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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批们觊觎的病弱皇帝(落北北)


原本他们已经撕破脸了,谢晚烛本不想给薛珩两人好脸色,可他又怕惹他们生气,最后受不了的还是他……
谢晚烛低着头不说话,湿润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像是可怜的小猫,看得人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下,怜惜的不行。
柳鹤衍很轻的笑了一下,紧接着温温沉沉的嗓音响起了,“好了,你不要再吓陛下了。”
明明是笑着的,可柳鹤衍眼中并没有笑意,他走到床榻旁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的拢了下谢晚烛耳侧的碎发,动作又轻又柔。
这副温柔的姿态并没有叫谢晚烛放心,他反而更害怕了,小兽似的往后缩了下身子。
看见谢晚烛怕自己,柳鹤衍唇角的笑意敛了下,薄白的眼皮有些漫不经心的抬起,显得有几分凉薄,他一把将人拽到怀里,语气轻缓,“好好对待陛下,陛下不满意,难道非要我这样对待陛下,陛下才愿意亲近我吗?”
浑身痕迹的被一个对自己有欲.望的男人抱在怀里,怎么样都感觉很危险。
谢晚烛怯生生的眨了下眼,莹白细腻的脖颈上红梅点点,唇瓣处咬痕遍布,有一种饱受蹂躏的美。
柳鹤衍眸色深处晦暗不明,他抬手捏了捏怀中人颈上的软肉,低低道,“想不到林将军表面上纯情的很,实际玩的这么花。”
此时的谢晚烛已经乖乖缩在柳鹤衍怀里装鹌鹑了,连眼皮都舍不得抬一下。
可柳鹤衍却不让谢晚烛如愿,他抬起怀中人的下巴,目光有些凉飕飕的,“怎么,我贬低陛下如此喜欢的林将军,陛下也不反驳么,我还以为陛下至少会为他辩驳两句呢……”
柳鹤衍唇角的弧度带了几分讽意,他的面容风光霁月,像是春初的温暖和煦的春风,可神情却不像那么回事,“看来陛下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下巴上的手劲有些大,谢晚烛痛苦的呜咽了两声,想抬手拍开对方的手,却有气无力的。
见状,柳鹤衍眸中黑雾郁积,温润的嗓音带上了冷意,“怎么,昨夜**的太过,陛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么?”
柳鹤衍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薛珩拉了过去。
将人拉开后,薛珩抱着谢晚烛的腰,将脸贴到他的怀里,撒娇道,“陛下,你看右相好过分哪,不像我,只会心疼陛下……”
看到薛珩的举动,柳鹤衍眉心跳了跳,搭在身侧的手抬了下,想打人,最终还是忍住了。
另一边,正在赶来路上的颜遇和温子衿脸色极其难看。
柳鹤衍自己能够脱身前往东州的同时,也不忘给另外两人使绊子,他派了手下过来拦截两人,也不下手,只是拦拦路,不让颜遇他们顺利的赶路,拖时间。
本来连天继夜批奏折就批的脑瓜子嗡嗡的,现在路上还被柳鹤衍派人拦截,颜遇气的破口大骂,“柳鹤衍这个贱人!!!”
温子衿倒是没那么气愤,神情依旧淡淡的。
见只他一个人不爽,颜遇更气了,他扬声道,“你不生气吗?!”
温子衿抬眸轻飘飘看他一眼,“所以呢,气有什么用。”
颜遇坐在马鞍上顺了半天的气才将心中的郁气给顺下去,他死死抓着马鞭,一字一顿道,“啊啊啊,等到了东州,我要扒了那个贱人的皮!!!”
这话惹得温子衿侧了下眸,有些惊奇的看着他,“到那你要是不扒了他的皮,我瞧不起你。”
颜遇:“……???”
神经吗,夸张手法不懂吗?!
一处偏远贫瘠的地方,成王谢诚誉正被逼着耕地。
在那日谢诚誉很有骨气的喊出一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之后,颜遇的眼神陡然变得怪异了些,那时的谢诚誉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而今日他终于意识到了。
年过三旬的成王到底是屈服的弯了腰,两眼泪汪汪,他怎么也想不到颜遇几人对他的惩罚是流放到荒芜之地种地。
谢诚誉:“……”
颜遇当初的原话是,“成王殿下明明可以好好的在封地享受天伦之乐,却非要来掺和我们和小烛的事情,一定是太闲了,既然如此,我们便找点事情给成王殿下做做。”
说着,颜遇恶劣一笑,“非城土地荒芜,就辛苦成王殿下过去拯救那里的穷苦百姓了。”
然后谢诚誉就被连夜送到了非城耕地。
看着自己那双原本拿着兵器打仗的手,现在握着锄头,谢诚誉:“……”
啊啊啊啊死!!!!
