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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冲着我无心道来的!(酒入豪肠)


公子泽禾张张嘴,没等他说话,苏棋则是继续愤愤说道,“你想当什么天下第一君子便好好当你的,但也别要求别人也当什么君子,我苏棋就是睚眦必报又如何,别人欺我辱我,我还不能反抗么,别人打我一巴掌,我还要把另一张脸再凑上去求他再打一巴掌吗?”
周不仁在一旁一个字都没说,之前在不周仙宗的时候,他已经见识了苏棋这嘴皮子的厉害。
也早就明白如今的苏棋,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人人可欺的人了。
反而是旁边的微生昙赞同的点着头,“没错,人不犯我,我自是不会招惹别人,可若是被别人欺负到头上了,自然是要反击回去的。”
苏棋觉得,这小屁孩挺上道啊。
于是苏棋继续看向那陆壬,接着逼问道,“还有,刚才你说我抛弃你,何为抛弃?你可有我的证物?亦可有我的字迹?就凭借你空口白牙几个字就将我苏棋说成薄情寡义之人,你当所有人都是瞎的不成。”
陆壬被逼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低下头,身体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苏棋见此,笑了一声,“还有,我所修的功法,乃需童子身元阳未/泄者才能修炼,不如你好好跟我说说,你是如何跟我在凡间欢/好的?”
那陆壬直接就跪坐在了地上,脸色发白,似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苏棋垂下眼帘,“你这般欺辱我,便是欺辱不周仙宗,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做这些事。”
说着,苏棋又看向了周不仁,那表情无比的明显,你身为不周仙宗的宗主,你快说句话啊。
刍狗,上啊!
周不仁咳嗽了一声,只是淡淡说道:“搜魂吧。”
一听到搜魂两字,陆壬立刻就对着周不仁疯狂磕头求饶道,“不要啊,还望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小人也只是一时被蒙骗了心智而已,不是故意的,真的,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小的承认刚才只是故意来污蔑这位仙人的名声,小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骗些灵药罢了!”
搜魂,便是将这人的记忆魂魄全部提取出来一次,寻常修士被搜魂后轻者神智恍惚重者直接变得痴傻,这还是有一身修为在身上的情况下。
而普通的凡人则是根本受不了搜魂之苦,一旦搜魂,只有一死,甚至魂魄说不定都入不了轮回。
苏棋嗤笑,“你一个凡人,绝对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而且这逐鹿之原也不是凡人能上得来的,说吧,幕后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不然就别怪我们搜魂了。”
那陆壬脸色白了又白,颤颤巍巍的回过头看向公子泽禾身边的一位青衣公子,又看了看苏棋,最终朝着那位公子爬了过去。
“公子,救我啊公子,我这一切可都是听从你的安排啊,是你说只要我污蔑了这位仙者的名声,就帮我医治好我的老母亲的啊!”
说着,那陆壬伸出手死死抓住那位公子的衣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公子,你要救我啊,我不要被搜魂啊,我不是什么恶人,我只是想求点灵药而已啊。”
那青衣公子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直接一脚朝着陆壬踹过去,“少来污蔑本公子,你见污蔑他人不成,难不成现在还要再拉本公子下水么!”
陆壬被踹了也不怕,还是坚定的朝着那青衣公子爬去,毕竟这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公子,求求你救救小的吧,小的这一切可都是听从你的话做的啊。”
公子泽禾看向那青衣公子时,目光里多了几分不满,却还是上前一步说道,“青树,不可无礼。”
这青树是他家旁支的一个嫡子,一直以来都跟在他身边趋炎附势着,偶尔也有一些小人行径,只是泽禾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却是没想到今日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说着,公子泽禾又看向苏棋,微微点头说道,“既然证明玄清你没有做过这些事,不如大家各退一步,稍后我宋家必定备上一份厚礼送上就当赔罪,不知可好?”
