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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花式养瞎夫郎(不早夭)


“多谢。”僧人警惕的看了看外面,抬手将大门关上了。
李桂兰殷切的给他端茶倒水,连自己舍不得吃的点心都摆出来了,她满脸讨笑:“大师,我之前用了您给的药,没出啥事啊!那是咋回事?”
“那有些难办,说明附在你儿子身上的是很厉害的东西,寻常药物可能不管用,只是好药千金难求,怕你们负担不起啊!”僧人唉声叹息,“不妨等我手头的药充足,再为你另做一副,以——”
话还没说完,大门处便传来了车马动静。
李桂兰咒骂一声:“咋今天突然回来了!大师您先进去躲躲,我先去看看!”
她说完就起身朝大门走去,压根没发觉,这大师藏到萧寒锦屋子里了。

“今天咋突然回来了?还带了客人, 也不说一声……”
李桂兰快速打开门,讨笑的看着萧寒锦,神情还带着些惊慌和不自然, 萧寒锦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他越过对方,径直朝自家院子走去,马棚牛圈都好好的,院内打眼看去也没少东少西,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有先前的警告, 他自然不知道李桂兰不敢明目张胆的去他们屋里找事,也就没往那边想。
他这才偏头看李桂兰, 嗓音寡淡:“客人来我家做客,自然没有和您说的必要。”
他将“我家”字咬的很重, 话说的毫不留情, 李桂兰瞬间僵在原地,她没想过有外人在萧寒锦也这样不给面子,一时手足无措, 让人看着心里颇不自在。
但萧寒锦不会给她半分怜悯,他将蒋亦疏招待进院子, 指着院里的石桌笑道:“蒋兄先在此坐,待我做些田螺给你尝尝, 大哥也在家里吃吧,让嫂子把舒禾也带来, 我做些孩子能吃的。”
“……也好,只是你辛苦一日, 还要麻烦做这些。”萧永福有些不好意思,他虽然厨艺不好, 但也是够用的,只是这会有客人在,就不能献丑了。
“无妨。”萧寒锦笑笑,他头也不回的唤自己的小跟班,“江以宁,来帮忙。”
“我来我来!”小瞎子立刻屁颠颠跟上,听着身侧的脚步声,他笑嘻嘻的碰碰对方肩膀。
萧寒锦轻啧一声:“你是三岁小孩吗?”
说着便也碰了回去,但他犯贱,略微用了力气,差点把小瞎子撞个趔趄,他不由得笑出声,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瞬间就把生闷气的小瞎子给哄好了。
看似幼稚的言行举止,却能叫人瞧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
蒋亦疏可还记得,二弟先前趾高气扬的模样,半点不把人家放心上,这会却爱不释手似的。
厨房向来是萧寒锦的一言堂,小瞎子就只有在旁边洗菜打下手的份,尽管如此,他也乐此不疲,每洗干净一盆都要跟他讨好。
陈生和木哥儿还在家里住着,该有的菜也都是一应俱全,萧寒锦做了好些炒菜,用料丰富,香气早就飘到了院子里,他还焖了一大锅米饭,配着炒菜吃才香。
给小舒禾做了最常吃的蒸蛋,肉泥菜粥。
辣炒田螺是最后做的,不等他发话,小瞎子就离开厨房了,他可是知道二寒做这道菜的威力,那辣子味冲天,呛得人能咳嗽老半天!
片刻后,辣炒田螺放到石桌上,鲜香麻辣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只是看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萧寒锦把削好的小细竹签递给他们,先给蒋亦疏演示了一遍,还不忘叮嘱:“尾部就不要再吃了。”
“好好,那我可要开始尝了!”蒋亦疏来了精神,口中分泌着唾液。
一桌人各吃各的,都是相熟的人,自然没有食不言那番讲究,蒋亦疏每吃一道菜都要对发出赞叹声,这让做饭的萧寒锦也很是满足。
许是人多的缘故,小舒禾也多吃了小半碗菜泥肉粥,吃完就欢天喜地的和木哥儿跑着玩了。
吃过饭,收拾碗筷这些事就交给阿祥和阿瑞了,陈生不好意思,便也跟着去了厨房洗刷了。
这会天还亮着,蒋亦疏本就是奔着田螺来的,这会吃过了,觉得滋味甚好,自然也想亲自去摸摸,便提出要去河边瞧瞧。
“也好,我去将背篓拿来。”萧寒锦转身去拿背篓,突然想到蒋亦疏这少爷怕是也会怕蚊虫,他又说道,“我去屋后摘些薄荷给你驱蚊,且等着。”
“那我去换身能沾水的衣裳。”小瞎子脚步匆匆往屋里走,他这回一定要多摸一些,若是蒋东家的酒楼收,他还能送给他,就当是感谢对方平日里对二寒的照顾了!
