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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若长生)


完全没有察觉到郁恒章恶趣味的乖孩子舒琬:“?”
当晚,舒琬盘腿坐在床上,手下揉揉捏捏,给郁恒章按腿。他之前学过按摩的手法,那个不想再提起的人腿早就废了,按摩也只是起到一个心里安慰作用。
但舒琬很庆幸自己当时认真跟老师傅学了,现在就能派上用场。哪怕只有一点儿效果,舒琬也希望每晚的按摩能对郁恒章有用。
“真的不想要冠军?”郁恒章又提起这件事。
舒琬摇头:“不想,我想和先生在一起。”
“怎么一点儿野心也没有。”郁恒章碰了碰他的脸颊,舒琬侧头贴贴,笑道:“没有野心不是好事么?”
郁恒章不答话,舒琬又捏了会儿,趴在了他腿上,小声说:“能认识徐经纪、葛老师、孟导……还有好多好多人,我已经很开心了。对我来说,还是和先生的这个小家更重要,我想和先生多待在一起。当然,在不打扰到先生工作的前提下。”
郁恒章捏了捏舒琬软乎乎的脸颊肉:“小朋友,你现在也在工作,你的事业还正在飞速上升期。”
搭在腿上揉揉按按的爪子力气渐弱,舒琬枕着郁恒章的大腿,闭上眼睛嘟囔道:“先生,好困哦。”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显然,第一个在总裁讲话时睡大觉的小员工出现了。
郁恒章将说睡就睡的舒琬挪到枕头上,关掉床头灯。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舒琬最近似乎格外地嗜睡。
坐在化妆间,舒琬有些忧愁地捏了把腰间的软肉,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最近似乎长胖了。
尤其是腰,前两天穿着还宽松的演出服,今天换上就刚刚好,甚至有点儿紧。
和舒琬组队的搭档说完全看不出来,但舒琬还是很忧虑,他摸着自己疑似凸起的小腹,开始反思这段时间确实饭量增加,越吃越多。
这可能和他在练舞有关,体力消耗大,吃得就多,可这也太多了,都长胖了。
再胖先生该嫌弃他了。
大梁的哥儿都有一把杨柳细腰,男人大多喜欢这样的腰身,因为各种原因发福后被抛弃的哥儿不在少数。
舒琬决心之后要控制一下自己的食量。
造型师给他扎好一颗半松不松的丸子头,舒琬和搭档的兄妹二人最后对了一遍动作,工作人员来喊,轮到他们上台。
今天是小组合作赛的正式登台演出,伴随着现场观众的热烈掌声,黑暗里,舒琬和队友在舞台上找到相应的位置站定。
雨声淅沥,一声笛音划破雨幕。灯光洒落,竹林中一位身量颀长的白衣侠客静立庭中,对着风雨横笛唇畔,潇洒肆意。
光影悄然变幻,黑暗处,一柄长剑静默无声地直直向他刺来!

笛音暂隐,清透嘹亮的男声接上。千钧一发之际,背对长剑的白衣侠客从容转身。
一剑一笛相交,击出凛冽寒光,长剑狠戾的攻势被笛子轻松化解。
荡气回肠的歌声里,一身夜行服的女侠将白衣侠客逼出躲雨的小亭。两位江湖侠客于雨中缠斗,起落间身形轻盈飘逸,踏着歌翩跹而舞。
错身间白衣侠客夺走女侠的长剑,信手挽了个花。剑影摇晃,一剑舞出凌云之势,与侠意满盈的歌声交相辉映,现场的观众们沉浸在舞台的演绎中都忘记了鼓掌。
推入副歌部分,女侠不甘服输地夺走白衣侠客的长笛,二人打得有来有回,最终还是白衣侠客更胜一筹,随着歌声渐落,长剑游刃有余地横在女侠颈间。
僵持过后,女侠自知实力不敌,利落地将笛子还给白衣侠客,拿回自己的剑转身而去。
雨声淅淅沥沥又起,灯光再亮,亭中仍旧只有白衣侠客一人。坐在长椅之上,凭栏望月,一曲笛音悠扬。
伴随绵延不绝的掌声,三人一同站到舞台中央,鞠躬谢幕。
舒琬他们组演绎的是一位独孤求败的武林高手,不断有人来挑战他,却从未有人成功。
