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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满星星)


“是不是饿得连饭都没得吃,所以才出来捡垃圾啊。”
姜鹏身边那两个小男孩也跟着笑了起来,姜酒静静听完,没有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只说道。
“鹏鹏,我在小山坡那里看到土石堆,我家里还有点几块番薯,要不你拿去打翁吃。”
姜鹏眼睛一亮,与身旁的两个小伙伴面面相觑,声音里有些兴奋,“真的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姜酒朝他笑了笑,“伯伯伯母对我这么照顾,还给我送饭,你又是我堂弟,我怎么会骗你呢?”
姜鹏眼睛放亮,催促着姜酒现在就回家给他拿。
姜酒领着他们几人回了家里,领着他们进了院子,然后他进去厨房,拿出藏在橱柜里面的几根红薯。
出来的时候,几个小男孩正在院子里东张西望,见姜酒拿了红薯出来,立即欢天喜地接过,高兴地出门了。
姜酒默默地看着他们开心跳着跑远的背影,背上自己的竹篓,继续去捡柴火了。
走到半路,天空乌云密布,开始飘起了雨,田里劳作的村民戴着草帽往家里赶着收东西,他望着一时半会还不会停的雨,也打算先回家。
不过此时他忽然瞥见河里有个眼熟的高大男人,他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周正,周正卷起裤脚,正在河里捉鱼。
河里好多鱼探出水面,周正眼疾手快,一把捞住蹦跶出来的鱼,往岸上一抛。
离了水的鱼不停地拍打着地面,紧接着周正又丢上来一条鱼,随后用网把它们装起来。
周正取下头上的草帽,戴到姜酒头上,一手拎着鱼,一手拉着姜酒往家里跑。
从外面跑回家,身上也被雨水淋湿了,周正脱掉上衣,打着赤膊去烧火,准备做饭。
姜酒也去换了身干衣服,出来的时候,周正已经把火烧起来了,正在处理那两条鱼。
他蹲在一旁,边给灶台里添柴火,边眼馋地看着那两条鱼,周正干活很利索,没一会就处理好鱼。
接着起锅烧油,姜蒜在铁锅里爆香,油热下鱼,来回煎炸,煎到两面金黄的时候,香气溢了出来。
出锅的时候,米饭也蒸得差不多了,颗粒饱满,清香四溢。
还炒了点从地里摘回来的油麦菜,姜酒连吃了两碗米饭,香得简直想吮手指。
外边雨还没停,姜酒吃饱后,懒懒地仰靠在椅背上,看着院子里淅淅淋淋的雨,敲打着屋顶的瓦片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说下就下的雨水带走了炎夏的闷热,远处不时还能听见哇叫声。
姜酒还在想着昨晚吃的那个冰冰凉凉的大西瓜,忽然听见周正说:“刚才在地里干活时,碰见你伯伯了。”
“?”姜酒抬眼看向正在洗碗的周正。
“他让我劝你搬过去跟他住。”周正语气停顿了下,“你怎么想?”
姜酒转头看院子里的雨,“不用管他。”
想了想,他又补充说道:“以后你要是看见他们来,别让他进屋,更别让他靠近我屋。”
周正一愣,回头看了眼面色淡淡的姜酒,点了点头,“知道了。”
后院里鸡棚里的鸡一直咕咕叫,姜酒连忙穿上雨衣,盖住头发,去了后院,几只鸡蹲在鸡棚下缩着躲雨。
他往里面撒了几把谷子,几只鸡立马就欢快地围成一圈吃了起来。
看完了鸡,他又去看鸭棚里的几只鸭子,周正从厨房的窗户往外看,正好可以看到,姜酒蹲在一旁看着那几只小鸭子玩水。
姜酒看得很认真,还学着其中一只鸭子一动不动,仰着脖子望天。
周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此后几天,周正常常看到姜宏胜在姜酒屋子附近一直转悠徘徊,他每次上前,姜宏胜又让他去劝姜酒。
一脸苦口婆心,说担心姜酒身体不好,硬是要把姜酒接过来他家里住。
后来见周正不理他,才没再多说,只是时不时还是能看见他在附近转悠,有时远远见到周正回来,立即转身离开了。
这天夜里,他们正在睡觉,忽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惨叫声,周正立即起身,拿出手电筒,赶去了后院看。
他拿着手电筒一照,鸡棚里,地上正坐着个8,9岁的男孩,身上还沾了许多鸡毛。
一只手的手指被夹进老鼠夹里,疼得坐在地上尖叫。
村里人睡得早,这么大的动静声,周围邻居都以为进贼了,还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连忙都赶了过来。
大家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围在姜酒院子里,纷纷探头往里看。
人群中有人惊呼,“哎!那不是林婶子家的小孩吗?哎呦,咋回事啊?”
