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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满星星)


老妇人看得有些诧异,她没想到这姑娘这般娇气难养,连吃个饭都要人哄。
想来以前也是富贵人家府上的千金小姐,被万般宠着长大的。
她突然有些担忧自家儿子能不能养得起这矜贵的千金小姐了。
借着用早膳这会功夫,她偷偷打量姜酒,越看越觉得满意。
盘靓条顺,唇红齿白的,嘴唇红润润的,仔细看似乎有些红肿。
像是被男人亲了许久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她就生气,原本昨夜她想找借口过去让肖琛去睡她儿子的房间,留姜酒单独睡客房。
结果半路硬生生被老头给拉了回来。
气得她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原本想偷摸过去瞧瞧,刚好撞上了姜酒打开门。
她目光几次飘到姜酒的脖子上,姜酒身上裹着厚实的棉袄,雪白的绒毛蹭着脖子。
她眼尖地发现有点点红痕往锁骨下蔓延。
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她气得胸闷,转过头瞪了老头一眼,都是他坏的事!
眼见着姜酒他们用完早膳再次告辞要离开,而她儿子还是没有回来。
她搜肠刮肚地也不知道该说些啥挽留的话,只不停地劝说外面风雪大,这时候赶路不方便也不安全。
肖琛拒绝她的挽留,牵着姜酒的手往外走。
还未走出院子,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老妇人惊喜的声音响起。
“林生,你可算回来了!”
姜酒听见耳熟的名字,诧异地抬眼朝马背上的男人看去,果真是那大理寺少卿林生。
许是匆匆赶回来,林生并未穿着官服,只着寻常布衣。
姜酒下意识看向肖琛,见肖琛看着林生陌生的眼神,看起来并不认识的样子,缓缓松了一口气。
林生不久前才被调过来大理寺,肖琛没见过他也正常。
林生对上姜酒的目光,猛地一怔,下意识张嘴就想喊住姜酒。
姜酒赶忙抢先一步开口对身后的老妇人说道:“这位公子是?”
“是我儿...”老妇人脸上满是笑意,拉过愣着一旁的林生,介绍道,“这位是姜姑娘。”
林生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姜酒一身女装的装扮和站在姜酒身边的肖琛,压下心里的诧异,面上尽量摆出平静的神色。
只淡淡地朝肖琛和姜酒两人点了点头,“在下林生。”
那老妇人见林生目光几次飘向姜酒,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都别急着走了,我让我家老头去杀鸡敖个鸡汤,你们今天就都留下来一起用膳吧。”
说着她眼神直盯着肖琛他们,见肖琛神色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她转向姜酒,笑容亲切。
“姜姑娘啊,我看你们就先留下来吧,冬天喝点鸡汤暖暖身子再赶路也不迟。”
这回姜酒没有拒绝,只乖巧地抿唇笑了下,“那就多谢款待了。”
“好!好!好!”林母一连说几声好,朝林生使眼神示意他把人请进屋里。
林生心跳得飞快,生怕肖琛认出他的身份带着姜酒跑了,赶忙引着姜酒往屋里走。
见姜酒跟着林生回到屋里,肖琛神色发冷地看着林生的背影,他总觉得林生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像是什么人跟他提到过一般,只不过他一向懒得去记些无关紧要的人,并没有想起来林生这个名字是什么身份。
回到屋里,林父从厨房里走出,笑道:“哟,你小子总算记得回来了?”
“爹...”林生歉意地喊了声。
“行了,回来了就先歇着。”林父朝他摆摆手,又对肖琛说道,“公子可否过来帮把手,不知道夫人有什么忌口,你过来瞧瞧。”
肖琛颔首,随后侧过脸凑近到姜酒耳边低声说道:“你先回屋里,别乱跑,你知道的,无论你逃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姜酒沉默了会,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嗯...”
