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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疯又爱演(Morisawa)


萧笑笑特别喜欢恐怖片,她无意识啃着巧克力曲奇,拉了张小马扎坐在最前面,看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
而叶小溪坐在茶几一侧,拿着筷子想要端起碗喝汤,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左臂早已被挖掉了所有血肉,空荡荡垂在长袖之下,根本没有拿起汤碗的力气。
她愣了下,陷入短暂的怔仲状态,但很快就被陈景生抱着安慰了一番。叶小溪红着脸张开嘴,任由陈景生一勺一勺喂她喝汤,甜蜜极了。
热恋小情侣谈起恋爱,就是如此投入。哪怕身后突然死了个人,他们也不会轻易察觉。
殷臣没有变回小蛇的样子,也没给宋葬立刻去洗澡的机会。
他把宋葬拉到更靠近巨蟒头部的位置,重新卷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他抬起湿漉漉的雪白蛇尾,悄然穿过玄关客厅,撞倒了荒废的座机电话,攀上沙发末端……毫不犹豫拧断了林遥的脖子,将她拉出楼道,寸寸肢解。
绞碎人类的身躯,对他而言,就像揉烂一块松软面包那般简单。
这个早已陷入脑死亡的女人,早就该彻底迎来真正的长眠。
殷臣没别的特殊想法,只是顺手解决了这一隐患。
但宋葬却有些怔然,看着殷臣沾满泥泞肉屑的蛇尾缓缓收回,濡湿鳞片在自己眼前蜷缩蠕动,摩擦张合间弥漫出浓郁强烈的血腥气,愈发呼吸困难。
说实话,他真看不懂殷臣在做什么。
如果林警官不能留着,为何殷臣不早些弄死她,等到现在才一言不发地大肆肢解?
毕竟林遥在幸福小区的不幸遭遇,分明就与徐情毫无关联。殷臣先前根本就没关心过她的死活。
“徐情还活着吗?”宋葬试探着摸摸巨蟒的冰凉脑袋,轻声问,“怎么样,记忆恢复了没?”
他的手并不算小,但贴着硕大蛇首……对比起来,宋葬简直像极了袖珍精致的人偶部件。
即便他把手掌张到最大,尺寸居然也比不上殷臣的半边眼睛,犹如皓月光辉中微不可察的小小夜星。
体型差实在太夸张了,铺天盖地的压抑感令人窒息。
殷臣依然维持着庞然蛇身,挤满宽敞的走廊过道,绝大部分躯体只能略显委屈地蜷曲叠加着,随时可能将钢筋水泥撑得碎裂垮塌。
但殷臣就是没有变回去。
听见宋葬的问话,那双毫无感情的猩红竖瞳蓦地一转,冷冽视线落在宋葬脸上,带了些毫不遮掩的审视,似是在冷静漠然地评估着什么。
宋葬心底猛地抽了抽,浑身阵阵发冷,从未失手的直觉警兆在脑海中嗡嗡作响。
下一瞬间,鳞片迅速收拢着发出刺耳响动,沾满鲜血的蛇尾骤然穿透了宋葬右胸。
划烂柔软轻薄的家居服,几乎刮擦到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从他身体另一面探出尖端,顿了顿,又慢条斯理向内收回几寸。
由于伤势太严重,宋葬反而无甚痛感。大脑习以为常地屏蔽了强烈的刺激,只留下异物侵入的怪诞感受,陌生而鲜明。
他不会死的。
蛇尾没有直接捅穿心脏,说明殷臣压根不想杀他,只是故意玩点刺激的……那就行了。
宋葬不禁有些兴奋,咬紧唇瓣,屏住呼吸,白皙手指轻颤着抚摸巨蟒的硕大鳞片,偷偷盘了好几下。
他才不会反抗,乖巧期待殷臣的下一步行动。
蛇尾活动起来非常灵活,轻轻松松拧断了宋葬的肋骨,陷在他滚烫的胸腔里游走,颇有些恶劣地搅合搅合,最后……
莫名其妙掏出一支炸串,送到宋葬嘴边。
宋葬已经被欺负得吐了几口血,情不自禁在极致的亢奋中泪眼模糊。他怔怔盯着那根炸串,不由张嘴咬下一小块,大脑艰难地加速运转。
好像有两件奇怪的事。
第一件事。由于徐情被放进家门,谨慎起见,宋葬早就把炸串盆收进了系统空间。
殷臣是怎么拿到的?
