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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若长生)


“怎么不哭了?”郁恒章低头,他戳了戳崽儿软乎乎的脸蛋,“小小年纪,还有两幅面孔呢。”
崽崽严肃地推开爸爸的手,转头看着电梯的方向。
“别看了,看了他也不会马上回来。”
起码要两个月,六十天呢。
郁恒章抱着崽回客厅,考虑给手机下个倒计时日历。
家里除了郁恒章,还有阿姨照看,舒宥宥算是个比较好带的崽,他们两个人倒也能照顾得过来,方书雅不忙的时候也会来看看崽崽。
舒琬进组的第一天,郁总觉得还好。
回家收拾好舒宥宥,看他在地毯上爬一会儿,再给他念两个金融案例分析,把崽哄睡着了,他去处理点儿文件,差不多也该洗漱睡觉了。
舒琬进组的第二天,郁总和崽大眼瞪小眼,瞪着瞪着发现舒宥宥的眼睛圆圆的,越来越像他爹爹了。
接着郁总又发现,崽的眼尾下长的那颗红痣和他爹爹眼皮上的很像,郁恒章直觉自己发现了些什么,准备等崽他爹回来好好问问。
舒琬进组的第五天,郁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臂弯里空空的……
舒琬进组的第二十天,郁恒章回家,崽崽在阿姨的怀里主动伸出手臂,要爸爸抱。
郁恒章接过舒宥宥,崽崽像只小青蛙一样趴在他的肩头,小脸拱进郁恒章的脖颈间,眷恋地蹭蹭。
“小柚子这是想舒先生了。”阿姨说,“他今天中午不睡觉,一直哭,我抱着他在屋子里转悠,一直到进了你们的卧室,他才不哭了,中午就是在你们的床上睡的。”
郁恒章摸了摸舒宥宥的背,对阿姨道:“您辛苦了。”
“我有什么辛苦的,就是看小柚子哭得心疼。”阿姨叹道。
郁恒章低头看看抓着他衣服不撒手的舒宥宥,沉默了片刻,说:“明天我带他去公司吧。”
“那行吗?你工作不方便吧?”
“没事,他很少这么哭,我先带一天。”
送走了阿姨,郁恒章回卧室换衣服,就他换衣服的这么一会儿时间,舒宥宥都坐在床上瘪着嘴,要哭不哭。
郁恒章抱着难得对他黏黏糊糊的崽去餐厅。
阿姨熟悉郁恒章的饭量,正好做了够他一个人吃的晚餐,舒宥宥已经吃过辅食了,这会儿不愿意坐宝宝椅,一坐就要哭。
郁恒章没办法,只好抱着他吃饭。
吃到一半,郁恒章看看对面空荡荡的椅子,也侧头蹭了蹭崽,喃喃道:“怎么才能让你爹爹快点回家呢。”
现代通讯如此便捷,郁恒章也不是没和舒琬打电话,发消息,互报平安,只是两个人平时都忙,时间经常对不到一块儿去,聊得断断续续的,到底不如面对面,可以牵手拥抱亲亲。
隔着手机的对视,只会让心底的思念成倍翻涌,更加迫切地想要将对方拥入怀中。
就像小柚子因为想他爹爹,都不惜抱着爸爸不愿意松开了。
郁总没得可抱,也只能抱着小柚子。
晚上舒琬赶在零点前回到了酒店,发消息得知郁恒章还没睡,打了视频通话过来。
“先生怎么没休息?”舒琬一进房间就联系郁恒章,还没来得及卸妆造,他把手机支在洗手台上,边聊边洗漱。
此时郁恒章正在和小柚子对峙,这个崽今天中午睡得太晚,到了晚上就不困,一直不睡觉。郁恒章给他读了三篇案例分析,都没能把他放倒。
这会儿听到手机里的声音,小柚子好奇地爬起身,要看看。
一般舒琬回酒店的时候舒宥宥都睡熟了,这还是小柚子第一次在手机里听到舒琬的声音。
舒宥宥爬到了郁恒章怀里,坐在郁恒章腿上严肃地盯着手机屏幕。
舒琬正带着猫猫发箍洗脸,画面不太清晰,没一会儿手机又滑倒了,对着天花板。舒宥宥很有耐心地对着什么都没有的画面研究,想要弄清楚刚才爹爹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一直到水声停了,过了片刻,舒琬抹好面霜拿起手机,软声道:“您怎么不说话呀?”
