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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边际,我在逃生游戏搞团建(今虞)


“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厚望。”
隋祁附赠了他一个白眼。

第一个上场的是薛理和王凤音。
毕竟,都知道这个“王凤音”有问题了,不如放到前面去试试水了。
“王凤音”已经摆烂了。
就是薛理……
有些凄惨。
“王凤音”现在想开了,还有心情安慰了薛理一句:“没事,想开点。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薛理一脸惊恐。
惊恐这位从头到尾装极端社恐的鬼说话了,更惊恐的是她居然在安慰他?
这世界也太奇怪了。
离谱大了去了。
薛理就保持着这一脸惊恐,和“王凤音”开始了游戏。
你画我猜,大家都知道的游戏,当然,在这里,这个游戏还是有些区别的。
猜这一环节是没问题的,就是看自己队友画出来的东西来猜测。
画呢,也是没有问题的,就是看到节目组给出的信息点然后画画,让自己的队友猜。
那问题出在哪呢?
薛理负责画。
“王凤音”负责猜。
薛理已经拿着粉笔走到了黑板前。
节目组的员工并没有出现,而节目组给出的信息点是——
当薛理看过去的时候,一个鬼突然飘到了薛理面前。
且是放大版的。
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特色,那长舌头还特意卷起来,在薛理面前弹了几下。
弹——了几下。
都弹到他脸上了!
要不是现在见鬼见多了,换成以前的薛理,早八百年就昏过去了。
而此刻,他还能强作镇定,问眼前这个鬼:“给词吧,我得画了。”
正事要紧,你别吓我了!
然后,长舌鬼指了指自己。
薛理:“?”
薛理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黑板。
长舌鬼又点了点头。
薛理又指了指长舌鬼,又指了指黑板。
长舌鬼再次点了点头,并给薛理点了一个赞。
薛理这会是真有点冲动想要晕过去了。
这的确不用节目组的员工过来给词,谁能想到,这你画我猜,画的是鬼,猜的还是鬼啊?
薛理简直都无语了。
但规则如此,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在黑板上画一个长舌鬼。
好在,长舌鬼还挺好画的。
先是画了个脑袋,然后画了一条长长的舌头吐出来。
但是长舌有了,为了表示这是个鬼,薛理琢磨了一下,又在鬼的后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灵位。
死了的,长舌头,很好猜吧?
薛理赶紧画完。
在薛理说画完后,长舌鬼就飘远了,而“王凤音”也转过头来。
一看黑板,“王凤音”想也没想,直接说出三个字:“长舌鬼。”
薛理觉得自己的画画能力还是很棒,这不是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吗?
一道题目猜出来,那就是下一道。
“王凤音”继续转过身去,第二个鬼出现。
这个鬼更狠了。
先前那个鬼还是飘过来的,这回,那鬼是直接从薛理的脑门前突然掉下来的。
就这么垂着直愣愣地落下来。
薛理:“……”
人是没吓晕,就是手里的粉笔都吓掉了。
好不容易捡起来后,又只能硬着头皮去看第二个鬼。
鬼出场是脸朝下,吓了薛理一跳,这会倒是乖巧地把脑袋收回去了。
很明显,掉在了房子上,是个吊死鬼。
这个也好画。
直接画了个简易版阿飘,在顶上画了根绳子。
“王凤音”:“吊死鬼”。
第三道题——
这次的鬼是直接从地上来的。
先是突然出现的水,湿了一滩,然后就从水里头钻出了一个浑身湿漉漉,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的水,整个身体都已经鼓起来,且身体都已经被泡得发白了。
薛理咽了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画。
这一次,薛理画条河,在河里画了个阿飘。
“王凤音”:“水鬼。”
第四道,烧死鬼。
一个阿飘,加一堆火,“王凤音”又是一秒就猜出来了。
第五题,第六题……
三分钟,薛理画了六题,“王凤音”全猜出来了。
虽然薛理画的的确是蛮好猜的,可是正常玩家谁会想到这是什么鬼啊?
