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艽侧头看向他, 又粘着他吻上了他的脖子, 一路吻到了他的颈后, 在他的腺体试探。
只不过现在韩伊索朗的腺体布满牙印,已经找不到一个完好的地方下口了。
杨艽又贴着他的脸看向了他, 不停的用唇钉挑逗般的摩挲着他的唇瓣。
杨艽那双眼睛很漂亮,尤其现在幽暗深邃,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迷离又充满蛊惑。
韩伊索朗的信息素率先产生了反应,热烈地缠着杨艽,紧紧地包裹着他,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杨艽勾起唇角笑了。
他感觉到了,于是他带着笑意,用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看着韩伊索朗,然后一双手用力地提起了他的大腿。
韩伊索朗皱起了眉。
这个姿势总让他觉得自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看着杨艽,眉眼一厉,翻身坐在了杨艽身上,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
杨艽并不抗拒,他反而一直在笑,笑的好看极了,明艳中又带有一点鲜活的少年气,还有处在欲.望中的性感。
“韩伊索朗,你没吃饭吗。”杨艽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你让我吃了吗。”
韩伊索朗目光睥睨地看着他,嗓子比他还哑。
“没吃?”杨艽哼笑了一声,样子有些坏,又有点嚣张。
“没吃,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杨艽坐起来,两个人的胸腹贴在一起,烫的他们同时加重了呼吸。
而韩伊索朗深深地看着杨艽那张肆意轻狂的脸,在喘.息中没有说话。
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东西。
杨艽变下.流了。
大概过了五天左右,312室的锁打开了。
那是一个极其静谧的傍晚,夏日的余晖透过窗户铺满了整间房。
远处的天空很绚丽,连沉下的落日都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壮观。
韩伊索朗率先睁开了眼睛,他身上很清爽,连躺着的床单也很干净。
侧过头,所有脏兮兮的衣服和换下的床单被子都凌乱地丢在地上。
这大概是强撑着精神的杨艽能做到的最好了。
韩伊索朗看着外面的落日,忍不住想着他好几天都没有去公司,大概公司里的人已经乱了。
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就当是提前休了几天年假吧。
意志溃散的韩伊索朗现在只想做一个“君王不早朝”的“昏君”。
趴在他身上的杨艽枕在他的胸口,一双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充满侵.占意识。
他睡得很熟,人却有些紧绷,看起来不太安稳。
而他那双抱着韩伊索朗的手臂还在持续不断的收紧。
哪怕是韩伊索朗都觉得被勒的有些疼了。
他摸了摸杨艽还有些烫的脸,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等杨艽的眉眼逐渐舒展下来,他才看着天花板,又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紧闭了五天的窗打开了一条缝,吹进了清新自然的风。
梦中的杨艽独自一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荒地,天大地大,他站的笔直,身姿挺立,倔强又孤独地顶着面前的狂风和黄沙。
实则他的面前什么也没有。
只是他看不清,也看不透,执拗地抵抗着一切能给他带来伤害的东西。
直到有一只蝴蝶迎着风飞了过来,环绕在他的身边,又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他的视线跟着这只蝴蝶打转,不由得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目光专注地看着它。
突然风没了,乌云也散了。
耀眼的金光从云中穿透,大地一片明亮,脚下也长出了鲜艳的花。
干净整洁的杨艽和衣冠楚楚的韩伊索朗并肩从312室走出来。
算准了时间的许医生正一个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杨艽,还好吗。”
许医生总是宽容温和的,如沐春风的笑容让杨艽也不自觉的放松身体,嘴上带了笑。
“很好。”
从来没有哪次易感期比现在还好。
他所有压抑的痛苦都得到了宣泄,甚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韩伊索朗瞥了杨艽一眼,一张略有些发白的脸使得他的轮廓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锋利冷硬。
这样的韩伊索朗竟是看着比前几天还瘦了一圈。
许医生握拳轻咳,温声道,“韩先生,辛苦了。”
他看向韩伊索朗的眼神带着笑意,如他猜想的那样,韩伊索朗的体质真的非常强悍,现在不仅能下床,竟然看着还和往日别无二致。
至于韩伊索朗那身正装之下的身体是何景象,那就只有杨艽和韩伊索朗知道了。
韩伊索朗不冷不热地看了许医生一眼,没说话。
许医生也并不觉得失礼,他直视着两人的双眼,认真而慎重地说:“希望你们能认真考虑我给的建议,至少在这段时间能够尝试着住在一起。”
“韩先生,抱歉,其实从您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标记您的是杨艽了。”
许医生对着他微微点头弯腰,以示歉意。
韩伊索朗张开嘴,只是干涩的喉咙没能让他发出声音,他又抿着唇,蹙起了眉心。
杨艽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先看了韩伊索朗一眼,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再转头看向许医生,说:“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
许医生看着他们两人,微微一笑。
他知道韩伊索朗这里已经不需要他再特意去解释了。
剩下的杨艽会把该说的和对方说清楚。
许医生侧身让开前面的路,目送着他们离开。
他看着两人虽然谁都不说话但总是挨蹭在一起的肩,不禁柔和了眼眸。
腺体和信息素真的是一个值得用一生去研究的课题。
看到韩伊索朗的身影,等在医院门口的助理先生不由得松了口气。
以前韩伊索朗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韩伊索朗一旦消失好几天,整个公司就都乱了,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有人对韩伊索朗下手了。
助理先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稳住了人心,可要是韩伊索朗再不出现,他也要撑不住了。
“先生。”
看到韩伊索朗那张略有些苍白的脸,助理先生不由得顿了一下。
不是错觉,他家先生好像憔悴了许多。
这让他有些担心,他家先生不会真的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杨二少。”助理先生又转头向杨艽打了声招呼,对于他们两人同进同出,他已经能冷静对待了。
毕竟在他眼里,他家先生老牛吃嫩草已经成了事实。
就是两个alpha搞在一起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心梗。
杨家真的不会觉得是他家先生拐带了“单纯天真”的杨艽吗。
“回去休息?”杨艽侧身看向韩伊索朗。
韩伊索朗摇了摇头。
杨艽扯开嘴角,行,那就是要去公司了。
真敬业。
他上下看了韩伊索朗一眼,又似笑非笑地说:“你现在这样能工作?”
