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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系魔法师穿武侠(弓青瀚)


方才那一要已经让苏梦枕心神松动,给了月笙可乘之机,他的肩膀的位置也留下月笙的牙印,却没有感觉到疼,而是一种无法明说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脊背绷紧,身体轻颤。
眼下,月笙又说咬他……
月笙亲眼瞧见苏梦枕的那处跳动一下。
他睁大眼睛稀奇道:“师兄,你快让我摸一摸,礼尚往来,我也给你摸我的好不好?”
“你来,摸我的。”既然师兄不主动给他摸,那他就先来主动好了。
师兄既然摸了他的,就肯定不会再好意思拒绝他,那么他不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不待苏梦枕反应过来,月笙便快速地一把拉过苏梦枕空着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那里。
苏梦枕顿时浑身一颤,眼睛、眼角尽皆发红,眼眸变得无比幽深,喉咙也滑动两下,嗓子干涩异常。
他想将手收回来,可那处却仿佛黏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
月笙不知怎么的,白皙的脸颊突然变得通红。
他也轻哼一声,低喘道:“师兄、师兄……怎么这般奇怪啊,可是,不想师兄放手。”
苏梦枕呼吸沉重且急促。
月笙也不遑多让。
他抬起头注视着苏梦枕,似是着迷了一样。
然后,他缓缓靠近苏梦枕,低声呢喃又喊了一声师兄,然后竟无师自通般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苏梦枕的唇上,不仅如此,他还轻轻地舔了一下,微不可闻道:“师兄,我、我难受……”
苏梦枕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更加不是圣人,做不得到此刻这种地步还能忍耐的程度。
所以他不受控制地一把揽住月笙,然后将他抵在了池子边缘,胸口起伏的厉害。
月笙到这时还不忘最初的想法。
他在水面底下伸手,然后分毫不差的紧握,不留一点空隙。
“师兄,现在我们两个一样了呢,好奇怪、也好神奇。”月笙喃喃道。
苏梦枕眼眶发红,什么克制、什么忍耐、距离,此时此刻统统都抛之脑后。
他卑劣无耻、他对不起阿笙,他认了,这时就算阿笙不要,他也再不想放手。
月笙顿时被苏梦枕堵住了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撩拨人、令人情难自禁的话。
他的唇齿被纠缠,舌尖逐渐发麻,就连身体都慢慢由粉变红……
苏梦枕正在身体力行地教他,他这回不再阻止、拒绝,拉过月笙的手,让他切切实实体会了一把攥住别人的是什么感觉,不过却不许他只握着不动。
他是严厉的老师,这时就算月笙哭着求他,他也能够硬下心肠了。
池水激荡,月色正浓。
第二天月笙没能起床,但苏梦枕却一早苏醒起来,脸色正常,神清气爽。
他出门,恰巧碰到杨无邪,还被杨无邪惊讶一番,说楼主今日的气色怎么这般好。
苏梦枕笑了笑,让杨无邪去准备些吃食送到他那里。
杨无邪点头,这便下去准备。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整天楼主居然没有去处理事务,反而一直待在小楼上不见人影。
就连他也只是将食物放在门外,而没有进去过。
奇怪,楼主这是在做什么?杨无邪深感疑惑,却不会没有规矩去探听楼主的私事。
他后知后觉,对了,楼主的师弟苏公子又去哪里了?