薛理最后看向“王凤音”的眼里已经明晃晃地写着“你作弊”三个字了。
“王凤音”平静得很。
都摆烂了,还能咋的?
她甚至还能问薛理:“你难道喜欢我说不知道?”
薛理:“……”
“要是这样的话,下个游戏我配合你一下,得最后?”
薛理:“……”
这个回答,薛理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不应该让“王凤音”得高分,但是她这么不在意,又觉得这分数好像没什么?
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薛理想不明白,决定就不想了,转而去看其他几人的情况。
薛理和“王凤音”结束后,第二队上的是常娇娇和林临霖。
常娇娇猜,林临霖画。
有了薛理先前的经验,林临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就算是有鬼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也能保持平静,一定能维持平静然后画画,完成游戏的!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当游戏开始,林临霖看着眼前出现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他,这在鞋子上飘着一件连衣裙是个什么意思?
这是人能画的,人能猜的东西吗?
这难道不是已经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内吗?
林临霖很想要看出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最后选择放弃。
“过!”林临霖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一个题目。
衣服鞋子听到林临霖说过的时候,还挺不高兴,走之前还骂了他一句“傻叉”。
林临霖:“?”
啥玩意?
衣服鞋子走了,来了第二道题。
这第二题,也没好到哪里去。
是一面镜子,镜子中间会自动往外流血。
林临霖都要抓狂了。
这又是什么鬼啊?
他刚才看着薛理的,明明很简单啊,虽然可怕,但是的确算简单,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得这么无厘头了?
林临霖很想喊过,但又怕后面还是这些玩意,最后还是选择,把自己看到的全部都画了出来。
至于常娇娇能不能猜出来,那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常娇娇也很茫然。
看着黑板上的一面流着血的镜子,着实愣了好一会。
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开口猜测:“镜鬼?”

所以,猜镜鬼应该没问题吧?
而就在常娇娇回答后,林临霖面前的黑板上,准确来说,是他画的镜子里滴血的那个地方,忽然裂开,然后从里面钻出了一个脑袋。
钻——出——了——一——个——脑——袋。
脑袋还咧着嘴笑:“恭喜你,答对了!”
林临霖直接和这镜鬼来了个四目相对,近距离接触。
他都看到镜鬼张嘴说话时候牙齿缝里的肉,还有那随着他一说话就开始往下哗啦啦流的口水。
而且,这镜鬼长得也很骇人。
谁见过哪个鬼脸上全是镜子的啊?
大镜子套小镜子,左边是镜子,右边是镜子,全是镜子。
除了五官全是镜子。
就连眼睛也是镜子形状的。
不是只是样子是镜子,而是真的镜子,林临霖都能看到那镜子里神情惊恐的自己。
太离谱了。
太离谱了,这简直是——
再加上这镜鬼是突然钻出来的,出现的突然。所以——
林临霖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
镜鬼也愣了一下,随后很无辜地说:“不管我的事啊,我真没吓他。”
众人:“……”
你无辜,你好意思吗?
而镜鬼就像是生怕大家找他算账似得,赶紧从黑板的镜子里钻了回去。
这一钻回去,原本裂开的黑板很快就又恢复如初,要不是大家都是亲眼所见,以及还倒在地上的林临霖,谁能想到,不久之前,这里面还冒出个一个满脸镜子的镜鬼呢?
镜鬼是走了,但是游戏现场——
“他,怎么办?”薛理指着地上的林临霖说。
隋祁捏了捏眉心,回:“我把人弄到沙发上去。”
这个倒是好整,就是常娇娇和林临霖的游戏分,可能是只能是答对一题了。
常娇娇无奈,但好在也想得开,不在意这些事。
隋祁上前,将林临霖直接抗在了身上,往沙发上一扔。
也就是抗人的时候,隋祁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观众们是一点没发现古怪,谢宴知倒是察觉到了。
等隋祁放下林临霖,又重新回到他们这边的时候,谢宴知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林临霖,随后又和隋祁对视。
隋祁似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谢宴知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林临霖根本就没晕,他是装的。
不过,别说,这装的也挺好的。
就说观众想要看综艺的效果有没有?
