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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不早夭)


不过没关系,若真能掀翻天,就不会来这里吃回头草了。
他说完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萧寒锦,像是讨要奖赏的小孩儿:“我刚刚表现得好不好?好不好?”
萧寒锦毫不吝啬地夸奖:“非常好,我都没有想到那些话,都叫你说了,我们江以宁越来越厉害了,都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我早就是大人了。”江以宁撇撇嘴。
“嗯?什么时候?”萧寒锦故意逗他。
江以宁知道他坏心眼,却也只能如他的愿,故意说得暧昧又缠绵:“自然是你把我按在床榻上,扣着我翻来覆去,还特别特别使劲儿的又亲又顶……”
萧寒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面上一副不动如山,耳朵早就悄悄红了,只是江以宁说得起劲,并没有发现。
他略说了两句,自己便先忍不住埋头进他脖颈,哼哼唧唧的。
萧寒锦就服他这样,将人按在床榻上帮他舒缓一番,才慢条斯理地起身洗手。
天气越来越阴寒,终于在某日傍晚落了雪花,江以宁站在屋檐下看,年年都看雪,年年不同年年。
“屋里看也是一样的,何必出来。”萧寒锦从身后抱住他,“是想下去走走?”
“不想,就是随便看看。”江以宁转身扑进他怀里。
这雪不是非看不可,因为能让他念着雪景的,只有身边这人。
但这话他不会说,会让二寒翘尾巴的。
屋外雪花越飘越大,落在地面上犹如漂亮的鹅毛,江以宁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总看刺目的东西对眼睛不好的。
吃过晚饭,两人躺在床榻上闲聊着。
隐约叫江以宁想起在万渔村时的夜晚,他不算什么念旧的人,心中所念也都是和枕边人有关。
他突然说道:“你当时一脚就把我踹下去了,我心慌慌都要怕死啦!”
“对不起,是我不好。”萧寒锦熟练道歉,“我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江大人就别怪我了。”
“没有怪你,我们这不是在回忆过去吗?”江以宁清浅的声线中还带着轻微的狐疑,但只有他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要唤起萧寒锦的记忆,故意提醒对方那时候的自己是全心全意照顾他,故意让他想起从前对自己有多恶劣。
往后就算他不提,二寒都会想着该如何对他好,再好一些,怎样更好……
原本,他也不知道自己竟能恶劣到这种程度,都怪二寒总是纵容他。
萧寒锦深知他某些话只能听一半,有些只能信一半,有些则是半分不能听信。
比如眼下,就是半点不能听信的。
“嗯,过去的我可真畜生。”他毫不客气地骂着自己,他知道江以宁想听什么,“是我亏待我们江以宁了,以后都会好好和你生活的。”
他微微偏头,就瞧见了对方唇边一闪而逝的笑意,这样的话就能哄得他开心,多说两句也没什么。
江以宁被他哄开心了,也不想再聊天了,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贴着他,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好心情。
呼吸逐渐平稳,就在两人都要沉沉睡着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阿祥压抑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东家,生哥儿来了,说中院那位去世了。”
萧大山是晚饭时辰没了动静的。
一如往常,李桂兰端着稀饭喂他,他虽不能说话,但眼睛还能动,还能用眼神杀人,每每看到人,眼底的愤恨都如实质一般,恨不得看到的所有人都死。
李桂兰一直伺候着他,也是遭受他视线最多的人,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形如枯槁,本就吓人,再加上李桂兰害怕,喂饭时便有些不稳当,哪成想一口米饭就呛住他了,开始惊天动地的咳嗽。
咳着粗喘着,竟是直接就过身了。
李桂兰当场就吓疯了。
萧寒锦赶到时,萧家灯火通明,以村长在前,院内站满了来帮忙的人。
“寒小子,你们怎么也来了?”万德禄有些惊讶,早就断亲了,这种事就算不来也不会有人在明面上说什么。
“怕大哥忙不过来。”萧寒锦低声回应。
实际上,他当然可以不来,当初字据立得好好的,生老病死都与对方没有任何关系,他从来这里也没有对不住这对夫妻。
但他身体还是“萧寒锦”,从异世穿越来的萧寒锦可以不在意,但“萧寒锦”的孝道他总要成全。
何况,他更多是怕萧永福会想不开,家中骤然遭此变故,要忙的事情多,他们回来还能帮着照顾大哥家里。
萧寒锦扭头看向江以宁:“你先进屋里暖和着,没事不要出来,明日咱们就回家。”
“好。”江以宁微微点头,毫不留恋地抬脚进了屋里。
萧永福面色沉静,眼底却满是悲伤,这是他的双亲,一死一疯,叫他如何能不难过?
