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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白豆泡醋)


“大哥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那种人吗!”荀鹤连忙抗议,这种事他可不敢让他们误会。
“不是就好。”季予慎也松一口气,“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季予慎那个离谱猜想作铺垫,荀鹤也不觉得难为情了,直接说:“我不是上热搜了嘛,惜宝希望我澄清,我就说我的确是同性恋,还有了喜欢的人。”
“你……”季予慎恨铁不成钢。
荀鹤还是一副不解的神态,“问题出在这里是不是?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哪里不对。惜宝当时说我明明不是同性恋,为什么不澄清。我真猜不到他的想法。”
“别猜了。”季予慎站起来,把他拉起来往门外赶,“没见过你这么呆的。”
季父冷冷拆台:“你在慕童的事上,也这么蠢,也就慕童可怜你,要不然你现在还追不到人呢。”
“爸!”季予慎冷不防听到来自亲生父亲的吐槽。
季父却不理他,示意荀鹤过来,然后说:“你知道你能听到惜宝心声意味着什么吗?”
荀鹤摇摇头,刚才季予慎解释了一堆,应该是想说惜宝把能听到他心声这种能力给了他最亲近的人,他应该算是惜宝最亲近的人。
季父有些可怜地看着他,“意味着惜宝第一眼就相中你了。”
荀鹤:“!!!”
他的震惊中还带着点茫然。
“就是这个意思!”季予慎又有些酸了,“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弟弟表白?”
荀鹤呆站着,脑子里却飞快地闪过很多个场景。惜宝喝醉时说的话,半夜醒来暧昧不明的态度,还有那天在前院小花园里听到他说要表白后的态度。从他承认自己的性取向那个时候,惜宝就什么都懂了,他生气不是因为自己的取向问题,而是生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把心意告诉他。
荀鹤回过神来,马上往外跑。
季予慎下意识地做了个想拉住他的动作,却又收住手。季父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早晚的事。”
季予慎心里不太爽,可也知道他只能祝福。
季父又叹道:“你们一个个都大了,等办完这三场婚礼,我也该和你妈享受享受退休生活了。”
季予慎立刻警惕地看着他,“您还年轻,退休的事二十年以后再说。”
季父失笑,轻轻摇头,说:“过完年,让予慷和沈栖都到公司实习,说不定实习几个月予慷就会改主意了。”
他们两个是大四下半学期,的确该实习了。季予慎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不过他没那么乐观,这俩人明显对学术研究更感兴趣。
父子俩相对无言半晌,季父又找了个话题:“予慷和沈栖去了沈家那么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季予慎说:“予慷说了,除夕那天他和沈栖一起回来过年。”
季父吩咐道:“你多关心关心他们,打听打听他们想什么时候办订婚宴,可别像你和慕童那时候突然通知,再把你妈累着。”
“我知道了。”说到这个,季予慎也有些理亏,他和慕童本来是想简单办一下的,他妈怕亏待慕童,该有的都有,那么匆忙办下来确实累得不轻。
这个话题聊完,两个人又静坐了一会儿。
季予慎终于忍不住开口:“爸,你说荀鹤表白能成功吗?”
荀鹤出了书房的门,直奔季予惜的房间。他敲了敲门,不等季予惜回应,就冒失地拧开了。
季予惜正在摆弄他的一堆娃娃,倏然被荀鹤惊到,连忙站起来,问他:“出什么事了?”
荀鹤快步朝他走来,一言不发直接把人揽进怀里。
季予惜有些懵,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荀鹤说:“我没事。”
他带着一点鼻音,季予惜有些意外,“你哭了?”