效果有了,反差看点有了,最重要的是,他还能躺很久,偷懒一会。
至于什么积分高低问题,林临霖很看得开,最主要的是,他觉得以他这看到的难度,十有八九也猜不出几个来,倒不如就这么摆烂呢。
林临霖和常娇娇结束后,第三队是谢宴知和盛恋。
一样的流程的。
谢宴知画,盛恋猜。
两人遇到的题目难度,和林临霖和常娇娇遇上的,也不相上下。
比如说,第一道题,出现在谢宴知面前的是一个花瓶。
花瓶很漂亮,但如果花瓶没有时不时地吐出一个红黑,并且臭不可闻的烟雾的话。
这还不止。
花瓶它还跳,还转圈。
咕溜溜地转一圈。
又突然像是吃饱了似得,先是下面的花瓶部分涨开,接着又是上面的部分涨开,最后,一阵臭气冒了出来。
受到伤害最深的受害者就是——谢宴知。
被那臭味差点没熏得直接晕过去。
要不是林临霖已经晕了,谢宴知都想用这招了。
只是一招用过了,用第二次就有些刻意了。
他只能忍着臭味,开始画画。
将自己看到的如实画出来。
盛恋首先猜测:“花瓶鬼?”
黑板毫无动静。
和花瓶有关的鬼,难道不是花瓶鬼吗?
还是说,问题在花瓶上冒的烟气上?
这又是什么啊?
盛恋和谢宴知对视了一眼,谢宴知给了她一个爱莫无助的眼神。
其实他也以为是花瓶鬼来着。
盛恋猜不出,索性就放弃了。
后面的问题也都是半斤八两,谢宴知画的倒是没有难度,就是把自己看到的画出来,可怜猜的人。
真的是绞尽脑汁,就算聪明如盛恋,一时之间也琢磨不出来,这些到底是什么玩意。
最后也只猜出了两个。
还是因为比较好猜。
一个是井鬼。
因为就是一口井,然后咕噜咕噜往上冒水泡。
当然,题目好猜了,画画的人就要遇到点惊喜了。
林临霖只是被突然冒出来的镜鬼吓了一跳,谢宴知是直接被黑板里的井里突然伸出来的手,直接拽进了黑板里。
谢宴知:“……”
其他人:“……”
在其他人的眼里,是谢宴知被拽进黑板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黑板上的那口画的井下面,多出来一个面无表情的小人。
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可不就像极了谢宴知。
谢宴知看到的就和大家不一样了。
他此刻是真的身处在一口井里,而且还是泡在水里的那种。
在他面前,是一个浑身湿漉漉,穿着清朝时期红嫁衣,垂着头发的女鬼。
女鬼一身红,但是脸却画得很白,井里光线暗,只有顶上的一阵光,刚好照在女鬼脸上,而且那灯光因为井里的那些苔藓关系,还有点绿,所以,落在女鬼脸上的是绿光,那效果,的确挺阴间的。
但是,谢宴知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女鬼诧异了,问:“你都不害怕吗?”
谢宴知:“能送我出去了吗?”
神情平静得就不像是个活人。
女鬼抓了抓脑袋,一边将人送了出去,一边疑惑不解地问自己:“难道是我不够可怕吗?可镜鬼那样子都能吓到鬼,为什么我不能?”