很快,姜宏胜和林茹也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痛哭的姜鹏,两口子立即冲上去。
“鹏鹏!”林茹尖叫了声。
姜宏胜用力掰出姜鹏被夹的手指,手指已经红肿,姜鹏捂着手指,哭得直打抽,脸上全是鼻涕和眼泪。
“造孽啊!”林茹心疼地抱着姜鹏,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像是要吃人。
“姜酒,你这个白眼狼!是不是你弄伤鹏鹏的?!”
姜酒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大晚上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后院?”
“你!”林茹一愣,紧接着又不依不饶大声喊起来,“不管怎么样,再这么说,鹏鹏只是个小孩子贪玩,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害他?”
姜酒歪了歪头,似是很不解,“最近家里闹老鼠,我只是在家里的后院放了个捕鼠夹,我做什么了?”
“伯母家里以前老鼠偷吃粮食的时候,不也放过老鼠夹吗?”
说着姜酒转头看向旁边正在看热闹的村民,“婶婶,我不可以在自己家里放老鼠夹抓老鼠吗?”
被问到那个村妇女尴尬地笑了笑,“可以,有老鼠偷吃嘛,当然要及时抓出来。”
林茹脸色难看起来,姜宏胜的脸色也很铁青,周围的村民都还在围着继续看,姜酒继续说道:“伯母,我刚才已经睡下了,我不知道鹏鹏怎么进来家里后院的?”
“难道是爬墙进来的,这样太危险了,万一哪天不小心爬进别人家,被人家院子里看门的大狗咬了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村民看他们夫妻一家眼神都变得警惕起来,刚才还僵着只看热闹不说话,这时候纷纷站了出来。
“是啊,你们要多看着点孩子,万一哪天爬墙摔下来,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调皮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能再做!”
有的村民还暗地里拉了拉平时跟姜鹏玩得好的同伴,小声叮嘱他以后不要跟着瞎胡闹做这种危险的事。
林茹的脸色难看得要命,眼睛里像有火怒瞪着姜酒,张口还要再说,就被姜宏胜喝住。
“别说了,先回家!”
林茹脸一僵,只好将话咽了回去,扶起还在哭哭啼啼的姜鹏,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走出姜家院子。
村民也逐渐散开,走之前还耳提命面叮嘱自家孩子不要学姜鹏胡来。
等人都走后,姜酒进去鸡棚,摸了摸受惊一直咕咕叫的几只鸡,撒了把谷子给它们,等鸡都回窝蹲着,他也才回屋。
被这么胡搅一通,姜酒洗手回屋躺下,周正在他背后摇着蒲扇,姜酒轻声说道:“别扇了,睡吧。”
周正手一停,想了想,说道:“以后若是还看到他们一家来,我会直接将他们赶出去。”
“嗯...”姜酒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周正张了张嘴,分明是还想多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逐渐变得安静,好半天都没人讲话。
就在周正以为姜酒已经睡着时,姜酒忽然开口了,“他们结婚后没有房子,霸占了爷爷房子后,将爷爷赶了出来。”
“这个房子是我爸妈的,所以无论他们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理。”
周正哑着声音,“知道了,你放心。”

第038章 嫌贫爱富乡下受
姜宏胜背着姜鹏回了家, 姜鹏一路上一直趴在他爸背上哭没停过,林茹心急如焚,边上搽药水, 边心疼地喊小宝不哭。
姜宏胜坐在一旁, 沉默着一直抽着水烟,林茹看着姜鹏红肿的手指, “姜酒那白眼狼,实在是太可恨了!”
“不就之前鹏鹏吃了他家一只鸡而已, 至于下这么毒的手吗?”
林茹越讲越气愤, “自从那老头走后,咱们又是给他送吃的, 又是好心叫他来家里住。”
“结果呢?”她瞪大了眼睛, “那死白眼狼就是这么对我们家鹏鹏的?他就是存心不想让咱家鹏鹏不好过!”
