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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上弦之贰,穿到咒术界(岁折星)


何况这群学生还不是巧妇,是刚踏进咒术界的萌新。
说着,桐原司吸引了拍了拍手,吸引学生们的注意。
桐原司说,“无论是帐、结界,领域,都是从零开始。”
“也就意味着,你们要无比熟悉自己的咒力,练习练习再练习,让咒力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直到你们可以随心控制咒力输出的多少、速度,形状,乃至是效率。”
就跟建房子一样,地基得稳,才能越来越高。
这就是桐原司琢磨出来,适合任何基础的学生们的教学方法。
夜蛾正道骑着咒骸抵达大教室,跳下咒骸进入结界的时候,就正好听到了那几句话。
他原本还偶尔担心过——
桐原司会把学生们当玩具。
虽然他们年龄差不多,但桐原确实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又是个爱玩的性子。
但从这第一堂课来看,桐原确实掌控着全局。
无论是同学生们的眼神,还是教室里的氛围来看,学生们的状态很好,尤其信任桐原这个老师。
在夜蛾正道闯入结界中,桐原司就察觉到了,他从后排探出头,喊道:“夜蛾老师?”
学生们惊讶了一下,纷纷和夜蛾正道打招呼。
“桐原,下课了。”夜蛾正道和教室里的学生点头示意,“正好我有事找你。”
夜蛾正道没有在学生们面前说天元大人的事。
“你出来一下。”
桐原司抬头看了一眼表,恍然,确实到了休息的时间。
“那就先下课吧,休息二十分钟。”
周六的结界术课占据了下午的时间,主要是两节大课,以及中间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不知不觉,桐原司的第一节大课已经结束了。
不过他还有一件事…
桐原司的目光落到了禅院直哉身上:“禅院同学,除了五条同学外,还有你未曾测验。”
“加、油、哦。”
禅院直哉:“……”
交代完这句话,桐原司走出教室,和夜蛾正道两人并行,离学生们远了一些,问道:“夜蛾老师,什么事?”
“坏消息。”
夜蛾正道深吸一口气:“五条和夏油两个人,突袭了薨星宫。”
“哇哦。”桐原司平淡地感叹了一声,“真是个让人出乎预料的消息。”
挺不走心的。
立马就能听出来他根本不着急。
夜蛾正道急得汗都要流下来了,突然被噎住:“……”
“不过现在外面也没什么动静呀,”桐原司抬头看,“夜蛾老师,您怎么知道的?”
夜蛾正道将坐骑咒骸召唤出来:“当然是天元大人传音给我!”
只要是在高专的结界范围内,天元可以将她的意志,传给身在结界中的任何人。
桐原司:“只给您传音了?”
夜蛾正道微怔:“我身为高专的校长,天元大人自然是率先将情况告知于我。”
“哦。”
“那您来找我做什么?”
夜蛾正道:“自然是,只有你能劝住他们!”
被强拉上咒骸的桐原司说道:“夜蛾老师,我去劝?”
咒骸在快速奔跑,导致夜蛾正道没听清他说什么,于是加大了音量,扯着嗓子问:
“什—么——”
“夜蛾老师——我帮亲不帮理的——”
夜蛾正道眼前一黑:“你别在这件事情上开玩笑,天元大人很重要,咒术界不能失去她!”
薨星宫。
一如既往,天元大人的结界拒绝夜蛾正道的进入,但桐原司可以。
桐原司轻声叹息:“看来离死还很远。”言语间有那么一点可惜。
夜蛾正道就是眉头皱得死紧:“…“桐原,就靠你了,这是老师的请求。”
说着,他朝着桐原司一个深鞠躬。
薨星宫的门口有一瞬间的沉默。
桐原司将夜蛾正道扶了起来,笑着说:“我是您的小辈,哪里需要夜蛾老师这样呢。”
夜蛾正道稍微松了口气,他知道桐原是言出必行的人。
“好,桐原,就靠你了,快进去吧。”
桐原司和夜蛾正道分开,抬脚进了薨星宫,漫步在结界当中。
这回又是想作什么妖?