第二件事。宋葬很清楚,他现在压根就没哭,积蓄的眼泪仍萦绕在眼眶里打转。
可直到吃完那口炸串,他才忽然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他的脸颊会如此滚烫,不仅是因为上头了,太过害羞兴奋,而且居然真是湿漉漉的,大半张脸都覆满液体,沿着脸侧不断淌下粘稠水珠。
就像是不知何时痛哭过一场,偏偏宋葬本人毫无察觉。
宋葬心中微诧,疑惑渐深,连忙抬起手试探着摸摸下巴,动作意外牵扯到胸腔血淋淋的贯穿伤,疼得他忍不住捶了殷臣几下。
殷臣没有任何抗拒反应,随便他怎么捶打都行。
但那阴森冰冷的血色眸光仍凝固在宋葬嘴边,卷着炸串的尾巴也粗鲁地动了动,似乎是在不耐烦地催促,想把炸串连着竹签子一起,囫囵塞进宋葬胃里。
宋葬只好又乖乖咬了几口,随意吞下,借着客厅传来的昏暗光线,定睛观察指间液体。
鲜红一片,裹带着氧化发黑的细小血块。
全是血,他自己的血。
是从他眼睛里莫名其妙流出的血泪!
宋葬如梦初醒般感到眼眸酸涩,一跳一跳的,泛着难以缓解的尖锐刺痛。
他看了眼殷臣,刺痛感顿时随之强烈几分,瞬间恍然大悟:“我抗性太低,被你无意识攻击到了?”
贴在嘴边的炸串又动了动。
殷臣一边沉默催促,一边还在冷静打量着宋葬的状态,并未否认这个猜测。
宋葬只得老老实实被巨蟒裹住,敞着破开大洞的胸口,接受这毫不温柔的投喂。
但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实在无法理解殷臣的行为逻辑。
殷臣想让他补充抗性,以缓解他遭受的精神伤害,本意明明是完全善意的。
在正常情况下,殷臣只需要提醒一声,让宋葬自己拿炸串就好了。
可这家伙居然二话不说,直接用尾巴捅破他的胸口,甚至,甚至……入侵玩家最为私密的储物空间?!
凭什么殷臣可以绕过系统限制,掏出别人藏在储物空间里的东西!这简直丧心病狂,蛮横得完全不讲道理。
以后他在殷臣面前,还能有秘密吗?宋葬脑子钝钝的,说不清自己对此是什么感觉,继续一口一口慢慢吃着炸串,沉默思考。
蓝色光屏浮于眼前,【抗性+100】的系统提示接二连三亮了起来,但此时此刻,这些消息的存在感对宋葬而言,却全然比不过殷臣幽亮的眼眸。
他一旦停下咀嚼的动作,就会被殷臣缠得更紧,眼睁睁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处被挤压出更多鲜血,染湿他那可怜残破的薄T恤,落在巨蟒色泽森寒的鳞片上。
宋葬真的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就像被抓回了异性怪物的巢穴中,与凶残猛兽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只能伤痕累累地孱弱依附于他,任他摆弄宰割。
还真别说,这种play其实也挺色情的……可惜殷臣的态度和行为逻辑,明显不是在故意与他调情。
吞噬徐情以后的殷臣,逐渐看起来有些陌生,更有些危险。
而宋葬努力吃完炸串,眨了眨恢复水润的眸子,神清气爽,又被大量抗性冲击得格外亢奋。
他不顾伤势,抬手抱着巨蟒粗壮的身躯蹭了蹭,笑眯眯道::“宝宝,你想吃东西吗?吃我一个人就行了,但是附在电影主角身上的那个婴灵,对我的任务很重要,好不好?你千万别吃,我还想等着她继续捣乱呢。”
殷臣微微颔首,应该算是听进去了,湿漉漉的尾巴蠕动着探向虚空,又掏出了一大堆早已死亡的干瘪虫子。
颜色五彩缤纷,种类五花八门,看着像徐命炼制的万花蛊,不知何时被殷臣偷了那么多。
宋葬:……
“宝宝,我能把它们炸了再吃吗?”
冷酷的巨蟒摇摇脑袋,强烈要求宋葬立刻张嘴。
宋葬的笑意逐渐消失,与他僵持半晌,妥协地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吞了大半。
死虫子的独特气息蔓延在喉道间,几乎要从宋葬断裂的肋骨间纷涌而出。
偏偏宋葬现在头脑清晰,感官过于敏锐,连死虫子滑入他胃部的具体细节都一清二楚。
这可是没炸熟的死虫子!