等舒琬看清屏幕里的人,不由微微瞪大了眼睛:“宥宥?”
舒宥宥一下坐直了,怔怔地望着小小屏幕里的舒琬,垂落的眼睫眨了眨,眼眶里迅速涌上水雾。
“啪嗒”、“啪嗒”。
两颗豆大的泪珠子掉在郁恒章的手机屏幕上,眼看男高音预备役就要张嘴开嚎,郁恒章手比脑子快地挂断了通话。
舒宥宥:“……”
一声干嚎硬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舒宥宥看看黑了的屏幕,再抬头看看眼神略有闪躲的爸爸,嘴巴一瘪,打算给把爹爹变没了的爸爸哭个大的。
郁恒章紧急摁亮屏幕,把屏保给舒宥宥看。
“你看,这个是不是爹爹呀。”舒宥宥大哭未遂,打了个哭嗝研究起郁总的屏幕。
咦,爹爹又回来了,但这个爹爹怎么不会动了?
舒宥宥低头研究手机之际,郁恒章拿起床头的平板给舒琬回消息。
舒小碗:通话怎么断了?
舒小碗:宥宥是不是哭了?
舒小碗:他怎么还没睡呀?
舒小碗:猫猫好奇.jpg
郁恒章看着小猫表情包,想到刚才舒琬带着猫耳朵的模样,嘴角扬了扬,打字。
郁恒章:手机没电了
郁恒章:没有,他打了个哈欠
郁恒章:早上睡多了,这会儿正要睡
郁恒章:猫猫摸头.jpg
舒琬又拨了通话过来,郁恒章带上蓝牙耳机接通。
“宥宥真的没有哭吗?”舒琬看屏幕那头没有宥宥的身影,担忧地问道。
郁恒章切换到后置镜头,拍了下舒宥宥的背影:“没有,再让他玩一会儿也就该睡了。”
“那就好。”舒琬松了口气,他没让郁恒章再拍舒宥宥的正脸,怕自己看到了就会忍不住想从剧组飞回家。
郁恒章一看舒琬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就是害怕舒琬看到舒宥宥哭,会放心不下,影响到拍戏状态,郁恒章才紧急挂断了通话。
“明天还是一早就要起来吗?”郁恒章问。
“嗯,导演想取个日出的景,这两天天气不好,一直有云,拍得雾蒙蒙的,明天看天气预报是个大晴天,导演想再拍一次。”舒琬坐在床上,见小柚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全神贯注地在那里捣鼓,也不回头。
郁恒章道:“那你早点儿休息,等下是不是还要洗澡?”
“有点儿累了,想明天早上再洗。”舒琬恋恋不舍将目光从小柚子身上挪开,小声道,“先生你把镜头转回去吧,我也想看看您。”
郁恒章切回到前置,神情柔和道:“累了就快睡,我也该哄宥宥睡觉了。”
舒琬倒在床上,目光仔细将郁恒章的眉眼鼻唇描摹了一遍,声音软软的:“那先生也早点睡哦。”
“嗯。”郁恒章悄悄用手指碰了碰屏幕里舒琬的脸。
舒琬是真的累了,他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快要睁不开眼了:“先生晚安……也帮我向宥宥说晚安。”
郁恒章柔声道:“好,我会的。你记得关了灯,盖好被子。晚安。”
挂断通话,那头的崽还没能把爹爹从屏幕里放出来,他幽怨地转过头看郁恒章,见爸爸手里有一块更大的屏幕,崽飞速爬过来,欲要再研究研究。
郁恒章庆幸这通话挂断的时机刚刚好。
他把手机和平板都收起来,抱着崽强制把他放倒在床上,严肃道:“好了,舒宥宥同学,现在已经够晚了,你必须要睡觉了。”
被爸爸牌五指山压住的舒小乌龟滑动了一下四肢,起不来一点儿。
小小的脸上露出了生无可恋的神情,像是在说:救命。谁来把他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爸爸换成一直温温柔柔的爹爹呀!
翌日,郁总带崽上班。
陈助理看着婴儿车里的天使宝宝,心软软的同时提醒总裁:“您这样容易被员工看到拍下来传出去。”
回头又要上热搜。
徐才茂会来公司门口上吊的。
郁恒章:“……”
“我知道。”郁恒章平静道,“所以明天不来公司了。”
陈助理:“……?”
