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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九尾狐后,我被仙尊宠上天/咸鱼狐狸和美人仙尊(极地火)


什么玩意儿?
云舒玉心里的无语都溢出来了,低骂了一句:“裹小脑的东西……”
沈岚雪又补充道:“这种术法只能由施术者解除。”
“那咱们先带他回无名山吧。”云舒玉提议道,“怎么着也得把束灵咒给他解了。”
他就说自己怎么最近怎么有种奇怪的预感,合着是在这儿等着他。
也不知元鹤安为何到了妖界,又是怎么和那九皇子扯上关系的。
来时只用了一刻钟,乘飞舟回去刚刚好用了三天时间。
云舒玉带元鹤安去角仙宫找元吉时,元吉正在丹房里研究昨天翻到的一剂药方。
那药方很有意思,说是能解决经脉细弱的问题,还写着治疗过程中感受不到一点痛苦。
众所周知想解决经脉细弱,肯定是要疼上一疼,他倒要看看这药方是不是真这么神奇。
“元吉叔,你看看我师弟怎么还不醒?”云舒玉身后飘着个简易担架,上面是被重峦和飞花抬着的元鹤安。
元吉把视线从手里的古籍移到云舒玉那儿,一眼就看见担架上的人,奇道:“小玉儿,你不是去万灯宴了么,怎么能遇到你师弟?”
云舒玉心情复杂:“碰巧罢了,先不说那个,元吉叔你先给我师弟检查一下,不过……你别碰到他。”
元吉:“……?”
他家小玉儿说什么胡话……他用灵丝探查的话肯定要有接触。
“他身上有束灵咒。”云舒玉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沈岚雪站到他旁边。
元吉了然,没有用灵丝探查,而是拿出只拇指大小的蛊虫放在元鹤安脖颈上。
只见蛊虫一口咬破元鹤安的脖子,豆大的血珠渗了出来,那蛊虫原本干瘪的身子在吸入血珠后瞬间变得圆滚。
云舒玉有些惊讶,道:“这是音九姑姑的蛊虫吗?”
元吉收回蛊虫,摇头道:“这不是她的,是我特意去万毒谷求的药蛊,炼制之后算是个傀儡。只要吸入一滴血,就可以探查出身体里有没有异常。”
元吉把蛊虫放在手心,侧耳细细聆听,过了大概一分钟,转头对云舒玉道:“你这师弟除了身上有束灵咒和同命咒外,没什么大问题。他现在这样醒不过来,只是因为灵力消耗过大,需要好好休息。”
云舒玉这才放心,给元鹤安寻了一处洞府把他放进去。
又从芥子里翻出一个傀儡让他照顾元鹤安,毕竟照顾人这种事,飞花和重峦可做不了。
之后云舒玉就和沈岚雪回了自己的洞府,调息后发觉自己似乎找到那突破的契机了。
心中讶然,这怎么单方面打个人还能把契机打出来?
他承认自己打萧承南打的确实很爽,连最近心中的郁结之气都发泄出去了。
这三年里,虽说本源之力和平相处,但他依旧觉得自己头顶悬着达摩利克之剑。
这神格来得太轻易了。
他本以为自己只是芸芸众生中比较幸运的一个,才能在死后可以得以前往另一个世界,能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当这份“幸运”蒙上了命运的安排,就不再单纯。
他明悟了自己的道,可是他的道又似乎并不存在,又似乎无处不在。
成神是什么概念,又该如何成神,没人能告诉他。
他身体里的神格这么久什么动静都没有,戳也不动,跟死了一样。
“为何叹气?”沈岚雪见云舒玉愁眉苦脸,走过去问道。
他察觉到云舒玉近期状态不正常,似乎是陷入了什么死胡同,就连菩提骨的效果都不能让他脱离那种状态。
云舒玉依旧皱着眉,半晌才道:“何为仙?何为神?”
沈岚雪:“根据《三千说》记载——‘仙为后成,神乃天得。’”
此时,二人正在洞府外的梧桐树下,那梧桐树树身高大,枝干粗壮,梧桐叶晶莹剔透,被风吹拂间还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云舒玉揪下一片叶子放在嘴里嚼了嚼,起初微苦,余味甘甜:“所有的仙都是后天成就吗?那百雨仙君和仙界那些仙人后代,他们不算是先天的先仙人吗?”