到底有生养的恩情在,那种血浓于水的羁绊始终牵动着他,叫他难过哀伤。
饶是曾被苛待的王秀莲都红了眼眶,讨厌归讨厌,可对他们来说,人都死了,哪里还能惦记着计较之前的事呢?
“大哥。”
“抱歉,与你无关的事还要把你叫回来。”萧永福沉声道歉,“家里事情多,也是没有办法,铺子也没有到关门的时候……我真是混账。”
他有些说不下去,家里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惦记着赚钱,实在畜生!
“我能理解大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明日我会去铺子帮忙,家里这些事,你看着安排吧。”萧寒锦并没有吝啬自己的好意,对萧永福,他总是有耐心的。
只是明日怕是不能回去了,得和江以宁说一声。
连夜让白事铺子送了一口棺材来,因为有些突然,铺子里没有合适的,便只好在棺材四周多放了些东西,但放眼望去也没有昂贵的,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眼馋刨坟。
萧寒锦倒是没有帮衬太多,顶多就是安慰萧永福几句,再让江以宁和陈生帮忙看着孩子们,中院的事,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在心里默默拜了拜,就算了。
从此往后,他就只是萧寒锦了。
萧寒锦带着在铺子里做事的人去了镇上,年前镇上人多,某家死了人也不是新鲜事,自然不会影响街道上的生意。
江以宁困得哈欠连天,始终不肯去铺子里面的小床上休息,强撑着在旁边守着萧寒锦,这么好的夫君可得看好些呢,要不然哪哪都有要给他说姑娘的!
“萧兄,许久不在镇上见你了。”
“你是?”
会这样喊他的多是认识的读书人,只是眼前这位穿着单薄,脸色也不好的孱弱书生,他好似没有印象。
林槐面上一窘,干笑道:“我是修德书院的学生,之前咱们是一间堂屋的。”
萧寒锦隐隐有些印象了,他还记得先前骗吃骗喝的孙伟岸几人身后,好似就跟着一个不起眼的,只是没有这会狼狈。
“可是要买东西?”
“不是,我要去卖东西,恰好路过,见是你,便想着过来问问,听说县城书院缺人手……”林槐说着羞耻的话,脸颊却半分红晕都没有,甚至还有些蜡黄苍白。
萧寒锦能看出他的日子不好过。
他面无表情:“怎么,当初没有请你吗?”
他本是随口一问,林槐却更惭愧了,他低声道:“没有,我平时总和孙兄他们一起,再加上那阵子家中有事,不曾去书院,如今也实在无奈,否则也不会说这些叫萧兄为难的话。”
萧寒锦又说了相同的话,他朝江以宁偏偏头,十分惧内道:“此事都是我夫郎说了算,你若有需要,便问我夫郎吧。”
“是是!”林槐欢喜应完,赶紧讨笑般看向江以宁,“萧兄夫郎,不知书院现下可还缺人?我并非要持功名自傲,只是听说童生也要,我是秀才,应当是可以教授的?”
他忐忑又期待的看着江以宁,怕他说出拒绝的话,怕自己接下来又要继续做那些烦苦的事情,但更怕的是,他赚不够给家中治病的银子。
江以宁却并未直接答应他,只微笑道:“教书先生要年后才正式收录,我们铺子里倒是缺位账房。”
“我愿意!愿意的!多谢夫郎!”
江以宁弯弯唇角。
瞧,真心想做事赚银子的,逮着机会就能攥紧。

第123章 林槐
得知他们可能明日才去县城, 林槐便不再打扰他们,挎着篮子离开里,里面是好些鸭蛋, 鸭子冬日下蛋少, 他这一篮子可以卖出个好价钱。
眼看着他离开,如沿街叫卖的货郎一般,见着人就要询问对方要不要买鸭蛋,个头大,也好吃, 这样介绍着,但多数人都是拂袖离开, 甚至会觉得他的纠缠很烦。
萧寒锦像是被冻僵一般,后知后觉对方卖的竟然是鸭蛋, 他偏头看江以宁:“鸭蛋吃不吃?”
