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松紧带,商延思的骨架又比他宽,所以即使扣上扣子裤腰也在往下掉,卡在胯部。
“怎么拿这条,这也太大了,你再塞只手都绰绰有余。”
钟今嘟囔着,还特地拉开比划了一下裤腰和他腹部之间的空隙。
“也还好……嗯,你说的对,换一条?”
商延思说着,抱着求真精神伸出手,手掌深入缝隙摸到了钟今的腿根,慢吞吞地说了后一句。
钟今低头看着自己裤子里的手:。
哥们,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呢,你猥亵的动作真的很自然。
他过去真傻,真的,单只感受到商延思可能也对他有意思,没意识到他已经爱成了变态的形状。
钟今无力地重复道:“算了,也就两步路。”
“嗯。”
商延思抽回手,有些心不在焉。
今今那里软软的,虽然还没充血,但好像是一只手就可以笼住的感觉。
钟今得亏是不知道商延思在想什么,不然怎么也得昂着脖颈为自己的骄傲争辩一番。
不是小小的也很可爱,是正常亚洲尺寸,虽然他没有要用的地方但是他自有安排。
橙橙在楼下激动地刷了五分钟手机,才提着早餐再度上楼。
橙橙进门眼睛一亮,打招呼问候道:“商老师,你也在啊,也在这吃吗,那我给小风发消息让他直接送到这里来?”
商延思点头说:“麻烦了。”
橙橙把早餐重新放回茶几上,想了想也没给小风发消息,而是干脆走到门外等小风过来了喊他。
钟今洗了个战斗澡,套上自己的衣服到了客厅。
吃完早餐后,又是一天的拍摄日常。
只不过随着十月初假期人潮用来,春城的人流和车流量都增大,来探班的粉丝也变多,泽瑞不喜欢被大量路透,干脆一直拍室内戏。
等到十月假期过去,他才开始拍外景。
“雪梅已经开始报奖了,秦叶和邹导都报了。”
休息室里,明欣一边看着消息一边和两位艺人说话。
钟今诧异:“邹导也报了吗,那时候《万家明月》能播完吗?”
在大陆电视剧行业有三个较为权威的奖项,一个是偏向于正剧的奖项,是官方组织评选,两年一次,两外两个奖项则是一年一次,一个在年中,一个在年末。
雪梅奖就是年末的奖项,在在十月开始报奖流程,在初评后会宣布入围作品。
《罚罪》在暑期档播完,想要角逐一下奖项很正常,但《万家明月》播放的时间短,收视率上难免吃亏,而且能不能播完也是两说。
商延思颔首:“可以。”
钟今见商延思点头,也没异议。
“希望顺利。”
明欣已经在心里祈愿了,这两部剧虽然她的艺人都是男配,但一个是新人初作,一个是转型之作,要是两个都能提最佳男配,明欣做梦都能笑醒。
钟今笑了笑,倒是没有对自己出演的那个角色有盲目信心。
市面上的作品太多,即使有很多粗制滥造的东西,但也不缺乏优秀的好作品,要与那么多部口碑之作里的同行竞争到奖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早就不是新人,没有那种渴望成功的期望在,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只要稳扎稳打再遇到合适的作品,一定有那么一天,让他可以说出他的获奖感言。
他眼下还在拍摄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不着急。
商延思也很平常心,他对于奖项没有执着,只要是他认可的角色,他就不在意番位,也并不在意业内人士对他是否认可,他认可自己就足够了。
之所以会接受邹导的邀请,也是看在本子角色以及对方竭力邀请下,并不是媒体猜测的电影行业不景气的原因。
“我问过泽导了,顺利的话你们应该一两个月就杀青了,这边有不少邀约的本子,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明欣从包里拿出了纸张,虽然电子文档方便一些,但还是这样看更直观,她只选了几页打出来。
“对了,今今我画红星的那些都是有感情戏的,有两颗红星的是有吻戏的,你看你想不想接。”
“我看看。”
钟今拿起标准的纸张翻看,他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大多都是借位或遮挡拍摄,不会真的碰到。
天气还未完全转凉, 片场休息时,明欣给商延思递了水,听见了他的声音。
“为什么给他选那种本子?”
