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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落北北)


“陛下可以先将奏折进行分类,按……”柳鹤衍讲着讲着,就感觉怀中人一沉,他低头看去,就见谢晚烛已经睡着了。
轻垂了下薄白的眼皮,御书房内日色熠熠,在他的眼睫下打落一片浓稠的阴影。
谢晚烛在批奏折之前吩咐了御膳房送点糕点过来,小太监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他想陛下是不是睡着了,想到谢晚烛之前的吩咐,睡着了就把糕点悄悄送进去退下就行。
轻轻的推开御书房的门,看到里面的景象,小太监吓的瞳孔地震,差点手中的糕点都没拿稳。
他看到陛下衣衫半褪的被右相抱在怀里亲。
小太监吓的头发差点都要竖起来了。
完了完了,看见大人们的艳事,他还有的活吗?!
吾命休矣!
发现小太监到来的柳鹤衍餍足的抬头,遥遥将食指竖到唇边嘘了一声。
他的唇角泛着幽深的弧度,眼底眸光似水,带着谁都不曾见过的春意。
只是警告的话就意味着放过自己了,小太监感恩戴德的行了个礼,慌不择路的就往外面跑。
等跑到外面小太监才发现手中的糕点没送进去,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这可是陛下想吃的啊!!!
耽误了什么都不能耽误陛下吃糕点,于是在百般犹豫纠结间,小太监还是硬着头皮的将糕点又送了进去。
天大地大,陛下最大!
目睹了全过程的柳鹤衍:“……”
这小太监胆子还挺大。
等人走后,见谢晚烛被亲的唇瓣微肿,眼尾泛着娇艳的红,芙蓉面娇艳欲滴,柳鹤衍眸色暗沉,握着怀中人纤细的手腕,唇瓣再次贴了上去。
谢晚烛睡在了御书房一侧的小榻上,醒来时他感觉唇瓣很疼,像是被吸肿了似的。
他起身照了会儿铜镜,看着镜中肿的明显的红唇,眼睛都睁大了。
柳鹤衍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谢晚烛气势汹汹的就想去找人算账,却发现原本堆积的奏折早就全部批好了。
见状,谢晚烛的怒气消了大半,他鼓了下腮帮子,心道:算了,就当报酬了。
京城的一处山峦刚开发成了旅游村,新建了温泉池。
颜遇对这些东西极其感兴趣,兴致冲冲的就想带谢晚烛去那儿玩,谢晚烛倒是兴致缺缺,他托着下巴,捂唇打了个哈欠,语气淡淡,“不去,每天批奏折就批的累死了,哪儿还有精力去干其他事情啊。”
见谢晚烛不想去,颜遇缠着人又哭又闹又上吊的,最后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谢晚烛的腿,呜呜咽咽的哭,“臣从小长到大,从没有如此卑微的求过人,陛下你就答应嘛,你不答应今天我就不起来了……”
谢晚烛无情又冷漠的哦了一声,然后起身拔出自己的脚就想走,颜遇却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
拔了好几次腿没拔出来的谢晚烛:“……”
昨日林昭言想陪谢晚烛吃饭,可是谢晚烛太忙了,吃饭直接是处理奏折的时候简单应付了两口,那自然就没有一起吃饭之说,也就是说不需要林昭言陪了,林昭言却觉得自己受了冷落,喝了两大罐酒,喝醉后还知道叫手下扶着他来找谢晚烛,然后当着谢晚烛的面又是要跳城墙又是要跳河的,到最后还是温子衿来将人打晕了,才罢了。
昨昨日薛珩为谢晚烛亲手做了件衣服,可谢晚烛实在不喜欢太花里胡哨的,就一开始穿了一小会,后面就脱下没再穿过了,这下薛珩就不依了,他觉得谢晚烛不喜欢他,所以才不喜欢他送的衣服,哭唧唧的讲述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不易,从小讲到大,就连儿时被他爹哪日打了几下都讲出来了。
到最后谢晚烛实在烦得不行,又亲又哄了半天才好。