他熟门熟路的走到衣柜前,衣柜里的衣裳都是二寒给他放的,但每一套他都知道位置,按照他的意思,常穿的破旧衣裳就放在下面一层。
他缓缓抬起手,刚落下一寸,就触摸到了衣料,隐约还带着人的体温,江以宁瞬间发出惊声尖叫,可刚叫完就被捂住了嘴巴。
“别叫,再叫我弄死你!”
耳畔是男人阴狠低沉的声音,江以宁却立刻就听出这人是谁,他曾跟着李桂兰去神母庙,当时对他们说教最多的就这个声音!
可,神母庙的僧人为何会躲在家里?
江以宁脑海闪过刚回家时李桂兰反常的模样,顿时明白,恐怕是她藏在家里的!
“江以宁!”
萧寒锦听到他叫声连薄荷叶都没来得及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跑过来,一脚就将屋门给踹了,他呼吸都没喘匀,视线就已经死死盯住了那个死和尚。
外面的人也反应过来都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被那假和尚挟持的江以宁。
“别过来!否则我就弄死他!”假和尚又惊又怒,方才就听着外面人多,没想到直接进来了一群!
“放开他,让你走。”萧寒锦紧紧盯着他的动作,“柜子最上层,衣服底下还有银子,你也可以拿走。”
那怎么行?!
江以宁登时有些急:“那么多银子怎么能给他啊!还有那是我自己藏的,你怎么知道?你偷翻我衣柜!”
萧寒锦咬牙:“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假和尚狐疑的翻开衣裳,还真瞧见了几枚鼓鼓的荷包,虽然和他们骗的那些比起来要差很多,但也够他去其他地方行骗了!
他一把将荷包拢起来,一手掐着江以宁的脖子,威胁到:“你们都让开,往后退!退!”
谁也不敢在此时激怒他,纷纷让开,假和尚就挟持着江以宁走到院子里,刚好撞上发现大师不在自家院子里而出来看情况的李桂兰。
李桂兰震惊:“大师,您、您怎么——”
话还未说完,就被被推搡过来的江以宁撞到,两人齐齐摔在地上,李桂兰更惨些,直接给他做了垫背。
“有没有摔伤?哪疼?你哭什么?哪疼?!”萧寒锦没来得及扶他,整个人都吓坏了,声音都在颤抖,“别哭……”
小瞎子呜哇出声:“我的银子!你快追啊!我那么多银子!”
萧寒锦满嘴脏话硬生生被他给逼回去了,见他没事,立刻在他推搡下去追假和尚。
好在刚才萧永福刚才就已经追出去,常年做农活的村户汉子,体格健硕,体力也是好的没话说,哪里是只会坑蒙拐骗吃肥鸡肥鸭的假和尚能比的,三两下萧永福就追上了他,直接把他按在地上。
萧寒锦追上来二话不说就拽卸了他两只胳膊,在对方痛喊中一手攥紧荷包,另一只手直接揪紧他后领,让他面朝地面,直接拖拽着他朝家里走去。
看到的人无一不是震惊,这可与从前的瘦弱书生模样大不相同!
萧寒锦将他扔到地上,淡声道:“大哥关门。”
“二弟,你——”
“关门。”他还是淡淡的声音,但隐约已经带上不耐烦。
萧永福沉默半晌,走过去将大门关紧了。
萧寒锦走到小瞎子面前,将荷包塞进他怀里,柔声道:“抱着,所有人都知道是藏在衣柜里了,你现在去屋里换个地方重新藏,藏好再出来。”
“二寒……”小瞎子有些担心,“我可以藏很快出来吗?”
