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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上弦之贰,穿到咒术界(岁折星)


而现在,只是梳头而已……
夏油杰的心脏却仿佛暴雨天气下,不断被水滴砸起涟漪的湖面,波澜起伏,无法平静。
朋友之间…会这样吗?
夏油杰回想着认识之初到今天为止,和桐原司经历的一切——
第一次见面时的争锋相对;
第二次见面,主动割开手腕喂食,殷红的血染红了桐原的唇瓣,艳丽颓靡;
后来为了追查线索,两人扮做同性情侣,被保镖拦了下来,桐原那一次的主动贴近,他僵硬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也拥抱过情绪低谷的桐原,献祭般的献出自己;
自己那么牵挂一个人,不顾形象地跳窗出去,只为了更快站在他面前;
看不惯五条悟对桐原的过分亲密,总是想让他们分开。
夏油杰似乎没办法再用朋友这个身份去解释自己的所思所想。
既然不是朋友,那他对桐原……
“咔嚓!咔嚓!”
快门响起的声音让夏油杰回神,面前是一脸坏笑的五条悟,正对着他大拍特拍。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怪刘海的丑照到手!”
夏油杰:“?!”
他慢半拍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桐原司已经玩完了,现在他头上可以用“满头珠翠”来形容,虽然珠翠实际上都是芭比粉的塑料发卡。
夏油杰腾得一下站起身去抢五条悟的手机。
五条悟扮了个鬼脸,根本不让夏油杰抢到,直接把手机扔给了不远处的桐原司。
桐原司接住了手机,定睛一看:“唔,不算丑照啊?”
脸上冒烟,着急忙慌拆着头上发卡的夏油杰一顿,表情有些错愕。
五条悟露出一个“你什么眼神儿”的表情:“司,你眼睛没事吧?”
“确实还好啊。”
桐原司把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照片正好撞进夏油杰眼里。
照片里的人梳着桐原偏好的半丸子头,刘海被几枚粉色发夹固定住。
脸颊上是几乎看不见的浅红,眼眸垂下,眼睫长而直,神情有些涩然,似乎在纠结什么,又感到羞涩。
而且他今天穿的也不是深色系衣服,浅色卫衣,黑发柔顺,衬得人俊秀又漂亮。
粉色发卡更是平添了几分娇俏感,而且并不女性化,纯粹是依托在夏油杰本人外表产生的一种俊美。
桐原司诚恳评价:“完全不难看,反倒有一种……”
考虑到接下来的形容词多少有点少儿不宜,桐原司瞬发了个隔音结界。
继续说道:“让人扑倒蹂躏的冲动,唔。”
夏油杰飞扑上去,捂住桐原司的嘴,可他的耳垂已经红到像要滴血一样。
语调扬高:“桐原!”
桐原司被他捂着嘴,含糊道:“啊,我的形容让你生气了吗?”
夏油杰:“……”
他破罐子破摔,红着脸道:“嗯,我生气了!”

尤其是怪刘海的表情,很奇怪,脸比桌上的蜜桃蛋糕还红。
白发少年伸出手,大手一挥就拍在了夏油杰脸上,把人推开:“你们,给老子分开!”
“唔!”
被五条悟按着脸的夏油杰猝不及防,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掌心柔软的触感倏然没了,夏油杰下意识攥了攥指尖。
他心乱,因此也没有心情和五条悟打闹。
只沉默着把头上的发卡取了下来还给津美纪,沉默着坐在桐原司身边,沉默地神游,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饮料。
五条悟:“?”
更不对劲了!
被甜品降温的脑子终于又开始转了,五条悟狐疑看向夏油杰:“你刚才脸红什么?”
夏油杰:“……”
五条悟转头又去磨桐原司:“那家伙怎么对你脸红了?”
在六眼的概念里,没有什么迂回,主打一个不懂就问。
桐原司也诡异沉吟:“……”
他没瞎。
夏油杰刚才的反应,桐原司看得很很清楚,得出一个结论——
夏油杰对自己有好感。
毕竟,谁会对朋友的调侃式赞扬脸红心跳啊?
