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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美貌值爆表(满星星)


刚听到雷声,打算出来收衣服,刚一出来就看到陈执背对着他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姜酒怀疑地看了一眼陈执。
将剩下的衣服都收了回来,在准备将干衣服收进衣柜时,发现他昨晚洗的那条棉白色睡衣不见了。
“你刚刚有看到我那条白色上衣吗?”姜酒边翻找着收下来的衣服边问陈执。
陈执叠衣服的动作一顿,“没有,会不会下雨风大,把衣服吹下去了?”
姜酒探身往阳台一看,现在外面的风确实挺大的,他之前晾的那条睡衣又靠近阳台外围,有可能真被风吹下去了也说不定。
“好吧。”姜酒可惜地说了句。
“你那条睡衣在哪买的?”陈执抿了抿唇,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来,“我让人给你送一打过来。”
“不用了。”姜酒摇了摇头。
等到姜酒重新睡下,陈执才将那条棉白色睡衣拿出来,掩在黑发下的耳根子红得几乎快要滴血。
他放轻动作躺到床上,偷偷望了眼背对着他已经熟睡过去的姜酒,心跳如擂鼓。
将被子拉高盖过头,从枕头底下扯出那条棉白色睡衣,潮热的呼吸呼在柔软洁白的布料上,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满头大汗地仰躺在床上,眼睛失神地望着顶上的天花板,呼吸急促难以平复下来。
易感期?之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自从接触姜酒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现在又跟个变态似的,偷藏人家的睡衣。
他转过头望着姜酒熟睡的背影,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要逐渐失控了。
在网上搜了许久终于找到仅存的一处斗兽场的地址,姜酒看着眼前巨大的像是上个世纪古老的建筑物。
从外面看像是一座无人的废墟,早已多年无人踏足。
越往里深入,风洞口穿过发出呜咽声,令人后背发凉,看不见尽头般漫长。他摸索着往里走,无意间碰到石墙上的机关。
脚底下忽然打开了一扇门。
循着楼梯往下走,周围忽然有火光亮起,照亮整个地下通道,随即门啪地一声关上,无法再从里面打开。
他只好顺着通道往里走,逐渐的,他隐隐听到有击鼓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呐喊的嘈杂声,敲击着耳膜。
越往里走越开阔,周围开始出现许多戴着面具,穿着西服和礼裙的人,就像是来赶赴一场晚宴。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他站在真正入口的铁门处,铁门两侧守着两个人,每个进去的人胸口前都佩戴了一枚徽章。
与他那天在楼梯间捡到的一模一样。
姜酒走过去,那守门人看了看姜酒胸前的徽章,又将目光移向姜酒的脸,“你面具呢?”
在这里,戴面具成了个不明文的规定,那些身份贵重的人参与这种嗜血性娱乐活动,并不愿意真正透露自己的身份,彼此心照不宣都戴着面具。
姜酒正要开口,身旁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他面具在我这里。”
他抬头望去,望进一双像是淬着寒冰一样的眼睛。
季青临?他怎么也在这?
季青临低头给他戴上面具,低声说道:“走吧,我们进去。”
姜酒顺着跟他走进内场,刚一进去沸腾的人声几乎掀翻整座斗兽场,看台上的观众对着台下发出欢呼尖叫声。
季青临领着他看台上走,寻了空位坐下。姜酒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底下巨大的圆形斗兽场,巨大的铁笼子牢牢地罩住下面的斗兽台。
铁笼里有两个人正在赤身肉搏,不知道已经打了多久,眼睛周围淤青肿胀,鼻血糊了满脸。
“这些都是那些人买来的所谓的‘奴隶beta’,都是为了满足他们嗜血的娱乐。”身旁季青临解释说道。
姜酒这才注意到底下正在搏斗的两人脸颊上都被印上了‘奴’这样的字眼,双眼空洞,只会不停地挥动着双拳。
“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是斗兽场的法则。”季青临说道。
姜酒看向季青临,“你怎么会来这?”