江以宁没有吃过鸭蛋, 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说吃还是不吃,但二寒都这样问了,是何意思, 显而易见。
他便干脆点头:“那就吃吧。”
萧寒锦轻笑:“放心,鸭蛋多油, 腌出来的鸭蛋更是咸香多油,拌白粥最好吃了, 你会喜欢的。”
江以宁从前吃过苦,不是很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菜色, 比起那些,他更喜欢吃清甜的白米粥, 再佐上一碟小咸菜,他就能吃的很满足。
这会听二寒这样说, 他就有些意动了。
萧寒锦利索将面前的炸鸡放进顾客的篮子里,探出身子,将快要走远的林槐给喊住了。
当他把意思告诉林槐后,对方竟是泪流满面,哽咽着不停和他们道谢,在林槐看来,萧寒锦早就是赚大钱的人,哪里还会在意这么一些鸭蛋,肯定是要故意帮他的。
萧寒锦倒是没再多说什么,林槐能这样想也好,至少会永远对他们心存感激。
“我卖完鸭蛋本是要去书斋抄书的,但这会还有好些功夫,我也来帮忙吧!”林槐说着就撸起袖子要往里面走。
“那你来收钱吧。”江以宁说,“来日去了县城,要比这些账还难算呢。”
林槐原本还有些迟疑,听他说完,立刻严肃点头,站在旁边开始收铜板,算账。
许是因为总守着热锅油锅的缘故,本穿得单薄的他,没一会就出了汗,再看看其他忙碌的人,他像是顿悟了什么一般。
萧兄夫郎是故意让自己站在前面的,因为自己穿得单薄!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林槐心中酸软,愈发想哭了。
看着悄悄抹眼泪的林槐,江以宁很是不解:“他又想什么呢?”
“可能已经在感谢你八辈祖宗了,内心戏丰富的人不用管。”萧寒锦扬唇逗他。
铺子里的东西很快就卖的差不多,萧寒锦干脆利索地关铺子,收拾摊子,准备就要返回村里。
林槐见状有些忐忑,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想带自己去县城了,如果自己被丢下,又要费劲去找别的活计,都赚不到什么银子的。
就算是镇上的账房先生,他没有门路,没人引荐,也做不成。
“萧……”
“明日来万渔村找我们,时间不赶。”萧寒锦说完便带着人离开了,自然还不忘拎着那篮子鸭蛋。
林槐手里拿着碎银,站在原地愣神,片刻后笑出声,越笑越难过,竟是直接当街哭了起来。
他隐约能明白,自己好像遇到心软的人了。
回到万渔村,整个村庄都很寂静,唯有走到萧家门前,才能听到说话声。
萧大山虽然平时和家里闹不好,但在外面还勉强不错,不会和人拌嘴争吵,再加上他都去世了,就算有过争吵,也不会在这时候闹难堪,来帮忙的属实不少。
萧寒锦安安静静回来,闪身就将江以宁送进了屋里,并叫陈生陪着他一起去照看大哥家的孩子们了。
村里人的意思是直接将人下葬,过阵子就要新春,到时候家家户户就不愿意再淌这浑水了,关系再好,也只是邻里关系,任谁也不愿意因此耽误自家的喜气。
萧永福显然也明白这道理,沉默着纠结半晌,还是同意了。
萧寒锦是不用去跪拜的,便在家里看顾着,耳畔时常能听到李桂兰的嘶吼声,他倒是更希望李桂兰能跟着萧大山一起去世,也就不会牵绊住萧永福了。
他从未强迫要求过萧永福也与他们断亲,是因为受时代影响,对方脑子里心里,永远都是孝道大于天,永远都不会背弃双亲,所以反倒是显得他有些另类了。
所有的事都忙完,已经日落西山。
时间有些赶,萧永福便没有请人做席面儿,只给各家帮忙的送了些东西和铜板,这事就算过去了。
“大哥。”
夜晚,萧永福正在院前坐着,冷不丁就听到了萧寒锦的声音。
他立刻寻声望去,面上连笑都挤不出来:“是二弟。”
萧寒锦笑笑,将手里拎的酒坛子示意给他看:“我来陪大哥喝酒,只当是不辜负这月色了。”
“还是你们读书人会说。”萧永福声音很轻,“宁哥儿知道你过来不?别叫他担心。”
“他知道,已经睡下了。”
萧永福便不再说什么,起身去厨房拿了两支大碗出来,两人开始默不作声地喝酒。
