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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上弦之贰,穿到咒术界(岁折星)


又要玩随波逐流,顺其自然那一套了是吧?
还是说,想以此为筹码,让自己主动去找她,再从自己这里索取些什么呢?
“既然天元大人不肯出手,那夜蛾老师,我们只能用笨办法——从学校开始筛选。”
桐原司:“从小学到中学,一般学校都会有体检项目吧?”
“和政府合作,让辅助监督拎一只蝇头进去,如果某位学生能看到咒灵,就是咒术师喽。”
夜蛾正道若有所思,桐原说的这个方法……确实是个可行性很高的笨办法。
日本学校体检的实施周期长,每个学期都有。学生也都会聚集在一起,不会遗漏任何一个。
虽然也很耗费人手,比起无头苍蝇似的筛选,更高效快速!
夜蛾正道正要说话时——
【桐原。】
蓦然在桐原司耳边响起的女声带着飘渺的淡然。
“天元?”
桐原司揉了揉耳朵。
夜蛾正道见此立刻闭上嘴,此刻的桐原应该是能够听到天元大人的声音,就和老校长一样。
【是我在传音。】
嚯,高级技能,桐原司想。
“所以,您想说什么?”
【桐原,薨星宫是我本体栖息之地,至关重要,因此我不能让其他人随意踏入,也不想参与其它人的因果。】
桐原司半撑着脸颊想:不想参与其它人因果?
那当初对我示好,直接示意禅院家,让他们率先偃旗息鼓的是谁?
怪搞笑的。
当初见面,化作夏油杰的模样,想要桐原司的血,就是想要化作鬼之后,得到永生吧?
桐原司拒绝之后,就又恢复成了以前那种万事不管的状态。
也就是对桐原司依旧有所图谋,才有了在他面前的存在感。
所以,天元也可以说是——只有在她所做的能够利己的时候,才肯动一动。
不想参与因果,更像是她在哄骗自己的理由了。
【但,我可以将能够观测全日本的结界术教给你。】
天元的声音还在继续。
【只是你现在的咒力无法长时间支撑起覆盖面如此庞大的结界,你需要更多时间去打磨锤炼咒力,才能施放出类似结界。】
桐原司散漫道:“所以呢,这是不帮忙的意思?”
这一段话也是听够了。
【…不是。】
天元停顿两秒。
【在京都,有一位研究咒具的咒具师,叫做组屋重男,你可以去找他。】
【他制造过能够储存咒力的咒具,能在五分钟内大幅提高咒术师的输出咒力量。】
这个姓氏很耳熟。
“夜蛾老师,你认识这个人吗?组屋重男。”桐原司转头问道。
夜蛾正道这个名字有些印象,思索片刻之后,道:“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咒具制造师。”
就是德高这个词……
稍微有点水分。
“如今收藏在高专忌库里的咒具,就有几把是他的得意之作。”
夜蛾正道说道:“是,天元大人告诉你的吗?”