“那你呢?”季青临不答反问,“这里很危险,你不该来。”
见姜酒久久沉默不答,季青临说道:“我是收到谢博超在这里出现过的消息。”
“谢博超?”姜酒诧异,没想到谢博超原来躲在这种地方。
正说着话,周围的欢呼声忽然又大了起来,姜酒往下一看,底下有一人倒了下去,还站着那个人举着双手在欢呼着。
很快就有人上来将倒在血泊里那人拖走,另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入了铁笼里,看台上的欢呼声再次沸腾。
秦烈?!
姜酒诧异地几乎要站起身,看着底下秦烈熟悉的脸,与前两人不同的是,秦烈手上多了把铜剑。
于此同时,底下的盖着的洞口突然冲出一道黑影,猛兽咆哮声响彻整座斗兽场。

第018章
姜酒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头雄狮,巨大的体型,浓密的鬃毛,像是饿了好几天,一被放出来盯着秦烈的眼睛几乎都快要冒绿光。
周围看台上的观众发出欢呼叫尖叫声。
“等了这么久,最精彩的部分终于来了!”
“这是新人吧,之前好像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这段时间都没来吧?这个人是最近新来的,特别猛,力气很大,跟不要命似的已经打赢了好几场,不过之前都是跟人打,今天的主角可是斗兽场里狮王,想活着离开...难喽。”
听着旁边那些人的聊天,姜酒几乎坐不住,刚要站起身就被季青临按住,“别去,他们比赛之前都会签生死状,这种时候是不可能放人出来的。”
底下巨大的铁笼子里,姜酒看着秦烈手拿着铜剑,警惕地盯着那头雄狮。
饥饿许久的雄狮朝着秦烈扑去,秦烈迅速闪身躲开,反手在雄狮背上划了一剑。
鲜血和痛意令雄狮发出一声怒吼,看台上的观众也沸腾起来,纷纷大喊着,“咬他!咬死他!”
空气中血腥气弥漫,被血味刺激到的雄狮手掌抓地,压低弓背,眼神像是要撕裂秦烈。
很快,雄狮急速往前一扑,粗而尖锐的指甲从秦烈身上划过,秦烈堪堪侧身躲过,没有被抓破胸口,但手臂上一下子就见血了。
猩红的血立即止不住地顺着手臂往下流。
见血后雄狮越发兴奋,不等秦烈稳住身,继续往秦烈身上扑,秦烈被扑倒在地,手上的铜剑也掉落在地上。
雄狮压制在秦烈身上,张开血盆大口,森森尖锐的牙口像是无底深渊要将人吞噬。
见状,此时周围看台上的观众纷纷兴奋地站了起来,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底下即将被咬碎的秦烈。
鼎沸的人声几乎达到了高潮。
姜酒也跟着站起身,紧蹙着眉看着底下惊险的一幕,想到了什么,又转头看了一眼季青临——原剧情里的主角攻。
季青临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难道他的任务就要就此失败了?姜酒刚想开口,场内惊叫声突然响起,他转头往下一看。
原本被压制住的秦烈竟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徒手抵住雄狮的下颌,随后捡起地上的铜剑,尖锐的刀口直直刺入雄狮的腹部。
雄狮身体猛地抽搐了下,立即被秦烈反压制住,双手高高举起铜剑,对着正张着口痛吟的雄狮喉咙。
从大张着的口一剑穿过去,直直捅破雄狮的喉咙。
猩红的血四溅,秦烈的脸上,身上沾满了雄狮的血。雄狮哀鸣了声,沉重的身躯轰然倒了下去。
台上的观众瞬间沸腾,吹着口哨欢呼叫好,但令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就在大家以为胜利的号角即将要吹响。
另一头雄狮突然又从洞口冲出,直扑向秦烈不设防的背部。
感觉到背后一阵急速的风掠过的秦烈,快速地往前一扑,躲开这致命的扑咬。
他抽出插在雄狮喉咙里的剑,在另一头雄狮再度扑过来时,对准雄狮的脖子一剑下去。
这时,看台上的观众几乎是兴奋至极,发出嘶哑兴奋的呼喊声,高呼着。
倒在血泊里的雄狮被人拖了下去,象征着胜利的号角声终于吹响。
铁笼子终于被打开。