明欣脸上表露出明显的诧异, 她神色古怪道:“你不接还不让他接?”
商延思倒也不是不接感情戏,他以前还小, 明欣的把控很严,后来是商延思自己不愿意接亲密戏, 连借位都不喜欢。
商延思也不喜欢用吻替裸替这种类型的替身, 所以他出演的角色这类戏份都会轻微改动。
明欣调侃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让他下海了一样。”
也就是普通的亲密戏分的本子,她要是给钟今接偶像剧, 里面的亲亲抱抱更多, 毕竟观众老爷都是冲着互动去的,不然叫什么偶像剧。
商延思显然没有被明欣这句玩笑话逗乐, 他敛着神色说:“就算他看上了, 也记得推了, 如果他很看好, 就和那边交涉, 把戏份改动。”
他的语调毫无起伏,并没有和经纪人商量的意思,口吻不容置喙。
“延思, 你又……”
明欣先前和他就因此有过争辩,她觉得商延思的手伸得太长了, 对钟今的把控欲望远远超过了朋友的范畴。
工作这种事情怎么能轻易干涉,要是钟今自己不愿意接, 明欣没有任何意见,但商延思这是私底下在给钟今做主。
在人和人的交往中, 看不清自己的定位是大忌。
钟今中午看了几个,也还没有选定,他还不一定演,商延思就在这着急上了。
“灵全的话语权,在我手上。”
商延思低头喝水,对待这位陪他一路打拼的似朋友似姐姐的经纪人,语气并不冷硬。
“行,好,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明欣听到这话倒也不是生气,她是觉得商延思哪里是找不准定位,这是找的太准了,以老板的角度这么要求,谁敢有意见。
她摇头笑道:“延思,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导演拿着喇叭喊着‘陆永清’,商延思并没有回应这句话,放下了手上的水。
他看着不远处的钟今,在心里漫不经心地想,这算什么以权谋私,他要是借着话事人的身份,把钟今潜规则了,估计才堪堪够上门槛。
那种戏份没什么好接的,没必要为了艺术献身。
被占便宜,被人幻想就不好了,有时候有些演员不够合格入戏太深,难免会想把关系延申到剧外。
沉浸在思绪中的商延思下意识忽略了那些感情戏都是言情剧的事实,等到反应过来那种事情不会出现时,也不觉得自己之前想的有什么错,钟今不会那么想,难保别人不会。
到时候拒绝人徒惹一身腥就不好了,说不定还要被捆绑炒绯闻,所以那种戏份没有必要。
商延思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钟今在荧幕里和他人耳鬓厮磨的场面,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他掩去眼里的沉郁,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当,在对上钟今的视线时,唇角向上牵动。
钟今咬着吸管喝椰奶,不明就里地回了商延思一个笑容。
“呕……”
泽瑞突然发出了一声干呕的声音,表情看起来很怪异。
钟今忙问:“导演,你怎么了?”
泽瑞看的牙酸,揉着腮帮子说:“我嫌腻歪,难受。”
钟今摊手:“一定是你中午吃的扣肉太油了,让你在我面前狂吃,遭报应了吧。”
每到明姐来时,钟今的伙食总是要健康一些,泽瑞中午吃的梅菜扣肉,还有巨巨巨下饭的小炒黄牛肉,特地端到他面前来吃,让他馋的在心里发誓等明姐走了他一定也要大吃特吃。
“拍这个电影,我是真遭报应了。”
泽瑞叹气,不难想象出要是以后这里俩人的事被发现,他这部电影这个剧组要担当多久‘红娘’的名声。
可分明是这两个人的酸臭,玷污了剧组纯洁的氛围。
钟今不知道言外之意,不可置信道:“这话应该我们来说吧!”