桐原司有点烦她。
和羂索不同,天元实际上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比如追杀埋伏这种的要命的算计。
但桐原司觉得她比羂索还烦。
或许正是因为她的实力和地位,导致总给桐原司一种“纠缠”的感觉,就格外烦人。
要打比方的话就像是撕掉了还留了好大一片胶的那种黏腻感。
天元在桐原这里的存在感也很多。
这次试探一下,下次试探一下。
就是在提醒他一样——我可能要做坏事了,你不警惕我吗?
桐原司:…这不有病么?
在原著世界,天元被当成咒灵收服都无所谓,但在衍生世界,就得考虑剧情线的问题。
【系统,你们穿越局在制造衍生世界的时候,能不能多一点自由度?】
今天第二次被找的系统:【……】
【好的。】
系统幽幽地道:【提议已反馈,请宿主等待结果。】
桐原司:“……”
意见提上去了,就没有结果了对吧?这一套他很熟。
在脑海里和系统互怼着,很快就走到了尽头,或者是天元安排的尽头。
如同隔着一层水幕,他能够清晰地看到站在那里的两个少年,也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
这是安排他偷听?
然后桐原司就听到了五条悟的厌恶,然后就是一次猝不及防的告白。
说实话很意外。
因为五条悟的玩心很重,桐原司一直觉得这个人不会动感情,顶多是对朋友和玩具的占有欲。
“……咳。”
满手都是五条悟的告白“礼物”,他面对少年突如其来的情感,桐原司也有些怔住了。
“司,他绝对是故意的!”
“引导老子说那种话!”
五条悟率先对天元发难。
有了这么一个台阶,五条悟的告白先暂时放一边,桐原司决定也恶心天元一把。
这样想着,桐原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天元大人,您这颠三倒四、反复无常,且过分关注我的行为,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您,别不是暗恋我吧?”
“还搞得虐恋情深那一套?”
夏油杰发誓,那一瞬间,他看到天元的脸色黑得像是打翻了的墨水瓶。
偏偏五条悟是个热爱火上浇油的,他即刻联想到了自身。
并且发出了暴言:“唉?老子可以不要这种情敌吗?和她争的话,感觉好掉价。”
“司,你赶紧拒绝她嘛。”五条悟对着桐原司撒娇道。
夏油杰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似乎是想要圆个场。
结果这小子顶着一张温柔的脸,直接说出了一句“振聋发聩”的话:
“天元大人,直恋弯,是没有好结果的,您节哀。”
桐原司:“…?”
五条悟:“…?”
这怪刘海,瞅着斯文温柔,怎么一开口,嘴巴跟淬了毒似的。
比老子还毒!

桐原司一直知道,夏油杰是个隐形腹黑(实际上也不怎么隐形。
或许是因为夏油杰从小出门祓除咒灵,独立得很早,应对各种情况的经验也很多。
这就导致夏油杰在情绪感知的这方面比五条悟更敏锐。
换句话说——
他真的很能用一些普通的话去戳人痛处,就比如说现在。
如果方才天元只是因为五条悟的话而面无表情的话,现在就有了进一步破防的既视感。
总是端着姿态,用“俯视”的角度居高临下的天元大人,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
或许是觉得夏油杰是在胡搅蛮缠……
或许是觉得……
她被刻意戏弄了。
虽然千百年来,都作茧自缚,被关在这薨星宫中,可天元自恃身份,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因为她牺牲了自由与自身的意志,守护着整个日本的安危。
整个咒术界都该以她为尊。
她确实是在算计,但并非有关情爱。
因此夏油杰,即便他是惊才绝艳的年轻咒术师,也不能如此污蔑她的行为,这是不尊前辈。
天元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她觉得爱情是低级的存在。
而夏油杰却将她的一切都曲解,与爱情挂钩,是在侮辱她。
当然,其它人是不知道天元的脑回路的,只知道她破防得很明显。
天元脸色沉凝,看向桐原司,颇有些:“桐原,你应该管教他。”
桐原司瞧着她不断变幻着的脸色,还是没忍住,哧得一声笑了出来,笑得整个人都在打颤——
夏油杰真是个天才!
