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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不早夭)


小瞎子腼腆的扬了扬唇角,即便是身处黑暗,也怕被人瞧见,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躲藏着,闭眼前还在仔细想着。

萧家两兄弟照旧去坐牛车,直到到荷叶轩,萧寒锦的唇边都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想到临走时,家里小瞎子送出去好几步,才羞怯的说出自己的诉求,只是想想都觉得好笑。
掌柜看到他来,立刻迎过来:“萧先生,东家让您今日老时辰上去。”
“我知道了。”萧寒锦点头,唇边始终带着笑,反正他做的越多,东家银子就给的越多,这种事还要计较就没意思了。
回到账房处,张元和温中已经在了,不过看着也是刚到的样子,张元看到他来,当即冷哼一声,招呼都不愿打。
温中有些尴尬:“寒锦兄别多想,他就是心情不快,并非有意冒犯。”
萧寒锦点头表示理解:“他就没有心情愉快的时候。”
温中:“……”
更尴尬了,但莫名觉得好笑。
他不由得多嘴解释:“因为误算是要扣一百铜板的,张元家中双亲都要用药,他怕你告知东家,昨日请求你时,你又那般……”
萧寒锦恍然:“他昨日那般怯懦犹豫,其实是在请求我?当真不曾看出来,我家夫郎亦是声音细小,我都能听到。”
温中无奈,这不是在说张元连个哥儿都比不上吗?
不过,重点貌似不在此处!
“你成婚了?”他大惊,镇上不是传言,萧寒锦心悦胡夫子的女儿吗?怎么悄无声息的就娶夫郎了?
“是如此,所以传言只听听便是了,还有告诉那位宛若炸药桶的账房,我若真想与他计较,便不会让他修改了。”
如果真想告他,当时就该直接拿着账本去找东家,哪里还能让他有机会对自己吹胡子瞪眼。
温中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立刻道谢,紧着就跑去找张元了。
得知他的意思,张元颇有些别扭的和他道了歉,但好在不再像之前那样拿捏着,萧寒锦自然不会和他计较这些。
账本枯燥乏味,总算熬到了午食时辰,酒楼照旧会帮他们准备些用剩的食材,虽是剩的,但干净美味,也没人有意见。
“东家这两日可是去研究新菜了?昨日就不见他了。”酒楼的老厨子问道,他是跟着东家来的,自然也知道他的习惯,隔段时间就要研制菜单。
“是,东家就好这些,也正因如此,咱们这酒楼才开的长久,客源不断。”掌柜笑说,“您这手艺又精进了!”
老厨子立刻高兴的给他们添了个小菜。
萧寒锦眉心微动:“东家为何要外出研制,我曾翻看过不少书籍,依稀记得有菜谱食谱,为何不多看看?”
掌柜笑了起来:“萧先生一介读书人,哪里知晓的这些?怕不是被诓骗了,这都是独门独艺,谁肯写在书上供人研读?”
“原来如此。”萧寒锦笑笑,倒也真是如此,这时候的人都讲究“传承”,需得拜师方可传承手艺,不过倒是也方便了他。
从前开酒店时,他倒是也研究过餐厅的菜色,再加上前世社会上的菜,放到这里,样样都得是精品美味。
若是卖几张菜单,应该能捞到一笔才是。
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东家回来,和他亲自商量,毕竟读书人的身份摆在这,对方大概会同意。
只是这一等三五日就过去了,萧寒锦正照旧在雅间内看账本,东家就推们进来了,他温吞起身:“东家好。”
东家眉宇间带着恼意,但又想在外人面前装着些,只得压下怒火,他微微点头:“账本看的如何了?”
“今日便能看完,有错漏之处已经都批改过。”萧寒锦说。
“你先出去——算了,你之前和掌柜说的都是真的?”东家掀起眼皮看他,信了,但并为全信,此时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询问他。
萧寒锦立刻明白,他点头:“是如此,不过那是数年前所看,但因我后来落榜,便将那些书烧了个干净,但若您想要,我亦是能写出来,且保证在一定时间内唯此一份。”
“你的意思是?”东家温润的面庞带着狐疑和惊喜。
“如您所想。”萧寒锦亦是认真回应。
东家立刻喜笑颜开:“你想要什么?”
