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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的绿莲花替身不干了(乔可可)


然后,怪物一点点钻了进来。
听说仙君跟青莲共处了一夜,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次日清早,车灏听闻此事沉默了半晌,然后便严肃告诫其他弟子,不要私下议论。
弟子们纷纷答应,接着看着他到药房,捣鼓几味药材,他们皆是面露疑惑,宗内无人生病为何捣药?
不过几日,便有人发现车先生端着药,出入青莲房间。
陶执对此毫无知觉,他觉得自己是帮仙君治了治“病”,只是方式上与之前略有不同罢了。
他想得很开,对旁人的关心也乐于接受。
“你感觉如何?”车灏大致看了他的外表,目光有些闪烁。
受伤不是很严重,是青莲自愈能力太强,还是仙君理智尚未“泯灭”?
陶执被喂了两天汤药,脸色红润有弹性,完全跟之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闹腾。
“嗝。”他撑得难受,把养生药放了回去,“再这么喝下去,肯定要变胖的。”
他声音有丝丝委屈,听得车灏心中隐隐不忍,青莲到底心性纯良,还不谙世事。
“委屈你了,为师尊……”他小心翼翼地收了声,然后轻叹:“师尊那日噬心蛊发作,后来好的莫名其妙,我本应该留心于此……但是一时半会还未炼出丹药。”
陶执再迷糊也听出来了,就是说当时即使能炼出药,但是时间上也赶不及,还是得他自己上!
他看着车灏缄默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你现在炼出来了吗?”
“……”车灏闻言低下头,脸色微微羞赧,轻咳了一声:“此地药材稀缺,呃……还没那么快。”
陶执:“……”
他突然垮下了脸,感觉后面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没过几日, 陶执就开始后悔了。
他不该这么草率下决定,什么“牺牲”自己“奉献”他人,简直是世间最不可理喻的事情!
也不知道萧玉折是什么病理, 从前他用灵力治一治就好了,现在倒好要治好几次。
如果说是他灵力不足的原因, 那吃吃亏也就算了, 可是……
为什么他这么勤勤恳恳治疗, 噬心蛊不但没被压制下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陶执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 连手指头都在酸痛, 他望着天花板, 眼神逐渐呆滞。
有没有……有没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萧玉折其实是想搞死他?
陶执越想越有可能, 绝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又一次,他躺在床上困得眼皮打架,对外界毫无防备之心,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做美梦。
风吹进小轩窗,轻轻撩起床幔一角,陶执感觉十分舒适, 像是被温柔的手拂过面颊。
忽然,他发觉有人走了进来。
他不打算搭理,可那人却慢慢走向了自己, 熟稔地坐在床边,目光炙热犹如实质。
然后那只手就覆在他的颈侧,轻柔细致地摩挲了片刻, 开始不满足于此,探索到了衣领以下。
陶执胸口的痕迹还未消除, 又肿又痛很敏感,被这么一碰整个人都清醒了。
“还让不让人睡了?”他皱起秀气的眉毛,愤愤不平地吐槽道。
“睡,谁不让你睡了。”
萧玉折说话的语气温润柔和,尽是抚慰怜惜之意,但是从行为上来看却绝非如此。
他轻轻掐了掐那片细嫩的肉,加深了红色暧昧的印记。
但是下一刻,陶执往上挪了挪身体,摆脱了对方手下的“戏弄”。
他动作太着急,一个没坐稳又跌下去,萧玉折眼疾手快地伸手攥住他的手腕,连另一只手也束缚住,倏然抵在墙面上。
“你说话不算话!”陶执瞳孔微缩,担心接下来发生的事,急忙吸引萧玉折的注意力。
萧玉折眼眸幽深,嗓音低哑:“那你有负责到底吗?”
“负责?”陶执哼了一声,瘪了瘪嘴道:“我……这不是一直在‘负责’吗?”
然后,他扭头看向萧玉折:“可是你看看几次了,半个月来,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你怎么‘病’还没好啊!”