就在这时,有人忽然走过来对着季青临耳语一番,季青临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怎么了?”姜酒不解地问道。
“谢博超又跟丢了。”季青临蹙了蹙眉,“你在这里不要动,我等会就回来。”
说完季青临跟着那人离开,姜酒收回目光往底下看,秦烈正要走出铁笼,目光忽然朝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撞,秦烈怔愣了下,随即眼睛亮起,朝着他跑过来。
看台上的其他观众被秦烈的举动吓了一跳,眼见着秦烈朝着个戴着面具身形修长的少年跑去,做出了令人诧异的举动。
他弯下腰,拉着那戴面具的少年坐到他的肩膀上,随后直起高大的身躯。
那戴着面具的少年高高地坐在他的肩膀上。
周围的人愣了下,随即兴奋地欢呼起来,秦烈走下看台,像是庆祝胜利般围着内场走了一圈。
尖叫声几乎掀翻整座斗兽场,姜酒一边抓着秦烈的黑发稳住身体,一边不自在地感受着全场异常狂热的目光。
“放我下来...”姜酒忍不住说道。
秦烈立即依言乖乖放下了姜酒,双眼发亮地看着秦烈,姜酒不想在这里多说,拍了拍秦烈的肩膀,示意他先出去再说。
“你为什么要偷瞒着我做这种事情?”姜酒看着刚走出斗兽场的秦烈说道。
秦烈眼神微闪,抿了抿唇沉默着不开口,望了一眼姜酒就又把头低下去。
“......”一句话都不说,还作出一副认错忏悔的样子,姜酒觉得秦烈最近越来越奇怪,总感觉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他冷哼一声,“我说你是狗,你就真不把自己当人,跑来这种地方送死?”
秦烈抬起头,眼睛微亮地看着姜酒,“你在担心我?”
姜酒简直想呵呵他一脸,他是怕主角死了完不成任务,要不然,谁会大半夜跑来这种地方?
回军校的路上,秦烈嘴角边的笑就没消下去过,姜酒莫名其妙地瞥了他几眼。
什么事情竟然乐成这样?刚才都快被狮王咬死了,你所谓的‘主角攻’季青临还一脸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就这还乐着?
回到军校,姜酒无奈地望着军校紧闭的大门,没赶上门禁时间,就算进了军校的大门,宿舍楼的门也早锁了进不去。
“算了,今晚先在附近找个旅馆住着。”姜酒对站在一旁的秦烈说道。
秦烈一怔,掩在夜里看不清的耳朵逐渐红了起来,“...嗯。”
就在他们刚要转身离开时,一道黑影忽然从一旁走出,姜酒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觉朝他们走近的人是陈执。
“你们去哪里了?”陈执在离他们一步之遥处停住脚步。
夜已经很深了,姜酒看不清陈执脸上的表情,但莫名感觉此时的陈执周身满是低气压,说话声也很冷。
姜酒不想透露今晚的事,“出去有点事。”
“什么事情需要办到这么晚才回来?”陈执的语气变得越发冷。
未等他开口,秦烈忽然站上前挡在他面前,面色沉沉地看着陈执,“与你无关。”
诡异而尴尬的气氛开始弥漫,陈执忽然冷笑一声,“我没有在问你,我关心下我室友不行吗?”
眼见着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硝烟弥漫,姜酒走上前,问陈执,“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执面色微缓,抿了抿唇,移开眼不去看姜酒,“我就喜欢晚上出来瞎溜达不行吗?”
“......”姜酒无语地一噎,“行吧,那你继续,我们先走了。”
陈执:“等等!”
“又干嘛?”姜酒停住脚步。
陈执:“你又去哪?”
“附近的旅馆。”姜酒回道。
“什么?”陈执猛地一怔,脸瞬间黑了,咬了咬牙,“你要跟他开房?”
“......”虽然是这个字面意思,但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姜酒忍不住说道,“我不去找个旅馆休息,难道要大半夜跟你一样在路上瞎溜达?”
陈执一噎,半晌也说不出话,姜酒转身就走,身后却一直传来紧跟着他的脚步声,他回过头,“你不是说就爱晚上在街上遛弯吗?”
陈执挑了挑眉,“这路是你家的吗?我不能走?”