“不可以。”萧寒锦斩钉截铁,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乖点进去。”
陈生也跟着接话:“我也去嫂子那看看,怕她看不过来。”
院子内很快就剩趴在地上的假和尚、坐在石桌边的蒋亦疏、站在离大门较近位置的萧永福,以及瑟缩发抖的李桂兰。
萧寒锦笑着蹲下身子,手却狠厉地拽紧假和尚后颈的衣裳,拽得他不得不仰起头,脸都憋红了。
他微笑:“冒昧问一句,大师不在你那该死的神母庙待着,跑到我家里做什么?还挟持了我夫郎,是想试试神母会不会庇护你这个废物吗?”
“二、二寒,不、不能这样跟大师说话……”李桂兰颤巍巍说着,大声吞咽着唾液,即便是这样惊慌的情况下,都要为大师说话。
萧寒锦笑意瞬间消失,他面无表情站起身,看了看李桂兰,又转回去看向假和尚,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似乎觉得有趣。
他慢吞吞走到柴垛边,左挑挑右选选,最终选了根趁手的,在掌心轻轻敲了敲,觉得声音很是不错。
他直接双手用力,把假和尚拽到李桂兰面前,伴随着她惊声尖叫响起的还有闷棍声,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
蒋亦疏借着喝茶的动作,垂眸轻轻挑了挑眉,这动作真是娴熟利索。
“放过我吧!求你求你!我不是什么大师!我们就是骗钱的,我们都是骗子!他们都还在庙里,我带你们去抓他!”假和尚面色涨红,眼睛充血,痛苦不堪的求饶。
“大师说什么呢?”萧寒锦掀起眼皮看他,像是在盯死人,他突然咧嘴笑,“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揍?”
他微微歪头,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对方的脸瞬间重重磕在地上,隐约有些红色溢出。
萧寒锦揪住他衣领,像他方才掐着小瞎子那样用力掐住他的脖颈,他嗤笑嘲讽:“你们如何行骗与我有何关系?被骗之人皆是愚昧蠢笨,那是她们活该!而你,千不该万不该出现在我家里,胁迫我的家人!”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大爷饶命,饶我一条狗命……”
“二弟,留他一命还有用。”蒋亦疏轻咳一声,饶是他都有些不寒而栗,这小子一身的戾气当真是吓人,哪里像个读书人?
这种骗子死不足惜,只是不能死在萧寒锦手中,也不能死,有他在,才能将庙里那些一网打尽。
萧寒锦显然也明白,在蒋亦疏出声提醒时他就知道差不多了。
他立刻收手,将木棍扔到旁边,笑道:“既如此,那蒋兄就将他带走吧!”
蒋亦疏点头:“这是自然。”
说完便示意车夫过来将这假和尚带走,他也没多留,只临走时告诉萧寒锦辣炒田螺的生意要做。
院子内还残留些血迹,萧寒锦与萧永福合力铲土把这脏东西盖上。
做好这些,他微微抬头,略愣了片刻,喊道:“阿祥阿瑞!”
本就时刻在暗处关注的两人立刻跑出来。
“你们,去把爹找回来,一路顺便把村长也叫到家里来,就说我有十分重要的事要说。”萧寒锦声音有些沉,带着深深的疲倦。
萧永福几乎瞬间就猜到他口中“重要的事”是什么。
他心脏几乎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这一天,果然要来了吗?

第68章 断亲Ⅱ
萧大山原本正在别家坐着闲聊, 各个都在夸他有福,有两个好儿子,还能有下人伺候。
正当他不以为意时, 外面却有人急匆匆来叫他, 说是家里的仆从来找他回去,看着是急的要命的事,他脚指头动动就知道可能是萧寒锦又在家里发疯了,紧赶着就回去了。
这头他往回走,那头万德禄也被找了。
最近他春风得意, 自家儿子在镇上铺子里做事,每月跑跑腿, 打打下手,卖点力气, 就能拿到五百文, 俩月就是一两!
这可是别人家几个月都不一定能赚到的!
一听是萧寒锦让他去,他甚至都没多想,只以为是要再商量些生意上的事, 就赶紧过去了。
可谁知,等他到了萧家, 院内早就吵骂的响声震天了。
“你不孝父母,你天打雷劈!当初就该掐死你!你个白眼狼!自从娶了夫郎就跟着了魔似的在家里闹!我今天就打死他, 我看你你能怎么办!”
