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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系统去古代(米纸皮)


无名抱剑点了点头,神情冷漠。
两人用过午食,正要驾牛车出门去,就见乘光一脸为难地过来。
“郎君,阿吉他们让我过来问郎君,水池里泡的藤蔓都快泡坏了,这些藤蔓可有什么用处?”乘光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樊伉的脸色。
樊伉这才想起之前他让人泡的那些柔丝草,顿时一拍额头,这些天实在太忙了,他都把这茬忘了。
“我过去看看。”
到了水池边,樊伉才知道乘光刚才的说法有多委婉。
柔丝草泡了两个月都已经发臭了,远远地闻上去一股臭味,令人闻之作呕。
樊伉拿袖子捂着口鼻,蹲在池子边上,命人捞几根藤蔓上来。
藤条的外皮早已泡烂,水里一漂,就露出里头灰白色的像是丝线一样的物质。
樊伉调开系统面板,打开柔丝草铠甲图样,对照着上面柔丝草的水泡之法的步骤,知道这些剩下的灰白色的像是丝线一样的东西就是编织铠甲的原材料。
真是超级简单的,这让他深感那五十个庄园币着实浪费了。
算了,如果没有买这个图样,说不定他也想不到拿水泡这么简单的方法。
再说庄园币花都花了,系统也不会还给他,多想无益,还是想想怎么编铠甲吧。
樊伉命人将柔丝草全都捞了起来,冲洗干净,居然收获了将近一箩筐的那种细丝线。
真是超级能长的生物!
樊伉对这种叫柔丝草的植物不由肃然起敬。
那种丝线看着不起眼,却极其坚韧,刀砍不断,斧凿不穿,甚是奇异。
这就有点麻烦了。
按照常理,该是把丝线纺成布,然后再拿布做衣裳。
但柔丝草铠甲这种第四维度高大上空间的东西怎么会遵从地球普通植物的规律呢?
所以柔丝草铠甲是用这种丝线编的。
樊伉看着手里比头发丝儿还要细的线彻底无语了。
用这种丝线编成一副铠甲,估计眼睛也要废了。
幸好不用他亲自编。
府里有两个会编织的女奴,樊伉将两人找来,让她们用这筐丝线编铠甲。
身材么就参照季布的身材来。
季布和他老爹大舅的身材都差不多,再说胸甲么宁可大一点也不要小了,大了里头还可以罩衣服,小了可就穿不上了。
两个女奴虽然觉得拿丝线编胸甲有点怪,但郎君既然这么吩咐,她们就这样做好了。
“多久能编成?能编几件?”樊伉问道。
女奴中年纪秒大一点的那个站出来回答道:“照奴以往的经验,这些丝线应该能够编两到三件,只不过这个比较费工夫,编成的话大约需要十天的功夫。”
樊伉琢磨着十天的时间他老爹应该还没有出征。倒是他大舅不在京师,驻军在砀,织成之后让人快马加鞭送过去,也应该赶得及。
“好好干,只要编成了,有赏!”樊伉习惯性地鼓励道。
只是这话说得略心虚。
等到她们俩把胸甲编出来,那眼睛估计只能成摆设了。
然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别人瞎眼睛总比自己瞎眼睛要好。
如果她们俩真的因为这个熬坏了眼睛,他就养着她们一辈子好了。
樊伉有点缺德地想着。
两个女奴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谢。
但凡临武侯府的下奴都知道郎君人好心善,虽然爱折腾了点儿,但是只要把郎君交待的事情办妥,赏赐都很丰厚。
像闳翁就因为最早入了郎君的眼,现在的境遇早已不是当初可比。
不仅如此,连他那个瘦不拉叽的儿子也进了纸坊,如今也深得郎君器重,衣食无忧。
在临武侯府的下奴中流传着一句至理名言,跟着郎君才有肉吃。
不怕郎君折腾,就怕郎君不折腾。
给樊伉办事,才是府里所有人眼中的肥差。

第46章
闳翁还是很给力的,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就拿着一副完完全全按照樊伉图纸上所画的马鞍连同一副马蹄铁,哦,不,应该是驴蹄铁送到樊伉面前。
樊伉拿到手后仔细检查了一遍,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干得不错,下去领赏吧。”樊伉拍了拍闳翁的肩,赞道。
闳翁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露出满口豁牙。
“多谢郎君。”
闳翁高兴地下去和乘光领赏了,无名拿着新造的马鞍翻来覆去有点爱不释手。