荀鹤在脸上摸了摸,“没有。”他只是有些气自己,也为惜宝最近的情绪感到委屈。明明早就想好的事情,他却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没等到不说,还让惜宝这么不爽。
“对不起,怪我不好。”荀鹤说着,又把季予惜揽得更紧了。
“也没那么不好,大部分时候都挺好的。”季予惜又拍了拍他的后背。
荀鹤突然说:“我喜欢惜宝,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
季予惜停在他后背的手僵住。
荀鹤继续诉说心意,“从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特殊的情谊。那个时候我太迟钝了,并不明白这样的情谊和友情有什么区别。真正明白这种区别以后,我又胆小到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不能接受我,也怕你会更喜欢女孩子。后来看你在感情上也很懵懂,就想着等你开窍的时候再表白。结果等啊等,就到了今天。”
“为什么又不等了。”季予惜趴在他的肩膀上问。
荀鹤说:“因为我刚刚才明白,你对我也是一样的,对不起惜宝,是我晚了,明明早就想好的事,却一拖再拖。”
季予惜从他肩膀上推开,两个人拉开一段距离,彼此凝视。
“你怎么知道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季予惜脸色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能听到你的心声。荀鹤在心里这样想。他两只手揽着季予惜的腰,把人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现在是凭这个。”
他早就应该察觉到的,惜宝对他的任何接触都不反感,两人牵过手,拥抱过,还彼此亲吻过对方的耳垂。要是惜宝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对他做这么多出格的举动。
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他被“没开窍”这片叶子挡住了视线,错过了他们相处中切切实实的心意。
两个人的呼吸相闻,季予惜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什么,最后却只说:“算你答对。”
他这句话刚说出口,荀鹤的唇就吻上了他的耳垂。季予惜的眼睫毛颤抖了一下,整个人也有些发软。他能感受到荀鹤在他的耳垂上轻轻舔舐,又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荀鹤鼻子里呼出去的气息从他耳蜗里往心里钻,直挠的他整个人都在发痒。
季予惜躲了一下,轻轻推了推荀鹤。
荀鹤就松开了。
再看向季予惜,发现他眼睛也湿漉漉的,整个人带着一种羞涩的春意。
“你有反应了。”季予惜眨了眨眼睛,努力撑着面子,嘴硬道。
“你也一样。”荀鹤声音有些发哑。
看着他的脸又靠近,季予惜努力地偏过头,“不行,不能这么快。”
荀鹤就势靠在他的颈窝,“我知道,我只是想亲你,没想做别的。”
他的呼吸也有些粗重,两个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季予惜重新推他,“不行,别靠这么近。”
荀鹤松开手,露出几分委屈的神情。
季予惜解释说:“你是从书房直接过来的吧,我们在一起了,得过去给他们看看,不然他们该误会我们在房间做了什么。”
荀鹤有些不敢相信,“现在?”
他撇了一下腿,问季予惜:“这样去确定我不会被打出去吗?”
季予惜白了他一眼,“所以让你靠远一点啊。”
荀鹤有些无奈,走到了墙角的椅子旁坐下,然后又跃跃欲试,“我们过年在C城多待几天吧,到老宅拜完年,就去住我的别墅,没有其他人在,我们想做什么做什么。”
“打住,别聊这个,你还想不想出去了。”季予惜有些无奈。
“这不能怪我,我自己的男朋友,抱抱亲亲怎么就不行了。”荀鹤十分委屈。
季予惜冷笑,“别人不会像你一样,抱抱亲亲就能有反应。”
荀鹤:“那是抱的少了,你过来让我再试试。”
季予惜到底没让他再试,又十几分钟后,两个人手牵着手重新进到书房里。
季予慎盯着他们的手,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季父倒是说了几句既然选择了彼此,就好好相处的话,然后把他们打发走了,老父亲看着也扎眼。
结果季予慎追出去把荀鹤拉到一旁,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还不让季予惜听见。季予惜无聊地等在不远处,发现荀鹤回来颇有些无奈。
“我大哥说了什么?”季予惜问他。
荀鹤牵起他的手,“没什么,我们走吧。”
刚确定关系的小情侣一秒也不想分开,两个人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惜宝退了半个身位,把荀鹤放进来。
荀鹤一关上门,就把人堵在门后,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季予惜也有些把持不住,“你克制一点。”
荀鹤道:“我只是想亲你。”
这一次没等季予惜再说拒绝的话,他微微低头,亲到了那两片粉润的唇。一吻毕,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季予惜调侃他:“初吻就这么熟练。”
荀鹤面露一丝尴尬。
季予惜立刻质问:“我记得你说过你没谈过恋爱,你别告诉我你不是。”
荀鹤期期艾艾地说:“其实我偷亲过你。”虽然很短,可能连一秒都没有。
季予惜默默扶额,“你还做过这种事。”
荀鹤看着他,略显无辜。
他又低头重来一次。
过了很久,季予惜推他,“该洗澡了。”
荀鹤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晚上留下来?”