桐原司点头。
自从得到组屋鞣造那一本笔记之后,桐原司就一直在研究,半路卡在咒符上,到现在为止也有一段时间了。
如果那位咒具师能为桐原司解惑的话,最好不过。
“啊……”
桐原司仿佛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天元大人,您最近有见过羂索这个人吗?”桐原司抬头,朝着空气发问。
重音在“羂索”二字上。
【并未,他最近没有再回到日本境内。】
桐原司微笑转头:“好,我的问题问完了。夜蛾老师,看来我们可以准备去找那一位咒具师了。”
夜蛾正道点头:“那位咒具师,我之前也留过他的联系号码,先约个见面时间吧。”
他掏出怀里写着电话号码的小本子,找到了对应的号码。
犹豫了一下,先给咒具师的徒弟拨出了电话。
咒具师都是有一些怪脾气的。
也算恃才傲物。
比如这一位组屋重男,先前夜蛾正道接触过,对自己的徒弟非常严厉,已经到了动辄打骂的地步。
生活作息上也有些怪癖,从凌晨五点到下午五点,一般是他制造咒具和处理杂事的时候,晚饭过后开始补觉。
随着电话拨出,嘟嘟的忙音响起,那一头始终没有人接。
夜蛾正对道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这个点,应该是能联系上的才对。
等电话无人接听挂断之后,夜蛾正道对照着咒具师本人的电话打了两遍,依旧无人接听。
一个人不接电话还好。
都不接就显得异常了起来。
夜蛾正道心头一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桐原司提议:“夜蛾老师,知道咒具师的地址吗?如果真的出事,不如直接去找人。”
夜蛾正道是知道咒具师的工作室位置的,之前有一柄咒具需要维修,他按照咒具师给的地址送回去过。
刻不容缓,动身。
夜蛾正道没有再喊辅助监督,而是自己开车。
咒具师工作室的地址在京都某处,也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和高专有异曲同工之妙。
夜蛾正道大概开了一个小时左右,两人抵达了地点。
桐原司下车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空,面前这一片葱郁高大的林木几乎是遮天蔽日,将山上的阳光遮挡的丝毫不剩,仅有细微的光斑在地面上摇曳着。
清脆的鸟鸣不断响起,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反而让人觉得诡异。
夜蛾正道把车停好,领着桐原司走到徒步上山,走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夜蛾正道本能的将桐原司护在身后,操控着在他肩头上的猴子咒骸,摆出迎敌的姿势。
忽的,一个满头鲜血的男人从旁边窜出来,他身上分外狼狈,鲜血几乎要把他的衣服染成深红。
他见到了桐原司两人,仿佛见到了救世主一样,跌跌撞撞的朝两人奔过来。
口中还不断呼喊着:“救命,救命!有人要杀我!”
夜蛾正道一愣:“柴崎?”
此人正是咒具师的徒弟,全名柴崎辉,夜蛾正道之前和他接触过。
见到他脸惊恐,仿佛被人追杀的模样,联想到电话都打不通的情况,夜蛾正道急促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师、老师之前树敌太多,有人追杀上门了……”
柴崎似乎终于撑不住了,大口的喘着气说完这句话,就“扑通”一声晕了过去。
夜蛾正道一惊,立刻把人搀扶起来,高声呼唤了几句之后发现柴崎好似被打到了脑子神志不清之后,满脸担忧。
他把人交给桐原:“桐原,你带着柴崎躲起来,既然是寻仇,也许会有人埋伏,我先让咒骸先去看看情况。”
桐原司动作随意地接过人,想点头应是,忽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腰。
不是无意识的行为,而且他还想往上摸。
桐原司:“?”
“砰!”
不远处的夜蛾正道:“??”
发生了什么?!
桐原司收回腿,表情厌恶地望着被他踹到石头上,大口呕血的男人。
“啧。”
他恶狠狠地啧了一声。
死了没?想再补一脚。

他没有贸贸然就苛责桐原司。
从以前的相处当中夜蛾正道可以看出来,桐原司并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
也就是说,他的敌意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一个人。
况且这个人还是组屋重男的徒弟,两人第一次见面,更没有针锋相对的理由。
因此夜蛾正道决定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其它。
“是、是我的错,咳、咳咳……”
被桐原司一脚踹在山石上的黑发男人急促又虚弱出声。
全名为柴崎辉的黑发矮壮男人嘴里全是血腥味,内脏也在不安分地抽痛着,眼冒金星——
他感觉自己的脊椎都快断了!