姜酒对陈执的厚脸皮又有了个新的认识,索性也不再理他,径直往前走,寻找附近24小时开门的旅馆。
沿着军校往外走,路过一条校外的小吃街,夜里都还没打烊,姜酒闻着不远处飘过来的烧烤肉香,也有些走不动了。
见走在前头的姜酒忽然停住脚步,陈执循着姜酒的目光看过去,又看了看姜酒眼巴巴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笑。
“我饿了,一起吃点?”陈执目不斜视地从姜酒身边走过,像是随意说道。
秦烈低头看向姜酒,姜酒脸上明显已经被馋虫勾起的样子,秦烈低声说道:“走吧。”
他现在卡里有很多钱,别说这点烧烤,就算是买下这整条街都可以。

“就这家怎么样?”陈执在一家烧烤店前停下,“我以前来吃过,味道还可以。”
“嗯。”姜酒点了点头,烧烤店里面的人已经坐满人,晚上十一点多,正是商业街的夜市的开始,店内已经来了不少客人。
三人在烧烤店外坐下,秦烈弯腰用纸巾擦拭姜酒的椅子和面前的桌子,才让姜酒坐下。
正从冰柜中拿出几瓶冰啤的陈执看到这一幕,目光微沉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类似的画面。
两人怪异的关系,不像朋友,也不像情侣,秦烈像个管家像个奴仆,在伺候骄纵的少爷一样。
但之前的事姜酒又像是很维护秦烈,不单单只是主仆的关系,种种怪异现象,令人不禁怀疑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
会不会像那种以前那些贵族少爷和家里奴仆的话本,恬不知耻的高大粗壮奴仆,偷偷诱哄未经人事的被家里骄纵长大的少爷。
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仆人的样子,私下底不知道要偷偷对少爷做什么龌龊的事。
估计就连刚才姜酒说要去‘开房’,估计也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提的议,换了宿舍这个畜生耐都耐不住,这才起了坏心思把姜酒带出去,又故意晚回找借口出去‘开房’。
陈执越想脸色越铁青,几乎想冲上去给秦烈一拳,但看了看旁边还在姜酒,忍了下来没有冲动。
姜酒肯定还什么不知道被蒙在鼓里,他现在要是冲动上去给秦烈一拳,姜酒肯定会觉得他莫名其妙像个神经病,让秦烈这个绿茶捡了个大便宜。
他忍着气拉开椅子在姜酒旁边坐下,仰头喝了口冰啤酒试图冷静下来,目光警惕地盯着秦烈的一举一动。
他拿起菜单轻车熟路地点了些烧烤,再要了两盘小龙虾,转过头去问姜酒,“看看还想点些什么?要喝点冰啤酒吗?”
姜酒神色一顿,想起自己极差的酒量,一喝就上脸,但他人菜瘾大,并且不想承认自己酒量浅,撩了下眼皮,故作老练,“可以。”
陈执立即撬开瓶盖,将还冒着冷气的啤酒递过去给姜酒,姜酒接了过去,仰头喝了口,冰爽和轻微的灼刺感一同袭来,喝了一口就放了下来,改为小口慢酌。
陈执望着喝完酒后姜酒逐渐变红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也明显漫上了醉意,像是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毛往下耷拉着。
心跳瞬时乱了一拍,刚打完抑制剂不久才压□□内的热意,又冒了出来,喉结滚动了一番,他忍不住拿起桌上的冰啤酒开始猛灌。
这样子的姜酒看起来...特别乖。
看来确实都是秦烈这个变态,故意把人养得骄纵无法离开他,然后妄图偷偷独占。
姜酒看起来就很乖,哪里会是秦烈那种变态奴仆的对手?秦烈把他养得只对他依赖,对别的男人上来就是揍一拳。
姜酒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手劲,那一拳下来都给他打出鼻血了,肯定都是秦烈这个不要脸的人教的。
看着秦烈起身去前台要新纸巾,他立即凑近到姜酒耳边,“姜酒,你跟秦烈是什么关系?”
姜酒眼含着醉意轻飘飘地瞥了陈执一眼,醉意上头的他开始胡言乱语,“我是他爸爸。”
陈执:“......”
果然!秦烈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到底都教了姜酒什么东西?!
是不是拿着那种有颜色的小说,玩那种奇怪的play,起这种昵称,还让姜酒说那些羞耻的话!
玛德!真想一麻袋套住秦烈将他打死了算了。
当秦烈重新拿了包新纸巾回来时,撞上陈执异常愤怒的目光,顿时冷淡地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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