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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白豆泡醋)


这些是由季予慷和沈栖两个人回答。问完他们,朱警官又问其他的同学。
季予慷他们暂时可以先回去。临走之前,季予慷特意去看了辅导员,他们班连续三天报警,辅导员一脸菜色,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都到头了。
三个人回去的路上,都有些沉默。
但任司的状况不太乐观,刚才被抬上救护车时,整个人都软着,毫无意识。这样的任司,能让人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生命力在流逝。尤其是季予慷,本来还在和任司说话,人要是没了,可能会是他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沈栖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不是你的错。”
季予惜听到后,转头去看他二哥,发现他二哥的状态确实有点难受。也说:“任司不会有事的。我们能做的是帮他把凶手找出来。”
他也不知道原来的剧情中受害者后来怎么样。但他知道二哥只是被冤入狱,并没有死刑。所以他推论可能受害者还活着。
听到惜宝这么说,季予慷放松了很多。“可是怎么找到凶手?”
季予惜也犯了难。
沈栖猜测:“会和周武有关系吗?”
季予慷:“动机呢?周武最大的动机想保研,可任司并不在保研名单里。就算是想嫁祸给别人,昨天晚上在宿舍的只有章尔和陆少山,他们两个都没有保研。周武陷害他们有什么用?”
“何况昨晚,周武也没有去我们宿舍。”季予慷想了一会儿,又说。
沈栖说:“未必是昨天晚上下的毒。任司不可能一上午不喝水吧?要是昨天晚上下毒,他早就毒发了。”
“有道理。”季予惜忙说,“放到今天上午,其实龚罗一也有嫌疑。那就要看看任司今天都去过哪里,和谁接触过。”
季予慷叹了一口气,“这就麻烦了。”
虽然现在学校到处都有监控,但查监控只能让警方去查,他们帮不上什么忙。商忻私密照的案子还没有破,现在又多了一个下毒案。这两个案子是分了两组警察在侦办,也不知道查到最后能重合多少。
沈栖接着问:“还有一点,毒是直接下在杯子里还是水里?”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如果是下在任司的水杯里,那就是针对任司的行动。如果是下在水里,那是下在宿舍的饮水机里还是教学楼的直饮水机?这两个地方都是任司有可能接水的地方。
如果是前者,那就是针对他们宿舍的行为。如果是后者,那潜在使用人数可就多了。
季予慷:“这个也只能等警察查了。”
他们能想到,朱警官肯定也想得到,何况这些怀疑最终要通过检测来验证,在检测结果出来之前,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任司能醒,问他是最轻松的。”沈栖叹说。
季予惜突发奇想,“要不我们吃完饭,去医院吧?任司被拉到了哪家医院里?”
沈栖想了想,“应该是这边最近的医院,我问问班长,当时他好像跟车去了。”
他们三个人也不回公寓了,在学校外面找了个小饭店,凑合吃了一顿午饭。饭后,沈栖也问到任司所在的医院的位置,三个人打了个车直接往医院去。
任司还在急救,班长在外面陪着两个家长在等。
看见季予慷他们,班长立刻过来低声说:“情况不太好,送过来的时候心脉很微弱。”
季予慷的心就是一沉。
班长又说:“这两位就是任司的父母。”
任司的父母看着只是普通人,此刻任母正在抹眼泪,任父虽然没有哭,眼圈也红红的。他们接到学校的电话直接来了医院,本来随急救车来的还有个给他们上课的那个老师。等任司父母一到,他立刻走了,生怕这对父母在医院就开始问责。
班长介绍季予慷就是第一个发现任司情况不对的同学时,任母一把紧紧攥着季予慷的手,“孩子,阿姨谢谢你了。你能不能再给阿姨讲讲当时发生的事?”
季予慷维持着这个姿势,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
听到任司总共喝了三次水的时候,任母擦了下眼泪,然后说:“怪我总让他多喝金银花水,要不然他应该能喝出来味道不对。”
这位母亲深深地自责。
季予慷则有些意外,“阿姨,你知道任司喝的不是白开水?”
任司的水杯不透明,季予慷一直以为他喝的就是白开水,听任母的意思却不是。
任母解释说:“他一到冬天就容易上火,每年我都会给他准备好多金银花,让他冬天泡水喝,他这个习惯从小就养成了。”
【那有没有可能,毒是下在金银花里呢?】
季予惜开发了新的思路。
季予慷手指微微一动,这是个新思路。不过警方看任司杯子里的金银花,应该也能想到。要不要提醒一下朱警官呢?
这个时候,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季父一个箭步冲过去,“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医生说:“现在生命体征平稳,人还没醒,能醒就能好。”
紧接着,任司被推出来,他的身上插着好多管子,任母一看又哭了,轻声喊着任司的名字。季予慷等人一起帮忙把任司退回病房。
护士又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
护士走后,班长说他还没吃饭,他先去吃饭,然后给任司父母带点吃的回来。任司父母这个时候都不愿意离开儿子,就特别不好意思地谢谢他,还要给他拿钱。
班长不肯收,小跑着出去了。
任母对季予慷说:“孩子,你和我儿子一个宿舍,一定知道平常他得罪过谁吧?到底是谁给他下毒的?”
