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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怀了我的崽(顾西子)


“这次像你帮我一样,我用嘴巴。”顾君渊两眼泪汪汪的,看得人心软软。
贺澄愣了一下,虽然想一想就觉得血脉偾张,但是他不是真的禽兽,顾君渊这么大个肚子帮他,他真的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不用。”
连续被拒绝两次,顾君渊的脸挂不住了,抿着唇,眼泪唰唰掉下来,毫无预兆地。
贺澄看笑了,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轻声道:“你现在真的哭得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等你生完好不好,我不想要你上面这张嘴,要下面那张。”
“我肯定让你哭得比今天还惨,我保证。”
顾君渊下睫毛上还挂着眼泪,脸颊、耳根都爆红了,也不再坚持了,甚至含泪说了一句:“真的?”
贺澄被逗笑了,闷笑一声:“你这么想屁股开花?”
“没……”顾君渊沉声反驳,然后将脸埋进贺澄的怀里,闷闷道:“也想开花……”
贺澄按住他的脑袋狠狠揉了一下:“不带你这样诱惑人的。”
说来也好笑,他和顾君渊亲的次数数不清,甚至亲密举动也是能做到最过分,但是两人还真没真枪实弹地来过一会。
毕竟男人还是和女人不同,岳鑫也明里暗里警告过他们两忍忍,他不至于这么饥渴难耐。
“我突然发现,如果……我说如果,你生产过程中下了病危通知书,我没资格给你签字,那怎么办呢?”贺澄突然想到熟悉的电视剧情节,但其实这并不是偶然发生的。
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非常危险,不是说假的。
“没关系,我已经全部委托给他们了。”顾君渊眯着眼,侧躺着肚子还是不舒服,像是身上绑着一块沉重的石头。
“……嗯,我脚疼。”顾君渊咬着唇,额前青筋微凸,脸色瞬间煞白:“抽筋了……”
贺澄连忙坐起来,抓住他有些水肿的脚踝,连脚脖子都没有了,还常常抽筋胀痛。
他抓着他的腿,轻轻按着。原本他很喜欢顾君渊的腿,天天想着顾君渊哪天能给他穿黑丝看就好。
现在这双水肿的脚筋骨分明的线条不在那么明显,小腿抽动的肌肉块,让顾君渊疼的差点在床上打滚。
贺澄手上动作没停,轻声安慰道:“宝宝,不难受,不难受哈,我给你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顾君渊鼓起的肚子撑大了病号服,他眼尾含着泪,努力咬着唇忍着,浑身都开始冒汗,显然是异常难受的。
每当这个时候,贺澄便会内疚,甚至在心里骂一百遍系统,但是系统就会憋屈回他:“如果不是我,你的尸骸将会永远沉在海底。”
所以也不能怪系统,因为系统让他重生。
他和顾君渊到底谁对不起谁,谁欠谁更多,真的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
如果他不是李长宇的替身,如果顾君渊不是行事狠绝得罪那些人,他就不会死。
那对于他来说是无妄之灾。
但是现在呢,顾君渊也算还他了吧。
双胞胎,两个孩子,就是四十年。
够了,贺澄想,就这样吧。
后来的贺澄回忆起在法国的那段时间,虽然美好,可并不怀恋,当人成为另外一个人的精神支柱时,一般正常人的精神也是趋近于崩溃的。
并且那段时间也是顾君渊的噩梦。
那天顾君渊进入手术室,他原本想去陪产的,但是顾君渊拒绝了。他只能一个人等在手术室外,走廊格外阴森,他没办法听见里面任何的声音,心脏跳的很快。
他想拿出手机来跟谁发个消息,结果发现自己的五指微微发抖,根本无法利落地打字。
他放弃了这个打算,静静等着,反复询问系统,确保顾君渊能顺利生产。
贺澄看着冷清的走廊,不由想到,顾总真可怜,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只有他陪在身边。
若是在国内,怕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在手术室外面排长队了。
也难怪这段时间顾君渊会依赖他。
不依赖他,难道要去依赖一群即将剖开他肚子的人吗?还是去依赖岳鑫这个傻逼直男?