一般来说,事情到了这里就差不多该结束了。
毕竟公子泽禾都说了愿意备上一份厚礼了,要知道,公子泽禾出手一向都颇为大方,而且到底也要给对方几分脸面。
但苏棋却偏不,他看着公子泽禾,脸色无悲无喜,“所以,在你公子泽禾看来,我苏棋受了委屈,当下解释了,送上一份厚礼,便就能算了?”
“我苏棋,便天生就要低人一等,就只配被人欺辱了,然后送点礼就能哄好么。”
“你们宋家,便是这么轻贱我的吗?”

公子泽禾没想到苏棋会这么说,目光在苏棋身上转了好几个圈,似带着几分疑惑。
眼前的苏棋,跟记忆之中的故友完全不一样。
以往的苏棋,最是懂他,知晓他的不容易,也因此处处都会帮衬着他,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口口声声质问他。
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公子泽禾只能当即赔罪道,“玄清你言重了,我宋家绝无任何怠慢你的意思。”
苏棋冷哼一声,“我不信,除非你们宋家全部对天道发誓。”
旁边的周不仁脑门突突的跳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苏棋说这种话了。
合着天道你家的啊?
“苏棋,不得放肆。”周不仁对着苏棋说道。
苏棋却是站出来,指着那陆壬跟那青树说道,“明明是他们欺负我,你是我的宗主,又不是他们的宗主,你凭什么不帮我说话。”
这股子话说得,带了些不依不饶的味道,像是会哭的小孩有糖吃一般。
周不仁又轻咳一声,目光放到了天不凡那边,毕竟天不凡的资质在那儿,由他出面是最好。
天不凡眼角抽抽,刚想说话就又听到他身后的微生昙开口了,“我倒觉得苏师兄的话没错,明明是他们欺负了苏师兄,人家苏师兄只想讨个理而已,又有什么错。”
苏棋点着头,投去赞赏的目光,“对,我有什么错。”
“没人说你有错。”天不凡只得出面打着圆场,“只是此事多半也是有些误会在里面,若是宋家的人错了,便认错也就过了,也不必闹得太过。”
苏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反而是公子泽禾叹了口气,对着那青树说道,“我不知你为何要做这种事,但错了就错了,去向玄清认错。”
那青树面上很是愤愤,他出来指着苏棋说道,“我凭什么给这种小人认错,对,我承认今日是我故意指使陆壬出来污蔑他的,那又如何,当年他那么对你我,如今我凭什么要给他认错。”
“青树!”公子泽禾终于加重了几分语气,“宋家的家规便是如此教导你的么,竟让你不知悔改还强词夺理,今日之事本就是你的过错,快去认错赔罪!”
青树看了公子泽禾好一会儿,确定公子泽禾是真的生气了,这才抿着嘴朝着苏棋过去一步,不情不愿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苏棋觉得好笑,“你如此污蔑我名声,稍有不慎便让我成为全修真界的笑柄,于你而言,便只是一句轻飘飘且没有诚意的对不起么。”
“那你想如何?”那青树一脸愤愤。
苏棋只是抬了抬眼皮,“你敢叫人来欺辱我,无非就是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好欺负罢了,被冤枉了估计也只能咽下去,你要脸,可我却舍得下这无用的脸面。”
青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只听到苏棋轻飘飘说道。
“但我不是那么好欺负了,既是道歉,那就得跪下满心诚意的道歉。”
“你敢让我下跪?!”青树直接暴跳如雷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下跪道歉,你如今不过一个小小的筑基罢了,你凭什么敢让我对你下跪!”