“订张机票,我要出差。”郁恒章指了指婴儿车里还在睡的崽,“带他一起。”
去哪儿出差自不必多说。
陈助理神色不变,拿出手机看了看郁恒章的日常安排,道:“好的,郁总,我下去安排。”
等转过身,陈助理暗暗握了握拳。
哈!就知道他家总裁早已深陷爱河,一定坚持不过一个月!
徐才茂还对总裁的意志力盲目自信。
也不看看这意志力是对谁。
对老婆,男人不需要一点儿意志力!
嘻嘻,打赌赢了,含泪赚徐经纪五百元~

《夏生》剧组今天拍摄内场戏份,取景地在一间面积不大、布置规整的公寓房内。
客厅里,舒琬和袁忻一个坐在地毯上,一个坐在沙发上。
摄影机能拍到的画面外围着一圈工作人员,确认各处布置妥当,片场渐渐静下来,两个演员收起剧本,导演看着监视器画面,喊下一声“开始”。
站在客厅旁玄关处的工作人员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撞上人。
他回过头,看清来者惊讶了一瞬,下意识要开口。对方竖起食指在唇间轻碰,示意他不必出声。
工作人员捂着嘴退去一边,给那人让出位置,那人却没有上前,依旧站在被半挡住的角落里,静静看着客厅里被设备包围的舒琬。
窗外的落日余晖照进了客厅,在地板上拉出长长一道斜影。苏曼曼穿着明显是男款的灰色运动裤,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屋子里的布置。
这是一间一家三口居住的小屋。
“伯父伯母不会突然回来吗?”
“不会,还不到他们下班的时间。”夏明悦坐在离苏曼曼较远的沙发斜角处,他放松地靠在身后的沙发上,雪白的面容上落上一条明亮的光带。
“你真的很喜欢晒太阳。”苏曼曼的手支在沙发上,身体前倾,笑道,“还很喜欢看河。”
回到自己家里的夏明悦反而比在外面时安静,他一直在看着苏曼曼,轻声道:“嗯。”
苏曼曼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很快又重新扬了扬唇角,突兀道:“第一次和你搭话那天,你是想跳下去吗?”
夏明悦没有给出回答,而是问:“那你呢?今天走进河里,是想跳下去吗?”
“或许吧。”苏曼曼松了手臂,将自己摔进沙发靠背,仰头望着天花板,“或许也没那么想。”
于是夏明悦说:“你和我搭话那天,或许我有想过跳下去,或许也没那么想。”
苏曼曼笑道:“好狡猾的回答。”
“是你自己这么说的。”
良久的沉默后,苏曼曼轻声道:“其实当时我只是在想自己一事无成的人生。”
她重新坐起身:“快四十岁的老阿姨和你讲这个是不是过于沉重了?”
“姐姐,你今年是三十二岁,不是三十九岁。”夏明悦将下巴搁在了膝盖上,侧头看苏曼曼,“难道你想听我和你讲一些被成绩捆绑到无法喘息的学生烦恼?”
“好吧,都很窒息。”苏曼曼又笑起来,她和夏明悦一样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抱着膝盖道,“实际上也没什么,就是活到三十岁,回头一看,发现一路走来自己一直都活得浑浑噩噩,什么都没能抓住,什么都没能留下。”
“你就当我是懦弱吧,懦弱地想要逃避一无所有的人生。”
“一无所有么……”夏明悦忽然说,“既然都一无所有了,那不是意味着之后你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赚到了吗。”
苏曼曼怔了怔:“是这样吗?”
“姐姐,你有什么想要的吗?”夏明悦歪着头看他,勾起唇角道,“比如你现在想要一块儿巧克力,你就可以得到一块巧克力。”
少年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块儿巧克力,扔给苏曼曼:“现在你不是一无所有了,你拥有了一块巧克力。”
苏曼曼失笑,她低头看着手心的巧克力,手指渐渐收紧:“……可我已经忘了自己想要什么了。”
“如果。”
夏明悦看她,平和的目光里有细微的好奇:“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一个月,你会想去干什么呢?”
“啊……”苏曼曼拆了那颗黑巧克力,放在嘴里,不够甜还有些苦,“去旅游?去把头发染成粉色?或者……”
她看到夏明悦家角落里放着的立式钢琴,笑道:“学学钢琴?”