上辈子桐原司是搞cos的,也对出cos的同好说过无数甜言蜜语,相较于刚才夸赞夏油杰的说法更夸张。
两者的反应完全不同。
这次一看就不对劲。
桐原司内心扶额。
之前那一次超出预料的无意识进食行为,果然还是出事了。
和第一次夏油杰割开手腕完全不同的量级,自主进食完全是身体相贴的程度。
事后两人都装的若无其事。
桐原司也确实很快地放下了,给予夏油杰高额补偿,认为银货两讫,就将事情抛之脑后。
现在想想,夏油杰又不是没有反应的木头人,肯定会感受到被“暧昧侵犯”的类似情绪。
虽然原著中的夏油杰并未表现出明确性向……
但现在这情况,明显是有桐原司和那件事的引导才能造成的结果。
桐原司不是遇事逃避的人,他转头看向夏油杰,与他四目相对:“夏油,找个时间谈一谈,好吗?”
他想要确认更多。
顿了顿又补充:“就我们两人。”
夏油杰的心蓦然提了起来。
…果然,还是被看出来了吧。
对感情还朦胧模糊的年龄,好感却做不得假,夏油杰不想否认自己的心。
他向往着桐原——
恣意,率性,自由。
一起经历过许多事,夏油杰的眼神逐渐无法从对方身上挪开。
那一夜之后,夏油杰也总是会反复浸入那一个掺杂着血腥与喘息,满是斑驳艳红的旖旎梦境。
夏油杰起初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想摆脱那个梦。
但之后,如饮鸩止渴一般,夏油杰坦诚以待不再抗拒,梦却再也不来了。
就像,桐原司一样。
仿佛他随时可以抽身而出,消失不见,也不会为任何事物停留。
如今夏油杰仔细一想,桐原似乎从未为他动摇过。
他刚才那番话,现在想来也只是调侃而已,自己却反应巨大。
桐原……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吧。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仿佛悬在胸口的大石落地,尘埃落定般,却让他心口酸胀。
黑发少年垂眸,不想让桐原司看到自己僵硬的嘴角,他缓缓点头:“嗯,桐原你选时间,我都可以。”
五条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感觉自己被小团体排除在外。
“?!”
“老子真的要闹了!你们绝对是在那什么,哦,霸凌老子!”
他张牙舞爪的朝着两人扑过去,势必要让那两人老实交代!
伏黑绫含着笑意,看少年们嬉笑打闹,艳羡道:“看起来感情很好呢。”
她想到了自家的两个孩子,“津美纪和惠什么时候也能多交几个朋友一起玩,那该有多好呀。”言语间颇为向往。
黑发女人眉眼弯弯,满是母性的温柔。
伏黑甚尔看着她。
感觉这人与不久之前抱着女儿头也不回离开,把儿子扔下不管的她判若两人。
这么想着,伏黑甚尔也就问了出来。
伏黑绫面带微笑,让伏黑津美纪带着伏黑惠再去柜台点两杯饮料。
善解人意的津美纪很快领会到了母亲的意思,拉着弟弟的手离开。
伏黑绫提起这个也不心虚,等孩子离开之后,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伏黑甚尔,考虑到是在公共场合,低声道:“你之前给的钱早在一年前就用完了。”
“你有记得再给我打钱吗?”
“我们是合作关系没错,但你不出钱,也不出人,玩失踪玩得爽快,还想让我忍气吞声吗?”
当初两人更像是协议结婚——
伏黑绫缺钱;伏黑甚尔缺人。
两个人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凑在了一起。
前者对后者没有感情基础,也称不上熟悉,说的更清楚一点的话,更像是雇佣关系。
雇主跑路,工资不发,每月要交的账单让伏黑绫满心怨气。
那时候她也因为两个小孩来势汹汹的病而着急上火,看到伏黑甚尔回来后就发飙了——
不出钱,就出人!