宋葬不由有些咬牙切齿,戳着雪白鳞片下掩藏的柔软蛇皮,阴恻恻冷笑道:“殷臣你再给我耍帅试试看?大变态,我今晚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在我太阳穴里开个大洞,我也要把你弄死在床上。”
话音未落,宋葬被缠得更紧了些。冰冷蛇尾蘸着他滚烫的鲜血,重新落回瓷砖上,迅速涂抹出两个英文字母。
【OK。】
宋葬扬起的唇角再次一僵。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故意惹我生气吧?”
殷臣缓缓垂下脑袋,像一座巍然小山似的恐怖蟒首,小心翼翼贴在宋葬脸侧,黏糊又吓人地蹭了蹭他。
宋葬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他挤变形了,艰难地移开脑袋,幽幽发问:“你想起来了,是不是?”
殷臣歪着头追过去,再次紧紧压着他蹭了蹭,态度理所当然又十足暧昧。
“殷臣,你……你有病吧?”
无人应答。
猩红的分叉蛇信却悄然伸了出来,带着冷血动物特有的阴森寒意,剥弄开宋葬上半身破破烂烂的碎布料,抵在他尚未愈合的胸腔血洞上。
舔一舔,再压一压,完美止血。
不等宋葬有所反应,殷臣蓦地张开血盆大口,将宋葬整个人都含进了嘴里。
宋葬眼前天旋地转,转眼跌落在泛着血腥潮气的“洞穴”之中。
头顶悬着一根恐怖粗壮的瘆人毒牙,坠着毒液的锐利尖端微微向内勾起,像极了冬日屋檐下,足以将他瞬间开膛破腹的巨型冰锥,无端泛起丝丝寒意。
宋葬沉默着坐在巨蟒口中,呆滞数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浑身□□。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被脱光的?

无法用语言沟通,所以他的抗议全部无效,跑都跑不掉。
就算宋葬真的想跑路,电梯里有监控,玩家们还在看电影……可恶,他似乎也早已无处可逃。
总不能真的徒手掰开蟒口,快速穿过客厅,让所有人都看见他浑身是血、没穿衣服的残影。
宋葬乖乖妥协了,红着脸躺在巨蟒嘴里,任由那条濡湿滚烫的分叉蛇信裹着自己,舔来舔去。
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很有自信,但宋葬依旧不敢深入想象,殷臣此刻的具体感受。
因为蛇的嗅觉器官位于舌尖,是全身上下感知最为敏锐的部件。由蛇信收集到的信息与气味,会在第一时间尽数顺着口腔神经传至大脑,效率极高。
结合这些生物学知识,足以表明殷臣的意图有多么不轨,那明目张胆的行径是何等恶劣。
坏东西!
玩家们在激烈讨论电影主角的行为逻辑,而宋葬被裹在毒蟒口中,堂而皇之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一路悄然无声地带回卧室。
浑身湿漉漉的落在床上,宋葬眼疾手快扯了毯子盖住自己,匆忙检查卧室的天花板是否稳固……最后与迅速变小的殷臣对上视线。
直到此刻,宋葬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殷臣明明是有能力随时改变大小的。
哪怕化作庞然巨蟒,他也可以等比例缩小自己的身体!
所以在走廊楼道间,殷臣非要维持着那幅遮天蔽日的巨兽体型,居然真的是为了耍帅。
纯耍帅。
宋葬无语地静默片刻,抚摸着搭在腿上冰凉滑腻的鳞片,陷入沉思。
很壮观的景象。
虽然殷臣缩小不少,但雪白毒蟒体型依旧惊人,盘卧的姿态有些局促。
他蜷曲着漂亮紧韧的森白蛇身,层层叠叠交缠在一起,几乎彻底堆满这张本该宽敞的双人床。
晃眼看去,宋葬好似深陷在一片诡谲悚然的蛇肉海洋里,浑身染着血腥毒液,可怜又无助。
搭配白皙皮肤上血淋淋的贯穿伤势,他比谁都像恐怖片主角。
“你就知道欺负我一个人,我还没洗澡呢,”宋葬委屈地抱紧软毯,乌黑睫羽孱弱地颤了颤,“我现在是重伤患者,你居然不心疼我了……如果今晚不能让你满意,怎么办?”