刚才那神来一笔的一句话,差点连桐原司都没反应过来。
他当然是知道夏油杰在随口乱说,不过瞅着天元难看的脸色,就跟打翻的墨水瓶似的。
桐原司看了觉得挺可乐的,横竖他也挺讨厌天元的,乐意看她吃瘪。
起先桐原司就打过天元的主意,不过碍于系统强调的那些“衍生世界规定的自由度”,不好下手。
想到这,桐原司在脑海里随意问了句:【系统,自由度的问题反馈了没?】
被当成人工客服的系统:【……】
【已反馈,请宿主等待一段时间,会尽快给您回复的。】
说完,桐原司招呼了一声:【系统,你看她。】
系统不解:【您是…叫我看谁?】
桐原司:【当然是天元了。】
系统茫然,往天元那瞅了一眼,:【她怎么了?】
桐原司:【你不觉得天元一副很想把我就地嘎了的样子吗?】
【有点。】系统点头。
桐原司:【所以,你觉得她会和我彻底翻脸吗?】
系统选了个比较含蓄的回答:【系统无法判断。】
虽然这么说,但系统觉得天元大概率不会。
据它所知,穿越局编辑的每个衍生世界都有微妙的区别,天元的人设背景也不会一模一样。
不过,都逃不开“守护神”的设定。
除了主线剧情中,被羂索附身的“夏油杰”吸收,她前期基本上是和薨星宫绑定的。
照理说天元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可系统和桐原司是绑定的关系,不说十分了解桐原司,因此它很快察觉到了奇怪之处——
宿主并不喜欢闲聊,这不是宿主平时的行事风格。
何况,还是聊这些。
系统心中浮起一些不妙的预感,试探着询问道:【宿主,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其实系统的权限并不高。
为了保证任务的不可控性,系统并不能像天元那样监测这个世界,给宿主透露情报。
因此它也并不清楚所有角色们的行踪和动向。
也就是说,无论是天元还是羂索,关于她们的情报,桐原司知道多少,系统也就知道多少。
桐原司微微眯起了眼睛,下颌轻抬,望向天元:【我只是觉得,有点开心。】
听他一说,系统懵住:【啊?】话题怎么就转到这里了?
在他们脑海中对话的同时,天元也在自顾自地说着话:“桐原,其实我很羡慕你——”
说着,她缓步上前。
天元的身后是那棵历经许久,已经没了绿意,却依然还未腐朽的巨树,树干中“沉眠”着天元的本体。
她蜷缩在里面,就和这棵树一样,血肉也干枯,皮肤已然黯淡无光,干巴地贴在骨头上。
微弱到难以察觉的呼吸,几乎没有起伏的胸膛,仿若包裹着一层纸皮的骷髅外表——
都在诉说着这具身体的腐朽。
天元她抬头看:“桐原,你知道吗?这座薨星宫,到底有多大?”
说着,她张开双臂,似乎是在丈量着长度。
视线拉远,在这座沉寂的宫殿中,天元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几乎要将她完全淹没。
天元似乎也并不想让桐原司给出一个答案。
只见她倏然抬起手,指着围绕在身边的那一片错落有致的草屋:“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吗?”
“是坟墓!”