苏梦枕和月笙还能做什么。
他们两人独自待在房间,月笙醒来就拉着苏梦枕不放,一脸委屈,说自己这也疼、那也疼的。
苏梦枕还能如何,只得待在他的身边,替他按摩揉捏。
不过,他们两人都才识得那是什么滋味,相互碰触时又难免再一次擦木仓走火。
苏梦枕这时候已经清醒,知晓自己毫无克制的沦陷了。
可事已至此,他苏梦枕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后悔、想要回头的人。
他既然在那般情况下要了阿笙,就要对他负责任,从此刻起,倾尽全力的对他。
至于他的身体状况……
苏梦枕抚摸着月笙的头发,神情安静、沉思。
他们两人正都躺在榻上,只穿着里衣,月笙倚靠在苏梦枕的怀中,望着榻对面窗外的景色。
他小小地打声哈欠,别看苏梦枕身体有疾,但体力却是真的好,腰也不错。
他昨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今日白天又胡闹良久,因此精神欠缺,有些缺觉。
月笙正无聊拨弄着苏梦枕的衣襟时,就听他在头顶上说:“阿笙,倘若师兄先一步离你而去,你……”
话未说完,月笙已是直起身伸手捂住他的嘴巴,道:“师兄,你在胡说什么,等我回去翻看一下神水教收藏的典籍,肯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师兄,你相信我,不许再乱想。”
苏梦枕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笑了笑道:“好,师兄不乱想了。”
“但是阿笙,这回你可知晓我们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月笙脸色一红,又重新趴回他的胸前,脸朝下把头埋好,闷声道:“知晓,师兄、师兄昨晚不是和我说了么。”
“我若不回答师兄,师兄就不给我想要的,师兄,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坏呢。”
他想要,师兄却不给,非要他回答他的问题才行。
月笙感觉昨晚哭的次数都比昨晚多了。
苏梦枕勾起嘴角,只觉得这大概、不,昨晚和今天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或许,往后也会有许许多多如今天这般快乐的日子,但他仍是不想今天的时间走的快些。
“师兄这样坏,阿笙喜欢吗?”
“……喜欢。”月笙用脸颊蹭了蹭苏梦枕的胸膛。
“那阿笙还要吗?”
“不要不要,不要了。”月笙闻言,急忙抬起头,瘪了瘪嘴道:“师兄,我早就说过我不要了。”
“好,师兄依你。”苏梦枕摸了摸他的脸说。
月笙哼道:“你昨晚怎么不依我。”
无论是最初他想要摸一摸,还是后来他不想要摸了,苏梦枕都不依他。
苏梦枕挑眉,道:“师兄不依你,可你也咬了师兄。”
他现在身上可不止肩膀那一处咬痕了。
月笙表情心虚,眼睛转了转,小声道:“师兄疼不疼啊,要不然、我给师兄呼呼?”
说着,月笙就当机立断地扒开了苏梦枕的衣襟。
正好,他的胸膛处有一个月笙的咬痕。
月笙微微嘟起红唇,然后对着那处咬痕吹气,气息轻柔,吹拂在人的身上微痒,又有一股难耐的感觉。
苏梦枕当即按住月笙的肩膀,脸色隐忍,脊背绷紧。
他声音略沉道:“阿笙,看来师兄不仅要教你昨晚那些,还要教你,有时候绝对不能轻易做的动作。”
月笙啊了一声,疑惑:“不能做什么?”
“是给师兄呼呼吗?我为什么不能做?”
他说完还动了动身体,然后感受到苏梦枕下方的激动。
月笙先是一愣,随即一脸恍然大悟,明白了:“是因为我这样,师兄那里……”
他突然露出一抹坏孩子般的笑意:“那我若是给师兄那里呼呼,师兄岂不是……”
不等说完,苏梦枕蓦地转身将人压在身下,眼眸深邃,声音沙哑道:“阿笙,才一晚上而已,你真是学坏了。”
月笙不服气道:“那也是跟师兄学的,有本事,师兄教训我啊,哼。”
苏梦枕挑眉:“你还真是有恃无恐,知晓师兄不忍也不会教训你。”
月笙这才得意地笑起:“当然,师兄不是最宠我了么。”
但是,苏梦枕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那是从前,现在,师兄有法子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月笙睁大眼睛,蓦然发觉事态有变。
下一刻,苏梦枕已经朝他欺负过来。

月笙和苏梦枕痴缠了好多天,终于想起来要办正事。
他说要回神水教一趟,翻看典籍好为苏梦枕治疗他的病症,“有朱溪跟着我一起回去,师兄不必担忧我的安危。”
他既然这样讲,苏梦枕暂且放心。
随即,月笙与朱溪离开了汴京。
这汴京里暂且只有水法王陈安在了,于是一些人的心思又起。
月笙这边,回去后秘密见了神水教的金法王。
“惜朝,许久不见了。”月笙以教主的身份见了顾惜朝,也就是金法王。
最初他游历时,见顾惜朝的身上有气运还有才华,便想办法将其招揽进了神水教。
如今,顾惜朝坐上金法王的位置,但身份却还是秘密。
因为月笙要他潜伏在傅宗书的身边,而顾惜朝的毕生心愿是入朝为官。
这些,月笙都可以允诺他。
顾惜朝道:“教主可安好?”