井鬼想不明白。
而谢宴知被送出去后,游戏还得继续。
盛恋还猜出来的,是胎鬼。
一团蠕动的肉,说实话,挺恶心的。
盛恋起初也没想到,但是琢磨着后面也都一样,所以即便没有猜出来,也没有放弃,主打一个随便乱喊。
在时间快结束的时候,才福如心至,说了两个字。
那模样如果不是一团肉,倒是有点像孩子在母亲肚子里的胎动的模样。
然后,黑板里的肉就伸出了一只手,将那团肉活生生地拨开,也穿过了黑板,直接来到了谢宴知的面前。

胎鬼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瘪嘴一哭,哇哇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已经完全可以媲美于噪音,且杀伤力一绝,谢宴知作为距离最近的,只觉得耳朵都要被震麻了,即便胎鬼消失后,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耳鸣才慢慢缓解。
最后,就是隋祁和季青舒了。
两人抽到的题目也是半斤八两。
隋祁画,季青舒猜。
季青舒什么都没猜出来。
隋祁也就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结束的时候,季青舒还特愧疚地同隋祁说:“对不起,都是我太没用了。”
隋祁:“挺好的。”
积分可以不要,但是不想要额外的惊喜。
你画我猜游戏结束后,就是下一个游戏。
这个游戏,则是个人游戏积分模式。
导演的声音,又从大喇叭里传了出来。
“第二个小游戏,抢椅子。”
话音落下,那客厅里原本的什么黑板啊,全部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挪走了,转而取代的是四把椅子。
不止嘉宾们看得无语,观众们也看得无语。
还真是大家都不隐藏了,主打一个明牌是吧?
抢椅子的游戏也很简单,一群人围着椅子转,音乐结束的时候,就要在椅子上坐下。
至于音乐嘛——
嘉宾们不关注这些,直到又一个鬼出现。
还是个上了全妆的鬼。
穿着戏服,水袖那么一挥,看着好像有那么点样子,只是,那一水袖挥出去,漫天的血水就这么撒了出来。
人家是浪漫的天女撒花,她这是灵异版撒血。
谢宴知已经很有先见之明了,在戏鬼动袖子的时候,就果断躲到了隋祁的身后。
隋祁:“?”
隋祁还没说什么呢,侧过头去,看着谢宴知,然后就被泼了一身的血水。
隋祁:“……”
这个副本是一点都玩不下去了!
其他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多多少少都沾了点。
就算是“王凤音”也没避开,唯一的幸存者,就只有谢宴知。
于是,他获得了其他人的统一注目礼。
“不是吧,你自己躲了,你也不提醒我们!”薛理控诉,委屈:“我们这同吃同住的情分,终究是错付了!”
谢宴知:“……”
“我说了,你们来得及躲?”谢宴知问。
薛理:“……”
这次还真不是谢宴知不帮他们,他自己都是反应快才躲过,他出声提醒,再等大家做出反应,那血水早就在他们身上了。
薛理捂着心口装模作样:“我的心好痛。”
谢宴知已经从隋祁身后走出,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开口:“心脏病啊?建议女嘉宾认真考虑,有心脏病的男嘉宾不要选。”
薛理:“?”
薛理放下了手,面无表情地保持了沉默。
隋祁则是看向谢宴知:“那你躲我身后的事,怎么算?”
谢宴知不解:“难道这个恋爱小屋是你的吗?我只是恰好站在了那个位置,而那个位置前面刚好站了一个你,并不是我躲到了你的身后,希望你能够清楚明白这一点。”
隋祁:“……”
说完,谢宴知乖巧地转头看向盛恋:“姐姐,你说我说得对吗?”
这一次,盛恋难得没有配合谢宴知的话,而是伸手晃了晃自己身上的裙子,示意裙子上沾染的血水。
“你觉得我该觉得你说的对吗?”盛恋微笑。
谢宴知:“……”
“啧。”隋祁高兴了,“你也有今天。”
眼看着嘉宾们你来我往,被忽略的戏鬼不高兴了,她再次一甩袖。
这回,大家都有心理准备了,这手才刚动,大家伙就开始往后跑。
想要躲谁的身后,但是都在跑,最后大家一溜串全跑到了沙发后。
戏鬼一个都没碰到。
戏鬼:“……”
关键时刻,还是大喇叭里的导演出声控制全场:“游戏即将在一分钟后开始,当戏鬼停止吟唱时,嘉宾们需要坐在椅子上,没有坐在椅子上就算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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