为星浆体准备的坟墓。
从千年前起,天元的术式与她结界术师的身份,就已经响彻整个咒术界。
那时妖魔横行,咒灵肆虐,咒灵的数量和实力都远超现代。
勋贵豪族都组织了实力强横的自卫队,可普通百姓却无法抵御咒灵,只得长夜难明。
彼时,在结界术上惊才绝艳的天元年龄并不大,可以说“天真”。
她被冠以救世主的名号,心潮澎湃,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将她簇拥起来,将她架上高台。
也让她,自愿以救世主的身份,走进了这座薨星宫。
她曾惊叹于这座宫殿的巍峨与美丽,也曾喜悦于自己能够承担起救世的责任与荣光。
天元指了指自己的双眸,她能够依靠结界监测人世间,笑着说道:
“他们并未对我的结界设防,所以,我看到了人间百态——”
“曾经将我簇拥起来的,满口救世仁爱的咒术师们,背地里只顾行使特权,维护世家;”
“自诩端庄高贵的皇室,实际上野蛮得可笑;”
“身份卑微的平民也并不淳朴善良,正因为他们没有力量,作恶的手段更恶劣阴毒。”
这和天元的想象完全不同,她也曾反抗过,可她的反抗相当于笼子里的鸟扇动翅膀,毫无意义。
天元被迫直面整个国家的“恶”。
随着时间的推移,
一年、十年,百年……
日月轮换,白马过隙,天元逐渐地不喜欢薨星宫——
即便这里坐落着数百座房屋,可没有丝毫生机,连绵的空荡矮屋,沉闷又浓厚。
穹顶高耸,可太空,太大。
薨星宫,薨星,这里是流星坠落的地方。
有时候天元会感到害怕,她怕那些连绵的古朴草屋会“活”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吞吃殆尽;
又怕宫殿变成了泥沼,将她活埋,让她窒息;
更恐惧着、厌恶着自己的本体,那一具干枯的、腐败朽烂的,恍若非人的干枯身体。
怎会那样丑陋?
怎会那样不堪?
不仅是她逐渐干瘪的身体,还有这片她曾深爱着的土地。
天元也讨厌薨星宫的死气沉沉,仿若总有一天,她会将自己逼疯,失去自我,活得像具行尸走肉。
偶尔,天元会和与自己体内同化的星浆体说话。
可她也分不清——那些回应着她的声音,究竟是星浆体残余的意识,还是她捏造的幻象。
天元不想发“疯”。
于是,她开始回忆早已被掩埋到记忆深处的只残留了一些模糊片段的曾经,也开始幻想。
想象另一个未来。
幻想是最好的止痛剂。
直到时之器皿会得到了一件咒具,将其奉做镇教之宝。
听完她说,夏油杰微微蹙眉,想:是「时空之镜」?
天元用近乎“慈爱”的眼神看向桐原司:“那天,我在那面预言的镜子里看到了你,桐原。”
她伸出手,似乎是在隔空抚触着桐原司的脸。
“预言里的你是那样耀眼,自由、快乐,一切……”
天元望向他,忽的轻笑一声,说道:“桐原,上天如此偏爱你,它将什么都给了你。”
“而我,什么都没有。”
夏油杰眼皮一跳,按照时之器皿会的成立时间,都可以追溯到一千两百年前的奈良时期。
那时天元就已知道了桐原司的存在?
她等待了将近五万个日夜,就是为了等待桐原司,仅说这几句话而已吗?绝不可能。
夏油杰心一跳。
与此同时,五条悟抱着双臂,拉长了调子:“老子听懂了——所以,你就是嫉妒喽?”
之前这个老古董频繁作妖,也确实是在谋算着想让桐原司接她的班。
她自己,就是想刑满出狱呗。
五条悟指着天元,大声说道:“简直!没脸没皮!”
五条悟根本没去共情天元的卖惨演讲,根本共情不了一点。
“说来说去,一堆废话,你的痛苦又不是小洋葱造成的,凭什么要他给你买单?!”
冤有头债有主,这种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五条悟觉得天元这人还真是不讲道理,活了那么多年,那脑子绝对是过了保质期。
夏油杰没有说话,却有几只咒灵从他身侧的空间里钻了出来,守卫在他们的身侧。
黑发少年的直觉如被拨动的琴弦,他并不认为这次天元会善罢甘休,是风雨欲来的气息。
与此同时,黑金的天使也蓄势待发。
因为人都是贪心的,即便是天元也不例外。
或许天元能够忍受暗无天日的变相囚禁,也能忍受无人谈话的寂寥,可贪心会告诉她——
凭什么是我?
为什么一直都是我?
天元怜爱地看向桐原司,她并不想要他的性命,而是交换,她想要得到桐原司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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