“父母在不分家!你老子还没死呢,家就分了, 现在居然还敢提断亲!你他娘的狼心狗肺!忘了是谁把你拉扯大,供你读书!你学了几个字连爹娘都不愿认了!”
“不用你断亲, 老子现在就去县城报官,让他把你这个不孝父母, 不睦兄弟的贱种给抓起来打死!”
萧大山像是要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憋屈情绪全都发泄出来,也是要叫别人看看,他们口中能赚钱的好儿子,就是这样的白眼狼!
万德禄震惊的看着这场闹剧,完全没想到好端端的怎么就闹到要断亲了,这可是天大的事!
别说乡下泥腿子,就是城中大户人家也是极为讲究血缘亲疏的,若是能和大户人家沾亲带故,那是绝对能横着走的,断不会有断亲这种事发生。
可如今,真发生在萧家,万德禄居然有种“果然走到今日”的感慨。
“不孝父母?谁不知我拼命赚钱,给父母换上青砖瓦屋?谁不知我与大哥每人每月给父母五两银子?谁不知我如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好?”萧寒锦字句反驳,这些事说出去,谁敢说他是不孝子?怕是连县令都无话可说!
他是对萧家父母没有归属感,毕竟他实在无法接受他们的脾性,但他也从未想过不去赡养。
只是,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来得及养,在没有亲缘的情况下,能保证他们富足的生活,他觉得这已经仁至义尽,若再有奢求,就实在过分了。
他的话宛若惊雷散在所有人耳朵里,来看热闹的人群也是震惊不已,那可是五两银子!萧家兄弟一人五两都是十两!寻常人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
万德禄赶紧挤上前,他看向萧寒锦:“寒小子,你冷静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要断亲!你为父母做的,我们都看在眼里,有什么事好好说!”
“那我就跟你们好好说说。”萧寒锦冷笑一声。
他偏头看向人群中看热闹的妇人们,微笑道:“想必诸位婶子嫂子们,都知道郊外的神母庙?说是求子得子,其实就是骗人的假和尚!喝酒吃肉不说,还与庙里的姑子们关系不清,而我娘,在我屡次三番劝解下一意孤行,几十两银子全都给了骗子!还把骗子藏在家中,差点害我夫郎丧命!”
“神母庙之事,县令早就知晓,也已经准备捉拿那些假行僧,今日之事我只告诉诸位,袖手旁观最好,若是胡乱插嘴,我便让县令挨家挨户搜那些假药!”
他神情冷凝,言语更是冰冷无情,大有一副“谁要是敢多嘴,就让县令把谁抓起来”的冷血无情模样。
他自然也是说到做到。
这话一出,男人们立刻看向自己的娘和媳妇夫郎,看到她们闪躲的模样,就知道萧寒锦这话说的是真的!
“寒小子,这都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哪能说啥!”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就是附和声,谁也不愿看个热闹看的引火上身。
万德禄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档子事,他家里不重这些,所以从未在旁门左道上想过,没想到村里居然有这么多被骗的!
听萧寒锦的意思,几两怕都是少的!
而且萧寒锦此举,真说起来,也勉强算是大义灭亲了,虽说如今推行孝道,可大义当前,即便是县令来询问,都要夸奖他一番的!
“寒小子,断亲是大事,马虎不得,若是真断亲,那就说明往后再没有任何关系了……”万德禄还想再劝解两句,“你娘是做错了事,但他们年纪大了,不能没人照顾——”
“我呸!我们就是死了,也不要他管!”萧大山骂了起来,“猪狗不如的东西,让他断!也不怕别人戳你的脊梁骨!没心肝的玩意!”
萧大山骂得难听,萧寒锦不说什么,却有人站在他面前护着。
小瞎子壮着胆颤抖着声音反驳:“明明就是你们做坏事,二寒那么努力赚钱,让家里过上好日子,娘却听假和尚的话,给他下药!是你们坏!”
萧寒锦将他拉到身侧,本想再与他亲近些,可此时的情况有些不适合,他拍拍小瞎子的后腰,示意他去后面躲着,免得被误伤。
“还下药了?!”
饶是万德禄也有些难以维持平静了,虽说这些都是家事,可萧寒锦他是秀才啊!
给有功名的秀才下药,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居然还下药,这可是亲儿子呢?哪家有这样的孩子早就烧高香了,大山家的,你们这是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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