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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系魔法师穿武侠(弓青瀚)


月笙嗤笑一声:“就凭他,也配。”
“细说一下他的计划。”
“是。”米有桥道。
原来米有桥早就是月笙的人了。
这不难操作,对月笙来讲轻而易举。
但他本不想这么快让米有桥成为他的人。
可谁让他来宫中的第一晚,米有桥就暗自潜入他的地方打探呢。
既然扰人清梦,那就先别想走了。
米有桥不是一般的太监,不能杀死,留着他更有大用处。
月笙有多种手段令米有桥听话。
就比如,让他残缺的地方再生长出来。
米有桥跟一般的太监不一样,他曾经有过女人,有过欲望,并至今不忘。
他不是自幼进宫就当太监,是在少年要进入青年期间被人给/强/行掳进宫的。
因为先帝喜爱他的容貌,所以他被下令阉割,这才成为了太监。
米有桥不是一个有正常心理的太监。
当月笙令他从太监重新蜕变为正常男人时,他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仿佛目睹仙人降临,经历了一场如梦似幻的神迹。
在这样的情况下,月笙对他下了魔法暗示,让米有桥成为了他忠心耿耿的奴仆。
所以,方应看根本就还不知晓米有桥其实早已背叛了他。

说完方应看的事情,月笙谈起顾惜朝。
以月笙现在的身份地位的确可以令顾惜朝入朝为官,但现在却不是合适的时机。
如今的朝廷奸臣当道,昏官居多,没见连诸葛神侯都无法施展抱负、处处受到掣肘,若顾惜朝此刻进入朝堂,他能够发挥出的作用不大,倒不如暂且先隐藏在暗处,等待致命一击的到来。
所以月笙要米有桥暗中派人去帮顾惜朝。
米有桥应下,转身便去安排。
月笙接到圣旨后就离开了神侯府,当时四大名捕都不在府中,因此并未同他们告别。
但月笙有赵佶特赐金腰牌,可随意进出宫中,这样一看,告别就显得不重要了。
神侯府,追命忍不住叹息一声:“唉,月笙进了宫,之后就不好见面了。”
“他之前还说让我给他带一坛好酒,想锻炼酒量,可惜……”
酒来了,他却走了。
铁手:“月笙到底是皇子,官家不可能让他一直住在神侯府内,他总要回宫的。”
“不过,官家还为月笙在宫外建造了府邸,等完工后,他应该会搬出来住。”
追命先是一喜,然后又皱眉捏着下巴思考。
铁手问他在想什么。
无情和冷血就在一旁。
追命道:“我在想,以月笙的年龄也是到了该娶妻的时候,待他出宫入府后,官家应当就会为他赐婚,想必距离成亲也不会太久,也不知道会是哪位大官家里的小姐嫁给月笙这位大皇子。”
铁手:“朝中适龄的人选不少。”
冷血道:“月笙比我们的年龄都小,怎么会那么快成亲。”
他们如今不是还孑然一身么。
追命:“那怎么能比,我们是江湖浪子,他是皇室血脉、天潢贵胄,生活安稳,成亲便是必然的。”
“你看哪个皇室宗亲不是极早成亲,有像四师弟你这么大年龄的,连孩子都有两个了……”
追命、铁手和冷血三人谈论的声音近在耳畔,却仿佛远在天边一般。
无情的手指不禁蜷起,眉目更冷、脸色更白,就好像被寒冷的冰雪浸过身体一样,想打颤,却拼命要忍住,试图维系那一点极为渺小的火焰。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他们正谈论的人就从外面探进一个脑袋。
“你们在说什么呢?”月笙对四人笑道。
“月笙!”
“你怎么来了?”
“官家许你出宫?”