他知晓萧寒锦是秀才,来日保不齐就要继续读书,他倒是可以为对方引荐书院和夫子,不过直觉告诉他,这位萧秀才不一定会要这些。
萧寒锦微笑:“既是做买卖,我卖您买的事,照常出价便是了。”
“我倒是喜欢与你这般做生意,只是我总要知晓方子的真假。”东家颇有些惊奇,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这书生的气质便截然不同了,说话前温和儒雅,说话时反倒凌厉敏锐。
且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故作讨好,有商有量,很是痛快。
萧寒锦扬唇:“好说,若东家方便,我可借用后厨,先做一样来。”
“那就说定了!”东家也笑了起来。
傍晚,萧永福回来后,村里的牛车也回去了,不见萧寒锦身影,就表示对方要晚归或者不归。
江以宁还记得上次对方晚归时,村里便有谣言散开,听在耳里,着实不好受。
“二弟同我说了,他做事的地方还有事,会晚回来,你只管做好饭等他就是了。”萧永福还记得在酒楼看到萧寒锦时的样子,他确实没想到对方居然在那里做事。
“我晓得了,谢谢大哥。”江以宁小声道谢。
平时如果没有萧寒锦嘱咐,他是绝对不会做饭的,因为对方嫌他做的不好,虽然嘴上没说,但他自己都吃着没滋味,更别提那书生了,但今日居然要他做,可见要很晚归了。
但夫郎本就是做这些的,他也没愤慨,做好饭就在门口等他了,村口他是不敢去的,每次遇到村里好事的婆子们,都要说到他。
直到夜幕降临,一辆马车缓缓出现在村口,幸好已经日落,此时家家户户都在吃饭休息,没人会注意到这里,也避免了很多麻烦。
萧寒锦从马车下来,车夫憨厚一笑:“萧先生慢走,我就先回去了!”
“路上注意安全。”
他转身朝萧家走,并未瞧见暗处经过的身影。
萧家的大门是开着的,乡下人为省银子,天黑也不会燃蜡烛,也就之前为了让原主读书会有,现在也没有了,因此萧家此刻看着就是黑乎一片。
“……你回来了?”
萧寒锦猛的偏头看去,就见角落位置蹲着一道身影,因为过于瘦小,不出声压根看不见,他长舒一口气:“怎么在此处等着?”
“没怎么,我去端饭菜。”江以宁利索起身,摸到木棍就要往里走,却被人一把拽住。
“你回屋里等着,我去。”萧寒锦看着他朝屋内方向走去,才去灶堂将饭菜端来。
江以宁的厨艺有待提高,萧寒锦也没指望他能做出多好吃的饭菜,匆匆用过便点燃一小节蜡烛,谁都没说话,但莫名有点紧张。
借着烛光,萧寒锦将今日所得放到床上,江以宁只听得咚的一声,不免有些慌张:“什么?”
他并未得到回应,手腕却突然被人扣住,紧接着手就摸到了鼓鼓的东西,他微微瞪大眼睛:“这是……”
“今日所得的银子,这里是二十两,明日得全部交给娘去还债,今日回得晚,你要的东西没能及时给你买上,明日给你买可好?”萧寒锦有些愧疚,小瞎子头次跟他要东西,他竟是没能做到。
“没关系的,赚这些已经很辛苦了,还有铜板坐牛车吗?”江以宁说着就准备往外走,“我去山上将那三百文也拿出来给你。”
“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萧寒锦从袖口拿出一枚碎银,放到他掌心,“这是我与你借用的五十五文,现下还你,我们不相欠这些。”
江以宁垂眸看着掌心,分明就是块碎银,却莫名觉得灼热难忍,烧疼的厉害。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银钱是最难分明的东西,就得从一厘一毫上都分清楚,来日分开才不至于纠缠不清。
从一开始,秀才就是抱着和他好聚好散的念头,是他听了那些温和的话有些得意忘形,却忘了自己一个小瞎子,怎么能攀上秀才郎。
“你要休掉我了吗?”小瞎子有些悲寂。
“什么?”萧寒锦有些惊诧,话题是如何落到这上面的?