“要试试么?”樊伉笑着道。
平日里无名总是表现得十分稳重,看着像个小老头似的,这个时候倒是有几分少年人的心性,对新事物充满了好奇。
“好啊。”原本以为高冷的无名会拒绝这么幼稚的举动,没想到他居然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府里没有马,只有一头拉磨的驴子,所以就算是无名想骑马,这个时候也只能骑驴子。
“骑之前得先给驴蹄子做个保养。”樊伉笑着道。
说着,他让人将拉磨的驴子牵了过来钉马掌。
“郎君要驴子做什么?”乘光好奇地看着樊伉,不知道郎君拿着这个铁片片是想要做什么。
“给它修修脚趾甲,然后再给它穿个鞋子。”樊伉认真地道。
乘光:“……”
所有人都不相信,以为樊伉是在开玩笑。
樊伉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懂,驴蹄子其实就跟人的脚一样。你光着脚在地上走,一不注意就容易划伤脚,或者踢伤脚趾甲,不仅会痛,而且影响走路,所以我们才需要穿上鞋子,这样才能保所我们的脚,即使走远路也不会划破受伤。钉马掌其实就跟给驴穿鞋子一样啊,也是为了保护驴走路的时候,蹄子不被磨损开裂。一样的道理。”
乘光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开口,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还有他手上的马钉,拒绝去想郎君想要做什么。
那么粗的马钉钉进马蹄子里,看着都觉得好痛!
给驴钉马掌这活谁都没干过,只能樊伉自己来。
樊伉以前也给别人牧场里饲养的马钉过马掌,不过那都是被人驯服了的良种马,性格温驯,而且从小就习惯钉马掌,所以钉起来毫不费力,
这驴子一看就知道比较野,而且从没有钉过马掌的估计不习惯,一会儿真钉马掌的时候肯定不配合。
果然,驴子牵出来,还没靠近就开始昂首朝天喷气,蹄子在地上不停地扒拉着,那猥琐的小眼睛转溜个不停,仿佛谁敢上有就要尥蹶子,把人踢残不可。
樊伉可不敢挑战这头驴子的倔脾气,非常怕死地让人照着马身长立了四个桩子,架上横杠,将驴子卡在横杠中间不得动弹,又吩咐人将驴蹄子抬起来,这才拿着工具准备打磨驴蹄子。
吕媭将家宅迁往长安的时候,也带走了家里得力的奴仆,剩下栎阳城中留守的都是些不得用的奴仆,不是老的老小的小,就是有残疾,唯一一个身强体壮的季布,还一身的烧伤躺着动弹不得。
乘光他们绕着驴子转了两圈,都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好不容易抬着驴腿,结果没捉稳,樊伉上前钉马钉的时候,驴子突然发狂,差点蹄到樊伉脸上。
无名瞬间脸黑了,走上前冷冷地道:“让开!”
在他强大的气场之下,乘光讪讪地让到一旁,搓着手满脸的忐忑。
无名将手指含进嘴里,吹了声口哨,大黑像道黑色的闪电一般窜了进来,绕着无名跑来跳去。
“明明喂食的是我,为什么它就只亲你?”樊伉十分不服气。
无名蹲着身子,挠了挠大黑的下巴,扭头笑道:“因为你都不陪它玩啊。”
喂食的是樊伉,可是每天带它出去狩错,带它出去跑的人却最无名。
“大黑是猎犬,它自己会猎食。”无名摸了摸大黑身上的细毛,拍了拍它的脑袋,低喝一声。
这声低喝仿佛某个开关似的,大黑一听就跳了起来,绕着那头蠢驴走过来走过去,不一会儿压低身子嘴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奇特地是在这声低咆声中,那头不可一世的蠢驴子怂了,乖乖抬起后腿子,无名伸手一把捞住,下巴一扬,示意樊伉上前。
“钉吧,不会再踢你了。”无名道。
看着在一旁掠阵的大黑,再看看无名胸有成竹的样子,樊伉莫名地对无名充满了信心,非常有安全感。
“郎君,这个怎么钉?我来吧!”乘光咽了咽口水,壮子胆子上前。
他被驴踢顶多受点伤,要是郎君被驴踢了,在场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全都会被主母活剐了吧。
“去去去,你会钉么?”樊伉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乘光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不就是把这个铁片片钉到驴蹄子上么?”