三人惊喜。
无情则看向月笙。
月笙迈步进来:“你们难道忘了,我有父皇特赐的金腰牌,能够随意进出宫门,自然可以再来神侯府。”
“只不过天黑前得回去才行,我已得到应允,便出宫来看你们了。”
差点忘记这事儿,还以为会相见困难。
月笙能来,他们当然很是欣喜。
追命表达了热切的欢迎。
铁手问他身边有没有随行侍卫保护他的安全。
冷血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却也是高兴的。
无情也与月笙说了两句话,从外表丝毫看不出来他的内心所想。
他表现的毫无异常,面对月笙如同欢迎友人的到来。
月笙问:“你们方才在谈论什么,我似乎听见了我的名字。”
追命就把他们的话讲了下。
月笙:“我还不想成亲呢,我也不会喜欢哪位千金小姐。”
他的眼神落在了无情身上,恰巧与无情对视。
一个目光清澈,一个眸色深不见底。
追命道:“你不想成亲,但若官家下旨赐婚呢?月笙你总不能抗旨不遵吧。”
“还是你喜欢的是江湖上的女侠,不喜欢那些大家闺秀们?”
“我都不喜欢。”月笙道。
他仍旧看向无情,眨眨眼说:“不会有赐婚,就算有,成亲的人选也应该是我喜欢的人。”
“即便那个人选,是一个男人。”
月笙的语气显得格外认真。
无情眼神猛地一颤。
铁手、追命和冷血三人惊讶,却也只是以为他是在讲玩笑话,当不得真。
官家怎么可能会让大皇子与一个男人成亲,这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么。
这话题也就没有再继续谈论下去。月笙一直在神侯府留到了傍晚,直到快要完全天黑前才回了宫。
但第二天他又来了。
正好无情出府办事,他很是自然地跟了上去。
无情的轮椅停顿,道:“大皇子,无情要做的事情危险,还请大皇子回去。”
月笙蹙眉伤心道:“你怎么又叫我大皇子了,无情,我是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不是说好要记住与我亲密一些吗?你言而无信。”
推着轮椅的银剑偷偷看了看他们家公子,又瞧了眼大皇子,松开手,悄无声息地站远一点。
啊不会吧,他们家公子难不成与大皇子吵架了?
不会不会,想象不出来这个可能。
无情无声叹息:“……没有,月笙,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是他的问题,他一直以为自己直到死亡都不会向命运妥协,就如他克服残疾,努力做到最优秀。
这其中他要付出比常人更多十倍、多百倍的艰辛,即便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
但练功和与人厮守、相依相伴不同。
他付出血与汗、累与苦,能够得到相匹敌的实力。
因为武功是死物,它就在那里,双腿残疾也能爬去。
可月笙是活生生的人,还是一个用世间所有美好都足以配得上的人。
这样一个如仙人、身份尊贵的皇子,他总会看遍、遇到世间更好、更值得他喜爱的人。
他会离开,会走到一处无情再也够不到的地方,即使他双手爬到残破、血珠滚落尘土,他们之间的距离依然遥不可及,因为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待他。
生平第一次,无情痛恨命运,痛恨为何他是一个双腿残疾的男人。
哪怕他是一个正常人,也不会连简单抱起一个人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的他,真的能站在月笙身边吗?
无情再意志坚强、倔强固执,却也不过是一个有血肉之躯的凡人。
他会怕、会迟疑。
会不敢触碰一个极为珍贵的宝物。
无情不禁自嘲,原来在喜欢之人的面前,他竟是自卑的。
无情啊无情,你的高傲去哪里了。月笙两步走到无情的面前,然后蹲下。
他就蹲在无情的腿边,随即拉过他的一只手握紧,抬起头。
“无情,你要记住我昨天说的那些话,那些都出自我的真心。”
无情漆黑如墨的眼睛霎时闪了闪,此时被月笙提及,他才惊觉昨日那些话好似刀刻斧凿一般,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沉的印记,想忘,不能忘。
他的掌心像是被烫到,下意识要攥起,却反而将月笙的手握得更紧。
月笙不允许他逃,快速说道:“无情这么聪明,可猜到我的意思是什么?”
“还是无情厌恶我也身为男子,是月笙不自量力、厚颜无耻吗?”