借着烛光,他能看到小瞎子脸上的仓皇,以及可能要被休弃的心死如灰。
江以宁默然,没再多说,只是将银子好好收起来了,明日就得回山上了,能有银子傍身自然是好的。
翌日,天不亮。
江以宁小心翼翼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拿好木棍,趁着村里还没人时,就上山了。
萧寒锦醒来没看见人也没多想,反正小瞎子每天都要做事,偶尔看不到人也是正常。
“宁哥儿呢?”王秀莲探头寻找,“是不是不舒服啊?”
萧寒锦猛的扭头:“没跟着去田里?”
王秀莲一脸茫然:“没,爹娘还没起,今日不急着做活。”
你要休弃我吗?
萧寒锦脑海中顿时闪过这么一句话,他忙跑了出去,还不忘让萧永福去酒楼帮他告声假,这误会可真是大发了!

“哎,萧秀才这是要去哪?莫不是去找那个瞎子?你不是都把人休了吗?”
萧寒锦刚跑出去,冷不丁就听到有人说了番古怪的话,他立刻扭头去看,就见是村里的光棍吴贵,二十多了没说到媳妇儿,在村里可不就是老儿子。
他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吴贵嘿笑一声,凑到萧寒锦面前,贼眉鼠眼道:“我昨晚上可都看见你从马车下来了,赚大钱了,就把瞎子夫郎给休了,他身段咋样?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捡回去,反正我没夫郎,先有个暖被窝的!”
萧寒锦眯了眯眼,他微笑:“我夫郎不过是急着去拿东西,现下我正要去找他,若我夫郎出了任何事,我头一个找你。”
“你、你吓唬我干啥,你赚了不少吧?邻里乡亲的帮了你家不少忙,总能借点花花吧?”吴贵不依不饶,比起夫郎,他自然更想要银子去花楼。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种邻里挨得近,几乎没有秘密,昨晚都天黑才归,没想到还能被撞见。
倒不是他赚了钱要藏着掖着不能示人,只是财不外露,总得多几分保险,看样子是瞒不住了,得赶紧让李桂兰去还债才行,否则又有得闹了。
“若要借银子,自然得立字据,若还不上,我是能把你扭送到衙门的。”萧寒锦冷眼看他,“你若是愿意,一会随我去村长那。”
“哎哎!一个村的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吴贵,离我家远点,要是被我看到你在我家附近乱转,我就立刻报官,介时你大可以试试,衙役是听你的,还是信我,赶紧滚!”
吴贵当然不敢惹他,他就是个破光棍,萧寒锦要是真把他告到衙门,那他指定得挨板子,谁也不想和衙役们碰面,那都是官差老爷,可惹不起!
萧寒锦恐吓过他就赶紧朝山上去,那小瞎子倒是挺能猜想,走得也快,他这紧追着都赶不上。
江以宁将被褥晾起来晒,坐在院子里出神,这里能吃的东西已经全都拿到萧家了,他手里就只有银子,还得托人去买,也要给些跑腿的铜板,银子很快就会花完。
他垂眸抹了把眼泪,被休弃了,往后就再不会有人给他说亲了,虽说本就对此没有过分期待,可若真能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谁不想?
只是他也明白,秀才说和胡家小姐没有缘分只是贫寒时的说辞,现下能赚到那么多银子,自然有本事娶心仪的姑娘,真好啊!
“江以宁……”
江以宁动了动耳朵,总觉得隐约听到秀才在唤自己,仔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他扣弄着手腕,想着还是先把剩余的种子种下再说。
他慢吞吞起身,刚准备回屋拿东西,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停下脚步,空洞的双目朝向门口方向,期待开始横冲直撞,恨不能立刻就能听到声音。
“江以宁!”
“好好的又跑到你这破地方做什么!”
