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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当咸鱼(观海)


等等,睫毛……
裴清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感知到唇上的温热,猛地爬了起来,只是还没等裴清离远一点,马车突然又颠了下,裴清挣扎了一下,只是身体还是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因为裴清的挣扎,这次倒是没有再次亲上去,只是趴在了谢云煜的身上,因为贴得实在是太扎实了,似乎都能听到谢云煜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心跳极快。
不过裴清都有些怀疑这是谢云煜的心跳,还是他的心跳,因为他的心似乎也跳得飞快了。
裴清这次稳了一下,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才从谢云煜身上爬起来,眼睛都不敢再看谢云煜,询问外面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颠簸一下。
车夫满是紧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子,这路上不知是谁挖了几个坑,小人驾车过来时已经晚了,这才……”
裴清唇角微抽,这谁这么缺德在路上挖坑,只能让车夫赶紧赶车回去。
没有再问车夫什么话,马车内重新恢复安静,甚至比之前还要安静,好歹之前裴清还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而现在似乎连呼吸声都变得极其微弱了。
裴清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偷偷瞥了眼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来的谢云煜,发现对方的嘴唇似乎有些过于红艳,顿时尴尬起来,他怀疑就是刚才被他磕碰了一下,才变得这样。
不过好像似乎有点过于红艳了吧,刚才碰了那一下也不至于这样吧,裴清下意识感觉有点不对劲,忽然发现舌尖有一点淡淡的腥味,猛地反应过来,那好像不是被压的,而是有血,才那般的红艳。

第120章
从崇文馆中出来,裴清有些走神,直到被人拍了一下,才发现高岩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和他说话,只是他一直在走神,就没有回应。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高岩有些担心,“康师傅都盯着你看几次了,要不是你回答过关,指不定就要挨罚了。”
换作别的师傅可能不太敢这么做,毕竟眼看着裴清他们都要离开崇文馆了,何必再为了一点课业上的事发生冲突,有这个精力不如去管束其他人。
可是康怀远对裴清一贯上心,加之不想让裴清浪费他的算学天赋,对裴清比较严格,发现裴清在课业上浑水摸鱼,那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裴清叹了口气,没有回答高岩的问题。
高岩见裴清不想说,也没有追问,这算是身为朋友的默契,他清楚,裴清真想说的话,早晚会说,可不愿意说是怎么也不可能说,他追问反而会伤了感情。
只能叮嘱几句,让裴清自己注意着点,他这走神,文学课上倒是不要紧,可要是武学课上走神,那就容易出意外了。
哪怕一旁有很多护卫注意武学课上的情况,裴清也算是被看重的那个,可人有失手,以往也不是没有伴读出意外,而身边的护卫却来不及救人。
“你放心,我一定会注意。”裴清点头应道,他知道这也是高岩关心他,不然何必说这些。
如果是普通的事困扰他,裴清这时候怕是会想要和高岩说一说,只是感情问题,还是不太好提起的感情,裴清不太想说。
毕竟这事说出来,不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多出一个烦恼的人。
想到这里,裴清又无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东宫外还是有马车在等着他,只不过和以往不太一样,里面本该存在的人也不在了,车夫倒还是原来的车夫。
车夫倒是情愿换一下,只是想到换到谢云煜那边去,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车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上次颠簸了一下之后,府内的气氛就有些怪异,谢大人和裴公子之间举止还是和以往差不多的亲近,却让人看着感觉有些僵硬和生疏,似乎是在避讳什么。
高岩看着裴清离开的动静,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下意识扭头看向周凌,想问问他有没有发现。
周凌不用他开口就知道高岩想问什么了,淡淡道:“谢大人这几天似乎没有过来了。”