月笙颔首,他此刻身披黑袍,还戴着漆黑的面具,嗓音沙哑且古怪。
顾惜朝也不晓得神水教教主的真实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教主的忠诚。
这是在他落魄之时唯一懂他的人。
而教主来历神秘,威严深不可测,出手更为可怕。
他对于手下的给予阔绰,就单说给水法王和火法王的功法便已经足够珍贵。
但教主却能够随意给了下去,这一点不得不令顾惜朝佩服的同时也深感教主的深不可测。
若是没有充足的底气,他又怎么可能放任教内手下这般强大。
有一点,顾惜朝略为疑惑:“教主为何会让我潜伏在傅宗书的身边,而不是蔡京?”
若要铲除朝廷奸臣,首先要杀的人不应当是蔡京吗?
月笙道:“蔡京已老,他虽然在朝中和傅宗书表面不和,但其实他们二人早已狼狈为奸,傅宗书便是蔡京的人。”
“待蔡京死后,傅宗书瞬间就可以在朝堂上崛起,因此,何必去费功夫费心思待在一个必死之人的身边。”
“蔡京必死?”顾惜朝怔了怔。
他自是知晓蔡京一定要死,但是何时死、怎么死还没有定论。
怎么听教主这意思,似乎是蔡京马上要死的样子?
月笙:“蔡京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但更多的话他却没说。
顾惜朝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既然教主这般肯定蔡京活不了多久,想必已有对策对付蔡京。
不久,顾惜朝便从神水教离开。
而月笙在处理好一些事情后,也打算这就回去。
他自然不用翻看什么典籍,现在主线剧情已经开始,他完全可以用能力来治愈苏梦枕。
但他没有想到,等他再次回到汴京后,却是见到了一个腿受伤还中了毒的师兄。
月笙面无表情地坐在苏梦枕身旁,听他介绍最近新认下的两个义弟,一个叫做白愁飞,一个则叫做王小石。
当然,还有苏梦枕的师妹、月笙的师姐温柔也在。
她现在可不敢缠在师弟的身边摸师弟的小脸,师弟冷着脸的时候真可怕。
温柔搬着凳子坐远一点。
苏梦枕倒是不怕月笙的冷脸,也知晓他现在这样的不高兴是因为他受伤了的缘故。
不过,他还是得为月笙介绍一下,先说起月笙是他的师弟且也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然后介绍二人。
在介绍白愁飞时,月笙冷冷地瞥他一眼,没有丝毫动静、也没有说话。
苏梦枕和温柔习以为常,毕竟他们的师弟对待外人就是如此。
但在介绍王小石的时候,月笙看向他,竟点了点头,道:“你好。”
这人是命运之子,给他一点面子。
王小石受宠若惊,面对这样神仙似的人物说话磕巴道:“你你、你好,你叫我小石头就行。”
“嗯。”月笙又回答了他。
这两次回答,不仅苏梦枕,就连温柔和白愁飞都侧目看向王小石。
王小石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挠挠头、不知所措。
这、大哥的师弟是不是有点区别对待,为何只搭理他而不搭理二哥啊?
温柔更是稀奇道:“小师弟你怎么回事?为何就只搭理小石头,不理会大白菜?”
温柔又转头瞧向王小石,左看右看也没有瞧出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值得月笙这样对待的地方。
至于温柔问这个问题纯粹就是好奇。
她看惯了月笙的脸,对其他男人还真是难以起什么心思。
因此她不管对待白愁飞还是王小石的心都是一样的,目前都只把他们当做兄弟、哥们而已。
月笙对待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姐还是很温和的。
他道:“我不是也搭理了你。”
温柔:那怎么能一样,她可是看着阿笙从一个小小孩童长成如今这副谁都惊叹的模样。
不过她瞧了眼白愁飞,还是有点智商在线,晓得不能明说。
白愁飞笑了笑,道:“不知我有哪里得罪了副楼主?”