小瞎子被他言语间的怒意吓到了,当即紧紧扣住手腕,小声回应:“我明白你身为读书人的原则,不愿你为难,你只将休书给我就是,我会安静度日的。”
“何时说要休弃你?”萧寒锦明白,这时的女子哥儿都不如前世那般自由,否则也不会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
所以他从未动过休弃的念头,他虽同性异性都可,却也很难再与之有过于亲密的关系,因此他想的,也只是等江以宁遇到可托付的人再和他和平分手。
竟不知,这小瞎子自己先受不住了。
“镇上都是这般说的,男人有了银子,就会择更好的,我知道你赚了许多,我不要你的银子,你来日下工,能帮我带些种子吗?”江以宁说着将一直攥在掌心的碎银捧给他看,“再帮我买些糙米面,我能活很久很久的……”
他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就是太孤单了些。
能活很久是多久?
一个人在漆黑返潮的土坯房里生活了六年,谁能保证在这样的环境里,他还能有下个六年?
“江以宁,许多话你大可问得更明白些,我不曾说,便是没有那意思,你不能从别人口中揣度我,可明白?”萧寒锦看着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十六岁的孩子,能把自己养到现在着实不容易,他纵使还有许多指责的话想说,对上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都难以再辩。
他是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的,若真厌恶什么,即便不说,也会表现明显,身边的人都很识趣。
可这小瞎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尽可能的从言语中拼凑似是而非的“真相”,还可能拼不对。
江以宁咬了咬嘴唇,猛的低下头,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哽咽:“是没有要休弃我的意思吗?”
萧寒锦立刻认真回答:“是的,没有要休弃你的意思,将碎银给你,一是那些铜板算我借你,如今已有能力给你更多,二来往后所得除此之外都会有你一份,不要多想。”
他说会养着这小瞎子,又怎会说话不做数。
“我不是要你的银子……”江以宁惴惴不安,他不是贪图这些,也不需要萧寒锦刻意给他这些。
“我想给你,你要的东西我便先不给你买了,待下个集日,我领你去镇上一同挑选可好?”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甚至带着些小心翼翼。
小瞎子胆小的很,稍有不慎都可能把他吓破胆。
虽然对要迟些拿到东西有些难过,但一想到可以和萧寒锦共同上街挑选,他又不免有些期待,期待到恐惧都减轻了。
萧寒锦见他点头,当即满意了,视线将这土坯房打量一番,之前是想合离后让这小瞎子再回来的,可一言不合就往这跑也不是个事,还得再想想怎么做。
“将铜板都拿上,我送你回去,还得去镇上做工。”萧寒锦不由分说地牵起他的手,就这样将小瞎子带回了家里,只是送到门口就没再进去。
如果被李桂兰知道他为了江以宁晚了时辰,恐怕又得骂小瞎子。
他轻声叮嘱两句便快速离开了,因为耽误了时辰,连村里的牛车也没有赶上,他只能先徒步走着,途经其他村时,刚好蹭上辆牛车,到镇上时按照价格付了铜板,这才赶紧去荷叶轩。
“萧先生!您可算来了,厨房那边还有事要跟您说呢,您快随我来!”
他一脚踏进荷叶轩,第二步就被掌柜带到了后厨。
昨晚急着走,他只借用厨房做了几道菜给他们尝,这会老厨子正急得抓耳挠腮,他怎么做都做不出那个味道来!
萧寒锦尝过后又带着他重新做了一遍,在后厨内忙了一身油味,这才朝账房走去。
刚走近,就瞧见自己的位置上放着一包点心,他挑眉:“这是做什么?”
“谢礼。”张元起身,再次有些别扭的朝他道谢,但比昨日多了些心甘情愿,“自家做的点心,你别嫌弃,那日是我过于敏感,望寒锦兄海涵。”
“无妨。”萧寒锦点头,将点心收进了抽屉里,算是接受了。
三人重新将精神全都投到账簿里,一看一算,便是一上午都过去了。
午食时,后厨直接将试做的饭菜给他们吃,这里用食的都知晓这菜单是萧寒锦提供的,因此全都看着他,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尚可。”他点头,“只是还需再熟练些,滋味不够。”
“好好。”老厨子激动的很,反正还有几日才会上新菜,他还有时间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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