“想都别想。”季予惜凶巴巴地说。
【才刚在一起就睡一个房间,我明天还要不要见人了。】
荀鹤腾地站直了身体,有些不敢置信地眨巴着眼睛。
季予惜十分茫然,“怎么了。”
荀鹤立刻回神,心里还有些惋惜,怎么惜宝的心声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呢,这样季家人全都知道他晚上想和惜宝睡一个房间了。只怕用不了几分钟,就有人上来敲门。
荀鹤苦恼地扒拉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睡一个房间?”
季予惜拿两个哥哥的事作为参考,“慕童姐和我大哥是办完订婚宴才搬到一个房间的,不过慕童姐的房间还留着。我二哥和沈栖哥现在还是两个房间。”至于有没有溜到一个房间住,他就不知道了。
尤其是他和荀鹤说开以后,真的挺难舍难分的,他不信二哥和沈栖哥能忍住。
荀鹤有些意外,“你们家男生都这么有男德吗?难怪大哥刚才教育我别想那么快就爬你的床。”
季予惜噎住了,万万没想到刚才大哥把荀鹤叫过去,是说这个。
季予惜说:“听说我大哥刚成年,就被我爸妈思想教育过,说婚前不可以随便做那种事。后来我大哥被原子夕摆了一道,我爸还后悔把孩子教的太乖了,说要是我大哥和慕童姐在一起过,我大哥也不会选择对原子夕负责而辜负慕童姐。”
这件事的细节荀鹤以前不太清楚,后来和季家走得近了,差不多能猜到当年发生的事。他其实很不赞同季予慎为了对原子夕负责,就把多年女友抛弃的行为。
不过要是真如惜宝所说,也能稍微理解他一点。
但换做是他,他绝不会这么做。搞什么啊,原子夕是第一次,季予慎难道不是?就算那个时候季予慎不知道是原子夕动的手脚,以为是自己的错,那也不至于就非要娶了人家吧,不能从别的地方弥补吗?幸好季予慎没有傻到底,早早和原子夕离婚了。
“我二哥也被这样教育过,刚教育完就出了我大哥的事,我爸妈很是后悔,到我这里就没接着教育了。”季予惜总结道。
荀鹤也总结道:“总之你们家很注重婚姻仪式,所以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
“早点是多早?”季予惜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荀鹤说:“过年回我家见过我父母,然后安排他们双方见面订婚,走完一整套流程,等到五月份就可以结婚了。”
季予惜:“……”大哥你来真的。
再然后,就是敲门声响起。
荀鹤默默扶额,他就知道会这样。
季予惜推开他,走过去开门。来的是季母,她先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季予惜,又看了看荀鹤,才说:“荀鹤也没休息呢?我切了点水果,你们吃一点吧。”
季予惜这才发现她的手里还有一盘水果。
荀鹤笑着说:“清姨,我就不用了。我正准备回房休息。”
他从季母身边穿过,来到隔壁门口,然后冲着季予惜和季母两个人道了声晚安,就回房间关上了门。
季母很满意,又问季予惜要不要吃水果。季予惜不想吃,季母也没生气,端着果盘开开心心下楼。
第二天一早,好几个人都顶着黑眼圈出现在餐厅。
季父季母和季予慎三个人是怕荀鹤半夜溜到季予惜房间里,他们隔一会儿就起来一次,偷偷观察季予惜和荀鹤两人的房间,结果却无事发生。
荀鹤则有些孤枕难眠,没和季予惜挑明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挑明,他满脑子都是惜宝,兴奋得有点睡不着。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提这一茬。
季母打了个哈欠,对季父说:“你一会儿要陪方容办事?”