肖琛心满意足地亲了下姜酒的侧脸,“好乖...记得也别跟别的男人说话。”
姜酒无语地怒视了肖琛一眼,转身回了昨晚的屋子里。
没过一会便听到敲门声,林生压低着说话声响起,“皇上,是微臣。”
姜酒连忙上前打开门,将林生拉进屋里关上门。
不算宽敞的屋子只有他和姜酒两人,林生的耳根子逐渐红涨,心跳快得像是心脏要跳出胸膛。
他低下头,不敢看姜酒这身打扮,莫名陷入一种旖旎的幻觉。
就像是姜酒是他新娶进门的新娘,两人白天都要关起门躲在屋子里亲热似的。
才住了一晚,屋子里就满是姜酒身上的香味,香得他头都昏乎乎的,几乎无法思考。
像个bian太一样痴迷地深吸着姜酒说话吐息间的香味。
“...林生。”姜酒拿手在林生眼前晃了晃,“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啊!”林生面红耳赤地回过神,听到姜酒的问话后窘迫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哑,“方才有些走神...”
姜酒无奈地叹了口气,压着声音小声说道:“我说,你现在赶紧去给燕陵澜通风报信,我会尽量暂时拖住肖琛。”
提到此事,林生面色严肃许多,神色有几分疑惑,“现在燕陵澜正带着官兵在到处找皇上,皇上为何不趁此随微臣一起离开。”
姜酒摇了摇头,“我跑不了,况且你爹娘也在此处,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好。”
林生神色越发担忧焦灼,急声道:“微臣咋能留皇上一人在此处!万一那肖琛伤了皇上...”
“我没事,他不会对我动手。”姜酒打断林生,“今晚你就偷偷离开去找燕陵澜,这里我会替你照看你的爹娘。”
林生面色颓然,心里担心姜酒但又不敢违抗姜酒的指令,闷闷地应了声后转身离开。
用过午膳后,姜酒借口困倦回到屋里一觉睡到傍晚,直到天都暗了下来才慢悠悠醒过来。
刚睁开眼睛就对上肖琛暗沉沉的目光,肖琛的手圈在他的腰间与他面对面躺着。
眼神暗沉沉的,直盯着姜酒不知在想什么?
接触到肖琛的目光,姜酒有一瞬间觉得肖琛已经知道了林生的身份,并且知道了他拖延住他的计划。
只是很快,肖琛眼底的冷意就消散,眼含着笑意凑上去轻嘬着姜酒的侧脸。
姜酒心里打鼓,微僵身体没有动弹,任由肖琛动作。
肖琛看着乖巧的姜酒,唇角微微弯起,眼神很温柔。
下一秒,这层温和的皮突然破碎开。
肖琛动作粗暴地扯开姜酒的衣衫。
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
..........
等姜酒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在马车上。
掀开布帘一看,天色已经全黑了,马蹄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往前疾驰着。
肖琛正坐在外头低声跟马夫说着什么,听到后头姜酒的动静声立刻停下交谈声回过头。
“醒了。”肖琛轻笑了下,弯腰走入马车内。
姜酒心里警铃大响,明白过来肖琛是发现什么蹊跷之处才急着要带他离开农户。
“你要带我去哪?”姜酒扫了眼四周,发现是回长安城的路,疑惑道。
肖琛抬手将布帘放下,挡住外头吹进来的刺骨寒风,“文宣王王府。”
说着肖琛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修长苍白的手指抓住剑柄往外抽。
明晃晃的刀光在姜酒眼前一晃而过,刀尖尖锐而细长。
姜酒心跳猛地加快,喉咙干涩,“你到底要做什么?”
肖琛唇角微勾,手抓着刀柄往脖子的方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神色淡淡的,眼睛里也没有流露出杀意,平静得就像是要去切个菜或者砍一棵树般稀松平常。
姜酒好一会儿都没说得出话,目光怔怔地看着肖琛将匕首收回到袖口内。
坐到姜酒的身旁,伸手搂过他的肩膀,弯腰埋首在他的脖颈中。
像是很依恋姜酒身上的气息似的,没有一丝缝隙地紧抱着姜酒。
温热的气息吹在他的脖子上,嗓音温柔而低沉。
“再多睡一会,等天亮了,我们就能回去了。”
..........