季予慷答不上来。
沈栖说:“阿姨,任司平常在学校不曾和谁结仇,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是谁会做这样的事。”
任母十分难过,“孩子上个学差点把命都丢了,我还总说他不用功,他要是能醒,我再也不催他用功学习了。”
任父站了一会儿,突然愤怒地说:“我要去学校问一问,我儿子到底是被谁害的。我儿子现在昏迷不醒,他们连个代表都不出现,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季予慷替辅导员解释了一句:“当时警察也在,我们辅导员还要配合警方工作走不开。”
“难道你们学校就一个老师吗?辅导员走不开,其他人呢?还不是因为我们都是普通人,我儿子也不是什么天才,他们才这样对待我们。”任父更气了,眼睛也布满血丝。
沈栖忙说:“我们不是在为学校辩解,其实出了这个事情,学校是要负责的。”
不光是辅导员,当时可是连院长都惊动了。如果任司性命不保,院长难道会不受任何影响继续当他的院长吗?
“叔叔,现在关键是任司,等任司脱离危险,学校要是还没有交待,我支持你去学校询问,再帮你介绍厉害的律师。”季予慷说。
任父想了想又坐回去。
没等到班长回来,辅导员带着警察来了。这个警察是朱警官的徒弟,年龄不大,但很沉稳。
辅导员先表达了歉意,又看了看任司的状况,然后介绍说警察来问案情。任父任母对任司在学校的情况知道的不多,警察问完并没有有价值的线索,便说等任司醒了,第一时间告诉他们。
他还要忙其他的工作,所以要先走一步。
季予慷主动要求去送他,想把之前他们猜测的,毒可能是下在任司自己的金银花茶里这件事告诉警察。这个警察认真听完后,告诉他任司所有的个人物品都收回去检验了。如果毒真的下在花茶里,是一定能检验出来的。
季予慷顿时放心,他就说嘛,他们都能猜到的事情,警方肯定也能。于是他认真地说:“任司是我的朋友,我很希望能帮他找到凶手,如果你们有能用到我的地方,请一定开口。”
警察点点头,特别说:“我师父说你们以前提供的线索都很有价值,所以你们要是想到什么也一定告诉我。”
季予慷想到自家弟弟的那些离奇经历,有点沉默。
这位警察再次让他留步,准备转身走的时候,沈栖从病房出来,冲着他们大声说:“任司醒了!”
季予慷一怔,反应比旁边的警察慢了两步。
他们又连忙回到病房,任父任母都守在任司床边,两个人都激动地流下眼泪。任司还很虚弱,很小声地喊了一句“爸妈”,然后把视线转到一旁的季予惜身上。
他看到季予惜就知道就是季予慷救了他,想扯一个微笑都没扯出来。
季母忙说:“儿子,你歇着。”
季父则激动地说:“我去找医生来。”
这个时候,警察和季予慷前后脚进来。警察迅速占据任司最近的位置,把任母都挤出去了。
他急忙问:“任司?听得到我说话吗?”
任母不太愿意,也是心疼儿子,忍不住说:“他才刚醒,话都说不出来。”
警察从口袋里把证件掏出来,展示给任司看。“我是警察,能听到就点点头,能说话就回答我。”
任司:“我能。”
任母又差点抹眼泪。
警察拿出个小本本开始做记录:“知道是谁给你下毒吗?”
任司:“知道。”
他这一句知道,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一个个越发专注地盯着他看。
警察:“是谁?”
任司:“周武。”
这个名字既意外又不意外。季予惜他们之前就想过这个可能,只是猜不到周武的动机,才作罢。现在听任司说是周武下毒,好像也挺正常的。
什么时候周武在他们心中都变成这种形象了?
警察:“你怎么确定是他?”
任司:“我无意中知道他在计划什么,他想杀我灭口。”
他的确很虚弱,像这样长的句子,中间歇了四五回才说完。
警察:“他在计划做什么事情?”
任司:“他想杀了龚罗一。”
警察看向季予慷,“龚罗一?”
季予慷解释说:“也是我们宿舍的。”
警察:“他为什么要杀龚罗一?”
任司:“因为他嫉妒龚罗一有对象。”
龚罗一有对象?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季予惜几个人头顶齐齐冒出个问号。
这个时候,季父低着医生进来了,医生看见警察在做笔录,就说:“他现在的意识还不清醒,最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候再问。”
警察一愣,“那他这半天都是在胡说?”
医生:“这我说不好,可能全是胡说八道,可能半真半假,也有可能是肺腑之言。”
警察:“……”
季予惜心道:【难怪他会说周武会嫉妒龚罗一有对象。】

第077章 联手陷害
警察走后任司又睡了一觉,这次一直到傍晚才醒。他醒来时,只有任司的父母和季予惜他们三个人在场。辅导员等任司睡着以后就走了,走之前还在说让任司父母放心,学校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现在最重要的是任司的健康,让他们安心在医院照顾任司,等整件事情水落石出后,学校会有处理结果。
季予惜几人为了任司清醒后第一手消息,硬是在他的病房守了一下午。
任司一睁眼最先看到的是季予慷,顿时两眼一红,都快哭了。后来任母扑上来,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完全清醒了,他才收势,又开始安抚任母。
再之后,任父看出来这三个同学有话要和儿子说,就拉着任母要出去给任司买晚饭。
等他们出去后关上门,任司马上说:“我怀疑是周武干的。”
他这句话在不太清醒的时候也说过,季予慷没怎么吃惊,只是问他:“怎么说?”