“若白愁飞有不对之处,副楼主不妨直说,有大哥在,白愁飞也不愿与副楼主生了嫌隙。”
这话说的漂亮,显出白愁飞的大方,有隐约暗示月笙的小气,对于一个刚刚见面的人就一点脸面都不给,且这个人还是苏梦枕认下的兄弟,就算他是苏梦枕的师弟、是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以苏梦枕的性格也不会偏袒。
但白愁飞还是想差了,不管月笙如何,苏梦枕可以说唯一无条件偏心的人就是月笙。
更何况,月笙只搭理王小石而不理会白愁飞,这不禁令苏梦枕的心中起了一点思索。
他想到了阿笙那识别人心的能力。
但对苏梦枕而已,无论好人还是坏人,得看他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哪怕是坏人,若利用得当,也能为他苏梦枕所用。
当然,前提是这人不招来阿笙的厌恶。
苏梦枕道:“阿笙许是累了,不想多说话,今天就这样吧。”
白愁飞闻言,眼睛闪了闪,看来这苏月笙比他想的还要得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看重。
温柔、白愁飞和王小石三人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月笙和苏梦枕两人。
月笙看了眼苏梦枕,扭头哼了一声。
苏梦枕笑道:“阿笙在生气?”
“哼。”这不明摆着么。
“咳咳。”苏梦枕咳嗽两声。
他的一条腿遭受暗器,受伤、中毒,竟导致身体再次颓败、脸色也苍白无比。月笙哪里舍得不搭理他,又转回头蹙眉道:“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苏梦枕就把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当初我没有答应娶雷损的女儿雷纯,这些年来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势如水火,彼此早已容不下对方。”
“但一方灭掉另外一方又岂是那般容易的事情,多年来胶着的情形,近来怕是要拼个死活了。”
苏梦枕脸色沉沉,对付六分半堂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他这样的伤势、还伤了一条腿的情况下,苏梦枕倒是不惧雷损,却怕自己在这一战中再无法与阿笙白首。
“所以,当时是白愁飞与王小石偶然与师兄相遇,然后与师兄并肩作战?”
“没错。”苏梦枕点头,道:“阿笙可是不喜白愁飞?”
月笙低头摸向苏梦枕的腿,要为他检查一下,顺口道:“不喜欢,他心里很坏,令人讨厌。”
苏梦枕思索,道:“但师兄已经与他结拜为兄弟,倒不好赶他离开,你懂吗?”
师出无名,他苏梦枕又怎是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之辈。
月笙:“那就先留着他,但师兄不可再轻易信他。”
他了解苏梦枕的为人,一旦认定对方为兄弟,就会托付真心,毫不怀疑的对待,这是苏梦枕的魅力,有品行的人自会为他这样的人折服,但若是品行不端、阴险狡猾之辈,反而会利用苏梦枕这一点。
苏梦枕当然也不是什么蠢人,可倘若对方伪装的很好呢?
见月笙为他担忧的模样,苏梦枕笑了笑:“好,师兄知晓了。”
月笙这时抬起头说:“师兄的腿……”
苏梦枕敛去笑意,心下微微升起黯然,然后就听月笙继续道:“能治哦,我回去翻阅神水教的典籍,也找到了彻底治疗师兄的方法。”
苏梦枕一瞬抬眸,哪怕是以他的心性,此刻都略为激动起来。
他忍耐心中的喜悦、忐忑、不确定等复杂的情绪,嗓音稍许起伏地问道:“阿笙、阿笙说什么?”
月笙:“我说,我能够彻底治好师兄了。”
他握住苏梦枕微颤的指尖,然后被苏梦枕紧紧反握,道:“是什么办法?需要什么东西,可对你有影响?”
他一连三个问题,可见内心的不平静,却又不想月笙为治疗他而付出什么极大的代价。
月笙笑道:“这办法是……”
他靠近苏梦枕的耳边,轻声耳语。
他们神水教既然有求仙问道之能,那怎么离得开双修之法。
还有什么比与他水乳交融、双修惠利更好的办法吗?
当然有,那就是月笙可以直接为苏梦枕快速治好身体重疾以及现下受伤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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