对方刚才那狠狠一踢,可以说一点预兆都没有。
柴崎辉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瞬间没了半条命。
幸好他平时经常给组屋重男打下手,锻造各种咒具零件,练了一身肌肉。
要不然连这点缓冲都没有,柴崎辉能立刻去见上帝。
“咳…刚才我意识昏沉,把您的学生看做了敌人……所以伸手贴近了她的腹部,想摧毁掉她的咒力核心,这才产生了误会。”
听到他的解释之后,夜蛾正道皱着眉并未完全舒展。
这个理由勉强能够说得过去,但他心里总萦绕着一股违和感,导致夜蛾正道并完全不信任他给出的理由。
当他转头看向桐原司时,后者轻巧地眨了眨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男人。
夜蛾正道一怔,随后秒懂。
他装作无异常的模样,跑过去将人扶了起来,替柴崎辉拍了拍身上粘的枯枝烂叶:
“柴崎先生,真是抱歉,腹部的咒力核心是咒术师的力量之源,桐原也是为了保护自身,请谅解一下吧。”
“更何况刚才您也说了,是柴崎先生您先散发了敌意,造成了误会,桐原才会反击。”
“桐原也是被您先吓到的。”
被一箩筐的话砸下来,即便是想以进为退,装可怜,也好蒙混过关的柴崎辉懵了。
夜蛾正道就这样顺水推舟把错误全部归结到他身上了?!
不应该先训斥出手过重,差点把人打死的学生么?!
以前没看出来夜蛾正道是个这么护短的人啊!
憋到脸色涨红的柴崎辉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夜蛾正道和颜悦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说道:“还有,桐原是男生,柴崎先生,你的代称用错了。”
在日语当中,‘他’和‘她’的口语是完全不一样的。
柴崎辉不可置信的眼神在桐原司脸上晃了一圈,随即脸色像是被噎住了一样,红白交加。
这张脸……
居然是男的!?
夜蛾正道从他变幻莫测的脸色上,更加确定了这人不对劲。
桐原司慢吞吞地走到柴崎辉面前,枯枝干叶在他脚下被碾压成碎片的窸窣声尤其清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声音的柴崎辉抖了抖。
仿佛被碾碎的是他自己一样。
他有些不敢与面前这个容貌出色的长发男生四目相对,不自觉地躲避目光。
桐原司蹲下身,那双特殊的双瞳里倒映出模糊的轮廓,笑着说:“柴崎先生,既然你清醒了,不如分享一下情报?”
“刚才你说,组屋先生被寻仇,可以仔细的说一下事情经过吗?我们也好先确定应对之法。”
柴崎辉勉强牵动了一下嘴角,断断续续地说:“是师傅以前就结过梁子的仇人……”
在柴崎辉的描述中,敌人一共有三个——
一个与他师父缠斗,其余两个追杀他,因为柴崎辉对咒具房密道非常熟悉的缘故,侥幸逃了出来。
而他师父组屋重男,则是生死未卜。
说罢,柴崎辉一把拽住夜蛾正道的手腕,双眼通红,带着哽咽的语气请求他营救组屋重男。
言辞中还强调他与组屋重男的浓厚师徒情,自己的担忧与恐惧。
真情流露,动人心弦。
桐原司不为所动,甚至有点走神。
夜蛾正道:“……”
怎么说呢?
之前的违和感做打底,夜蛾正道并不能共情柴崎辉的真心剖白。
夜蛾正道委婉地跳过了抒发感情这一部分,询问道:
“如此看来,不能再耽搁时间,我们得先确保组屋先生的安全。柴崎先生,你还能走吗?”
“或许和你一样,组屋先生也躲进了密道之中,有柴崎先生的指路的话,相比能更快找到人。”
柴崎辉:"……"
表情微不可查地一僵。
柴崎辉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哭得涕泪横流,却发现眼前这两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
他之前接触过的为人正派的夜蛾正道都没什么反应。
更别提……那个煞神。
柴崎辉哆嗦了一下,被踹中的腹部仿佛拧成了一团麻绳。
看着清瘦,实际上爆发出来的力量完全是非人类的程度。
难道是他的演技有破绽?