喝着喝着,他的眼泪便有些存不住了。
“这些年,我是挺怨他们的,可他真没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萧永福垂头说着,狂抹了把眼泪,又抬头看向天空中的月亮,“我再也不能依靠他们了。”
萧寒锦没说什么,只是和他碰了碰杯。
杯酒下肚,萧永福像是被酒意冲昏,又像是更加清醒起来,他拍了拍萧寒锦的肩膀,只告诉他该回屋了,自己也踱步朝篇屋走去了。
萧寒锦将余下的酒喝完,缓步离开了。
萧寒锦睡醒后头疼得厉害,他按着眉心思索好一会,才想起来昨晚做了什么,他偏头看向身侧,早就没人了。
他猛的坐起来,该不会是昨晚折腾狠了,怪上自己了吧?
“江以宁?江以宁!”
“怎么了怎么了?”
江以宁闻声进来,口齿间还带着白雾,略缓了缓,那股冷意才消退,他弯起眼睛:“大哥说今日要下雪,叫咱们快些走,我正喊他们收拾东西呢。”
萧寒锦这才松口气:“等我起来再收拾也不迟。”
“我熬了醒酒汤,你喝了再起吧。”他没说指责的话,反而笑道,“林秀才像是怕咱们丢了他,早早就过来了。”
萧寒锦便没再说什么,也幸好林槐来得早,否则若是要再多等他片刻,今日也就走不了了。
他们刚到镇上,便开始掉雪花了,雪花如鹅毛,密集又大,不消片刻就落了满地,堆得厚厚一层。
阿义驾驶马车也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从城门到萧宅本只需要片刻的功夫,应是走了一刻钟的功夫,马车才稳稳停在宅院前。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可真看到宅子时林槐还是震惊了。
竟是朱红高门,看着格外气派!
他虽然是读书人,但平时混迹在镇上,知道这种位置的宅院怕是最少要花上百两不止,那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数额!
“东家和正君回来了。”阿胜连忙将他们迎进去,“我和阿勇哥正要去城门口接应呢。”
“无妨,叫小秋收拾先收拾一间屋子出来,给新来的账房先生住,明日带他去铺子里做事。”萧寒锦淡声说着,他可是真叫人来做账房的。
“是。”
林槐全程脚步虚浮,整个人都好似失了魂魄一般,他竟不知做生意居然能赚这么多钱吗?
萧兄从前可是被赶出书院的,仅仅三年多的时间,就已经有了这样华丽富贵的宅院,可见人与人当真不一样。
若他也能有这般造化就好了。
江以宁搓了搓手,轻声询问:“他还会愿意做教书先生吗?”
萧寒锦摇头:“不知,且看他如何选择就是了,对咱们来说都没什么所谓。”
“那倒也是。”江以宁便不再多说了,反正人都不会跑掉就是了,当然,如果他愿意跟着别人跑,那也就跟他们无关了。
屋外的雪还在继续下,两人也实在没得做,萧寒锦便盯着他写字了,江以宁对此倒是有用不完的热情,欣然接受了。
很快到了年下,天气也渐渐晴朗,方便家家户户浣洗衣物,偶有冷风刺骨,但经太阳一暖,也好似没什么。
“萧弟!”
“二弟!”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蒋亦疏和严鸣同时一脚迈进院子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活像是来找麻烦的。
颜随州的腿已经好了,正亦步亦趋地跟着蒋亦疏,那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生怕他跑了。
萧寒锦晾衣服的手一顿,站起身看他们,无奈失笑:“我还没开始做饭呢,你们就来了。”
“那自然,今岁我们不回府城,可是要赖上你了。”蒋亦疏哼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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