谢诚誉刚无能狂怒了一会儿,身侧的庄稼汉就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操着一口本地口音,“兄弟,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儿,你的活俺帮你干。”
庄稼汉皮肤黝黑,但是面容淳朴。
谢诚誉眸光动了动,从庄稼汉的肩头望过去,他的身后一大堆庄稼汉在辛苦的劳作,再往后是一大片一大片荒芜的土地。
若是种不上庄稼,百姓吃不到粮,到时还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呢。
谢诚誉叹了口气,撸起袖子又有干劲儿了。
就算他倒霉加心善吧,不把这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丰收的庄稼地,他就不姓谢!

第63章 万人迷3
薛珩两人来得急,屋内还没来得及点灯,光线晦暗不明,气氛又诡谲又诡异的安静。
谢晚烛很讨厌现在这种境况,前面是薛珩,身后是笑里藏刀的柳鹤衍。
他垂下眼帘,指尖蜷缩在了一起,看上去是有些怕了。
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他今日可能下不了这张床榻了。
谢晚烛细长的眼睫轻抖,脆弱的如展翅欲飞的蝶,他轻吸口气,抬手握住薛珩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语气轻柔,听上去像是在无声的撒娇,“昀之,你先起来,好不好,你这样我不舒服。”
对着薛珩撒娇,身后的柳鹤衍自然不高兴了,察觉到腿侧的手越来越用力,谢晚烛回身,额头轻轻的抵着柳鹤衍的肩膀,困倦似的开口道,“我好困啊,阿衍待会儿哄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光线淡薄,打在谢晚烛苍白的侧脸上,勾了几分病态的美,像是雨中将湿未湿的海棠花,可能是结束情.事不久,眼尾还带着胭脂般的红,洇润的,十分惹人怜惜。
柳鹤衍心脏像是被什么很轻柔的东西撩了一下,他想态度强硬的罚罚人,可对方一撒娇一哭一闹,先前的那些怨气便一股脑全部散了去,心里只想着好好的哄一哄人,不再叫他不高兴了。
压下心底躁动的心软,柳鹤衍刚偏了下头,想避开谢晚烛小猫般湿濡的眼眸,可下一秒脸侧倏地落下了一吻。
一直以来都波澜不惊的柳鹤衍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他的脖子就被搂住,谢晚烛睫毛微颤,轻飘飘的刮过柳鹤衍的脖侧,落下凉凉的痒意,这感觉从肌肤顺着血管径直涌到了心脏,有什么东西似乎是再也收不住了。
谢晚烛低低的求饶,“阿衍好久没有哄我入睡了,今日阿衍便当是怜怜我……”
说着,他抬手覆到了柳鹤衍的手背上,肌肤相贴的炙热顺着相触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过去,紧接着谢晚烛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兽,睁大了乌润的黑眸,可怜巴巴的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柳鹤衍的手上,抬头一脸濡慕的盯着他看,“阿衍~”
柳鹤衍感觉心脏口被什么击中了,酥酥麻麻的,让人承受不住。
指尖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下,柳鹤衍低低哑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屋内格外好听,“好,我哄小烛入睡。”
一旁的薛珩睁大眼眸,不乐意的去拽谢晚烛的手腕,“小烛,那我呢?!我也要哄你入睡。”
可薛珩的手还没碰到谢晚烛,就被柳鹤衍无情的挥了下去。
柳鹤衍无声的笑了下,含笑的眉眼压着阴郁的戾气,“薛公子听到陛下叫的是我么?”
被暗戳戳的威胁,薛珩眯了下眼,还想说什么,忽然见柳鹤衍抬起一根手指竖在了唇边。
薛珩瞳孔缩了下,不情不愿的退出了房间。
在来的路上,柳鹤衍追上了薛珩,本来两人都说好来了要好好的罚一下跟着林昭言跑的谢晚烛,结果临进府之前,柳鹤衍突然没头没脑的提了一句,“我听闻少卿从摄政王殿下那里拿了欲.蛊,叫我好生羡慕啊。”
嘴上说着羡慕,其实是威胁,这事若是告诉了谢晚烛知道,怕是后果不会是薛珩想要的。
怕被柳鹤衍告状,于是薛珩不甘心的出去了,到了门外,薛珩恶狠狠的踹了一脚树:明明事先说好的惩罚谢晚烛,结果他一撒娇,柳鹤衍就跟狗似的巴巴的贴上去!!!