马车停在王府附近的一处小巷子中,马车内只剩下姜酒一人,外头马夫负责看守姜酒。
姜酒想起肖琛离开前对他说的话。
“冤有头,债有主,你放心我只杀妄图害你性命之人。”
姜酒出不去,只能看着肖琛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漫天的大雪中。
他几次打量守在外头的马夫,发现这人乍一看穿着破旧的黑衣看着像普通男人。
但细瞧下,这人手臂健硕,目光精锐,一柄长剑搁在身后。
很明显是个练家子,估计是肖琛花钱雇佣乔装成马夫的。
他想趁机逃走的机会很小,不知道林生找没找到苍鸿泽,再拖下去天都快亮了。
只能自己想法子逃出去。
姜酒一掀开帘布,那人就将长剑挡在他面前,微低着头神情肃穆。
他几次试图跟那人交谈,那人始终闷不吭声,也不知道是天生性子寡言还是受肖琛嘱托。
讲得舌干口燥那人也不曾抬起头看他,像个哑巴一样。
他破罐子破摔,开始故意找事,用脚踢了踢那人的小腿。
“放我下去,我要解手。”姜酒提高声音说道。
那人神色一怔,终于抬眼看了姜酒一眼,很快又低下头。
好一会才出声,“就在马车上解决...”
姜酒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马车里怎么解决,拿手接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那人越发低下头,暴露在外的耳根子却逐渐红了起来。
姜酒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伸出手推了下那人的手臂。
“让开!我要下去!”
那人身体骤然一僵,但依旧纹丝不动地挡在姜酒面前,嘴唇翕动了好几下也没发出声。
随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慢吞吞地脱掉外面的衣衫递给姜酒。
“用这个...”
姜酒惊诧地微张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递过来的外衫。
“你是不是有病!恶不恶心啊让我用你这个解决!”
男人被骂得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连黑发遮掩下的脖子也是一片红。
被姜酒甩回来的外衫砸在脸上,鼻间闻到一股不属于他身上的淡淡香味。
男人愣了一瞬,怎么外衫只接触到了姜酒手片刻就被带上了他身上的香气。
也不知道是被这香味腻得有些发懵脑子不清醒了,还是走神的原因。
等他听到自己应了声好,回过神后才发现姜酒已经走下马车。
正往偏僻处的一棵树那里走。
他连忙追过去,却被姜酒回过头瞪了一眼,只好讪讪地停住脚步。
远远看着姜酒的身影。
姜酒走到树下,刚做出要解开衣带的动作,像是想起什么回过头。
“闭上你的眼睛!要是敢偷看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逆来顺受般,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过身。
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他一直很警觉,周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快就会察觉。
耳边清晰捕捉到衣物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男人抓着剑柄的手不断收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突然也有些想小解了......
手指着急地一下一下敲着剑柄,他出神地想着怎么还没听到有水声?
冰凉的雪落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清醒了些,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
转身回头一看,远处那棵树下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姜酒的身影!
他脸色微变,立即跑了过去,旁边有不少小巷子,四周都黑黢黢的,一时之间难以判断姜酒到底往哪里逃走了。

姜酒一直躲在一处小巷子中, 夜里暗得很,很难被人发现。
远处不断有脚步声传来,估摸着那人已经发现他不见了正在四处找他。
他没敢跑远, 怕搞出的脚步声动静太大被那人追上。只好躲在其中一个小巷子中, 等那人走远些再逃走。
姜酒的心一直提着,等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才冒出头, 往反方向跑。
没逃多远,就听见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以及隐约可见前方的红色火光。
他下意识地以为是那人追过来了, 转身就要往一旁的巷子里钻。
却不料踢到放在一旁的木桶,木桶倒地发出声响引起了注意。
有人大喝一声!
“什么人?!”
紧接着马蹄声疾驰到身后, 身后举着的一把把火把照亮整条巷子。
姜酒的身影再也无处可匿。
身后为首骑在马背上的男人拿起手中的弓箭对准姜酒的后背。
“站住!”
混乱中姜酒回过头就看见对着他的利箭, 心跳停了一拍。
一群人堵在巷口处,借着火光他看清那些官兵身上的兵服, 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也认出了骑在马背上那人是尚书郎沈修诚。
姜酒大大松了一口气,但他忘记了自己身上还穿着烟青色的裙装,头发半披散在身后。
因为慌忙逃跑, 墨发微微凌乱, 茭白的脸红润润的。呼吸还有些急促, 喘着气跑向沈修诚。
沈修诚这两天几乎没有合眼, 不分昼夜一直在挨家挨户地寻找姜酒。
这时候夜里突然冒出个鬼鬼祟祟在大街上游荡的女子,他实在没什么心思去管。
连该女子的样貌也没正眼瞧,见那女子不听命令向他冲过来, 烦躁得他拉开弓再次警告。
“再往前一步,就别怪我动手了!”