沈岚雪接过云舒玉递来的梧桐叶,轻咬一口:“先有牡丹,而后有百雨,仙人后代同理。虽不知《三千说》真假与否,但在下界已知里,仙就是后成。”
“仙为后成,神乃天得……”云舒玉喃喃道,无论是谁都可以后天修炼成仙,但是神不一样。
“神”是“天”孕育、挑选出来的。
身上的戒指突然亮了亮,云舒玉回过神来,是元鹤安醒了。
两人行至元鹤安的洞府,高大的傀儡立在一旁,床榻上的元鹤安正在穿鞋。
见两人走了过来,元鹤安拱手道:“弟子见过仙尊、云师兄。”
云舒玉见有沈岚雪在场,元鹤安有些紧张,就传音让沈岚雪回去等他。
沈岚雪知道自己在这两人怕是没办法好好交谈,于是颔首后回了洞府。
那边元鹤安见冒着冷气的仙尊终于走了,这才放松下来。
云舒云没离他太近,坐在了桌子旁问道:“元师弟,你为何会到妖界?”
说到这个,元鹤安脸色又青又白的:“从凌云榜回到宗门后不久,我继母发来传讯说我爹病重,让我去看他最后一眼。”
云舒玉摸了摸下巴,好熟悉的开头。
元鹤安所在的元家是修真界北部一个修仙世家,一般不会让家中弟子出来修行。
当初他知道元鹤安是那个“元家”的人时很是震惊,知道元鹤安是家主嫡子之后更震惊了,脑补了一出大戏。
元鹤安接下来的话,完美验证了他的猜想。
元鹤安:“我同师父告了假,紧赶慢赶回了元家,结果一到元家就发现……我爹在那毒妇发传讯前已经死了。”
“她此番叫我回元家,是为了我爹在我走之前给我的东西。”元鹤安冷笑一声,“她找不到家主令,就以为我爹给我的东西是家主令,想逼我交出来,可那仅仅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罢了。”
云舒玉:“之后呢,你怎么逃出来的?”
元鹤安叹了口气:“是元家一老仆放我出来的。看管我的家仆在元婴后期,老仆修为在化神中期,他说我娘曾经救过他,此次救我是为了报恩,之后我二人在逃亡的路上分道扬镳。”
“最后还是被追到了,那些追杀我的人修为在元婴期到化神期,商量后打算直接杀了我,再将尸身带回去。”元鹤安似乎记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我用身上仅剩的法宝逃命,慌不择路间,跑到一处悬崖。”
云舒玉眼中情绪微妙,这应该是经典的主角跳崖不死,触发了什么奇遇……不,这对元鹤安来说应该是“霉运”。
元鹤安:“悬崖之下毒雾弥漫,追杀我的那些人见到此处,却停住不敢过来。我当初在家的时候就没怎么出去过,也不知这处悬崖到底有什么让他们害怕的地方,一狠心跳了下去。”
“意识消失了几秒,再睁眼就出现在萧承南的寝宫。”
云舒玉:“……?”
这怎么还能随机传送到……妖皇宫啊。
元鹤安顿了顿,将之后的事情含糊说了下:“萧承南发现了我,见我是人修,以为我是哪家派来的探子,对妖皇宫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于是……将我囚禁。”
元鹤安不再说话了,剩下的事显而易见。
云舒玉了解了大概,安慰道:“元师弟不必担心,师兄明天就带你去找那条长虫解咒。”
说完又补充道:“那你们身上的同命咒又是……”
同命咒按理来说主要没疯,是不会自己主动下在别人身上的。
“是他发了疯,硬在我身上种下的。”
云舒玉拳头又硬了,萧承南看来真是病得不轻,是个人都忍不了。
见元鹤安自己在洞府待着也怪无聊的,随手从须弥里掏出来一只雪白的仙兔:“元师弟,你能碰小动物吗?”
元鹤安盯着那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兔子,心生欢喜:“没开灵智的可以。”
“那就好。”云舒玉把毛茸茸的兔子扔到元鹤安身上,转身告别去了金龙殿。
金龙殿里,震鳞正在打坐调息。
“震鳞叔。”
震鳞睁开眼:“何事?”