高岩恍然大悟,他说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还不太适应,原来是谢云煜这几天都没有来。
这事放到不熟悉裴清的人身上也不会觉得多稀奇,毕竟如裴清这般年龄了,还需要长辈接送才奇怪,不少少年人甚至恨不得长辈都不要多管,省得被各种管束了。
可落到裴清身上,高岩就怀疑其中是出了什么问题。
可现在就算想问也问不出什么,高岩准备去打探一下,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
回到谢府,裴清本以为谢云煜已经回来了,还有点纠结,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结果一问管家,谢云煜还没有回来,说是要在官署再处理一段时间公务,让裴清先用饭休息。
裴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有些失落。
其实这算是他想要的结果,从上次的意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天,但是裴清还是有点不太能释怀,如果只是当是个误会也就罢了,偏偏他发现自己对谢云煜似乎不是那么的单纯。
只是因为之前和谢云煜太过亲密了,以至于裴清都有些不太能分清,自己到底是依赖谢云煜,还是真的有点喜欢谢云煜了。
以前让裴清给人分析感情倒是能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可放到自己身上,裴清发现感情有些捉摸不透。
所以在分清楚自己感情之前,裴清觉得不能和谢云煜太亲密,万一他是误会了,但是他的行为举动说不定会让谢云煜误会,那就不太好了。
可万一他确实是喜欢谢云煜,那在没有摸透自己想法之前就和谢云煜那么亲密,而谢云煜还什么都不知道,裴清感觉这种行为不太合适。
只是就这么几天的刻意避嫌之下,裴清还没有看懂自己的心思,可似乎就对谢云煜造成了一点伤害。
谢云煜大概是看出他想要避开的想法,已经不用他为难,就主动避开了。
这就让裴清有点失落,而察觉到这点失落后,裴清更怀疑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
这种事裴清谁都不敢说,也不好说,只能一个人憋在心里。
裴清不好受,谢云煜也同样如此,和裴清不一样,谢云煜反而是误以为裴清意外亲上他之后,心底嫌弃了,所以才不想见到他。
尽管之前的一点猜测让他觉得或许事情不是这样的,可裴清的躲避实在是让他很难不往坏处猜,为了不让裴清再为难下去,谢云煜才选择了主动避开。
用完晚饭,裴清回到书房里,先画了一下他这几天用来宁心安神的裴府宅邸图,裴清是准备将装修好的模拟图画下来,这样寄给裴夫人和裴穆裴峻看,好让他们知道回京都后宅邸都是什么样子的,多出几分期待来。
因为准备寄画,之前的信就耽误了没有寄出去,看到旁边的信,裴清忽然有点想再写一封信。
他现在的问题问身边人是不太好问的,毕竟真追问起来,他也不好立刻回答,而避而不答的话,问题就很明显了,但是寄信的话,一来一回这么远,也能做好充分的回答准备。
况且因着对谢云煜的想法,裴清仔细地思考了一番,发现他从来没有对女孩子动过心,那有可能,他就是喜欢男的,这事放到现代都有很多家长不太能接受,至于古代可能就更加不能接受了。
尤其是裴家只有两个孩子,他要是喜欢男的,那就等于裴家只有裴峻才会娶妻生子,这对于一个看重传宗接代的人家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所以裴清准备先提前透露一下,试探一下裴家人的想法,看看情况如何,他也好做准备。
不过试探的话,肯定是不能用自己的名义了,那就不叫试探,叫直白地说了,很容易刺激人,于是裴清打算借用一下他有一个朋友的名义来说说看。
虽然这个借口放在现代,几乎是一说出口就可能被人问你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就算没有问,也都会这样的怀疑,但是放在古代就稍微好一点,最妙的是裴清却是认识的人多,而裴夫人又远在叶兹,不太可能了解这么清楚,或许就真的以为他有这么一个朋友了。
裴清想得很好,很快就将信写好了,然后放到一边,继续画图,准备等明天把图画完,后天就送去叶兹。
画到很晚,裴清感觉再画下去眼睛就要吃不消了,才赶紧停下来,听到屋外细碎的说话声,裴清从窗户里朝外看去,发现是谢云煜回来了,顿时紧张起来,赶紧溜了。
谢云煜虽说是背对着裴清,可是耳朵却格外灵光,自然听到了裴清脚底抹油开溜的声音,苦笑了一声,直接马车上的一场意外,他还以为会是自己和裴清感情的开端,可不承想,或许是结束。
若是平时,谢云煜定然不会这么情绪外露,只是这几天的压抑累积下来,尤其是看到裴清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更是让他没有心思掩饰什么了。
尽管这时候该回屋休息了,可谢云煜却不太想这么早就去睡,他此时怕是躺下也睡不着了,倒不如在书房坐坐,缓一缓神。
烛火跳跃,明灭不定,谢云煜的脸掩藏在明暗中,显得有些深沉。
谢云煜转头瞥见一旁的信件,有些惊讶,他这几天没有来书房,毕竟该做的事都在官署做了,也没有必要去书房了,不承想这些信件居然还没有被裴清寄出去。
可就真的要这么放弃吗?