顾君渊没有打全麻,意识是清醒的,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身边都是穿着白大褂几乎包裹住全身的医生,耳边是机械的滴滴声,清醒地意识到刀划开了他的肚子。
他眨了眨眼睛,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打心底里是害怕的。
贺澄看着时间,十点二十五进去的,十二点四十六出来的。
岳鑫先出来,额前、脸上全都是汗,他摘掉口罩,声音有些沙哑:“大人和小孩都平安。”
“那就好。”贺澄嗓子沙哑至极。
“那什么,等孩子洗完澡,半个小时内最好是吸吮母乳……这个东西他有吗?”
贺澄表情呆滞,“你不是医生吗?怎么问我啊?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
后面这句,贺澄说得有些心虚。
“产前是没办法判断有无母乳的。”岳鑫擦了擦汗,“这话我不好问渊儿,你等下问了发消息给我。”
贺澄:……
贺澄推门进去,顾君渊缓慢转头看向他,那双眼异常冷静,仿佛筑起了厚重的城墙,原本鼓起的肚子已经消失。
他脸色发白,看见他后,下意识又红了眼,什么冷静都是骗人的。他很害怕死在手术台上和他母亲一样。
贺澄连忙走上前,握住他微微抬起的手,在他并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的眼眶也默默湿润了。
他紧紧握着顾君渊的手,看起来要哭了。
顾君渊见他这般,似乎比自己受伤难受,便哭不出来了,他扯动嘴角,有气无力地说道:“怎么?刚刚你生了两个孩子啊?”
贺澄眼泪来得莫名其妙,硕大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泪汪汪地看着他:“我差点吓晕在外面,怎么样,难不难受。”
顾君渊望着他,轻声道:“暂时还不疼,过会儿可能疼了。”
“我陪着你。”贺澄哽咽了一下,眼泪止不住似的,真的很莫名其妙,他进来之前,真的没有半点要哭的冲动。
但是瞧见孤零零躺在病床的顾君渊,很多情绪涌上心头,根本就忍不住了,眼泪不要钱似地往外掉。
见他哭得这么惨,顾君渊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眉宇间沁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温柔,转移话题说:“你看了两个孩子吗?”
贺澄呜咽了一声,那桃花眼积攒着浅潭似的眼泪,一眨眼就泪如雨下:“没呢,呜呜呜……嗯……呜呜,没来得及。”
他想忍住哽咽,默默咬唇,因为要回答顾君渊的话,又不能不开口,就呜咽一声,忍一下,显得更加凄惨。
顾君渊便云淡风轻地说道:“长得很丑。”
确实很丑,皱巴巴的,肌肤颜色也很深,像两只小猴子。
“呜呜呜呜!不可能!”贺澄的哭声更大了。
虽然大声反驳,但是心已经凉了半截了。
顾君渊:……
贺澄擦了擦眼泪,还没忘记正事,带着有鼻音的腔调,缓缓说道:“岳鑫……让我问你,你有奶吗?”
顾君渊怔了一下,表情有瞬间的微妙,眼神微闪:“我怎么知道?”