“确实是有事。”云舒玉拿出妖皇令,“我前些天在万灯宴上,用这个打了九皇子,还告诉他有本事就来无名山找我。”
震鳞神色不变:“打就打了,就是杀了也没关系。”
除了自己……萧君尧根本不在意子嗣是生是死,活着是本事,死了是无能。
云舒玉:“但那九皇子给我师弟下了束灵咒,还有同命咒……震鳞叔,你能带我去妖皇宫讨个说法吗?”
震鳞听完眉头微皱:“好,我们明日出发。”
萧承南还是如此任性,束灵咒是龙族最卑劣的术法,只能由雄性给“雌性”种下,一条龙一生只能使用一次。
有龙会用,多半是为了惩罚“红杏出墙”的伴侣。
当年萧君尧也给母亲用过,导致母亲生下自己后还要忍痛照顾他。
那萧承南和萧君尧,还真是……一丘之貉。

第115章 血溅盘龙殿
第二天一早,云舒玉和元鹤安一人几个加速法宝勉强跟在震鳞身后,沈岚雪不紧不慢地跟在云舒玉旁边。
面见妖皇是件很麻烦的事,妖皇宫之外的妖没有腰牌的话,首先要在妖皇宫门口处向守门侍卫亮明身份,并表明自己要面见妖皇的原因。
守卫知道这些后,会将面见妖皇的原因层层上报,最后再由妖皇决定见不见。
往常这一套流程下来,要花上小半个时辰,没想到今天的守卫一听见来者名为“震鳞”,就直接放他们四个进去了。
云舒玉跟在震鳞后边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妖皇打算怎么解决萧承南的事。
妖皇宫的建筑色调以金色为主,就连宫道上的石砖也是金玉铺成,大白天晃得的云舒玉想闭眼。
妖皇历来都是金龙,金龙就这么喜欢金色?
他震鳞叔的审美倒是没这么奇葩……
盘龙殿近在眼前,还是熟悉的金色,四人被宫女引着入了殿内。
殿内金碧辉煌,和凡间的宫殿没什么两样,大殿台阶下跪着一个人,云舒玉定睛一看,正是萧承南。
萧承南没了万灯宴那晚的意气风发,也不似被痛扁割肾后的颓废。
他就跪在那里,虽然背脊是挺直的,眼神却莫名让人觉得悲凄。
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云舒玉奇了,这么久了他的伤还没好?
萧君尧负手站在大殿上,像是没看见其他人一样,对着震鳞和声道:“麟儿,你来了。”
震鳞没理会萧君尧,道:“陛下,我今日前来是为了九皇子之事。”
萧君尧:“朕已知晓此事的前因后果,错全在这逆子身上。他先是折辱贵宗弟子,又对仙尊出言不逊,你们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好。”震鳞颔首,而后看向元鹤安,“你想怎么处置他?”
云舒玉站在旁边,正等着一会儿震鳞懒得和他爹说话自己好上去“打嘴炮”。
结果……这俩人两句话就结束战斗了?
不合理,非常不合理。
且不说萧君尧嘴里的“前因后果”是怎么知道的……
再者“虎毒不食子”,萧君尧居然直接让他们怎么处置萧承南都可以,这可没说一定要给萧承南留命啊。
客观上来讲,妖皇之子把大宗里的弟子囚禁折辱,就算是九玄宗这样护短的庞然大物……
为了不惹怒妖皇,或是不让妖界有什么“借口”躁动,多半只会让这皇子受重刑罢了。
毕竟,一个普通的亲传弟子和妖皇亲子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还有这“言语上冒犯仙尊”,云舒玉本人都没听见萧承南骂沈岚雪,妖皇这“前因后果”到底是听谁说的?
震鳞只是说了一句话,这妖皇就好似迫不及待般,把有的没得的罪名都扣在了萧承南脑袋上。
就算现在是璇幽仙尊和白月光之子联手过来讨说法,也不至于如此。
实在是令人心生疑窦,云舒玉怀疑萧君尧肚子里没憋什么好水儿。
难不成是萧君尧早就想找个借口搞死萧承南?
