媚态。
不过,他这一副模样的观赏者,显然只有一位神明才有资格。
托纳蒂乌睁大了眼睛,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苏耶尔。银发的少年面颊染着粉意,眼底一片漾开的水光。他的唇红的惊人,像是下一刻就能够滴出血来。
托纳蒂乌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梦境当中的那一幕又一次的在托纳蒂乌的眼前浮现,他像是着魔了一样的朝着苏耶尔走过去,想要尝一尝那大抵会像是蜜一样的唇——
然后,他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当中。
“苏耶尔。”已然顶号的年长者注视着因为酒精的作用、而一头扑倒在了他的怀里的少年。
你还不打算做点什么吗?有一个声音似乎是这样在他的耳边嘘嘘低语。
他爱慕你。将自己的一切都捧到了你的面前。更何况就算你百般推脱,你们如今也已经是结成了神婚的伴侣与恋人。
你真的对他没有半点的动心吗?那你为什么会吻他,为什么又会在看见他和别人更加亲密的时候感到愤怒?
那个声音在托纳蒂乌的耳边发出了大声的、肆意的嘲笑。
承认吧!你早就已经丢盔弃甲,将自己的爱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不过是一直都勉力维系,装作无事发生罢了!
托纳蒂乌注视着苏耶尔眉心那一处在结契之后就浮现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日之神纹。他能够听到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宛若擂鼓。
在这一刻,托纳蒂乌终于是绝望的意识到了一件他一直都避之不及的事情——
一切都完蛋了。
他确实是……爱着这个孩子的。
“托纳蒂乌……?”苏耶尔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
这像是那一根最后被点燃的导火索。
年长者将他压倒在床榻之间,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噙咬着苏耶尔敏感的耳翼。
他的手像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开的铁钳,将苏耶尔的双手都举过头顶,狠狠的压制住,一条腿单膝压在了苏耶尔的两腿之间,让他没有办法非常用力的挣扎,也没有办法合拢双腿。
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一把扯掉了床边的帷幔,薄薄的纱帐垂落了下来将床榻遮掩,只能够看到一些投影在其上的,不真切的影子。
“我是否同你说过……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在少年人带着泣音的,幼猫一样的呻吟声中,年长者这样说。
“因为那样你会得到……就只有这样的下场而已。”
“但即便是你哭着喊停,唯有这一次,我不会再纵容你了,苏耶尔。”
身形纤细的少年被男人的影子完全的笼罩,像是一朵被迫开放的花。他或许终于对某些事情有了认知,但是却已经有些太迟。
没有神会来打扰,只要不拉开窗幔让阳光照进来,那么在这一间屋内,便永远都是漫长的“黑夜”。
但这又是如此理所应当的一件事情,因为这原本就是——他们的婚夜。
这个夜,还很长。

第157章 第四纪(十八)
托纳蒂乌其实知道,自己在有些时候会失去一段时间的记忆。他不会想起来站在这一段时间当中发生的任何事情,意识有如沉入了某种漆黑而又厚重的海水之下,虽然并不会带来任何的伤害,但是显然也不会给他留下多少的印象来。
就仿佛是……在那一段时间当中,有谁接替了他在掌管这一具身体,做着一些绝对不会让托纳蒂乌知晓的事情。
以往,托纳蒂乌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因为这样的情况发生的频率并不多,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那么两三次罢了;并且每一次的持续时间都非常的短,就算是背后之人当真有心是想要去做些什么,这么点时间也很难说真的能够成事。
而且每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况之后,托纳蒂乌就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比起原先来,都要强大了一些。
既然对自己暂时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能够反过来带来一些好处,那么托纳蒂乌对于这件事情的结论是:可以暂时先放着不管,等到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再说不迟。
然而现在,托纳蒂乌就要为了自己的这一份“放任不管”,而付出非常巨大的代价来了。
他近乎是愣怔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场景。
苏耶尔尚且还在沉睡当中,没有醒过来,他先前实在是被折腾的狠了,就算是神明的身体都不太能够吃得消,精神如今也处在过度的亢奋之后有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的疲倦当中,因此睡的很沉。
如果不是有什么非常突发的大事出现的话,他大概还要再这样雷打不动的睡上很久。
苏耶尔的睡相并不能够算是老实乖巧的那一种,被子如今全部都被他给卷到了身子下面压着,于是便也就露出了不着寸缕的肌肤来。
那本该是有如这个世界上最上好的瓷器或者是美玉一样,白皙而又光滑的肌肤,只是如今在那一片的雪白上却是落着星星点点的、有如冬日雪地上的梅花一样的嫣红的痕迹。
那些痕迹以一种无比暧昧的方式分布在苏耶尔的皮肤上,从纤细修长的脖颈,到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再往下一些,腰腹处似乎被格外的疼爱过,并且倘若托纳蒂乌的眼睛没有出现问题的话,那么还能够看见就正好卡在苏耶尔腰侧上的、似乎被谁非常用力的掐住过后所残留下来的指印。