看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萧玉折眸光忽的闪烁,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沉默。
其实前几次就好了,只是……他食髓知味,不愿意就此放手罢了。
若是陶执知道了内情,想必又会躲得远远的,他不愿意冒险那么做。
思及此,萧玉折面有愧色,轻声叹道:“这些时日多亏有你,你做的这些,以后我都会补偿你。”
补偿?陶执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然后,萧玉折神色坚定,仿佛在宣誓某个信仰,他抿紧了唇道:
“我以剑心起誓,将来定会与你结为道侣,永世相守,若有二心当天诛地灭,永不入仙道。”
“……”陶执心想果然如此,又是这个“誓约”,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萧玉折视若无睹,唇边泛起一丝浅笑:
“这样你可愿意?”
不愿意!陶执现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动什么心思。
他没有接萧玉折的话,反而表情委屈伤心,“你都不愿意跟我说真话,还说什么要跟我结道侣……”
“……”萧玉折见他伤心的模样,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
陶执睁开一只眼睛,瞟了瞟自己的手:“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当萧玉折真的放开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钻出被窝,然后下床拽了件外衣披上。
动作行云流水,完全不见方才柔弱可怜的样子。
萧玉折偏过头,眼神晦涩地看向他,“是我没考虑周全,你若是不愿意,以后便不用再勉强。 ”
他垂下眼帘,想掩住翻涌的渴望,可是就这么一压抑,心里更强烈的执念、贪婪便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其中最令他心悸的“渴望”,是想把陶执困在这里。
陶执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紊乱,不禁心头一阵突突,生怕这几次治疗全白费,忙不迭说道:
“我……我也不是不愿意……”
萧玉折抬眸看着他,眼底浮现些许希冀。
“但不是现在!”陶执立即打住话头,“我可以给你治,但是丹药你也要继续吃。”
他就不信多吃几颗丹药,还怕治不了这可恶的“噬心蛊”。
萧玉折犹疑了一瞬,“若是丹药暂时炼不出来……”
“那就一直等着!”陶执语气分外坚持,不肯再让步。
“……”
门外车灏准备进来,无意间听到后面的对话,于是有些犹豫了,现在进去打扰他们好像不太合适?
他想了想便转过身,将炼制好的丹药端了回去。
虽然师尊没有明确下令,但是他直觉不宜过早炼制丹药,结果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青莲,你自求多福吧。
萧玉折果然履行约定,没有再来“干扰”陶执的生活。他又能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下地行走了。
他第一件事便是去找窦祯,想起来当时在荷州,还没有好好说上话。
窦祯来的时候带了一只鸟笼,那是一只漂亮的小鹦鹉,看上去颇具灵性。
“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许久没见,他张嘴便是一顿奚落,仔细听还有点不明显的失落。
“怎么可能?我是暂时回不去。”
陶执边回答边弯下腰去看,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
小鹦鹉甩了甩头,先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便气愤地用嘴巴啄他的手指。
不痛不痒,跟羽毛挠似的。
“骗子,骗子!”小鹦鹉突然开口嚷嚷道。
“……”陶执下意识看向了窦祯,见他眼神漂移,摸了摸鼻子说道:
“我放在屋外一段时间,随口说的话都叫它学了去。”
这个时间开口“说话”,还真是别有一番意味。
“说起来,你和尊上是怎么回事?”
陶执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忽然想起来那天窦祯出现在门外,虽然没看到他们,但也很有可能猜到了。
窦祯轻轻挑起眉,眼神意味深长:“后来……尊上可有什么表示?”
那天一整夜,他都没看到他们出来,即便知道青莲是为了治疗尊上的“噬心蛊”,才不得不做出个人的牺牲,但……还是难免引人遐想。
“能有什么表示?”陶执脸色微红,嘴硬道。
“比如以后改口叫你尊上夫人……”
窦祯一脸的天马行空神游,没想到啊有朝一日,小师兄变成了尊上夫人。
这个称呼,把陶执雷得外焦里嫩,他低声否认道:“没有,你别瞎说!”