他肆意潇洒,偶有热血沸腾的时刻,更多的时候却又孤独寂寥。
兄妹组一人唱歌,一人跳舞。上一轮比赛他们在演播厅听到舒琬吹笛子,就觉得舒琬很适合他们的这个节目。
原本的设置里,舒琬只需要吹着笛子做几个转身的动作,配合好妹妹就可以。但兄妹组和舒琬一聊,得知他竟然也会舞蹈。看过舒琬的一段表演后,当即拍板,将节目构成调整,减少笛子的演绎,加上了双人剑舞的对峙。
这样舞台整体的舞美效果更加赏心悦目,笛声也不会和歌声冲突。
演出结束,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好,观众们的反响也很热烈。主要是哥哥的歌声得天独厚,很适合古风江湖歌曲,而舒琬和妹妹的舞蹈也极为默契。
走完导师点评和发言的流程,进入投票环节。
大屏幕上的数字不断跳动,舒琬刚平复好呼吸,面容沉静,哥哥和妹妹则握着手,紧张地望着屏幕。
数值慢慢不再变化,妹妹的表情呆了一瞬,现场观众嘈杂的声音也停了停。
台下几位评委面面相觑,对了个眼神不再说话。主持人上台道:“恭喜两组成员拿到第三的好成绩,暂时领先!”
舒琬:“……”
目前一共完成了三个舞台,还能比第三更低么。
观众里隐隐有议论声传开,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三人退场,一下舞台妹妹就忍不住掉了眼泪。
这个成绩比他们预想的要低太多。
哥哥小声安慰:“没事,最后算得是总成绩,我们还有机会。”
“可是这个分……”
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节目的成绩有水分,他们的分低,必然是要给某一组,或者某几组人让路。
后半程比赛兄妹二人坐在演播厅基本都没说话,一直盯着大屏幕上的分数算分。
和那些有后台的人不同,他们是实实在在凭实力闯过了海选赛。虽然他们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节目里存在黑幕,也彼此安慰过能多上一场就算赚了,但真的在很有优势的情况下完成了一场反响很好的舞台,最后却极有可能会被淘汰,这对二人还是产生了打击。
他们本以为第二轮比赛一定能平稳晋级的。
第一轮比赛,舒琬和兄妹二人的成绩就卡在上下位,这一轮,团体成绩相同,他们还是上下位,都徘徊在晋级或退赛的边缘。
当看到最后一组上台的是长风破乐队时,兄妹二人中的哥哥忽然反应过来,或许这才是节目真正的目的。
不是给某一组让位,而是要看兄弟二人争夺晋级位。
长风破乐队最终的分数,直接决定了舒琬和兄妹组能不晋级。
戏剧性的是,长风破乐队这次的歌曲也是写江湖快意恩仇。舞台很快结束,进行到最后的打分环节,演播室里摄影师的镜头默默对焦到舒琬的方向,妹妹也迟钝地意识到了节目组的恶意。
她侧头看了眼哥哥,想说些什么,哥哥却摇了摇头。
他们签过节目组的保密协议,无法当众质疑节目组的公平性。再说,在演播厅里说什么也没用,后期剪辑时动动手指就可以全部剪掉。
想在不公平的节目里要公平,不仅可笑,而且得罪人。
舒琬了解的情况则比兄妹组要多一些,他知道徐才茂和节目组定过协约,目前还不到他被淘汰的时候。舒琬隐隐猜到节目组想做什么了,这背后必然有舒泽的手笔。
舒泽行事风格果然尝试过一次就会熟悉,他热衷于拿同样的招数反复恶心人。
舒琬转头望了眼自己的队友,兄妹二人已经不再回应他的目光了。
当最后的比分出来,长风破乐队的表演排入真正的前三,和第一轮比赛的成绩相加,长风破三人以及舒泽的成绩都比舒琬高。也就意味着舒琬和兄妹二人都晋级失败。
哥哥和妹妹交握的手松开,妹妹顾不上在乎周围的镜头,控制不住地扑进哥哥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们的最终排名已经出来了,恭喜我们的前十二组选手!”