虽然谢晚烛知道和柳鹤衍单独待在一起不是一件好事,可相比于屋内再多个薛珩,这种情况也就好不少了。
脱去外衣,柳鹤衍躺在了床榻的里侧,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他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散了大半,漂亮的腹肌若隐若现。
谢晚烛乖巧的主动躺到了柳鹤衍的身侧,他刚躺下就被人抱到了怀里,压住下意识的反抗,谢晚烛让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放松。
似乎刚刚的心神荡漾只是一瞬,柳鹤衍现在的神情恢复如常,他温柔一笑,似水的眸光在谢晚烛那张芙蓉脸上停顿了会儿,语气又低又轻,“陛下乖乖睡觉,臣哄一会儿,陛下若是睡不着,臣便要罚陛下了。”
罚那个字柳鹤衍咬的极重,可能原本没有其他意思的,被他这么一咬,生生说出了些暧昧旖旎的感觉。
抬手轻轻的拍在谢晚烛的背上,像是在哄小孩,柳鹤衍的嗓音缓慢而柔和,像是含着无边的情意,“臣今日给陛下讲雪人春鸟的故事……”
雪人春鸟讲的是很感人的故事,可谢晚烛根本没花心思去认真听,而是想尽快入睡,可有时越是想集中精神去做一件事,越是做不成。
等柳鹤衍故事都讲完了,谢晚烛还没睡着。
谢晚烛下意识想装睡,一偏头就对上了柳鹤衍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似乎是无奈惋惜,可似乎又是庆幸愉悦,柳鹤衍弯着唇道,“陛下方才认真听臣讲故事了么?”
谢晚烛殷红的上下唇一碰,“认真”二字还未说出口,雪白的手腕就被扣住了。
谢晚烛的身形也算是高挑,但是在宽腰窄肩的柳鹤衍面前,就显得矮了几分。
纤瘦的手腕,被风光霁月的男人轻易的握在手中,凝腕皓月般仿佛一捏就碎。
让人忍不住想呵护。
柳鹤衍的手指微凉,润玉般的指尖紧贴着谢晚烛嫩如三月枝芽般的肌肤,带着些说不出的缠绵意味来。
谢晚烛被这一下搞的愣了几秒钟,秾艳的眼尾微微一压,语气听上去有些委屈,“我、听了……”
柳鹤衍那双清风明月的眼里,琉璃般的眸色暗了暗,他要笑没笑的,“那陛下说说春鸟最后变成了什么?”
幸好谢晚烛记性还算好,春鸟变成了什么,是收尾说的,他碰巧记住了,“光,春鸟最后变成光消失了。”
话落额上就挨了一下,谢晚烛捂住额头,眸光几分幽怨的掠过去。
“错了,故事刚开始臣就说了,一切都是反的,叫陛下要认真听,春鸟最后没有变成光,而是死在了过不去的冬天。”柳鹤衍声音低了低,语带沙哑,“陛下该罚。”
听到这话,谢晚烛突然一个激灵,还没待他细想,只见一阵斗转星移,他就从原本半趴在柳鹤衍的怀里变换到了趴在床上的姿势。
纤细白嫩的手腕还被紧紧的钳制住,半压在金丝薄被上。
白与金的颜色对比鲜明。
柳鹤衍看着谢晚烛有些生气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嗓音无奈,“臣跟陛下说好了的呀,臣哄陛下睡觉,要是陛下没有乖乖睡觉,就要接受惩罚,陛下没认真听就罢了,还说话不算话……”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绕起袖口中早就准备好的黑布,绑上了小皇帝的手腕,“看来早些时候微臣之于陛下的教诲,怕是早就喂了狗去,今日微臣就让陛下记起记起。”
先前柳鹤衍是在国子监当过老师的,也教过谢晚烛很多,所以柳鹤衍这话说的并不为过。
所谓的教诲断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谢晚烛畏缩的咽了咽口水,主动讨好的去吻对方的唇。
不同于往日如饿狼似的早就将人扑在床上,今日的柳鹤衍格外的矜持,他只垂着眸,目光温柔的盯着谢晚烛看,也不回应也不抗拒,只眼眸轻弯了些许不明显的弧度,好似很享受这种主动。
等谢晚烛吻累了,气喘吁吁的侧躺在榻上,柳鹤衍的神情才有了波动。
温热柔软的指腹抚过唇角,带了点漫不经心的意味。
谢晚烛没敢动,只顺从的接受着对方的动作。
见谢晚烛这么听话,柳鹤衍敛着眼眸笑了下,“陛下倒是难得这般。”
低头吻了吻湿润的唇,柳鹤衍自嘲似的叹了口气,“陛下太听话了,臣心乱如麻,又舍不得罚了。”
低缓又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陛下说一句爱我,臣便不罚了。”