“没爹没娘的小畜生!那死老头不是最疼他这个好孙子吗?走的时候怎么没带上他一起走!”她恨恨地啐了一口。
姜宏胜耷拉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不停地抽着烟, 林茹见他不说话,越发来气,抢走他的烟, “我跟你说话, 你听见没有?!”
“我早跟你们说过, 叫你不要去招惹那孩子, ”姜宏胜长叹了口气,“可你们偏偏就是不听。”
林茹眉毛一竖,“那小畜生都欺负到鹏鹏头上来了, 你还叫我忍?”
姜宏胜喃喃地说道:“之前就不该贪嘴去偷他养的那几只鸡。”
“一只鸡算什么!”她振振有词,“鹏鹏不过是个小孩子, 调皮贪嘴拿他只鸡怎么了?”
“再说了,那几只鸡以前不是那老头养的吗?喔, 他能吃?咱们家鹏鹏就不能吃吗?”
她指着姜宏胜的鼻子,“没用的孬种,你儿子想吃只鸡,咱还得求着他不成?”
姜宏胜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又捡起地上的水烟筒,转身回了屋里。
林茹还在背后继续骂,“你等着!如果咱们家鹏鹏的手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定要打死那小畜生不可!”
姜宏胜脚步一顿,最后什么也没说,回了屋。
这几天少了姜宏胜时不时过来骚扰,姜酒心情颇好,田地里有周正照顾着不用担心,他每天都出门捡柴火,喂鸡喂鸭,放牛。
听说这两天有戏班子过来村子里搭台唱戏,晚间吃过饭后,姜酒搬着凳子,跟周正一起去村头那里凑热闹。
村头那里已经来了好多人,村里的娱乐少,往年这些唱剧团来村里巡演时,都会特别受村民的欢迎。
天还没黑,就有人搬着长凳子来占位置,手上还端着碗,周围有小孩在那里欢快地跑来跑去。
因为每当有人来村里唱戏,村头的小卖铺就会拿出许多小烟花,糖果小摔炮这些玩意出来卖。
男女老少,都聚在村头等着看戏,特别热闹。
姜酒来得晚了些,前排的位置已经都没有了,前面围着层层叠叠的人,有小孩坐在家长肩膀上挡住视线,只能听到声音,看不见前面唱戏的人。
姜酒站在后面,踮着脚尖看,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几个穿着戏袍的人在台上。
脚踮久了累得慌,他失望地正准备坐回了凳子上,打算只听声就算了。
手臂却忽然被人抓住了,紧接着坐到了一处宽阔的肩膀上,高出人群一大截,视野一下子开阔了。
他边抓着周正的肩膀保持身体平稳,边低头看向正扶着他腿的周正,“放我下来。”
周正目视着前方,以他的身高,毫不费劲就能看到前面台上的人,只低声说道:“坐好,不用紧张,掉不下来。”
底下的肩膀宽阔结实,坐得很稳,感觉确实不会掉下去后,姜酒慢慢松开了手,高高地坐在周正的肩膀上看着前面。
台上有个女子画着花脸,身上穿着灰色长褂子,黑裤子,手里拿着个蒲扇,边晃着蒲扇,边踩着滑稽的步子,嘴里哼唱着。
{“讲起尼婆第一嫁,嫁到一个卖布伯,得些穿红和穿白,穿厌尼婆又不爱,尼婆又去嫁。”
”讲起嘛第二嫁,嫁到一个卖肉伯,得些吃瘦和吃肥,吃饱尼婆拉屎沾脚跟,尼婆又不爱,尼婆又去嫁。”
“讲起第三嫁,嫁到一个糖糕客,长长玩到短,软软玩到硬,玩饱尼婆又没爱,尼婆又去嫁。”
“......”