“不过很可惜啊,节目刚才收到其中一组成员的消息,他们的队友因为在表演中伤到了脚踝,将无法继续参加我们的比赛,这样的话我们就缺少一个名额。因为后期的赛制设置,节目组经商议后决定,进行顺延补位。”
“那么我们的第十三是……恭喜舒琬,同样成功晋级下一轮比赛!”
“很遗憾,我们排在十三名之后的选手们就要暂时告别这个舞台了……”
“……”
唯一想不通的点得到解答。
在这个节目里,没有后台的兄妹二人对自己的退赛早有准备,哥哥只是不明白,将舒琬放在晋级位边缘搞这么一手,节目组要如何保证舒琬和舒泽同时晋级。
他不信舒琬没有买冠军位。
原本还以为节目组会卡分淘汰掉长风破,结果他们只需要让一组人自愿退赛,就能给节目搞出这么一手极具话题度的大反转。同时让目前热度很高的俩兄弟,还有他们前后加入过的长风破乐队都成功晋级。
尘埃落定,哥哥终于再次将目光投向舒琬,男生的神情没有因为“意外”晋级而产生任何变化,果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肯定会晋级成功吧……
舒琬察觉到身侧的视线,他转过头想说些什么,哥哥却快速带着妹妹从他身边离开。
刚张开的唇重新抿紧,舒琬现在的处境和原主当初何其相似。
舒泽曾很多次让舒琬站在自己的队友、朋友、同学的对立面,气氛使然,再多的解释都显得苍白。
节目录制结束,摄影机都停了。舒琬摘下耳麦,快走几步拦住正要离开演播厅的兄妹二人。
哥哥不甚友善地瞥了舒琬一眼:“舒先生有何贵干?”
“这里人太多了,去一边说吧。”舒琬温声道。
哥哥本不想再理会舒琬,但妹妹对舒琬的印象还不错,她拽了拽哥哥,三人一同走去一个人少的角落。
“晋级的事很抱歉,我们这边事先也不知道节目组会有这样的安排。”舒琬开口道。
哥哥冷声:“舒先生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都不重要,最后受到影响的也只有我和我妹妹。”
“其实你们还可以晋级。”舒琬看着面前短暂合作过几日的队友,认真解释,“我会退出比赛,顺延补位,你们就可以晋级了。”
“退赛?”哥哥冷笑一声,“舒先生,你现在还来和我们开这种玩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没开玩笑。”舒琬看了眼手机,“我的经纪人已经和节目组那边谈完了,你们应该很快就能收到节目组的通知。”
“你真的要退赛?”妹妹问,“为什么呀?不说冠军,你起码应该都定好要进前三了吧?”
哥哥碰了下妹妹的手臂,妹妹吐了吐舌头。
舒琬不太在意他们话里的软刺,笑了下道:“本来就应该是你们晋级。”
他没有解释太多,对仍然将信将疑的二人摆摆手:“我的经纪人要出来了,那我就先走啦。”
虽然只短短合作过几日,但在录制之前,舒琬和兄妹二人一直相处得不错。现在面对他们谨慎又隐隐透着敌意的态度,舒琬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舒琬想,原主被相处两年的队友排斥,一定会更难受吧。
“靠,老子的一口气终于通了!”徐才茂出来的比舒琬晚,他坐上保姆车,喜笑颜开道,“导演还死命拉着我让我再考虑一下,早干嘛去了?车撞树上了知道拐啦?拉着你给舒泽炒热度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有今天。”
“还自以为玩的手段很高明,拿捏着咱们为了热度会忍气吞声,我忍他爹的腿儿!”
“那我就算是正式退赛了?”车子启动,舒琬问道,“排我后面的那组兄妹可以晋级吗?”
“不知道,应该吧,节目组这会儿估计正愁呢。只许他们钻规则漏洞拿你炒作,嘿!我也钻!当初不把你上几期节目定死,就是等着今天呢!他们以为就他们聪明,等着咱掏钱竞争冠军位。现在好了,我们直接退赛!他们自己玩儿去吧!”