“就凭他身后是不周仙宗。”周不仁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同时属于他的威压直接落下,压得在场的人差点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那青树,脸色一下就白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苏棋的身后的确是不周仙宗,尽管以前那个苏棋总是软弱好欺,可他们怎么会忘了,对方可是那位仙尊的徒弟。
可是,可是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他们都清楚苏棋是个怎样的人,做这些只是为了想出口气而已,苏棋应该被那个陆壬缠着,然后百口莫辩,最终被众人所嫌弃才对。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青树有些后怕的朝着公子泽禾看去,公子泽禾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公子泽禾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上前对着周不仁行了一礼,“让周宗主看笑话了,到底是晚辈不懂事,这便让青树道歉。”
说完,公子泽禾看向青树,那眼神有些复杂,“既是你惹下的祸事,到底该你去承担,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这样下次你才不敢再胡作非为。”
青树脸色一片白一片红的,最终只得强撑着这股威压走到苏棋面前,满脸羞愤的跪了下去。
“对、对不起。”
苏棋摇摇头,负手而立转向另一面,“你不是在为你所做的事在道歉,你只是在害怕不周仙宗罢了,说到底,你不过只是一个恃强凌弱的小人,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滚吧。”
青树脸色又红又涨,最终只得咬着牙,缓缓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周不仁见此这才收回威压,公子泽禾却是上前抱拳赔礼,然后带着一群公子也离去了。
不过一会儿,就有人捧着一箱好东西说是公子泽禾送来的赔礼,苏棋自然是收下了,他又不是那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这件事似乎便成了一个小插曲,被众人不轻不淡的揭过了。
等回了各自宗门歇息的地方,苏棋这才特意又向周不仁道谢。
周不仁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有什么好谢的。”
“宗主肯为弟子出面,弟子自是感激不尽的。”
说实话,苏棋也没想到周不仁后面会帮自己出头,若非是他那一句,估摸着那青树还能再嘴硬一把,再加上公子泽禾在身边,那青树还真的不太可能给他下跪。
想到此,苏棋又有些感叹,难得被周不仁‘护短’一次,还有点不适应,差点都快以为周不仁是好人了。
周不仁不置可否,“明晚是逐鹿的鹿灵出现之日,你若有空便去。”
“宗主呢?”苏棋估摸着他突破的时间应当就是这几日,因此也不敢离周不仁远了。
周不仁目光稍有些不解,但也耐着性子说道,“本尊自有本尊要做的事。”
苏棋立刻一口回绝,“身为不周仙宗的弟子,弟子自当要时时刻刻待在宗主身边听候差遣,什么鹿灵,弟子不感兴趣!”
周不仁若有所思的看了苏棋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挥挥手让苏棋下去休息。
苏棋走出门的时候被不忘贴心的帮周不仁关上房门,还笑得一脸真诚。
周不仁觉得苏棋肚子里肯定没装好水。
直到第二日傍晚,周不仁都没出个房间,倒是偶尔有不周仙宗的长老过来找周不仁谈事,但很快就又离开了。
看得出来,周不仁每天也不是闲着什么事都不干。
而为什么苏棋知道得这么清楚呢,因为苏棋端着小板凳就坐在周不仁的门口,谁进来谁出去,他一清二楚。
就连同行的一些不周仙宗的弟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其中还有几个是周不仁门下的徒弟,看向苏棋那眼神嗖嗖就变了。
要不是苏棋的身后站着一尊门神似的是高大傀儡,他们都想过去问问苏棋是不是打算改拜宗主当师尊了。
苏棋却没管这些,还饶有兴趣的嗑起了瓜子,倒是他身后的玄酒,来到逐鹿后那嘴角就一直抿得死紧死紧,似乎不是很高兴。
它不喜欢这里,这里的许多气息都太过强大,让它很不舒服。
玄酒想跟苏棋说来着,结果苏棋来到这里后就没理过他。
玄酒更不高兴了。
连带着身上的气势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苏棋打了个哈欠,正好看到周不仁从房间里面出来,似乎是打算外出办事。
苏棋把手中的瓜子一丢,立刻凑过去,“宗主你要去哪儿?让我跟着你一块吧,就当跟了个挂件,不碍事的。”
“但碍眼。”周不仁淡淡说道。
“这话说的,好像你看不到我就觉得我不碍眼一样。”苏棋搓搓手,压根就不觉得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
周不仁想了想,还真他妈的是这个理。