“好,你别生气。”窦祯见他羞恼,立即变了脸色,堆起一个笑脸道:“是我乱说哈哈……”
他们走之后,有两名弟子从里屋出来,开始窃窃私语。
没想到他们这厢说的话,会一字不落听到不相干的人耳朵里,还在暗地里开始造谣传播。
其他弟子看陶执的目光,都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今日清晨风和日丽,空气香甜。
陶执闲来无事想去逗逗鹦鹉,养了它之后总算不那么无聊。
他来到了院子外面,照例喂了饲料,小鹦鹉一双黑豆眼看了看他,突然开口说话:
“在一起也不会长久,不会长久。”
陶执:?这鹦鹉坏了?
“只有他当真了。”
“他傻傻当真了,只是一个影子,哪里比得上正主一根手指头?”
陶执抚摸小鹦鹉的手微顿,忍了又忍还是觉得吵死了,凉梭梭地盯着它:
“你能不能安静点?”
鹦鹉也许是发觉危险,又吃人嘴短,于是低下头老实地干饭。
现在陶执觉得意兴阑珊了,他想起鹦鹉“说”的话,不禁神色若有所思。
这些话意味深长,明褒暗贬,他也不是听不懂,当初在浮仙宗也曾偶尔听见,没有当回事罢了。
只不过会是谁这么嚣张,不仅跟来了人界,还跑到他的小鹦鹉跟前嘴碎?
原来仙门弟子也市井百姓般无二,或许闲来无事也会坐在路牙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谈论谁家更富有,谁家的女人更漂亮。
他无趣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回到了房间。
没想到次日下午,他就遇上了那几名弟子,还是在一种尴尬的环境里,侧面听到了一些关于自己的言论。
今日窦祯约他去研究功法,想找修为差不多的弟子相互切磋,但还没走进那间院子,便听到了议论声。
“尊上和青莲的事,你们怎么看?”
几名弟子站在院子里,也不练剑修行,而是坐在树下斗蛐蛐,其中一个嘴里叼着草根,嗤笑了一声:
“能怎么看?尊上对他能是认真的吗?”
“谁知道呢。”另一个人说道,“我听说尊上之前在魔界遇险,也是因为去救青莲。”
“你们别忘了,青莲是被当成谁的影子。”
“……”
陶执沉默不语,其实有点尴尬。
突然,他余光瞥见不远处,一抹白色身影朝这里走来。
他心里一跳,直觉不想被发现,于是拉着疑惑的窦祯往墙后躲了躲。
来人正是萧玉折,他偶然经过小院时,忽然听到附近有人说话,原本打算充耳不闻。
但是听到提到了自己,便稍稍停步听了片刻。
他越听眉头皱得越深,眼底也渐渐浮现阴霾,神色忽地阴晴不定。
这些人怎么有资格谈论他?
他从竹叶林后站了出来,厉声喝止道:“想说什么,不如当着我的面说?”

第60章
五名弟子顿时面无血色, 肉眼可见的慌了,没有料到茶余饭后的闲话会被正主听见,接连扑通扑通跪了下来。
“仙君恕罪, 我们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只是……”他们低垂着脑袋,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浮仙宗内律法森严, 仙君更是铁面无私, 曾经有名弟子背书时夹带“私货”,被罚了六年的禁闭, 出来时据说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弟子中犯错尚且严惩, 如今他们犯的是“以下犯上”之罪, 怎么可能会轻易饶恕?
弟子之间面面相觑, 想到那位被罚成“哑巴”的师兄, 脑门上的汗水都坠落了下来。
这时,萧玉折突然凉凉笑了一声,更是让他们忍不住浑身战栗。
“只是凑巧被发现罢了。”
“……”弟子们手心冒汗,哆嗦着叩了个头:“弟子知错。”
“看看你们这副模样,哪还有半点正道门派的样子?真是荒唐。”
这声音和语气,他们已经能预见“悲惨”的下场了。
但是, 萧玉折扫了他们一圈,忽然眸光锐利道:“方才那番话是何人传出来的?”