“嫁喽嫁,嫁到第九嫁,嫁到一个妃三伯,脸蛋生白净,兼之生清楚,尼婆心中爱,但是尼婆命生硬,克他命早短,啊命早短。”}(注1)
诙谐逗趣的唱戏,逗得台下的村民捧腹大笑,这戏的主角是个农村妇女前前后后嫁了九次,之后便做媒婆给人牵线的故事。
姜酒看得也忍不住一直笑,台上唱戏的人台词功底特别好,边唱边摇晃着蒲扇,做出各种手势和诙谐的表情。
之后换了年轻男女上场,浑厚的唱腔也特别抓耳,姜酒的目光落在年轻男子手上的大金戒指上。
他低声对周正说道:“快看!他手上戴了三个大金戒指。”
周正闻言,抬头看了姜酒一眼,姜酒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人手上戴满金戒指,金灿灿富贵极了。
姜酒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金戒指,此时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感觉自己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羡慕极了。
不过很快他又高兴起来,心想,等他攒够钱去城里找他媳妇,到时候他们一起在城里打工,想要什么样的金戒指没有。
周正看他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儿又眉开眼笑,完全不清楚姜酒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看够了戏,姜酒从周正肩膀上下来,拉着周正在村里转悠,周正从他种的瓜田里摘了个瓜。
徒手掰开,清甜的汁水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果肉又红又饱满,姜酒抱着半个西瓜坐在树底下啃。
不远处有三两个妇女正坐着闲聊,聊家里长短,原本姜酒没怎么在意,村里的人基本每晚都会出来边乘凉边闲聊家常,直到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唉,你是不知道,家里那个讨命鬼,现在害得我家鹏鹏连学都没法上了,真是造孽。”
“哎,林婶子,这是咋回事?鹏鹏生病了?”
“别说了,”那人叹了口气,“我家鹏鹏现在整天说手疼,不肯去学校,在家写字都说手疼得握不了笔!”
“哎呦!这么严重,都几天了还没好?还是个小娃娃,不上学哪行啊,这功课不都落下了。”
“怪不得我家小辉说这几天鹏鹏都没来上课。”
姜酒面色淡淡地听着那几个妇女的话,周正蹙着眉头,拉了拉他,想要离开,但姜酒无动于衷,只坐在那安静地吃着西瓜。
那几人还在讲这件事,有个人煞有其事地说:“林婶子,要不你带去镇上的大医院检查下,怕是手指出了什么问题,时间久了,这万一以后都握不了笔了怎么办?”
林茹一听,立马紧张起来,拉着别人问,“真的吗?”
但说完又犹豫了片刻,“可是,去镇上的医院,要花...不少钱吧。”
“害,我可不是吓唬你!这多少钱都得看啊,咱们村以前不就有个成绩特别好的,现在听说考出去在外边上大学了,可有出息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这万一时间拖久了,这手残了咋办?”
林茹神色紧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连忙起身,“那我现在回去找我家那个商量一下。”
说完慌慌张张往家里跑,留下身后那群妇女还在七嘴八舌谈论着,说笑间又提起了其他家的话题。
谁谁家一大早被人撞见从小叔子屋里出来;谁谁家男人又打牌输了钱;谁谁家孩子考试拿了不及格。
“回去吧。”姜酒啃完西瓜,站起身,周正一直观察着姜酒的脸色,见姜酒要走,也立即跟着姜酒回去。
回去之后,姜酒依旧面色如常,准时间上床睡觉,周正边扇着风,边看着姜酒不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明早醒来,他弄了烙饼和面条放在饭桌上,姜酒吃过之后,就又背着竹篓去外面捡柴火了。
姜酒刚捡不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河边小孩的嬉闹声,他抬头望去,正好看见姜鹏那几个小孩在河边拿着石头往水里抛着玩。
姜鹏的手上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但手指还是非常灵活,拿着石头用力往河里扔。
几个小孩在比谁扔得远,嬉嬉闹闹的。
玩累了,几人就坐在地上,其中一个小孩说:“姜鹏,你什么时候去学校?这几天你没来学校好无聊。”
姜鹏嘿嘿一笑,“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不用去学校。”
“这么好!”旁边的小孩羡慕地哇了一声,“学校布置好多作业,我在家写不完,我妈一直骂我。”
说着那小孩看向姜鹏的手,“姜鹏,你妈不是说你的手握不了笔了吗?怎么你还能跟我们玩石头?”
“嘿嘿,”姜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神神秘秘地说,“这件事我只跟你们说,你们别说出去。”
“什么啊?你快说!”旁边的小孩催促。
姜鹏仰着脖子,得意地说:“我的手早就不疼了,但我装疼写不了字,这样我妈就不会逼我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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