谢晚烛抿了抿唇,顿了几息才缓缓道,“我爱阿衍。”
一声轻笑压着绵绵的情意响起,柳鹤衍弯着温柔似水的眼眸,他低头颤抖的吻了吻谢晚烛的乌发,低低道,“嗯,我也爱小烛,很爱很爱。”
另一边。
薛珩出了府邸,闲来无事,便去找林昭言帮对方办案,结果东州的官员推三阻四的,借口不断的阻挠他细查,这要是再看不出里面有鬼的话,那薛珩的脑子就是进水了。
本来被柳鹤衍赶了出来,他自己在里面和谢晚烛亲热,薛珩就一肚子气没处撒,这下好了,这些官员正好撞他枪口上来了。
薛珩也不装柔弱了,随手抓过旁边那个叽叽喳喳、试图转移话题、不让他查下去的官员,逮过来就是一顿胖揍。
东州的官员官官相护,都想将事情瞒下去,什么也不说,林昭言查了大半天却什么也没查到,然后他去了驿站,就看到薛珩正脸色不虞的坐在堂前,他的身前是罪状纸,不远处跪倒了一片鼻青脸肿的官员。
拿过罪状纸,林昭言满脸问号:“???”
他查了半天都没查到什么,这里怎么薛珩来一个时辰,罪状全部被承认了呢?

第64章 万人迷4
其实也不怪这些官员,就没见过这样查案的,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上来逮过去就是死打一顿,无论怎么求饶都不管用,只一个劲儿的打。
当上官员后,连大大小小的累活都没干过几件,突然被打的这么狠,怎么受得住,叮咣五四的就什么都招了。
揍完人薛珩又觉得没意思,将罪状纸往林昭言手里一塞,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林将军,来龙去脉都在里面了,该抓的抓,该罚的罚。”
说着,他唔了下,眉梢轻挑,“还要问什么的,他们若是不说,打打就听话了。”
旁边的官员们听到这话,怕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进去,不让两人瞧见。
被他们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逗笑,薛珩抬脚轻踹了下脚边的一位,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现在知道怕了,胆子这么小还去干坏事?下辈子投胎当个好人吧。”
没想到命案的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林昭言将东州上下的官员都处理了一遍,事情便了结了。
在命案这件事上,祁县丞本来也是要被处置的,可他身后有靠山相助,又没干什么实质性的坏事,最后只是被降了俸禄。
而给下春.药这件事,林昭言把人抓牢里死打了一顿,最后祁县丞的理由是,这些春.药原本是他自己用的,结果下人弄混了,混到林昭言的房内。
为了证明真的是给自己用的,祁县丞当众亲吻了昨日与他密谋最多的那个幕僚,并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幕僚:“……”
忍住一巴掌挥过去冲动的幕僚想要碰一下唇就分开,却被对方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这也不怪祁县丞,毕竟他被打怕了,怕不蒙混过去再被拖进去打。
等吻完了,林昭言是信了,但幕僚一脸的生无可恋,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回了房间的两人又是疯狂漱口又是疯狂呕吐的,其中还夹杂着疯狂的对骂。
幕僚漱口漱的唇线都白了一圈,“你他妈的不会找别人吗,这种事也找我,恶心死了,我要好几日睡不着觉了。”
虽然确实是自己拉对方垫背,但祁县丞回嘴起来毫不心虚,“我还能找谁?再说了吃亏的明明是我,你就偷着乐吧。”
话落,屋内又是铺天盖地的呕吐声,祁县丞瞧着幕僚那副姿态,怕是连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他横眉竖目的哼了声,“至于吗。”
柳鹤衍哄人睡着后,自己也睡了过去,不分日夜的赶路到底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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