谢云煜做不到,他盯着一旁的信看了看,心下一定,决定也给裴家寄信过去。
之前是他有些想岔了,若是瞒着裴家人想要和裴清在一起,哪怕到时候裴清是真和他在一起了,裴家人怕是也会阻拦,只是那时候他实在是太想要早点和裴清在一起,又畏惧裴清会因为裴家的阻拦而放弃。
而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不如直接说清楚,和裴家说清楚了,他才好和裴清说清楚他的想法。
裴清第二日过来画图的时候倒是知道谢云煜进书房了,但是也没有想到对方是写了封信,毕竟这些信件都一模一样,尤其是裴清写的信还特别多,放在一起压根就不起眼。
将最后一点的图画完后,裴清就安排人将这些信送回了叶兹。
裴夫人知道裴清会寄信来,只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甚至都有些担心这信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都考虑要不要派人回京都再问一遍,就在她等得不耐烦的时候,裴清的信终于来了。
“清儿这次写的信还挺多的。”裴夫人开心道。
“这都走了多久,算上路上的时间也不算多。”裴穆明明也很开心,却还是觉得不太够。
“行了,那路上还不时地回消息呢,你怎么不说。”裴夫人无奈道,拆开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信,知道裴清还给画了宅邸图,笑逐颜开,急切地找了起来。
只是看着手里翻出来的信,裴夫人有些困惑,裴清也没有说谢云煜也写了信啊,这怎么回事?

裴穆发现裴夫人只是盯着手上的信看,却不拆开来,有些急切地一把拿过信就拆开了。
“哎,你……”裴夫人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谢云煜写给其他人的信,只是因为裴清和谢云煜的书房是在一起,所以导致信放错了位置,刚要放到一边,没想到就被裴穆给拆开了,她拦都来不及。
“怎么了?”裴穆不解,展信一看,失望叹气,“是元微的信,我还以为是阿清。”
“是写给你的?”裴夫人一听裴穆这语气,松了口气,不是误拆了,送给别人的信就还好。
“不只是写给我,还是写给你,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和我们说。”裴穆匆匆扫了眼开头的几句话,脸色微沉,有些担心起来。
以往谢云煜送信过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语气,莫非是京都出了什么大事。
看屏幕的脸色不太好,裴夫人也有些担心,探身和裴穆一起看起来。
只是越是看着信上的内容,两人的脸色都开始变得有些难看。
裴穆脸上黑压压一片,拳头捏得死紧,要不是谢云煜没在他眼前,他都恨不得把谢云煜打死。
想到自己以前还一直特别感激谢云煜对裴清多有照顾,甚至觉得哪怕是自己,或许都做不到如此贴心,而现在回过头来再看一下,裴穆感觉那些贴心就是别有用途。
“好你个谢云煜,我当你是兄弟,你图谋我儿子。”裴穆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叶兹这边的是放不下,他现在就想掉头去找谢云煜算账了。
只是不能亲手揍谢云煜,却也不妨碍裴穆写信怒骂谢云煜一趟。
以往要写信的时候,哪怕是给裴清写信,裴穆也头疼无比,对着信能发愣很久,好半天才写出几行字来,换了别人,裴穆才不管,能挤出这么几行字就不错了,哪怕是面对皇帝,裴穆说得也很简单,不过他这简短的汇报风格,倒是让皇帝少看了一些字,反而对他的奏折多了几分关注。