姜酒脚步一顿, 抬起脸直直对上沈修诚的目光,眼睛染上怒意。映衬着稍显凌乱的衣衫, 看着既可怜又有种怪异的旖旎。
待看清眼前女子的脸,沈修诚猛地怔住,手指微微发颤地收起弓箭。
翻身下马跑向姜酒,脸上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和后怕,低声惶恐地喊了声。
“皇上...”
姜酒还在生气沈修诚拿弓箭威胁他的事,冷哼了声,“尚书郎可真是好眼力。”
沈修诚愧疚地低下头,“微臣该死。”
看着姜酒身上的裙装,他眼神复杂,几次欲言又止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没敢多问。
“燕陵澜在哪?”姜酒推开沈修诚往前走。
沈修诚见人要走,赶忙追上去,“刚收到探子的消息说肖琛出现在文宣王王府,燕大人应该已经赶过去了。皇上,咱们先回宫还是?”
“去文宣王王府。”姜酒犹豫片刻后还是想过去看看情况。
沈修诚牵着马,微低头眼睛微亮地看着姜酒,姜酒气未消,拍开他递过来的手,自己翻身骑到马背上。
沈修诚失落地收回手,随后也跟着骑上马,小心翼翼地轻贴着姜酒的后背。
当他们一群人来到王府时,王府的大门大敞着,一群家仆和丫鬟神色慌张地往外逃。
两人脸色均是一凛,闯进王府院子后发现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素雨,和跪坐在一旁的娴妃。
娴妃面色苍白,手捂着受伤的手臂,眼神狠厉又恐惧看着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的肖琛。
另一侧是被苍鸿泽掐住脖子的姜明宵。
原本院子内对峙的几人听见脚步声后通通将目光转向姜酒和沈修诚。
肖琛脸色大变,正要冲到姜酒面前,结果被苍鸿泽抢先一步将姜酒拉到自己身后。
肖琛的脸色彻底得沉了下来,眼神冰冷地看着苍鸿泽,握在手里的匕首似乎下一秒就要刺向苍鸿泽。
气氛凝重得几乎是一触即发。
“狼狈地跪坐在地上的娴妃微眯起眼看向姜酒,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你这副打扮本宫还以为昭纯活了过来...”
说着娴妃似乎又觉得很可笑,捂着脸痴痴地笑了起来。“贱种!你果然是昭纯那个贱人的种!”
“闭嘴!”姜酒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一旁的肖琛和苍鸿泽也面色不善地看向娴妃,就连一旁的捂着脖子不停咳嗽的姜明宵也抿紧了唇,面色不虞。
娴妃见状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映衬着苍白如纸的面容仿若厉鬼般恐怖。
亲生儿子都要向着外人!真是可笑至极!”
娴妃眼睛里迸发出极深的恨意,“倘若不是你们母子,本宫何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当年明明本宫与先皇两情相悦,要不是那狐媚子昭纯进宫,皇上又怎么为了她弃本宫于不顾!又怎么任由那狄国皇子凌辱本宫!”
姜酒从苍鸿泽身后走出,目光对直直对上娴妃阴狠的眼神。
“既然你这么恨那凌辱你之人,那你后来又为何要与狄国勾结?”
娴妃眼神闪烁,“你从何时知道此事的?”
姜酒瞥了一眼地上浑身是血的素雨,“从你侍女妄图给我下药开始。”
娴妃冷笑,脸上带着些自嘲,“怪不得近来王府外面多了许多人走动,看来你早就提防着本宫了。”
“可惜了...就差一点,算你命大。”
娴妃看向苍鸿泽,“死了个苍鸿泽,谁知道来个护卫还能真的顶上阵,不然的话,如今本宫就该是狄国太子的生母,等宵儿往后登基,我们母子就再也不用居人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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