泽瑞冷笑:“怎么?你对我很不满,好好好,今天就让你加戏,正好我又有了新想法。”
“泽导,你一会儿还想吃扣肉吗,我们请你。”
钟今立刻用眼神向商延思求助,在泽瑞这儿加戏可不是什么好事,辛辛苦苦拍了不一定播,导演就是喜欢玩抽象。
钟今毫不怀疑,这么加戏下去,拍一部电影的素材,泽瑞都能剪成两部。
商延思大方道:“吃一个月也没问题。”
“我可不想被腻死,赶紧,下一幕准备。”
泽瑞翻了个白眼,用剧本卷成筒状敲了敲桌子让大家布景的速度快点。
钟今过了一遍走位,今天也有在好好上班。
明欣的工作比较忙,没待两天又要走了。
“别想在我走之后放肆吃,到时候不管有没有入围,颁奖典礼我们一定会出席,礼服那边我已经在准备了,到时候上镜别变成圆脸。”
明欣对钟今特别嘱咐,生怕他嘴馋到时候影响上镜,要知道上镜何止胖十斤。
钟今现在在网上也有颜霸的美名,明欣不想这张漂亮脸蛋出现任何瑕疵。
钟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姐我知道了,对了剧本我还在看,如果有觉得合适的我给你发消息。”
明欣点头,转身时叹了声气。
真有病啊商延思,限制一位演员的发展路线,管天管地管朋友拍吻戏。
算了,本来就有病。
明欣冷哼,她这还只是筛了吻戏,哪天钟今拍床戏不得把商延思气死。
钟今完全不知道商延思的速度这么快,已经开始杜绝他的亲密戏份,还打算用这个给商延思甩个直钩。
“帮你……找吻戏的感觉?”
钟今的房间里,商延思低声重复着钟今的话。
“我之前没拍过,有些拿不太准,所以想让你帮帮我。”
钟今这话半真半假,他倒不是因为找不准感觉才求助商延思,只是拿这个当借口。
但他确实没拍过吻戏,因为星际并不流行这种亲密戏份。
大概只有人类才会喜欢用接吻来表达情与爱,对于其他生物而言,那只是进食的口器和交流的工具。
他们更倾向于用触肢环绕另一半,用鼻子嗅闻用舌头舔舐,而不是唇瓣相贴缠绕勾连,从中得到某些精神与生理上的欢愉。
商延思看向钟今手里的剧本,大脑有些空白。
他没有言明这是无用功,哪怕钟今练的再好也不会有用武之地,只是脑海里轻飘飘的,略有些悬浮地想钟今还是这么认真。
他会帮他的,就像是以前每一次帮钟今打磨演技一样。
“这个感觉是久别重逢,所以要非常有表现力,剧本上写的是激吻。”
钟今拿着本子放在商延思面前,摆出虚心求教的神情。
剧本上面写,女主为了事业远赴重洋,苦学归来后,男主控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情绪,在上车之后就将女主狂亲。
因为是改编翻拍的作品,这里就贴的是原文,接吻过程描写的很仔细。
“我前面倒是没问题……”
钟今说着把商延思按在沙发上,自己则是弯腰靠近。
他在商延思的脖颈间轻轻嗅闻,温热的呼吸落在商延思的面颊和颈侧。
商延思知道他已经在演绎,剧本里男主把女主按在座椅上,先是嗅闻了两下她身上陌生又熟悉的令人眷恋的气息,而后唇瓣轻轻啄吻,从下巴往上亲。
女主被弄得有些痒痒,下意识偏头躲避,却因被困在椅背和男主的怀间而闪躲不得。
商延思不知道钟今嗅闻到了什么气息,但在这种距离里,他闻到了钟今身上的香味。
幽甜的仿佛从皮下传来的香味,让人想埋进他的颈窝里深嗅。
嫣红的唇瓣近在咫尺,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商延思没有代入女主入戏,却也没忘记配合,他微微偏头,表现出角色的躲闪,听见了青年的轻笑。
和故事里那种霸总低沉的笑声不同,轻轻的气音柔软,像是一抿就化开的绵密的糖。
亲吻从下巴往上,唇瓣在肌肤上游移摩擦,落在了商延思的唇角。
再进一步,应该是落在唇中央,而后以不容拒绝地姿态侵入口腔,让角色承受无法拒绝的交缠。
商延思耐着性子等着,压抑着呼吸,却见钟今的唇瓣试探地落在他的唇上。
商延思配合地微微启唇,这个姿态由他做出来,不像是等待狂风骤雨的掌中之物,倒是想设下陷阱迫不及待想要捕获猎物的狩猎者。
然而一切戛然而止,钟今的唇和他一触即分。
还未品味出任何滋味,便消失无踪,甚至让人怀疑那柔软触感到底是否真实存在。
“到这里我就找不到感觉了,到底怎么算激吻呢,这种情绪要多亢奋才算合格?”