任司解释说:“今天上午我很早就从宿舍去图书馆了。等到快上课的时候,才从图书馆到教学楼准备上课,在路上碰见了周武。”
因为昨晚下的雪太大,上午的时候,学校里的雪还没有清理干净。从图书馆到教学楼和从宿舍到教学楼走的是同一条路。
任司:“他看见我的时候给我打招呼,我一不留神就摔了一跤,手上的东西全都摔出去了。周武帮我捡的,那个时间他完全有机会动手。”
这是任司自己思考过的最可能下毒的时机。
“除了这个时间,再就是我进教室以后,又去了一趟洗手间,当时东西都放在教室里。如果有人动过,那查了监控应该能看到。”任司又说。
【朱警官今天一定把监控都翻了一遍,要是这么明显,他都不用接着查了。】季予惜在心里想。
季予慷微微点头,把惜宝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警察已经接手这件案子了,如果是在教室里下毒,监控肯定能拍到。那这案子早就结了,但是警察下午还来看过你,说是想问问情况。对了,你还记得你当时说的话吗?”
任司迟疑了。
他隐约记得警察来过,但他当时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季予慷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任司忐忑地问:“我说了什么?”
想到任司之前胡说八道的那些话,季予慷就有点说不出口,他不由看向季予惜,“惜宝,你讲一下吧,你后来都快笑抽了。”
二哥这么一说,季予惜忍不住又哈哈笑了,然后把任司怎么怀疑周武要杀龚罗一,因为周武嫉妒他有对象的话说了一遍。
任司听到最后捂住了脸,这真是他说的吗?
季予慷拍了拍他,问:“周武到底做了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打算说吗?”
任司再次犹豫,隔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那天听见周武在打电话。”
就在季予慷开生日宴的那天,下午阳光很好,室外不太冷。任司没有去图书馆,而是带了本英语词典在宿舍楼下的小花园里背单词。当时他坐在秋千架上,小花园里没什么人。
后来他看见周武打着电话来了,任司一开始并没出声,当时想着等他挂了电话再给他打招呼。过了一会儿,他听着周武对着电话说的话不太对,就悄悄戴上了耳机。他当时不敢走,因为周武离他很近,他一动,周武肯定能察觉到。
后来,周武挂了电话,一眼就看见了他。任司也不敢抬头,只用眼角余光打探情况。周武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喊他的名字。
任司还是假装听不见,直到周武走过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任司才假装和他偶遇。
季予慷好奇地问:“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这个问题没那么难,任司的表情却十分耐人寻味,似乎不怎么好讲出口一样。
过了几秒,沈栖在一旁突然插话:“是不是和予慷有关?”
“你怎么知道?”任司大吃一惊。
他说出口后,又立刻给季予慷道歉,“对不起啊,你都能马上救我,我听周武说了那些话后,却没告诉你。”
他很愧疚。尤其是知道今天是季予慷当机立断救了他后,他的愧疚就更重了。他和季予慷比,实在太差劲了。这让他怎么好意思把这件事说出口呢?
季予慷此时更关心周武到底说了他什么,忍不住说:“别道歉了,赶紧说重点吧。”
“哦哦,对。”任司想了一下,才说,“周武说你和沈栖肯定能保研,要是把你们两个拉下水,他的竞争压力就小很多。他还说了很多想法,类似陷害什么的,他没有细说,我只零星听到几个词,并不太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还有我的事?”沈栖惊奇了一下。
季予惜则若有所思,【难道因为原来的剧情中二哥和沈栖哥没有在一起,沈栖哥当时也没有参与保研,他就没有算计沈栖哥?】
季予慷听到后,悄悄和沈栖对视一眼。
还真有可能。
任司则说:“反正我听到了你们俩的名字。”
季予慷又问他:“那天下午,你看见龚罗一了吗?”
任司认真回忆了一下,又摇摇头,“没有。他怎么了?”
季予慷说:“龚罗一那天晚上到我家,就是为了提醒我要小心周武。”
任司更加羞愧了,连龚罗一和他们关系不怎么亲近的人都能提醒季予慷,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他做人何止是比季予慷差,也比不上龚罗一。他什么时候和别人差距这么大了?
季予慷没在意他的这点情绪,而是说:“警察应该还会来问你,到时候你把这些情况都告诉他们。”
任司点点头,又问:“会不会对你们有不好的影响?”
季予慷:“没事,我们保研合法合规,也没做过违纪的事,坦坦荡荡不怕查。”
他站起来,招呼沈栖和季予惜一起走。
任司的表情是既想拦着,又不敢拦,只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不一会儿,任父任母回来。他们只看到儿子在病房里,忙问:“你的同学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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