季父也打了一个哈欠,“我才不去呢。”
季予惜插话说:“爸,你昨晚不是和她说好了吗?”
季父看了看他,有些哀怨,“我只是问清楚她的位置,免得荀鹤和予慎两个人出去办事的时候,被她撞上,可没说一定要陪着她去办事。”
季予惜微微一怔。
季予慎则悄悄竖了个拇指。
季母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就去一趟吧,把她看好了,到时候予慎和荀鹤也能更放心。”
季父十分不想去,季予惜想了想,说:“要不我陪我爸一起?”
季母:“不好吧,方容本来就是冲着你爸去的,你在场,你爸不好发挥。”
季父忙说:“是冲着我的钱,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
他现在可不敢自大了,就是因为自大,差点把方容放走了。虽然季氏集团是没有给方容和崔祥的项目投资,可她们卷走的钱都是D城的钱,那就不行。
商量之后,季予慎和荀鹤先一步出门。两个人遮的严严实实,开一辆车出去了。荀鹤提前给朱警官打过招呼,等朱警官和同事们核实过资料,就会采取行动,不出意外方容和崔祥今天就会落网。
为了配合他们,季父也出门去稳住方容。他觉得自己牺牲太大了,一定要季母到门口送他走。
好不容易把季父打发走以后,家里只剩下季母和季予惜两个人在。
季母一直在打哈欠,季予惜贴心地让她再去睡一会儿,季母则幽怨地看着他,“惜宝没什么想和妈妈说的吗?”
季予惜想了想,虽然他爸爸应该会告诉他妈妈,但是他也应该正式告诉他妈妈一声。
于是他说:“妈,我和荀鹤在一起了。”
季母明显有些伤感,小儿子也长大了。“妈妈祝你们长长久久。”
“谢谢妈。”季予惜拉着她的手,“就算我们在一起,还是会回家住的。”
季母颇有些意味深长,“你愿意回家住,荀鹤未必愿意。”
季予惜不信:“他为什么不愿意?他在我们家也住了好久,哪里觉得不自在了?”
季母笑了笑,没说话。

第091章 尘埃落定
季予惜和季母两个人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深聊下去,因为庄珏的电话恰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自从庄珏从季家离开以后,她刚开始有一段时间不敢和季母联系,生怕季母发现她和苏致丰的事,后来因为方容在中间调拨,她气得不行打电话给季母吐槽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就说出去了,季母哦了一声,并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庄珏这才承认她和苏致丰两个人的关系。
今天,庄珏给季母打电话却不是聊方容或者苏致丰,也不是聊她那死活不肯离婚的老公。而是劈头就问季母:“听说你要和季墨白离婚?”
季母惊讶了一下,没想到连庄珏都听说了。
庄珏见她不说话,还以为这个消息是真的,忍不住又对方容破口大骂,在庄珏的心中,方容现在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如果可以向恶魔许愿,她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方容在世界上消失。
虽然礼清没有承认是方容的问题,她还是觉得这件事离不开方容在中间搅和。
季母等她发泄一通之后才问:“你听谁说的?”
庄珏:“就是那个死人。我们今天开庭,他刚才见到我,得意洋洋地对我说,你也要离婚了,嘲讽我们俩真不愧是好闺蜜。”
季母听懂了她口里的死人是谁,也忍不住好笑。
不过她还是没有告诉庄珏实情,而是说:“你先好好打官司吧,我的事等你结束后再说。”
庄珏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相信方容,她这个人最会耍心机了。也别相信她搞出来的小动作,说不定她就是要让你以为季墨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逼着你离婚呢。你可别走我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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