钟今和商延思拉开了距离,因无法正确感知角色的情绪而苦恼。
饱满的唇瓣开开合合,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钟今分神去看商延思的反应,心里露出得逞的笑容。
哎呀,真是太好钓了。
也是,当初说着恐同推开他的时候,也和他亲了至少半分钟吧。
钟今正想抬手继续看剧本,继续演下边的戏,眼前却忽地天旋地转。
他被按在了沙发上,被困在商延思的胸膛间。
滚烫吐息落在他的脖颈上,男人高挺的鼻梁在他的下颌处,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嗅闻的动作。
如同兽类进食前的讯号,从肌肤汗液上判断猎物的状态。
商延思的眉眼神色依旧很淡,五官并没有太大的起伏,眼眸乌黑,浓颜在此刻尽显骨相的攻击力。
他的呼吸并不急促沉重,只是比正常呼吸稍快稍轻一些,无声表达着他的兴奋。
温热感落在下颌处, 在极近的距离里,肌肤摩擦。
钟今的视线落在商延思鼻梁上的那颗小痣上,喉结轻轻滑动。
如果商延思抬头, 便会发现钟今并没有忽如其来的角色倒置而错愕紧张,而是过分游刃有余。
如果他再细心一些, 就会发现钟今的躯体早就没有开始的紧绷,因自如又或者说因为熟悉而软化。
可他的心神全部都系在了那双微微开合的唇上, 再看不见其他。
轻轻地吻不断上移, 在即将落在唇上那刻停顿了一会儿,如同刻意为之的逗弄,让人的心高高提起不得落下, 等待喘息。
在过分粘稠的空气里, 时间流动的速度很慢,连两秒钟都变得漫长, 钟今下意识睁开眼, 在这一刻被捕获。
“唔嗯……”
不容抗拒的侵入, 思绪被欲望洪流挟裹。
唇舌似乎完全没有闭合的机会, 在来不及思考的过程中被追逐。
钟今下意识地回应, 却迟迟无法反客为主。
直白地没有任何掩饰地进攻,让情/欲的坦诚相见。
身体里的空气越发稀薄,缺氧让大脑晕眩, 钟今迷迷蒙蒙地想,即使商延思没有任何发情期的记忆, 还是用了一样的亲法。
钟今向后仰,和商延思拉开了一点点距离。
在分开的那一瞬, 商延思的眼神不自觉晦暗。
也差不多了,教学应该结束, 一切应该到此为止,商延思这么想着。
可钟今的眼睛雾蒙蒙,流淌出如同蜜糖一般的湿漉漉的气息。
于是本应该无限延长的瞬间被缩短,成了得以小小喘息的气口,又再度被攫取,让从喉间鼻腔里挤出的呜咽越发甜腻可怜。
钟今快要喘不过气了,清醒的商延思似乎比只剩下本能的他还要过分。
这种不断索取压迫的感觉,让他想到了上个月他不舒服被商延思干吐的时候,商延思实在太兴奋,看到了他的呕吐物不仅没有反感,好像还动作更快了些。
剧烈的心悸感让钟今的头皮发麻,在心脏骤然收缩的过程中,混合着生理的快乐带来令人目眩神迷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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