徐才茂一开始和节目组商定时,就没把话说死,隐约透露了如果节目效果好,舒琬可以参与买冠军位的意思。节目组一想舒琬后面不光是乐行,还有位不差钱的主,都觉得舒琬一定会留到最后,就没在协约上规定太多。
本来舒琬退赛应该提前一期和节目组沟通,方便他们下期做分,让舒琬合理退场。
现在徐才茂直接掐着录制结束,临时宣布舒琬要退赛,直接把压力给到节目组。反正舒琬就是退了,后期怎么协调、怎么对外解释,节目组自己看着办。
背靠某郁姓大佬就是好办事,徐才茂和节目组叫起板来完全不怕得罪人。乐行都没这么大面子。
“他们不搞事也就算了,要是还敢扒着你炒热度,看老子不坑死这个破节目!”徐才茂骂骂咧咧。
舒琬等自家经纪人骂痛快了,才小声问:“徐哥,那我是不是可以和郁先生一起上婚综了呀?时间都空出来了。”
徐才茂:“……”
徐才茂气结:“你个没出息的!”
婚综没舒琬期望的那么快,不过也不会太迟。这边的节目组靠谱多了,他们是一档以记录婚姻生活真实状态为宗旨的慢综。整个节目基调就定的是悠闲、轻松、日常,节目组的人和徐才茂这边沟通起来也是从实际出发,仔细介绍了节目规划。
不像《闪耀舞台》,当初和徐才茂聊天全程都在画大饼,一会儿说他们是内娱前后十年最火舞台综,一会儿说只要他们想,轻轻松松就能捧红一个人。
往事不堪回首,徐才茂说起舒琬现下最关心的婚综:“这档综艺想起来邀请你和郁总,还是亏了上次给你拍杂志内页的摄影师。她当时就说你们适合上婚综,后来和某个制作人聊天,说起婚综,把你和郁总的照片给人家看了。你俩的粉红泡泡正好飘到了人制作人心里。”
“这个制作方和导演都很靠谱,导演有自己的班底,之前也拍类似的综艺,就是悠闲温馨的风格,应该不会整什么幺蛾子。”
“既然郁总都同意了,你想去就去吧,这两天我再去和节目组商议一下具体细节。”
徐才茂提醒舒琬:“但你这两天也闲不了,代言和广告的活儿都来了,还有剧本,《盛世安》的预告一发,有不少本子递到公司。代言广告这边我选了几个符合你当下形象的合作,剧本我回头选几个出来打印给你,你自己也挑一挑……”
“舒琬?”
“舒琬你还在听吗???”徐才茂看着脑袋磕在车窗上的舒琬,额角掉下几条黑线。
“在听呢……”舒琬被车摇得昏昏欲睡,头被撞了都没反应,“代言……还有剧本……”
徐才茂:“……”
“算了,你录节目也辛苦了,先休息吧。”徐才茂长叹口气,帮舒琬放下座椅靠背,拆了个空调毯给他披上。
舒琬很快就睡了过去,看来是真的累狠了。
在车上睡了一路,回到家舒琬清醒许多,就是浑身酸痛,可能是最近练舞练多了。
家里没人,郁恒章还没回来。时间不早了,舒琬想了想,给郁恒章打了个电话。
“喂,先生,您晚上回家吃饭嘛?”舒琬打电话时的声音软软的。
郁恒章那边似乎在看文件,舒琬听到了翻页的声音:“节目录完了?”
“录完啦,我已经在家了。”
“好。”郁恒章顿了顿,道,“我一会儿就回去。你今天录节目太累,别做饭了,晚上出去吃吧。”
“好,我知道了。”舒琬弯了弯眼睛,乖巧道,“那我等先生来接我。”
“嗯。”
通话结束,郁恒章放下手机,同时也放下了手中的报告。
陈助理站在办公桌前大气都不敢出,郁恒章静默半晌,开口道:“这份报告也做不了准。”
“是。”陈助理接话,“毕竟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中间的变数太多了,万一是舒总被绿了呢!”
郁恒章:“……”
“这份报告你就当没见过。”郁恒章将报告递回给陈助理,“拿去碎掉。”
“明白。”陈助理点点头,退出办公室。
门合上,陈助理才松了口气。
他回到助理办公室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将这份不薄也不厚的DNA检测报告书投进碎纸机,直到确认它被碎得不能再碎。

郁恒章对待他的态度很奇怪。
和往常一样,两个人坐在阳台上各做各的事。舒琬窝在懒人沙发里,抱着本剧本看,忽觉头顶有一道视线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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