韩伊索朗瞥向他,眼神有些冷傲。
杨艽明白了。
老板有时候也不需要说话。
正好前面有一辆车开了过来,杨艽看过去,对着韩伊索朗说:“那就晚上再见。”
韩伊索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又看向他,微微点头颔首。
助理先生连忙为韩伊索朗拉开车门,在韩伊索朗弯腰进去的时候,助理先生不小心看到了他的后颈,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他一只手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把声音憋了回去。
回到驾驶座的时候,他还有些精神恍惚。
要了命了。
原来他家先生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这么一想,联想到刚刚杨艽说的话,他忍不住有些纠结地说:“先生,要不然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韩伊索朗没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
助理先生明白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满眼担心。
真是个要强的男人啊。
杨艽懒洋洋地走过去,候在车门前的司机立马弯下腰说了声二少,帮他拉开了车门。
他靠在后座椅背,闭上了眼睛。
只刚刚分开一分钟不到,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不仅是韩伊索朗的公司陷入了慌乱当中,杨家也差点出了乱子。
杨艽从那天离开之后就没有回过杨家,以前杨艽也经常这样,杨先生从不过问,所以也只当他自己住在了外面的房子。
后来学校联系说杨艽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学校,一同走出校门的华汀也一直在住院,杨老爷子才勃然大怒,斥责杨先生作为一个父亲,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去了哪里!
而那几个一身伤的二世祖也根本不清楚杨艽在什么地方。
直到前天华汀出院,杨家才知道杨艽因为易感期被送到了华中医院。
杨艽走进杨氏庄园的大门,刚踏进去就听到了杨先生的怒喝。
“杨艽,住院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点也不说,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大家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杨大彪,你要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你的嘴!”杨老爷子怒不可遏,看向杨先生的眼神满是愤怒和失望。
小时候的杨艽跟在杨老爷子身边长大,可在他慢慢成人的时候,杨老爷子就把他送到了杨先生这里,想着总不能让他们的父子太生分。
可他竟不知道杨艽在这里竟是没有一个人把他当一回事。
连他夜不归宿,去了哪里都没有人过问。
他也从不知道那次分化给杨艽带来了这么深的后遗症,以至于每次易感期都会痛苦入院。
而身为父亲的杨先生居然什么也不知道。
看着身形单薄,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的杨艽,杨老爷子怒上心头,反手就给了杨先生一个耳光。
杨先生被打的一个踉跄,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杨老爷子。
“爸……”
长那么大,只有那次他将赵太太带回来的时候,杨老爷子对他动过气,除此之外,杨老爷子从没有将他打的这么重过。
赵太太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可在杨老爷子的压迫下,又白着脸坐了回去。
她并不关心杨艽的死活,在她看来,杨艽这种在外面打架学坏的“烂人”,几天几夜不回来非常正常,根本不值得在意。
“别叫我爸!”杨老爷子一脸严厉地看着杨先生。
他现在是真的动了气,也是真的对杨先生感到了失望。
杨先生很怕杨老爷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连忙慌张的要去寻求原谅。
“爸,我……我错了,爸!”