诸如此类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说到这个还有两位也不得不提一下,柳鹤衍倒也还好,见人都温温柔柔的,也不常生气,就是会趁谢晚烛睡着时占便宜。而温子衿就完全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也不哭也不闹,就那么静静的盯着谢晚烛看。
原本温子衿给人的感觉就挺冷的,就那么目光冷淡的一直盯着你看。
有一次温子衿生闷气,坐在角落里盯了谢晚烛一个多时辰。
谢晚烛:“……”
真是服了,一个一个的都神经。
谢晚烛每天处理朝中事务本来就累,这下几个人每天争宠吸引目光的手段层出不穷,搞的他更累了。
被颜遇缠的实在没办法了,谢晚烛最后还是松口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去就是了,你快起来吧,幼稚死了。”

第76章 戏精
温泉池的行程安排了有好几日,在去之前薛珩浩浩荡荡的准备了包括香粉在内的一大堆东西,准备此行用自己的美貌好好的色.诱谢晚烛一番。
其他几人也大差不差,行李装了很多。
倒是谢晚烛轻装上阵,没什么要准备的。
连续处理了多少日朝堂上的事务,好不容易得了空闲能出来玩一玩,谢晚烛心情很好,掀开马车上的帷帘,兴奋的到处看。
尽管驾马的侍卫很小心了,可到底还是颠簸了一下,谢晚烛一个没注意向后倒去,他吓的闭上了眼。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头顶发出一声闷哼,像是抱着他的人后背撞到了哪里。
柳鹤衍一只手抱着人,另一只手捏着谢晚烛的脸,宠溺又无奈的笑着,眼中却泛着明戳戳的威胁,“陛下坐不坐好了?”
谢晚烛眸光轻颤,白皙的指尖轻拽柳鹤衍的袖口,关心道,“阿衍刚刚是不是撞到了,疼不疼啊……”
谢晚烛缩在柳鹤衍怀里眼巴巴的望着他,“对不起,阿衍,我、我下次会注意的……”
柳鹤衍撩起眼皮,眸光深邃的盯着谢晚烛看,语气有些无奈,“陛下有何错?”
这个问题让谢晚烛愣了下,好看的薄唇甫一分开,就见柳鹤衍无声的叹气,嗓音轻幽,“陛下没有错,臣不高兴是因为万一臣不在这儿,且这里没有旁人在这,刚刚陛下向后撞过来,无人能护着陛下,陛下撞到头,伤到自己了怎么办?”
柳鹤衍的话让谢晚烛瞳孔轻睁,他嗫嚅道,“阿、阿衍……”
“陛下答应臣,下次在确保自己的安全下,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不好?”柳鹤衍低头,很轻很轻的吻了一下谢晚烛的额头,一触即发,“陛下要是伤到哪儿,臣会担心死的。”
可能是在马车上柳鹤衍太温柔了,用晚膳的时候谢晚烛主动挨了他坐,这就引起了其他几人的不满了。
明明谁也没有招惹薛珩,可他到谢晚烛面前,眼眶就已经红了,真真一个“欲语泪先流”[1]。
看到薛珩上前,林昭言拿起茶杯的手一顿,心道:完了完了,这戏精又开始了,这顿饭还能好好的吃完吗。
颜遇漂亮的凤眸直往上翻白眼,一副很是无语的模样。
见此,柳鹤衍倒是心情很好,他状似关心的问道,“怎么,摄政王殿下是眼睛不舒服吗?”
差点没一口茶水喷出来的颜遇:“……”
放下手中的茶杯,颜遇皮笑肉不笑的怼道,“右相是眼睛有问题吗,从哪里看出我不舒服的?”
柳鹤衍无辜的抿了下唇,刚想说什么,那边的薛珩开始他的表演了。
只见薛珩一下子扑到谢晚烛怀里就开始嘤嘤嘤的哭,“呜呜呜,陛下我委屈……”
谢晚烛无措的抱着人哄了会儿,轻声问道,“怎么了,阿昀。”
薛珩眸光盈满水雾,像猫一样怯懦又可怜的开口,“我、我被陷害了。”
此话一出原本正在看戏的其他四人:“……”
温子衿四人对视一眼,右眼皮猛跳,突然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总感觉薛珩要把他被陷害的事情赖到他们身上。
于是,温子衿眸光冷淡的偏头看过去,“少卿这话就奇怪了,被陷害了不应该去找大理寺的人吗,怎么来找陛下呢,平白给陛下增添烦恼。”
闻言,薛珩委屈的不行,整个人透着一种摇摇欲坠、快要碎掉的脆弱与凄美,他一边哭一边更往谢晚烛怀里躲,仿佛欺负了他的人是十恶不赦的温子衿似的。
温子衿:“……”
薛珩十分可怜的缩在谢晚烛怀中,呜呜咽咽的开口,“陛、陛下是这世间最善良、最美好的人,怎么就不能给我做主了呢?”