莫名的,托纳蒂乌沉声了一种非常奇妙的预感来。
他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蛊惑了一样的伸出手来,将自己的手虚虚的搭在了那指引的上方。
随后,托纳蒂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一样的,朝后退了一步。
——因为,就像是他方才于冥冥之中所产生的那种预感一样。
那指引与他的手指能够严丝合缝的贴合,没有一点的多余或者缺少,简直就像是……由他自己所新手留下来的一样。
而伴随着这样的认知在脑海当中浮现,似乎也有一些其他的、托纳蒂乌原本并不拥有的记忆开始一窝蜂的全部都涌入了托纳蒂乌的脑海当中。
托纳蒂乌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些记忆实在是……如此的暧昧,与淫乱不堪。拥有着苏耶尔的脸庞的少年被压着欺负,眼角都因为这种来自于躯体上的最本能的刺激而渗出了泪花来。
他时而被双手扣住,压过头顶;时而又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面朝下压在床铺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
从少年的口中发出了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一般的泣声,有浅金色的长发垂落了下来,盖在了少年的背上,最后又同他散开的、略带了一些卷曲的银发混杂在一起,纠缠不清,像是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办法将它们彻底的分离开。
然而无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即便是时不时的有哀哀的道歉和小声的求饶,但是托纳蒂乌看的清楚明白,苏耶尔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要逃离的意愿,
他是心甘情愿的承受这一切的。
没有人教导过托纳蒂乌这些,纯洁的过了头的【太阳】也尚且还不能够理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究竟都代表着一些什么。
他死死的盯着苏耶尔的脸看,尽管连托纳蒂乌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都在看些什么。终于——在某一刻,他看见苏耶尔的嘴唇动了动,喊出了一个名字来。
“——托纳蒂乌。”
托纳蒂乌睁大了眼睛。
这一次,他终于看清了那个造成了苏耶尔不得不承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脸——
“是……我?”
当苏耶尔终于醒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全部都拆开、然后又乱七八糟的组装回去了一样。虽然不至于说不能动,但是也绝对是浑身上下都酸酸麻麻的。
尤其是有的部分因为被过分疼爱过了的缘故,以至于皮肤都尚且还处于一种被摩擦过度的、尚且还非常敏感的状态……哪怕只是柔软的织物轻轻的擦过,都会带来一种疼痛。
当然并不是很剧烈,但是依旧是会让人觉得不适就是了。
苏耶尔咬了咬唇。
托纳蒂乌明明看起来一副光风霁月,和这种事情完全沾不上边的模样啊,怎么……
那些让人耳红心跳的记忆像是在这一刻都复苏了,苏耶尔没敢继续想下去。
然后——他才终于慢半拍的意识到,其实自从他醒来的时候开始,似乎都一直有一道过于专注和灼热了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苏耶尔循着望过去,同托纳蒂乌四目相对。
他的身体顿时就有点僵,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和这个第四纪元的托纳蒂乌搭话。
但出乎苏耶尔的意料的是,托纳蒂乌并没有说什么。甚至对方比他还要先一步的错开了目光,平静的望向了别处。
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有些心慌意乱,以至于苏耶尔并没有看见,实际上在长发的遮掩下,托纳蒂乌的耳廓都已经红成了一片。
“苏耶尔。”托纳蒂乌冷不丁的开口。
“嗯嗯?”苏耶尔下意识的应声。
“这算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完成了吗。”托纳蒂乌问。
托纳蒂乌先前曾从许多的渠道打听过和“神婚”相关的种种讯息,而所有得到的答案全部都指明,只有最相爱的、已经谨慎的确定过从此之后都要和对方共度全部的时光的两位神明之间,才会缔结下这样的契约。
而现在,契约已成。托纳蒂乌能够感受到在自己灵魂的另一端那种隐隐的缀着的重量,而只要将精神的触角稍微的朝着那边探一探,就能够察觉到独属于苏耶尔的——那种温度与力量。
那是并不温暖的日光,也像是自黑暗的丰穰当中所被孕育出来的星空,沾染着些许的深海的水气,恍惚间又像是有带着寒意与冰粒的雪风。
很奇妙,但是托纳蒂乌却会因此而觉得熟悉和安心。
他甚至为此而生出了一些小小的窃喜来。
现在,他和苏耶尔之间终于拥有了时时刻刻都能够感知到的、不会被斩断的联系了。
苏耶尔为托纳蒂乌的这个问题而愣了愣。
他当初给对方的那个回答,虽然不算是完全的敷衍,但也不过是半推半就的应付。毕竟那时候的托纳蒂乌并不放心,总是想着要从苏耶尔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作为交易的条件,苏耶尔索性也就这样同他说明。
不过要问他到底有没有达成自己的心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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