樊伉朝天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看着吧,等你学会了,以后府里的驴蹄子全让钉了。”
至于现在么,还是让他示范一遍的好。
钉马掌看着简单,其实还是非常有技巧的。
掌钉钉得太深,或者修蹄子修得太狠,都会让驴蹄子受伤,感到疼痛,这也是为什么现实里很多驴马钉完马掌后反而会跛行的原因。
若是钉得太浅,蹄铁又容易脱落,所以经验很重要。
樊伉以前就职的地方有一个大马场,马场里会有专门的修蹄师帮忙修蹄子,樊伉那时候人年轻会来事,跟那个修蹄师关系不错,跟着学了一手。
他抬起驴蹄子,用一个小钩子将驴蹄子里的淤泥脏物剔得干干净净,又将蹄子打磨了一遍,这才小心翼翼地钉上马掌。
也不知是因为大黑的威慑力,还是无名的武力镇压,钉马掌的过程非常顺利,直到钉完,那头蠢驴子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全程配合得不得了。
钉完了马掌,蠢驴绕着院子跑了两圈,还得意地发出“咴”的叫声。
樊伉将马鞍搭在驴背上,将马鞍的图纸拿盒子装了,往怀里一收,拍了拍驴背,道:“走吧,我要回一趟长安,正好试试给咱家驴子新穿的鞋子好不好用。”
他得赶紧把马蹄铁马鞍给他老爹送去。
无名一脚踩在马蹬上,轻轻松松地翻上驴背,对着樊伉一挑眉,道:“好用。”
樊伉自己也想骑驴子,实在是这年头的牛车太过简陋,减震设施完全没有,再加上路又不平坦,人坐在车上比坐拖拉机还要辛苦,上次他从长安回来,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
无名坐在驴背上,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点头道:“很稳当。”
樊伉心中得意,道:“换我骑。”
他实在不想坐那个颠死人的牛车了。
无名笑了笑,细长多情的桃花眼尾随之上挑,在阳光下像是泛了光似的,温柔极了。
樊伉的心一紧,心脏仿佛漏跳了半拍似的,整个人有半秒的失神状态。
无名微微弯下腰,朝着他伸出一只手。
“郎君,上来,我带你。”
咦咦咦咦?
樊伉睁大了眼,心想这样不好吧。
这驴子看着好像挺瘦的,驮一个人就好了,要是驮两个人的话,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以前看到的那个关于两父子骑着驴上街的故事。
仿佛对他的犹豫有点不耐烦,无名轻夹驴腹,那头傲娇的小毛驴颠颠地跑了两步,跑到樊伉身边,无名弯腰,就将樊伉从地上抱了起来,将他侧放在身前,让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左腿上,道:“抱紧,走了。”
说罢,那头蠢驴就嗒嗒嗒地跑了起来。
大黑跟在身后撵得起劲。
无名的骑术非常好,一头驴子居然被他骑出了骏马的速度。
樊伉坐在他身前,只觉得呼呼的风声从耳旁吹过,刮得他的脸生疼生疼的。
无名一手持缰,一手搭在他脑袋上,将他的脸按在怀里,从后背的行囊里取出斗篷,将他从头到脚裹了起来。
樊伉伸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膛,只听到无名温热的胸口下,沉稳又有力的心跳声,便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了。
两人骑着一头倔驴子奔跑在破旧的官道上,正午的阳光将两人的身形浓缩成一个小团,不分彼此。
樊伉坐在无名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腰,无名一手持缰,一手揽着他的背,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策驴狂奔。
一条瘦削的黑犬追逐着驴子跑得飞快。
栎阳到长安不过二十多公里的路程,骑驴子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到长安时,天色还很早。
樊伉没有回临武候府,直奔长乐宫求见太子刘盈。
长乐宫里,今日的朝会仍未散。
因着大军亲征,朝中诸公都不得闲。
打仗就得花钱,而现在大汉朝最为难的就是没钱。
“去岁讨伐燕逆,用废了不少战马,战马也亟待补充,匈奴骑兵彪悍,以步兵与之正面冲突,十分吃亏。”周勃道。
“北地苦寒,此时北征,将士们的御寒衣物也是一大难题,总不能让将士们穿着破旧的葛衣去跟匈奴打仗吧。”夏侯婴也道。
对匈奴而言,南下劫掠不过是他们的一次南游,但对大汉的将士们而言,每一次北征都是一次劳民伤财耗资无数的大事。
刘邦亲征的时间本来选得就不对,此时北征,大雪封路,还未遇见匈奴,将士们只怕就要冻死伤无数。
众人吵闹不休时,只见殿外一个小黄门一直探头探脑。
刘邦正烦恼,闻言怒道:“何事?!”