说着,他话锋一转,抬手指着温子衿,对着谢晚烛道,“陛下,我感觉陷害我的人就是国师,不然他为什么着急呢?”
温子衿:“……”
这时,左边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温子衿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颜遇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颜遇捂着唇,无辜的眨眨眼,“对不起,没忍住,你们继续。”
温子衿:“……”
如果待会儿要是真赖到他身上反驳不掉的话,他一定会把颜遇给拖下水的,谁也别想跑。
没给温子衿多想的时间,那边薛珩的陷害已经开始了,他的眸光盈盈潋滟,在加上冷白如玉的肤色,我见犹怜的神情,十分惹人怜惜,就连心无旁骛的谢晚烛,都不禁恍了一下神,抬手擦去了薛珩眼角的泪。
见谢晚烛的动作,薛珩眸光几不可见的亮了下,委委屈屈的开口道,“陛下,有、有人要杀我,昨夜临出发之前,有贼人半夜潜入府上欲行刺我,若、若不是我的手下拼尽全力的护着我,我便见不到陛下了……”
说着,薛珩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个小手串,那手串晶莹剔透,很好看,要是认识的就会发现,这是温子衿常佩戴在手边之物,且全京城只有温子衿和温子衿的人用。
其实每个人的标识性很强的私人物品都被薛珩藏在身上了,他昨晚就想好了,到时谁先开口怼他就害谁,只能说算温子衿倒霉。
薛珩将手串递到谢晚烛的面前,眸中水光似雾般朦胧,好不可怜,“昨夜刺杀我的人留下了这个……”
这意思很明显了,是温子衿派人刺杀的薛珩。
温子衿冷笑,“你对我又构不成威胁,我杀你做什么?”
薛珩捂面痛哭,“这谁知道呢,坏人害人非要有个理由吗?”
说着,他自顾自的慷慨道,“罢了,我方才想了想,即便国师这样对待我,我也要宽容待人,国师我原谅你了,不同你计较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什么都没做被扣上个杀人名头的温子衿:“……”
温子衿的目光一点点变冷,脸色也阴沉下来,“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做的局,平日里我连看都不屑于多看你一眼,更何况去害你呢?”
说罢,他看向谢晚烛,语气带着冷意,“陛下,既然少卿被刺杀了,而又并非是臣做的,就说明真正的凶手还潜藏在外,为了少卿的安危,臣建议不如先将少卿保护起来,多派些人手护在少卿所住的府邸外面。”
这话说的好听,其实派人手将人保护起来不就是软禁吗,那接下来几日的温泉游玩还有薛珩什么事?
这是万万不行的,薛珩当即就想拒绝,却被一旁的柳鹤衍抢了先。
柳鹤衍冠冕堂皇的笑了一下,语气温温柔柔的,“陛下是知道我的,做事向来公平公正,我说句公道话,国师刚刚说的在理,先将少卿给保护起来……其次国师是嫌疑人,不若将国师也先关押起来,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再放国师出来。”
一个建议解决两个情敌,颜遇和林昭言也纷纷开口表示赞同。
颜遇一本正经的道,“陛下,臣觉得右相说话做事向来有分寸,这件事他处理的也很在理,不若就按照右相说的来吧。”
温子衿:“……”
薛珩:“……”
那怎么能行?!
现场的氛围很是焦灼,然后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谢晚烛的身上,两边都在等谢晚烛开口做决定。
谢晚烛:“……”
不管是向着哪一方处理,另一方都会不高兴的,事后找他算账怎么办……
谢晚烛有些头疼的开口道,“听说应祁在附近,此事交给他查吧。”
应祁也是大理寺的人,平日里的主要工作也是查案,谢晚烛说将事情交给应祁,也是想和稀泥揭过此事,再闹下去两边可能都不会讨到好处,众人也只能罢了。
可薛珩还是不想从谢晚烛怀里起来,他柔柔弱弱的捂了下自己的额头,娇娇道,“许是哭累了,昀之浑身无力,陛下喂我吃好不好……”
美人面再加上可怜巴巴的表情,谢晚烛心软了,当即点头同意。
可谁知道下一瞬,薛珩就被突然蹿到面前的四个人给抬出了谢晚烛的怀里。
柳鹤衍半抱着人,似笑非笑道,“少卿,陛下身体还尚未痊愈呢,你怎能叫陛下喂你吃饭呢,不若我们几个来喂你吧。”
温子衿也是难得温柔的笑了下,只是那笑里藏着无尽的阴冷,他一字一顿道,“少卿放心,我会好、好、喂、你、吃、饭、的。”
薛珩:“!”