伏黑甚尔被怼了一通,也不脸红,反而两手一摊:“我没钱给你,都赌马输掉了,我还指望着下次回本呢。”
伏黑绫:“……”
怎么会有人这样不要脸得理直气壮?真是个渣男。
伏黑绫情绪上头,一股痒意从喉咙里翻涌出来,她面色一红,捂着嘴开始咳嗽。
“妈妈,快喝水。”
伏黑津美纪捧着杯子,哒哒地小跑过来,把吸管递到伏黑绫嘴边。
几口水喝下去,伏黑绫还在干咳,几声过后,嗓音立刻变得沙哑。
伏黑惠小大人似的帮她拍背。
另一桌的夏油杰见她好久没缓过来,上前担忧道:“您还好吗?我去买些润喉糖吧。”
伏黑绫摆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
她干咳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药也吃过,就是不见好转,索性熬着,这段时间也习惯了。
过了会,伏黑绫平静了下来,见众人都关切地望着她,颇感歉意:“真是不好意思。”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他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于是开门见山,扫了一眼对面的三人,道:“吃饱了,也该走了吧。”
一点不带委婉的逐客令。
看外表,伏黑甚尔的气势就很足。
他双腿大开,没什么形象地坐在椅子里,还翘着二郎腿。
身材壮硕的倒三角身材,即便穿着再普通不过的黑色短袖,也能从被绷紧的衣料看出他的强大。
再加上最右边的狰狞的伤疤,下三白的眼睛,盯人的时候很有压迫感。
一直悄悄关注着这一片的路人都不自觉地收回了视线——
那个人,真的很像极道组织的打手……
伏黑绫想说什么,桐原司倒是不在意,反而对她说:“夫人,有空去做个体检吧。”
“久咳不愈,或许和肺部有关。”
伏黑绫一怔:“肺?”
“是的。”
桐原司对她点头示意,转头对伏黑甚尔说:“伏黑先生,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见了,不如聊一聊以前说过的那一桩生意?”
以前说好的?
伏黑甚尔想起来了,这小奸商说的是[人类驯服咒灵]。
思来想去,伏黑甚尔觉得不能和钱过不去,再者拿了这笔钱他可以去附近小钢珠店玩一圈,好久没赌钱了,怪想的,遂欣然答应。
“行吧,不过提前说好,要让我示范的话,五次起步。”伏黑甚尔谈条件。
桐原司:“三次。”
“太少。”
“三次,保证我们学会,可以加钱。”
“也行。”伏黑甚尔说。
驯服咒灵对他来说就跟训狗一样,不费什么力气,等于白拿三千万。
这种生意,伏黑甚尔喜欢。
他瞟了一眼桐原司,之前孔时雨和伏黑甚尔抱怨“损失了这个优质顾客”的事,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这小奸商虽然奸,但大部分时候出手确实大方。
伏黑甚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走?”
“等等。”
伏黑绫说:“你带着惠。”
她大概能猜出名义上的丈夫在做什么,毕竟看外形就能看出来。
无非是打手或者保镖之类的工作。
至于桐原司提出的交易,她理解成了几人是在和伏黑甚尔请教格斗技。
现在经济高速发展,青少年有这种爱好也很正常。
伏黑绫牵着儿子的手,把人往伏黑甚尔身侧轻轻推过去。
虽然伏黑惠非常乖巧懂事,但她不想做无私奉献的圣母,现在尤其对伏黑甚尔这个人很有怨念。
——这个男人既然说不出钱,那就出人吧!
与其在家吃干饭,不如帮着带孩子。
而且,他至少对惠还有些感情。上次伏黑惠高热,他把孩子带去东京治病,还记得把人带回来。
有儿子在身边,说不定还能防止这个男人再次跑路。
伏黑甚尔:“……”
男人低头看了看儿子。
伏黑惠完全没有在意他,和母亲姐姐打过招呼之后,脸上带着笑,就小步快跑到桐原司身边。
一大一小相视而笑。
这不是羊入虎口!
伏黑甚尔觉得不行。
“小孩子凑什么热闹。”伏黑甚尔警惕地瞥了一眼奸商,见他言笑晏晏的,危机感再次浮上心头。
伏黑甚尔把人拽回去,沉声道:“我是去干正事,多来人就是打扰。”
“嘿,老子不觉得他打扰。”五条悟蹲下身,戳了戳伏黑惠嘟起来的脸颊,戳下去的坑立刻复原。
白发少年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戳得愈发起劲。
伏黑惠:“……”
忍无可忍。
这人实在是太幼稚了!