于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去了,而苏棋则是安安静静的跟在周不仁身边。
等到了街上,周不仁施展了一个换颜术,然后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闲逛着。
逐鹿森林周围是有城镇的,而且很多修士依赖这森林里面的妖兽灵□□易,一来二去间这里也还算繁华。
苏棋原本好好的跟在周不仁身后,结果他发现无论他走多少步,距离周不仁依旧是那么远。
这该死是等级压制,他比周不仁的修为低太多太多了,对方随随便便一个法决他都没法识破。
于是苏棋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周不仁身后,偶尔还咬牙切齿一下。
但没一会儿,苏棋就发现身前周不仁的身影越来越淡,最终变成模糊一片,淡出他的视线之中。
苏棋站在原地有点慌了,开始疯狂的找着周不仁的身影。
他能够感觉到,要么今晚要么明日差不多就是他突破的日子,周不仁走了他去哪儿找肉盾,他可舍不得让他的玄酒给他抗天雷。
抗不抗的过去是一回事,但舍不舍得是另一回事。
苏棋在街上找了好几圈,急得额头的汗都快出来了,同时他在不断祈祷着,千万别今晚就突破,千万别今晚就突破。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苏棋错觉,总感觉好像下一秒他上方就要聚集雷云了一般。
而此刻周不仁,正站在最高处的高楼屋顶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下方不断乱窜着的苏棋。
他微微侧了一下头,像是疑惑着一件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
但又似乎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瞧着苏棋走累了,周不仁这才从屋顶之上下来。
苏棋原本在歇息,瞧见周不仁身影突然出现的时候,眼里就跟突然迸发出来了光亮一样,“宗主你去哪儿了?”
苏棋感觉到自己的真气开始沸腾起来,甚至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到金丹去。
周不仁只是无悲无喜的看着苏棋朝着自己过来,但看得出来,苏棋很是高兴。
见到他,这人便这么高兴吗?

周不仁瞧着苏棋过来,没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苏棋。
苏棋感觉到丹田中的真气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有点麻烦了,像是要突破了。
于是苏棋看向周不仁,真诚的问到,“宗主,咱们能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吗?”
“什么地方?”
苏棋很认真的说道,“安静的,没人的,空旷的,最好是野外的那种。”
周不仁伸出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似是有些别扭,“苏棋,你是怜风的徒弟,而怜风是我的师兄。”
“我知道啊。”苏棋有点急了。
嘛的,感觉快要突破了,有点、有点憋不住了。
周不仁吐出一口气,“真要算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师叔。”
“我知道啊,所以咱们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我很急,真的,很急。
周不仁那眼神却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还没等周不仁开口,苏棋真诚的握住周不仁的手说道,“宗主,不,师叔,咱们现在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
周不仁略一挑眉,反手扣住苏棋的手腕,轻轻脚尖一踩,他们立刻就踏破虚空来到了逐鹿森林的另一面,这边是一片的荒原,下方就是河流,无比幽静。
偶尔有萤火虫飞起,繁星点点。
周不仁落下后,反手就将苏棋的手给松开了。
而苏棋则是心念微动,让还在街上的玄酒回房间去等他。
下一刻,无数的真气纷纷的涌入苏棋的丹田之中,苏棋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股真气不断的在体内乱窜着。
周不仁也察觉出了苏棋的异样,“你要突破了?”
苏棋看了看四周,额头已经流出了一大片的冷汗,可他依旧恭恭敬敬的站在周不仁身前,然后真心实意的行了一礼。
“你作甚?”周不仁眉头突突的跳着,那股不详的预感越发的明显。
苏棋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宗主,得罪了。”
说完,苏棋直直的朝着周不仁而来,同时四周的真气疯狂的涌入苏棋的体内,那些磅礴的真气在苏棋的丹田之中不断旋转堆积,仿佛想要创造出什么东西一般。
而苏棋则是朝着周不仁直接压身而上,握紧了周不仁的手腕直接终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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