“我吃一口试试看?”贺澄红扑扑像是兔子似的眼睛看着他,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顾君渊轻轻看他一眼,淡淡说:“别做梦了。”
贺澄:……没意思,限定版顾总不见了。

第44章 分手
见到两个小猴子的时候,贺澄和顾君渊的印像一样,那就是真的很丑,完全没有遗传两个爸爸的半点优良基因。
但是越张开,就越让人稀罕。
剖腹产的修养周期很长,连续十天,顾君渊的脸色都是扭曲苍白的,连排泄都变得异常艰难。
顾君渊几乎每晚都疼的睡不着觉,只能服用止疼药。
那段时间,贺澄也没合过眼,守在他身边。
两人来F国的时候还是初冬,回国的时候已经是夏天,贺澄和岳鑫一人抱着一个小孩,七月的风带着烧火般的热意,热浪翻滚。
顾君渊正在前面打电话,脚步飞快,从一个月前开始,他的工作繁忙起来,现在身体大致恢复康健,完全看不出是生了两个娃的男人。
贺澄怀里的小孩儿正睡得香,口水都流出来了,白嫩嫩的小脸,已经看出美人胚子的雏形,这是贺澄眼底的女儿。
他用手挡住迎面而来的风,快步坐上保姆车,里面开着适宜的冷空调,许久不见的海叔,看见贺澄两人抱着娃也完全不惊奇。
因为顾君渊早在生产期间就和老爷子放出风声,告知他出国除了谈合同之外,还有就是生孩子。
老爷子只以为是他在国外留情时女生意外怀孕,所以帮他镇着场子,根本不知道是他自己生。
一年的工作量压下来,顾君渊忙得够呛。贺澄像个全职奶爸似的,抱孩子的姿势越来越标准,哄孩子的手法越来越新颖。
反观岳鑫则是身心俱疲、双眼无神,这又不是他的孩子,他当然喜欢不起来,虽然他们长得可爱吧,但又不是他的。
顾君渊到家之后,两个小孩就直接被接走了,老爷子要去验一下两个小孩的血脉,才能安心。
贺澄怀抱空空,眼神不舍地看着那三辆车离开,来带走两小孩的人多达十来个,要三辆车才坐得下。
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别墅,贺澄往沙发上一趟,垂着眼,静静地琢磨着什么。
顾君渊从楼上下来,难得见贺澄一副沉思的模样,换好衣服原本要去公司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去了。
他站在沙发旁边,抬手拍了拍沙发,“你在想什么?”
贺澄见他穿上了黑色西装,领带打得笔挺,用一个领带夹交着,头发剪短了,梳成四六分的刘海,发尾微翘着,狭长的凤眼黑沉。
他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笑道:“你要去上班啦?”
“不是,穿给你看。”顾君渊淡淡否认,语气冷淡,却说着似是而非,让人觉得暧昧的话。
贺澄被钓得头皮发麻,有些呆呆地说道:“啊?真的啊。”
两人自从顾君渊生产之后,就没有那些过分亲密的动作了,最多是亲亲小脸,吻吻小嘴。
就像所有生孩子的夫妻。
也许在生子前都会誓言旦旦的表示孩子不会影响夫妻生活。但是其实呢,几乎没人会不受影响。你身为父母的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儿孩子身上,这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当然若是要贺澄说的话,其中两人没亲近的最重要的原因是顾君渊的身体还没恢复。
“顾总。”贺澄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令人浑身发烫的欲念,还躺在沙发上没动,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对于贺澄现在还没扑上来,顾君渊是表示疑惑的。从前贺澄他都不需要开腔,能占的便宜他都会占。
现在他都说成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嗯,只能说他确实成长了?
眼前的顾总已经变成了那个冷静又强势的顾总,所以当他主动靠近他的时候,贺澄又可耻的心动了。
只见他抬起一只脚半跪在沙发,用力拽起贺澄的胳膊,将人拉起来,然后勾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像是上位者的恩赐般的亲吻,自下而上,浅浅暧昧,唇瓣相贴。
贺澄默默攥了下拳头,中心叹息一声,算了最后一次。
顾君渊刚刚穿上的衣服全部被扔在沙发上,他望着赤着膀子的贺澄,平静的凤眸堆砌着一丝慌乱,指头陷进了他的肩膀里,指骨发白。
贺澄垂着眼盯着他,下颌处蒙上了一层细汗,若是仔细看,他摸顾君渊脸颊的手在不自觉地发颤,他也很紧张。
“哈,我好像有点紧张。”贺澄勾起一抹笑,手捧着顾君渊的脸,他脖子上还挂着孤零零的领带。
“我也是……”顾君渊垂下眼睫,轻声应了一声。同时喉头发紧,猛地睁眼瞪着他,额前青筋暴起,克制的咬住唇,几乎要咬出血珠来。
贺澄深深呼出一口气,亲在他嘴边,喟叹般说:“确实很紧……”
顾君渊眼尾沁着湿润,手臂环抱住他肩膀。
贺澄不知道两人这算不算酣畅淋漓,但是大汗淋漓肯定是算的,从客厅的沙发,到楼上床单上被沁湿的水痕,像是被人泼了水般。
整整六个小时,顾君渊尾椎骨以下都麻了,躺在床上眼底浮动着水汪汪的神色,但是瞳孔却有些空洞无神。
贺澄缓了缓,然后起身从隔壁拖出自己的行李箱,穿着内裤在那收拾东西。
顾君渊能看见衣帽间微弱的光以及拖行李箱的声音,他微微一怔,随意披上一件外套,赤脚走过去。
贺澄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男人肩膀上还残留着他忍耐时留下的齿痕,背后是他掐出来的月牙痕迹。他身上则布满了他的吮痕,某些地方连成片的吻痕真的有些像拔火罐般夸张。
顾君渊倚在门边,环臂看着他,声音有些一丝沙哑:“你在干什么?”