“啪”得一声,伏黑惠推开对方不断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指,跑到桐原司身边,企图躲避那人的魔爪。
五条悟穷追不舍!
两人立刻上演秦王绕柱走,桐原司就是那个“柱”。
此刻的五条悟看起来和三岁孩童完全没有代沟,玩的不亦乐乎。
虽然是五条悟单方面的玩,三岁的伏黑惠看起来更稳重些(。
夏油杰:“……”
这也是一种天赋。
那一边,桐原司与伏黑绫交换了电话号码,并且说明在事情了结后会给伏黑绫发消息,告知伏黑惠归家的大概时间。
伏黑绫笑了笑。
也不知道那家伙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认识到了这样礼貌周全的好孩子。
和伏黑甚尔四目相对的瞬间,伏黑绫立刻上演笑容消失术。
再察觉不到自己被嫌弃就是傻子的伏黑甚尔:?
他当然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因此把自己被双标的原因归咎于——
这小奸商太能演了。
伏黑津美纪有点不舍得夏油杰,跟他说了两句悄悄话之后,才乖巧道别。
两行人分道扬镳。
夏油杰撇开那一分不自在,低声问桐原司,道:“伏黑夫人的身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嗯。”桐原司说,“闻到了。”
“不妙的味道。如果任由其发展的话,也许会有很坏的结果。”
满脸浑不在意的伏黑甚尔一顿。
伏黑惠:“?”
他没听到大人们压低了声音的讲话内容,被父亲突然停下的脚步弄得有些疑惑。
伏黑甚尔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拉着儿子继续走。
桐原司旁边的五条悟正大步走着,没个正型,突然好奇道:“是能闻到奇怪的味道吗?”
桐原司组织了一下语言解释道:“好比每个人都有独特的味道,味增汤、咖喱饭之类的。如果生病的话会掺杂怪异的味道,很明显。”
白发少年眼睛一亮,立刻挨挨蹭蹭:“那你闻一下,老子想知道老子的味道是什么!”
“蜜桃味。”
五条悟不满意:“你回答的也太快了,不是在敷衍老子吧?”
“因为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不需要再确认。”桐原司推开他乱晃的头。
“哦哦。那怪刘海呢?”
“巧克力。”
“哈!”五条悟露出更胜一筹的得意表情,“那还是老子的味道更棒!”
夏油杰半月眼:“这种有什么好争的,五条,成熟点吧。”
“你是嫉妒!”
“都说了不是了,谁会嫉妒一只水蜜桃?”
“刚才甜品店的销冠不就是白巧蜜桃蛋糕吗?!说明老子很受欢迎。”
“这是一个概念吗?!!”
五分钟后。
桐原司一行人就在拐角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只三级咒灵,看外表是黑色史莱姆形状。
它似乎在“融化”,身上不断流下漆黑如油漆的液体,无数只黑白分明的眼睛镶嵌在史莱姆的身体上,不断转动,盯着人看的时候会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别看我、别看——】
它念叨着。
似乎是从人们对窥视的恐惧和厌恶中诞生的咒灵。
伏黑甚尔也不嫌弃,一把抓住缓慢蠕动的咒灵的“头部”,姑且称之为头部吧。
“驯服咒灵,就和驯服野兽一样,只要比它更强——”
话音刚落,伏黑甚尔高高地扬起双手,往墙面上大力一甩。
【别、别看,啊——】
略带惊恐的叫声半路夭折。
弱小咒灵可以穿墙,但偏偏窥伺咒灵没那么弱,被伏黑甚尔用力怼在了墙上,成了一滩漆黑的饼状物。
黑白分明的狭长眼珠里顿时变成了蚊香,还没等它缓过来,伏黑甚尔换了个好几个方向。
“啪!”
“啪!”
“啪!”
上下左右。
伏黑甚尔一点没有留手,手臂肌肉隆起,拽着窥伺咒灵的“头”哐哐朝墙上甩了十几下。
原本凝实的黑色躯体由圆形变成了饼状,似乎再也无法恢复原状,都快被打散架了,眼眶里也渗出了泪水般的液体。
它呜咽着:【别、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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