却不知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只会让杨老爷子更加失望。
他闭着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
“杨艽,来。”杨老爷子疲惫又慈爱的向杨艽招了招手。
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杨艽始终站在门口没动,他背着光,整张脸都蒙在阴影下,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那双眼睛格外的黑。
现在他迈开脚步,门外的光四面八方的从他身侧照亮,透出他那张有些许苍白的脸,还有他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致的表情。
“爷爷,你下手那么重,要是把杨大彪那张脸打坏了怎么办。”
杨艽就是这样的人,没大没小又无法无天。
他在杨老爷子面前从不称呼杨先生为父亲,以前杨老爷子也为此头疼过,现在却只觉得心疼。
“他脸皮厚,打不坏。”杨老爷子看也没看杨先生一眼,只打量着杨艽,眼中有几分担忧。
“怎么瘦了这么多。”
杨老爷子摸着杨艽的手臂,又看着他那张没有几分血色的脸,一脸心疼地想着他一个人住在医院没人照顾,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杨艽却想着好几天都没正经吃过饭,甚至没怎么下过床,从事了这么长时间的体力劳动,能不瘦吗。
“你怎么从没说过你每次易感期的时候都会这么难受。”杨老爷子眉头紧皱地看着他。
杨艽长腿一翘,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没什么表情地说:“也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就是每次疼起来的时候都会觉得很难受。”
“心里难受。”他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杨老爷子转头看着捂着半边脸的杨先生,又气的想给他一巴掌。
他们杨家到今天家大业大,按杨艽的身份地位那也是正儿八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却过得连外面普通人家的孩子还不如。
杨老爷子越想越气,直接给了杨先生一脚把他踹趴了。
“爸。”杨先生委屈地坐在地上。
“闭嘴!”
杨先生又可怜巴巴的把嘴闭上了。
结果他转头一看,发现杨艽那小兔崽子在对他笑!
“爸,你看杨艽!”杨先生立马指着杨艽向杨老爷子告状。
等杨老爷子转过头,发现杨艽还在那垂着眼暗自“难受”呢。
气得杨老爷子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杨先生更委屈了,看向杨艽的眼神也暗暗带了气。
三个男人一出戏,在这里闹了一场,衬得赵太太和杨泛始终像个局外人一样格格不入。
赵太太那张温柔小意的脸也逐渐变得有些难看。
“爸,现在杨艽也回来了,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吧。”她忍不住说了句话。
“这事用不着你管。”杨老爷子冷着脸,没有看她一眼。
杨艽会有今天的后遗症,就是源自于杨泛的嫉妒。
若说赵太太在杨艽和杨泛之间会偏心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么杨老爷子在杨艽和杨泛之间自然也会偏心杨艽。
当年的事真要论起来那也是杨泛的错!
如果不是他,杨艽的腺体不会出问题,他自己也不会自食恶果!
赵太太白着一张脸,掩去了眼中的恨意。
杨泛忍不住要为赵太太出头,却被赵太太用力摁住了。
他握紧了双拳,看向杨艽的眼神满是怒气。
杨艽似笑非笑,不可一世地斜睨着他的脸。
“我已经帮你跟学校请了假,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一下吧。”杨老爷子看着杨艽,轻轻地叹了口气。
杨先生却有些不乐意。
杨艽这小子平时就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能直接把家里弄的鸡犬不宁,要是一待就是好几天,他日子还过不过了。
只是还不等他有反对的意见,杨艽先开口了。
“不用了,在这里我睡不着。”
杨艽掀开眼皮,一只手撑着额角说:“许医生建议我最好静养。”
静养两个字他说的格外用力。
杨老爷子明显不赞同,杨艽却再次说:“正好韩叔有个别苑就在附近,最近我会住在他那里。”
韩伊索朗。
杨老爷子的眉头逐渐缓和下来,他已经知道今天杨艽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韩伊索朗就在旁边。
看来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不要打扰了人家。”
杨老爷子这么说基本上就代表他同意了。
“不会,他怎么会觉得打扰呢。”杨艽眯着眼笑了。
他站起来,不想再浪费时间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便说道,“那我就过去了。”
杨老爷子还有些不放心,“我让管家也跟着你一起过去,还有平日里要吃些什么药,有没有需要戒掉的饮食习惯,也要多注意。”
说起这些的时候,杨老爷子的眼里全是对杨艽的担心。
杨艽眼眸微缓,轻声说:“不用了,只是去静养几天。”
杨老爷子看着他的双眼,大概也明白他真正的想法只是不想待在杨家,便也不再勉强他。
“去吧。”杨老爷子发出了一声叹息。
他今天叹的气比他几十年叹的还要多。
杨艽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的说了一句,“要是你有个姑姑就好了。”
这样就能和韩伊索朗联姻了。
杨艽脚步一顿,又轻笑着出了门。
韩伊索朗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满心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一进门就看到一双乱踢的鞋子,还有一双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腿。
他走过去,脱下外套,又解下领带,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之前骨折的那只手已经解了下来,此时只在衬衫袖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绷带。
杨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直勾勾地盯着韩伊索朗的背。
忽然,他手一抬,直接揽着韩伊索朗的腰让他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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