有种演戏给瞎子看的感觉。
但柴崎辉很快调整过来,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两声,做出竭力坚持的模样:“咳咳,我还能走……”
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柴崎辉眼眸阴森。
那不如一网打尽……
“我知道一条比较近的密道,我们走那边吧。”他指着某个方向。
桐原司暂且没动,因为他听到了另一人的脚步声。
比起咒术师来说,脚步声算得上沉重,还有同样沉重的呼吸声。
那人大口地喘着气,时不时的停下休息,缓缓过后接着爬。
和普通人登山一模一样。
因为激烈运动的缘故,血液散发的味道相较于平常要浓郁很多,在森林中分外明显。
桐原司回身,望向某个方向:“夜蛾老师,有人来了哦。”
听到这话,柴崎辉心里一紧。
夜蛾正道也察觉到了脚步声,大概一分钟后,歇一歇走一走的人影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内。
似乎是爬山太耗费体力,那人撑着膝盖换了缓了好一会才起身。
那一边。
“呼哧呼哧——”
组屋茉莉累得喘不上气,浑身冒汗,撑着石头歇会,调整呼吸。
新染的金发都打缕了,被汗水打得潮湿,歪歪扭扭地贴在额头上,形象全无。
不过组屋茉莉也顾不上这些。
当初,她父亲组屋重男就非得在深山老林里弄个工作室,说是清净不被打扰,组屋茉莉一直持反对意见。
理由是出了意外,救护车都上不去!
但组屋重男直接驳回了女儿的意见,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往山里一钻。
结果……
“短信不回,电话不接!”组屋茉莉咬紧了牙根念叨。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后来组屋茉莉才知道,是父亲太过沉迷锻造才忘记了时间。
不过,组屋重男的年龄毕竟在这,今年他已经七十一岁了。
所以每一次失联都让组屋茉莉放心不下,生怕哪一次真的是突发疾病,晕了过去。
想到这种可能性,还在上班的组屋茉莉忧心忡忡,和领导请了假,打算过来确定一下父亲的安危。
她并不是咒术师,因此体力有限,爬一段路就需要休息。
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掉额头上的大滴汗水,组屋茉莉感觉背后的潮热稍微散去之后,打算继续爬。
抬头一看——
一个人影站在不远的高处。
柔顺如绸缎的长发,完美无瑕的外表,琉璃般的双瞳,淡然疏离的气质……
背景是层层树枝纵横交错,深棕与浓绿交织,阳光很难射到地上,群山起伏,绿林无尽头,森林的神秘与深邃表现得淋漓尽致。
而“他”正看向自己。
组屋茉莉瞬间被“他”的存在捕捉到了全部注意,根本没有注意到其它人。
她失声道:“山、山神大人!”I
被组屋茉莉称作“山神”的桐原司一怔,歪头笑道:“抱歉,我不是神哦。”
“唉?!”
夜蛾正道:“您是,组屋小姐?”
组屋茉莉艰难地从桐原司身上挪开目光,看到了不远处的夜蛾正道。
魁梧的身材,修剪整洁的胡须,还有黑色制服……
组屋茉莉觉得有一点眼熟。
“您是……?”
“我是东京高专的老师,夜蛾正道,这是我的…学生,桐原。”夜蛾正道说,“之前高专在组屋先生这里订购过一批咒具。”
之前那笔交易,还是他跟在老校长身后来谈的。
那时候他们就和组屋茉莉有过一面之缘。
长大之后,女孩的五官也没有太大变化,几乎是等比放大,所以夜蛾正道很快认出了人。
夜蛾正道沉声说道:“我们这次也是为了新咒具而来,不过电话一直联系不上他,很担心出了什么事,所以来找人。”
“然后在半路碰到了满身是伤的柴崎先生,他说是有人向组屋先生寻仇。”
夜蛾正道尽量简洁地说明了情况。
“有人寻仇?!”
组屋茉莉错愕,紧接着她有些语无伦次,一叠声地说道:
“我父亲他只是脾气坏了一点,但他绝对唉没有害过人,不会和谁结仇的……”
咔嚓一声。
组屋茉莉手下扶着的一棵小树被她在心神恍惚时不自觉地用力,折断了树枝。
谁都能看出,组屋茉莉的焦急言溢于表。
桐原司轻声说道:“组屋小姐,现在我们也不确定情况如何,不如……”
“和我们一起走吧?避免落单,如果真的有人寻仇,你的处境也很危险。”
一边说,他睨了一眼不远处的柴崎辉,当他看到来人是组屋茉莉的时候,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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