元鹤安站在殿内,朝萧君尧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陛下,我只求九皇子解开我身上的束灵咒和同命咒,再让他受七七四十九天业火焚身之刑。”
云舒玉觉得这刑罚还可以,业火灼身之痛,那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这里的业火和真正的业火不一样,是个削弱版,真正的业火,一瞬就能把萧承南烧成灰。
而它只保留了业火灼身的痛,去除了它能把人烧成灰的缺点。
实在是折磨人之必备良品。
虽然业火焚身的疼时间久了怕不是要把萧承南折磨成疯子,不过他本身就够疯,再疯一点没什么不好。
相比于把妖皇的儿子搞死,这种刑罚称得上中规中矩。
元鹤安那天把萧承南打得半死,心中怨气疏解不少,而今来到盘龙殿,把利弊权衡一遍,知道自己不能真顺着妖皇的话搞死萧承南。
搞不死萧承南不急,先把那两个破咒解了,好汉报仇十年不晚——放到修真界千年也不晚,他早晚把这个疯子……
萧君尧听到元鹤安的请求,神色不变,淡淡道:“这样也好。老九,快去给这位小友解了咒术。”
萧承南沉默良久,才开口,道:“父皇。在您眼里……我们十个儿子加起来,都比不上‘大哥’吧?”
他依旧跪在那里,语气十分平静又透着讥讽。
萧君尧这下终于大发慈悲,瞧了眼自己跪在下面的儿子:“承南,别说疯话,你一会儿该下去用药了。”
云舒玉愣了愣,指指脑子,又用眼神示意元鹤安——不是,这哥们儿真有病啊?
元鹤安本来抠着手心,见状点点头。
云舒玉:“……”还是同情不起来,被个疯子缠上更恐怖了好不好。
萧承南似乎被刺激到了,癫狂大笑三声:“哈哈哈——好,既然你们都希望我这么做,那我就如你们所愿。我就是死也不会……”
他意识到什么,猛然收声,跪在原地犹豫了几秒。
紧接着,他手脚并用,膝行着向元鹤安爬去。
众人这才看见,萧承南法衣的膝盖处晕染着两大团闪着金星的血渍,在他膝行时,那血渍还在不断扩大。
似乎是……被人剜去了髌骨。
“萧九你……”元鹤安情不自禁喊出了萧承南的小名,向前走了几步。
这名字,是二人难得温存时萧承南告诉自己的。
他说这是他的小名,他母妃在他小时候经常这么喊他,自从他母妃去世,就没人这么叫他了。
萧承南还说……希望自己能一直这么叫他……
亮得反光的地面被拖行出两道血痕,看着似乎不只是被剜去髌骨。
盘龙殿里安安静静的,宫女和侍卫早就被赶出去了,余下五人谁也没说话。
萧承南就这么一点点挪到了元鹤安身边。
“怎么,难不成心疼我了?”萧承南抱住元鹤安的腿,低头笑了两声,“我这条烂命……本就不应该和你扯上关系。”
元鹤安把手放在萧承南头上,想推开他,却摸到一手粘腻。
“小六……你走吧,我不拘着你了。”萧承南把脸贴在元鹤安雪白的法衣上,“可当初,谁让你掉到我怀里的。”
元鹤安的手又放回了身侧。
萧承南的金瞳闪了闪,抬头看向元鹤安,俊逸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
元鹤安察觉到他的视线,微微低头。
萧承南:“解了束灵咒和同命咒,你就不是我的了……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你在拖延什么?”元鹤安绷紧了脸。
萧承南:“我没拖延,我只是……没什么力气……真的好疼啊,小六……我的龙筋、龙珠都没了……”
什么?龙……筋?还有龙珠?!
元鹤安错愕抬头看向萧君尧。
不只是元鹤安,云舒玉也看向萧君尧。
沈岚雪和震鳞倒是没什么反应,似乎早就看出来了。
萧君尧笑了笑,道:“四位来之前,朕已知此逆子做的所有,担心你们下不了狠手,就用了些私刑。”
云舒玉感觉自己后背发凉,这哪里是私刑?这简直是极刑!
在龙族,龙筋、龙珠的地位就好比人的经脉和妖的内丹。
龙族的经脉天生宽阔,但是龙筋却是他们修炼的重中之重,龙珠又是他们可以修行的必然条件,不然他们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
失去了龙筋和龙珠的龙族,如若是在入道之前,那么此龙注定入不了道。
如果是在修炼后失去了龙筋和龙珠,那就是空有一身修为,却无法修炼和施展,寿命不受影响,只能终生成为“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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