可是面对裴清,裴穆本身就有些内疚,想要和他多说说,哪怕一天想不出多少,多攒几天能说的话总多些。
可现在,裴穆奋笔疾书,只觉想说的话都快写不赢了,有点痛恨自己平时怎么不多练练字,不然这想说的话都要写不完。
一张纸飞快地写完,裴穆又拿了第二张纸,脸气得又黑又红。
将心底的怒气发泄了快一半,裴穆才算稍微冷静了下来,才发现裴夫人似乎一直没有出声,扭头看过去,就见裴夫人还拿着那封信看得认真。
“这玩意有什么值得看的,别污了你眼睛。”裴穆想起信上的内容,脸上一阵扭曲,就要将信撕个粉碎,却被裴夫人给拦住了。
“夫人?”裴穆不解。
“这信,暂时先放着吧。”裴夫人说道。
裴穆皱了皱眉,忽然想到什么,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是,这信确实要留着,不然谢云煜掉头不认了,连物证都没有。”
裴夫人忍不住叹了口气:“元微既然写了这封信,以他的性格,你觉得他会不认吗?不要被怒火蒙蔽了眼睛。”
裴穆沉默,长叹了一声,颓丧地坐了下来,他是真把谢云煜当兄弟看,不过因为自己年纪比谢云煜大不少,加之谢云煜身边没有亲族,有时候也是将谢云煜看作裴家的一分子。
尤其是当谢云煜照顾了裴清之后,他有时候会觉得这家是一家五口,而谢云煜是最大的大哥。
如果谢云煜喜欢的是别的男子,裴穆也知道谢云煜这么多年没有成亲,能喜欢上一个人很是难得,哪怕是男子,他也接受。
可,这个人唯独不能是裴清。
裴穆此时的感受裴夫人如何不清楚,她比裴穆要冷静一些,可此时也是……
“看看清儿的信吧,别这副样子,缓一缓,不能让阿峻发现,不然,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裴夫人说道,裴峻的性格她清楚,和裴穆一般无二,平时倒还算得上是冷静,可遇到裴清的事就有些冲动了。
平时还无大碍,可要是发现这个情况,裴夫人怀疑裴峻可能会放下军务,直接去京都找谢云煜算账,毕竟裴峻不比裴穆,要告假还是可以的。
这要是闹起来了,会闹成什么样子裴夫人都不好说。
“娘,你和爹说什么呢?”两人正说话间,裴峻推门进来,有些奇怪,他在门外隐隐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两人说话声音太小了,具体说什么他还是没有听到。
看到裴峻进来,裴夫人迅速将手上的信藏好,回道:“没什么,只是阿清的信到了,想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看,你怎么就回来了?”
“我在军营就听说有人过来,我就猜是阿清送信过来,就早早回来了,反正军营也没什么事了。”裴峻神情轻松道。
“信还没有分好?”裴峻注意到一旁的信,有些惊讶,顺手拿过就分了起来。
裴清这次的信倒是雨露均沾的,每人的份数都差不多,拿到信之后,裴峻就拿着属于他的那份走了,因为过于迫不及待,还没走到书房就直接拆开了,匆匆看了起来。
前面的内容让裴峻看得心中发软,而最后面的内容,则是让他微微皱眉,对于断袖之癖,军中其实也不少见,毕竟军营内都是男子,加之军营管束严格,裴峻也听过不少例子,只不过大多都是在军营中才如此,一旦离开军营,这些所谓的断袖就分开,各奔东西,少有还继续在一起。
所以在裴峻看来,这些人所谓的爱和男女之爱不太一样,寻欢作乐的多,真心的少,看到裴清还为这个友人如此考虑,更加觉得裴清太年轻,是被人骗了。
只是就算是被骗了,裴峻也不忍心就这么拆穿了对方的骗局,让裴清难过,只是多少还是要提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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