他突然出声,贺澄才发现自己身后有人,惊了一瞬,然后转头,视线在顾君渊有微小弧度的光洁腹部上掠过,咽了咽口水说:“收拾东西哈。”
他腹腔有一个淡粉色的疤痕。
“哦,收拾东西干什么?”顾君渊语气越发冷淡了。
“回家啦。”贺澄站起来,他仅仅穿着一件内裤,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衣服,随意套上一件短袖和短裤,才站在顾君渊一米的距离。
顾君渊懂了,这个十分钟前还在他身上放肆撒野的男人,现在要和他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之前我们说好的嘛,你平安了,小孩出生了,我就走的。我当然不可能赖着不走咯,不然我成什么人了啊?”贺澄笑嘻嘻说着,但是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顾君渊平静看着他,他之前还说过很多话呢。
他还说过会一直待在他身边。
他还说过会一直爱他。
他还说过会一直对他好,直到他生命终止的那一天。
所以关于那些都是假的,只有想要离开是真的。
“哦。”顾君渊双颊的粉红还未褪去,但是表情很冷静,仿佛心脏在流血的人不是自己,就像呼吸都钝痛的人不是自己。
“那你没有机会再看见顾钧曜和顾钧珠了。”
顾钧曜和顾钧珠是两人小孩的名字。
贺澄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深了:“嗯,我知道,蛮好的,之后也没必要和他们提起我。他们只有一个父亲就是你,多好。但是之后,您找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啦,可不能找恶毒后妈或者恶毒后爸啊。”
“嗐,应该是我啰嗦了,这些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贺澄浅浅笑着,桃花眼噙着笑意。
“……”顾君渊没说话,目光淡然,像是沉静的井水。
“那个什么……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这段时间也是我一直吃您的,住您的,所以我也没什么东西……”贺澄并不知道自己的话重复说了两遍,而顾君渊也没发现。
“那……我先走了,顾总。”贺澄舔了舔唇,忍住那窜上鼻头的酸意,双眼亮晶晶的,还颇为大气的说着:“以后顾总发大财啊,我会想你的,也会想他们两个的。哎呀,不是我说,我觉得他们两个真好命呀,有您这么有钱的爸爸,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顾君渊下颌紧绷,咬破了腮肉,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着,但是他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淡。
“岳医生也说了,你怀孕时候的状态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现在我们都该回到原来的生活了吧……真的要谢谢顾总带着我这个土包子见世面呀,我想这辈子也没办法再出国了……啧,其实我也不爱出国,所以出不出也没关系,我根本吃不惯那些人做的东西,牛排也只吃十分熟,真的很土,哈哈哈……我真走啦,顾总。”
贺澄从前觉得自己嘴碎话多,今天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废话连篇,没瞧见人家脸都黑了吗?
他拖着行李箱,从冷着脸顾总身边路过的时候,没忍住开口嘴贱了一下:“分手炮也打了,不然再亲一下吧?”
顾君渊眉宇间沉淀着阴郁冷漠的神色,那眼神像是刀子似,在割肉。贺澄都害怕他下一秒抬手给他来一拳,毕竟两人刚刚搞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什么渣男行为?
所以他连忙拉开些距离,表情认怂:“我就开个玩笑,你不想亲就算了。”
顾君渊看着他的背影,视线越来越迷糊,行李箱下楼梯时发出砰砰的声音,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脸,指尖一片湿润和冰冷。
他知道贺澄什么意思,他想说之前两人的感情和相处一切不过是孕期激素作祟,温存是假象,温柔是假象,喜欢也是假象……
顾君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如果都是假的,刚刚两人又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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