周围异常静默,不安的气氛弥漫开, 很快为了不殃及自己,他们远远退出一步,把中间那人暴露出来。
那弟子脸色青白, 暗骂了声忘恩负义,然后急忙哭着求情。
他几日前偶然路过, 听到了窦祯和青莲的对话,本来只是无意中跟同门聊起,没想到一传十十传百,便是想阻止都有心无力。
可是仙君却没有开口,正式“宣判”他的死刑。
他心存侥幸地稍稍往上看了一眼,发现面前出现了一双雪白的靴子,高高在上不染半分灰尘。
\"你听说的事,也只是他们一面之词。\"萧玉折笑意不达眼底,“谁说我把他当成‘替代品’了……”
他惊恐的脸上,现出诧异之色。
“我待青莲确实真心实意,因为我们起过道侣心誓,从今往后我身旁的位置也仅有他一人。”
道侣心誓?!弟子们皆瞳孔地震,修真界谁人不知,一旦立下心誓,将来若是反悔,必会元丹爆破而亡。
倘若不是决心一生相守,情深意切者又怎会赌上自己的仙途?
当然,现在最害怕的还是那个弟子,这番话被仙君亲口印证,便是侧面说明他在“造谣”。
“可惜……”萧玉折轻叹了一声,眼神忽地凌厉。
“你屡次三番在背后搅乱惹事,在浮仙宗内我没有处置你,没想到竟然助长你的气焰。”他眸光森冷,毫不留情地说道:
“现今除去仙籍,永不得再回宗门。”
“……”那名弟子脸色煞白,无力地瘫软在地,眼底浮现悔恨之色,可惜此时此刻已经太迟。
微风拂过竹叶林,带起层层绿涛。
陶执从头到尾听完了,顿时不知道该不该出去,他好像不知不觉,又给仙君添了麻烦。
看着被逐出师门的弟子,忽然情绪有些复杂。
他渐渐地意识到一点,那就是萧玉折向着自己,连在门下弟子面前也一样不包庇徇私。
莫名其妙的感动涌上心头。
“我从未见尊上这么生气。”窦祯心有戚戚地小声说道,但是语气也很是义愤填膺:
“不过敢这么诋毁你,活该那家伙被除去仙籍!”
陶执没有回应他的话,因为萧玉折正往他的方向走来。
也许是眼神极具侵略性,他顿时也忘了躲避,就这么一瞬不瞬地望着对方。
当萧玉折发现他的时候,浑身冷气骤然收敛,连目光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众弟子:终于可以呼吸了。
他们想看看来者是谁,可是还没等回过头,便听闻头顶又下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方才我说的话,你们都记住了吗?”
萧玉折神色格外冷酷,就像是在宣布某项铁律。
他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几名弟子低着脑袋面面相觑,都觉得不是被训话,而是即将被判处“死刑”。
“记住了!”
他们得到“大赦”之后,便一溜烟儿跑的没影,一路低着头不敢看路上的二人。
“弟子也告辞了。”窦祯当没看见陶执的眼神,见气氛正好,便识相地随后走了。
临行之前,还鼓励地看了陶执一眼。
“……”
“他也没有犯什么错,就是嘴碎了一点……”陶执垂下眼帘,低声说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身份转变,让他心里有些慌乱。
忽然,面前高大的阴影往前靠近,遮蔽了眼前的所有阳光,直到与他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陶执心口微窒,怔愣了片刻。
萧玉折朝他头上伸出手,将一片碎叶取了下来,“我直到你心软,不愿意见别人受罪,可是……他非议的不是旁人,而是你。”
是浮仙宗未来的另一位主人,于情于理都不可饶恕。
他没有将意思说透,只是别有深意地看着,看到陶执脸色涨红了,便愉悦地勾了勾唇角。
陶执不是羞得,他是急的:“你……可不要后悔。”
结为道侣本就是大事,对于浮仙宗来说亦是如此,所以萧玉折再考虑一段时间他也能理解。
可是对方却笃定专注地看着他,光芒之耀眼热度之滚烫,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我绝不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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