“不是。”无情道。
他紧紧握住月笙的手,有种再也不想放的感觉。
月笙像是松了口气:“不是就好,既然无情不讨厌,就不要拒绝我的靠近。”
“但就算无情拒绝,我也不允许,我会抓住无情,让你再也无法反抗我。”
听到这话,无情忍不住勾起嘴角,淡淡笑了下。
这话好似孩童天真单纯的念头,说出口时没有半点威慑力。
所以无情并不介意月笙的后一句话。
他不觉得这话有什么成功的可能性。
无情有事要办,月笙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下去。
反正现在似挑非挑,只差戳破一张纸的厚度,不急,他们来日方长。
倒是银剑,神情恍恍惚惚,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
月笙每天出宫都会到神侯府上,就算没有时间出来,他也会写信差人送去神侯府。
而这信件多半会到无情的手中。
然后才是诸葛神侯、铁手、追命、冷血这些其他人。
是以,月笙与无情的关系越来越好。
而无情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直叫铁手、追命和冷血三人瞧得稀奇。
原本最后才相处的两人居然关系最好了。
追命忍不住拍着无情的肩膀笑道:“大师兄,看来你的知己好友又多了一人。”
“今天月笙给你写了什么?”
“一些平常话。”无情道。追命不由地嘀咕:“奇怪,他怎么只给你写不给我写。”
这些平常话不应该与他聊得更好么。
无情笑而不语。
这段时日里,月笙在宫中也并非无事可干。
他与诸葛神侯,一个在宫里、一个在朝堂,尽管没有见面,却在政事上十分的有默契。
就比如规劝官家这件事情。
还比如打压奸臣、任用贤臣。
他有赵佶的偏心,与诸葛神侯“里应外合”,这段时日着实压了压蔡京、傅宗书等人的气焰。
同时也让朝堂上的官员看到了他这位大皇子的选择、以及出色的政治能力。
他虽然从小是在宫外长大,但学识、文采竟丝毫不逊色于从小在宫里学习的其他皇子。
不仅如此,赵佶喜爱笔墨丹青,有着一手好书法、好绘画。
但月笙竟能在这方面也令赵佶毫无保留的夸奖与赞赏,甚至直言月笙有他风姿、像他。
这就无疑让一些人更心生忌惮。
毕竟一些人讨好赵佶的手段就是书画。
而月笙居然把赵佶的这份注意力给占了去。
他有绝世无双、超凡脱俗的样貌,无人可比,有出类拔萃、数一数二的学识文采,无人可指摘。
他还会书法绘画,画法别具一格,令人眼前一亮。
他更有正确的决策能力、判断力。
最为重要的是,他并非谄媚阿谀之人,不会趋附奸臣小人。
有这样一位皇子在官家身边,好啊!大好!
诸葛神侯及一众清流对官家寻回大皇子一事庆幸不已。
但与之相反,蔡京、傅宗书等人就视月笙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神侯府的小楼里,月笙一来就直奔有无情的地方。
他随意找了本书看,却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靠在无情的腿边或者轮椅旁。
他第一次这样时,无情惊讶、不知所措,并拉扯住他的胳膊想叫他站起。
怎么能坐在地上,怎么能……这般亲密的靠着他。
无情被靠着的腿明明没有任何知觉,可看他靠着自己的模样,却仿佛在幻想中生出一缕火焰,让他感觉浑身都烫了起来,耳尖也染上绯红。
他让月笙好好的坐在椅子上看书,可以坐在他身旁,总归不能是地面。
但月笙却拒不配合。
无情总不能强/迫他,他也不舍得做月笙不愿意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情便一直持续到现在,无情妥协了,并在月笙的身下放置两层垫子。
这种妥协也让月笙的行为越发的得寸进尺。
他会亲密的靠着无情的双腿,下巴枕在他的膝盖处,一手放在他腿上,微微侧头,抬眸问他:“我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奇怪,让无情困扰了吗?”