呜,吾命休矣。
不想叫谢晚烛看到接下来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是第一次温子衿四人催着他吃完饭早点回房休息。
谢晚烛走后,林昭言一溜烟儿跑去关了门。
此时屋内就剩下他们五个人。
柳鹤衍和颜遇两人动作粗暴的将薛珩按到木椅上,然后温子衿手里拿着绳索,笑的一脸温柔,“少卿手不舒服、没有力气,那我们就先将少卿的手绑起来,让少卿好好的休息一下。”
话落,没给薛珩一点挣扎的空间,温子衿就将薛珩的手绑到了椅子把手上。

薛珩本来还在拼命挣扎,但被绑上去之后知道无力反抗了,才开始老实了起来。
他一脸的无辜,“我们是情敌,情敌正当竞争难道还不可以么?还是说各位的意思是后面不允许竞争,大家也不允许再做出对其他人不利的事情。”
这话的意思就是后面温子衿几人不可以再做出陷害情敌,或者做出对其他情敌不利的事情了,可薛珩今日可是陷害了人的,从今天以后所有人都不可以陷害,这样就很不公平。
明明做了很不好的事情,还说的这么有理也是没谁了。
温子衿几人可不吃他这套,他冷声嘲讽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为了自己争宠而做出陷害旁人的事来。”
虽然温子衿现在话说的如此的正义凛然,但是一遇到可以通过背叛其他人来争宠的事情,他就翻脸比翻书还快,根本不顾及什么丝毫的情谊。
薛珩又不傻,他才不信这种鬼话,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什么品性,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眉头轻挑,呵呵道,“好啊,那今日我们大家在这里写字据发誓,如若为了争宠背叛同盟,就永远得不到陛下的爱,写完字据发完誓后,你们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原本柳鹤衍四人都对薛珩横眉冷对的,结果他这话一落,四人纷纷移开目光,假装当做没听见。
薛珩:“……”
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想着背叛,既然这样竟然还有脸在这斥责他?!真是好不要脸啊。
薛珩脸上的哀怨几乎都快实质化了。
柳鹤衍摸摸鼻子,无辜的唔了声,“都怪少卿开了个头,本来我们都没想到以背叛的方式来争宠的……”
薛珩翻了个白眼。
因为薛珩说的确实是事实,再者大家各怀鬼胎,只要能争宠,就算将其他几人全部背叛也没关系,所以最后还是放了薛珩。
朦胧的月色透进纱窗,细薄的雾气像是沉浸在水中,夜风静静。
本来泡温泉时,是给每人划了一块地方,中间隔着石壁和帷帘的,相当于大家各泡各的,互不干扰,隐私性极强。
但薛珩连自己的温泉池进都没进一下,撒腿就往谢晚烛的温泉池跑。
进去之前,薛珩用水浸湿了浴衣,确保自己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然后他撕开了浴衣的下摆,分叉直至大腿根,才赤脚走了进去。
池内水汽朦胧,雾气缥缈。
薛珩衣衫尽湿,乌黑的发散落,将雪白的肌肤衬得若三月桃花,水滴顺着下巴落到雪白的脚背上,整个人娇艳欲滴又勾人的很。
薛珩眼尾缀着薄红,呜呜咽咽的就要跑进谢晚烛怀里哭。
谢晚烛下意识的想躲,但是还是没能躲得了,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了。
薛珩抱住人的瞬间腿也缠上去了,腿部浴衣撕开的分叉更大,几乎春光乍泄。
谢晚烛抿了抿唇,有些无语的瞥了下头,“谁又去害你了?”
听到这话薛珩瞳孔轻动,更委屈了,他抬手勾住谢晚烛的脖子,“陛下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说的、说的就跟昀之无理取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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