一只手伸到了苏曼曼面前。
她微微愣住。
“不用等到你的生命只剩下一个月。”夏明悦起身握住苏曼曼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这些现在就可以做。”
“卡!”
舒琬放开袁忻的手,两个人一起看向导演。
片刻后,孙嘉怡道:“过。“
因为这段镜头比较长,又很静,讲究氛围感,为此专门取了自然光,一次不找好状态,很容易越拍越焦灼,等太阳落下去了,又要耽搁一天。
能一条过是最好的事。
之后的镜头就简单多了,赶在太阳落山前,导演取到了她需要的近景镜头。重复表演了很多遍后,这一段剧情的拍摄总算顺利完成。
门口的工作人员问一直低调地站在角落里的男人:“……我过去叫一下舒老师吧?”
“谢谢,不过不用了。”男人迈步,走向站在导演身边检查镜头的舒琬。
舒琬还在和袁忻讨论第一镜的完整表演,孙嘉怡先看到了走来的人。
她勾起嘴角,悄悄从舒琬身边让开。
肩膀被轻轻拍了拍,舒琬回过头,看到的却不是导演的身影。
“先生?”漂亮的圆眼睛瞪大,不敢置信地眨了眨,舒琬惊讶道,“您怎么会在这里!”
郁恒章眉眼微弯,牵住舒琬垂在身侧的手,松松握住,道:“来给你探班。”
手心的触感唤醒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的舒琬,为了融入角色脸上一直凝着的淡漠霎时被明媚覆盖。
舒琬出乎意料的,猛地扑进郁恒章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唇边的笑意加深,郁恒章也将舒琬完全环抱在怀中,手掌贴在舒琬后背抚了抚。
舒琬仰起头,眼睛里闪着小星星一样,雀跃道:“先生,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你们拍第一个镜头的时候就来了。”郁恒章垂眼看他,“导演一喊开始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我都怀疑我认错了。”
舒琬握着郁恒章的手在自己脸颊旁贴了贴,笑道:“那您现在还觉得自己认错了嘛?”
郁恒章顺势捏了捏舒琬的脸颊,温声道:“不觉得了。”
导演很是没眼看地转过头,和袁忻对上视线,小声念道:“他俩咋还和节目里一样黏糊。”
袁忻也跟着笑:“多好。”
过了会儿,孙嘉怡实在受不了地打断道:“可以了可以了,再抱下去我会以为你俩不是一个月没见,是一年没见了。”
舒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片场,他脸颊微红地松开郁恒章,没一秒又握住了郁恒章的手。
孙嘉怡摇头笑道:“郁总早上找我要通告单,我就怕他来了影响你的状态,没和你说。现在一看,还好没说,不然今天的戏能不能拍好就说不定了。”
舒琬羞了羞,不过心里也这么觉得。他现在高兴得一点儿也找不到夏明悦该有的情绪了。
虽然表面一副受不了的模样,但孙导还是很体贴地说:“今天就可以结束了,你们该约会就去约会。”
“不过。”她话音一转,看着舒琬道,“明早记得准时上戏哦,别突然打电话说你生病了。”
她又看郁恒章,语气很是意味深长:“我相信郁一定能照顾好我们组的重点保护演员吧?”
郁恒章眉梢微挑,莞尔道:“当然。”
换了身衣服,舒琬和郁恒章一同离开,在路上舒琬才问:“先生您过来了,宥宥呢?送去妈妈家了吗?”
“还以为你看到我太高兴就把他忘了。”郁恒章笑道,却没有说舒宥宥去了哪里,而是问舒琬,“之前看你的剧本,觉得你和袁忻演的是情侣,今天现场看你们拍,感觉又不一样。”
说到剧本上的事,舒琬的思路成功被郁恒章带偏,他解释道:“导演说他们之间可以爱情,可以是友情,甚至是姐姐对弟弟的亲情。他们之间可以是任何关系,因为感情从来都不是说只能有一种成分在,它可以是很多方面的。”
“我们和袁忻姐在演绎时不需要去给他们之间的感情下定义,留有一定空白,剩下的到底要如何解读就交给观众。”
当初在婚综上袁忻还在问孙嘉怡,她们之间的爱情是不是已经变成亲情了,这次在片场,孙嘉怡说她们找到了一条适用于她们的答案,那就是不用分那么清,感情自然会在人们需要它的时刻成为合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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