他就像是任性妄为的猫,踩着主人的腿,尾巴得意摇晃,却偏偏眼神无辜得很。
无情难以招架,目光望向别处,苍白的唇动了动,仿佛是叹息又仿佛是认命一样道:“不,没有困扰。”
他对月笙是纵容的,哪怕纵容之后的结果是他需得用足够多的意志力去忍耐。
今日,月笙也是如此。
他手中捧着书,目的却不是看书。
他从最开始就没有看进去一个字,只是随意的翻了翻,装装样子罢了。
月笙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无情。
这个想要束缚自己感情的男人。
不逼一逼的话,就不会向他走过来。
外面阳光明媚,窗户打开半扇,不知从哪里跑来的狸花猫正趴在窗沿上悠闲地舔着爪子,尾巴垂落,尾尖一翘一翘的,阳光好似让它的皮毛更加闪耀,犹如镀着金辉。
无情的目光像是被吸引,一直注视着,不曾偏离。
其实是他不得不转头,否则眼神落在他的腿边,就能轻易瞥见月笙的侧脸,继而不受控制地细数他的睫毛,一寸寸去描绘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感受他倚靠着自己的温度。
无情自问意志还没有那么强大。
所以他只能偏过头去,让自己的注意力落在其他地方。
可月笙却要和他说话:“前两日小黄死了,我和冷血亲手埋葬了它,给小黄立了一块墓碑。”
小黄就是那只上了年纪的老黄狗,吃了一顿饱饭后,在睡梦中去世。
月笙说着说着,扔下书,双手交叠放在无情的腿上,然后趴了上去,下巴垫在手背处。
无情控制着不让自己因此而震动,但掩藏在广袖之下的手指却忍不住蜷了蜷。
他淡淡应了一声:“我知道。”
月笙:“那你知道冷血喜欢小动物吗?”
“嗯,知道。”
“但小动物们却不喜欢冷血。”月笙说到这里不禁笑了一下。
无情也勾起嘴角,道:“这个我也知道。”
“不过有我在,冷血能摸一摸它呢。”月笙指向狸花猫。
恰巧,狸花猫张大嘴巴打了声哈欠,模样憨态可掬。
“喵~”它撒娇地叫了声,随即站起身抖了抖毛,跳下窗台跑远了。
“啊,跑了。”月笙道。
无情便不得不收回目光。
“无情,好像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月笙说,声音轻轻的如同羽毛:“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坐在这里吗?”
这回,无情又不得不看向月笙。
正好,月笙抬起头与无情对视。
一个情绪内敛。
一个神情期待。
半晌后,无情答:“我知道。”
“你知道的和我想的一样吗?”月笙脸上扬起笑容,像靡丽的花绽放,话语缱绻:“喜欢一个人,总是会想要与他亲近的。”
“就像是这样……”
月笙执起无情的一只手,竟在他修长分明的指节处轻咬一口。
这一口短暂却透着缠绵情意,令无情心神剧震,顿时半身酥麻,耳尖的绯红娇艳。
“你……”无情的嗓音既生涩又沙哑,只吐露出一个字,他就闭起嘴,怕将情绪倾泄而出,到时溃不成军。“我怎么?”月笙偏要问。
不仅如此,他的手指还顺着无情的手背滑向他的胳膊、钻进他的衣袖里,指尖若即若离、暧昧不清。
无情再也忍耐不住,按下他的手,嗓音如粗糙的砂砾般道:“月笙,你想做什么?”
“大捕头,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月笙换了一个称谓,尾音上翘,好似含着糖在说话,甜蜜不已。
这个称谓谁都叫过、唤过,却没有哪一次犹如这一刻一样令他耳尖发烫、心脏鼓噪。
无情再也不能自欺欺人,说他不知道、不了解。
月笙毫无掩饰,他这般聪明,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么。
所以,他对月笙开不了口。
但月笙却撑着他的腿探直身体,如蛇引诱猎物、仙人堕落凡尘。
他为一个凡人垂首,舌尖凝出令人疯狂的文字,眼神摄取心脏。
“吻我吧,无情。”
无情陷入名为月笙的陷阱,再也无法抵抗。
他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抚摸他的脸颊,内心的欲/望不再克制,争先恐后地释放、涌出。
无情缓缓俯身——唇齿相依的触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好。
他仿佛陷入一个甜润的梦境里,从此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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