他说得很多,殷臣回得很少。
冰凉蛇尾蘸着粘稠血液,贴在雪白的天花板上,缓缓写了几个大字,态度既冷漠,又热情。
【治好了。】
【一晚上。】
宋葬怔了怔,低头检查胸前狰狞的伤口。
原本能穿过一只手臂的恐怖大洞,居然在他毫无察觉时愈合了大半,变得若隐若现,只剩隐隐的钝痛,甚至已经彻底止血。
森白肋骨完美无瑕地归位重塑,被粗暴撕扯绽开的皮肉肌理,也在迅速重组。
殷臣仅仅是把他吞入血盆大口内,肆无忌惮浑身上下舔了几遍,宋葬身上堪称惨烈的致命伤,就这样险些没了痕迹。
说好的只会杀人,不会救命呢?这不是挺有疗效的嘛,比生长因子还要好用。
但说实话,如果殷臣真的用这个法子去治疗别人……宋葬恐怕会把他们一起砍成肉泥,再将破破烂烂的小蛇从肉泥挑出来,煲成蛇汤喝掉。
有些疯狂的想法不能深入拓展,容易变成疯子,停在这里就够了。
盯着白蟒那双凛然猩红的竖瞳,宋葬不由悄然勾唇,发现今夜殷臣在他心里的形象,出现了些许小小的变化。
犹如被笼罩着一层神秘而危险的朦胧面纱,越是熟识,越是充满无数未知。
这不是什么坏事,宋葬愈发兴奋了起来。
他佯装羞赧地低下头,揉捻着雪白光滑的蛇鳞,轻轻摩挲,软声问:“好吧……真要做一晚上?”
殷臣点了点头,看似冷漠的态度其实无比坚定,不容置疑。
终于回收了缺失的记忆,再重新将目光落在宋葬身上时,新旧往事翻涌叠加着划过眼前……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与久别重逢是一个道理。
小别胜新婚,殷臣自然有很多疯狂的想念。
炙烈的心思压抑在森寒麟片之下,流转在冰凉血管中,宛如粘稠岩浆躁动着几欲喷发。
必须一晚上,一分钟都不能少,哪怕宋葬是具尸体,他也要做。
宋葬“半推半就”地从了。
他的心情很少像今夜这般……跌宕起伏。
尤其是当夜色渐深,月上枝头,盘踞于卧房的恐怖毒蟒牢牢堵着所有出口,让他完全无暇顾及任何多余的事情。
原本他还记挂着恐怕电影里,被婴灵附身的修女主角。但接下来她是否有所异动,宋葬根本无法干涉。
因为他在床上。
后来听见陈景生等人的惊慌喊叫,稀里糊涂的仓促打斗声,此起彼伏,近在咫尺,但宋葬还是无法干涉。
因为他在床上。
鬼怪亡灵的凄厉嘶鸣,未知野兽的恐吓嘶吼,锅碗瓢盆与家具碰撞的混乱声响……宋葬全都只能当作耳旁风。
由于某种未知限制,以可被触碰的实体形态出现在宋葬面前时,殷臣真的不能开口讲话,至少说不出人类的通俗用语。
但也正因如此,他与宋葬“叙旧”的执念才更为强烈。
他丝毫不打算让宋葬离开,直接用尾巴反锁卧室大门,顺带将门把手也一并粗暴打掉。
宋葬很清楚,自己本应该集中精神于主线任务的,但其实他也根本不想离开。
他很喜欢殷臣紧紧缠着自己的冰凉蛇尾,冷韧紧绷又悄然轻颤的巍然身躯,时而悬于头顶、时而贴在颈侧轻蹭的致命毒牙,以及……不可说部位的强烈非人之感,前所未有的濒死错觉。
宋葬没有食言,也不打算食言。他抬起裹满干涸血迹的手,一把掐紧了毒蛇七寸,蓦然用力。
两人同时呼吸困难、恍若濒死,才更有意思。
他在无限游戏里经历过太多扭曲邪恶的体验,太多丧心病狂的遭遇,但与巨蟒状态的殷臣共度良宵,是宋葬此前从未胆敢设想过的事情。
宋葬是真的上头了,险些将自己即将愈合的伤口也重新扯裂。
疼痛一直都是助燃剂,死亡向来都是助兴品。
一夜没睡。
皱巴巴的破碎床单里,裹藏着几片染血蛇鳞。有宋葬的血,也有殷臣的血,交杂混溶着谁也分不清。
直到晨光熹微,万事万物在清脆鸟啼声中,渐渐归于平静。
宋葬将汗涔涔的乌黑碎发向上捋起,直起身子调整沉重的呼吸,而殷臣直接在他眼前玩了个消失。
不等宋葬寻找,殷臣还算平静的喑哑嗓音,很快从他手机扬声器里幽幽响起,催促道:“出去吃点东西,回来洗澡睡觉。”
宋葬一怔,不由委屈地小声吐槽:“你听起来怎么……完全没感觉,什么意思,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很失败耶。”
他问得特别直白,手机里却蓦然没了声音。
宋葬也不心急,裹着被子挪到床头柜那一侧,弯腰拉开床底抽屉,翻找合适的遮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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