小黄门缩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回陛下,太子殿下和临武侯世子在外求见。”

刘邦顿时有点没好气地道:“这个时候他们来干什么?”
其他臣子也不由皱起眉头,这等关于国家大事的时候,太子和临武侯世子过来,委实太不合时宜了。
小黄门躬着身子,耳观鼻鼻观心不带丝毫个人感情地道:“太子殿下和世子说他们手上有一物,能破匈奴铁骑。”
此言一出,众将哗然。
当年秦将蒙恬亲率四十万大军驻扎河套,防范匈奴南下,可见匈奴骑兵之彪悍。
如今区区一小儿就敢口吐狂言,言以一物抵四十万大军之功,别说殿中诸将,便是文臣皆面露异色。
群臣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不少大臣如刘敬等人甚至偷偷朝着樊哙望了过去,眼中意义不明。
武将们更是忿忿不平。
若是此刻站在殿外大放厥词的人不是太子和樊伉,而是换了另外的人,只怕早被殿中诸将捶死。
樊哙面无表情,朝着刘邦一拱手:“陛下,臣教子无方,甚是惭愧,这就领他回去,好生教导一番,莫再丢人现眼。”
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然而若是语气再多两分真诚就更有说服力了。
刘邦有点郁闷,他倒是想让樊哙把人领回去一顿皮鞭炒肉教训一顿,可这其中口出狂言的还有一个是他的儿子,樊哙认错倒是快,要领樊伉回去教导,岂不是表示他也要向朝臣认错?
萧何与张良捻须,互望一眼,最后由萧何开口道:“既然现在诸将僵持不下,不若看看太子殿下和小郎君有何物能说此大话。”
潜台词就是反正现在出争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瞅着爆脾气的藤公和其他人就要打起来了,不妨休息片刻,看个热闹调剂轻松一下也成。
刘邦扫了樊哙一眼,忍着气道:“宣!”
殿外,樊伉忐忑不安地等着刘邦的决定,太子刘盈脸上则是掩饰不住的喜悦,看着樊伉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伉儿真是厉害,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能造得出来!
等得小黄门宣他们进殿,两人才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严肃脸孔进殿。
“匈奴围困马邑,烧杀掳掠,朝中诸公皆为了这事殚精竭虑,想方设法,你们俩有什么想法?”
刘盈看着樊伉,樊伉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来说。
刘盈无奈,只得开口道:“父皇,儿臣有一物献上,此物若能普及,只要有足够的良马,不出十年,大汉铁骑便能横扫八方,一统天下。”
樊哙皱起眉头,看着他们俩,心底不禁为他们捏起一把冷汗。
他知道太子刘盈和樊伉感情好,平日里两人也喜欢碰在一起捣鼓些东西,彼此之间说话也没个顾忌。但这一回可不是像他们平时那样在家里说说就罢了,这可是在朝堂之上,当着陛下和文武大臣的面,话一旦说出口但没有收回的可能,不然就是欺君之罪,即便是他,到时也不好袒护于他。
刘敬大步上前,对着刘盈道:“太子殿下,朝堂之上绝无戏言,此话当真?”
刘盈看了樊伉一眼,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说到做到!”
“殿下若是做不到,误了军机当如何?”刘敬步步紧逼。
樊伉不动声色地看了这个一脸尖嘴猴腮的文臣一眼,心道难不成他还想让刘盈立下军令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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