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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讨食)


玄野翻了个身侧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捏他的手爪子,笑眯眯看他,磁声问:“江小乖,醒了怎么在发呆呢?嗯?肚子可饿了?”
江雀子懵懵的看向他,张了张口,沉默半晌,迟疑道:“哥哥,我们……”
“嗯?”
玄野轻佻挑眉。
“我们……我们好像……”
江雀子以为自己做了个特别特别美的梦,但是一醒来,床铺上还是鲜红的喜被,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
犹豫又犹豫,他才敢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我们好像……成亲了……?”
玄野失笑出声,伸手摸摸他睡了个红印子的脸蛋,道:“是啊,乖乖的十二台嫁妆,聘书,礼书,迎书……各种东西,都在隔壁的空房间摆放着呢,还有乖乖的漂亮轿子,八抬大轿,都等着乖乖去看看收拾……可要起床?”
江雀子:“……”
江雀子震惊的瞪大了眸子,眼底满是茫然。
玄野坐起身,把他抱进怀里,轻拍了拍,安慰道:“怎么呢,乖乖为什么是这幅表情呀?难不成是不想嫁给郎君了,想反悔了?”
“才,才不是。”
江雀子回过神来,连忙揪紧他腰侧的衣摆,脑子逐渐运转过来了,咧开嘴巴,欢喜道:“那,那现在,哥哥,我们是不是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了?是不是往后哥哥若想纳妾,就得我点头答应,我给安排才可以了?我是正夫了?!”
玄野:“……”
这小混蛋崽子什么情况?
玄野蹙眉,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腰肢,装凶道:“江小乖,绝不可能纳妾,哥哥永远只有一个伴侣。”
“真,真的吗?”
江雀子扭着腰,嘻嘻哈哈直笑,喜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玄野郑重的告诉他:“真的!”
江雀子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屁屁压在玄野大腿上,湿漉漉的布带子漏了。
黏糊糊的东西糊了玄野一大腿,粉粉的,湿湿黏黏。
玄野:“……”
江雀子:“……”
江雀子无辜抬眸与玄野对视,不确定道:“我,我没有尿床呀……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尿床吧……哥哥?”
玄野:“?”
玄野气笑了,轻轻揉着他后腰问:“昨晚洞房花烛夜,乖乖本该被哥哥揍屁屁的,可是月事来了……哥哥好一顿收拾,乖乖没感觉吗?”
江雀子无辜的摇摇头,垂眸盯着肚子道:“我没有感觉呀……小肚子不痛,不胀,什么感觉也没有……就是,湿着,有点热乎乎的……”
“现在呢?”
玄野把滚烫的大手捂在他温凉的小肚子上,贴着肌肤,没动,看着他的脸色。
江雀子怕痒,连忙隔着衣裳按住了他的手,脆声道:“真的,真的不痛呀,现在也没感觉的。”
玄野满意挑眉。
调理半年了,老大夫的药方还是管用,起码没让他家小乖在特殊日子疼得死去活来了。
玄野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身道:“那乖乖起来了,我们下楼去洗个澡……看哥哥的裤子,都被弄湿了。”
江雀子小脸一红,连忙挣扎道:“那,那哥哥你快放开我呀,我自己走,我能自己走的……”
玄野一把托住他屁屁,笑道:“反正也脏了,不差这一会儿,乖乖没穿鞋子,乖一点,哥哥抱你去浴室,你正好洗澡。”
“可是,可是……”
江雀子趴在他肩上,通红的脸蛋埋在他脖颈处,闷闷的道:“太羞人了呀……”
平时这样抱抱就算了,可现在他不仅布带子湿,连裤子都糊了一大片……尤其布带子里的棉花,一挤一压就是水……
暖呼呼的,还拉丝……全浸到玄野的腰腹和胳膊上了……
江雀子羞得浑身燥热。
玄野勾起唇角,把他放到温暖的浴池边缘站着,仰头看他,笑道:“乖乖站稳了,可别摔跤了,小心蹲下来,哥哥帮你把头发包起来,我们不洗头发。”
“好……”
江雀子乖巧照做,蹲下,双手藏在身前,眼巴巴仰头看了他一会儿,小声唤道:“哥哥。”
“嗯?”
玄野手指灵活转动,将他乌黑的长发拢好,束起,用干净的大毛巾包裹住,固定稳,才垂眸问:“怎么了乖乖?”
“嘿嘿……”
江雀子望着他傻乐,软软的笑弯了眉眼。
又乖又讨人怜惜。
玄野失笑,捏捏他泛红的脸蛋,心软道:“乖,哥哥给拿个小水瓢,要站在浴池边舀起热水冲洗,不可以进池子里泡着,可知道了?要不要哥哥帮忙?”
江雀子羞赧的摇头。
玄野往池边的地上铺了一块厚厚的大棉布毛巾,牵着他的手,让他站下来,道:“小心地滑……好了,哥哥就在门口,乖乖有什么事情就叫,哥哥会听见的。”
“好。”
江雀子捂住红通通的脸蛋,直到看着他出去,关上了浴室大门,才啪啪拍了两下脸,开始脱衣裳洗澡。
布带拿下来,已经湿乎乎,拉了长长的几道丝,看着便羞人。
江雀子全身都红透了,慌忙把衣裳丢进脏衣篓,把布垫子拆下来,放到旁边的置物小架子上,哗啦啦洗澡。
他本想着,洗完澡要尽快把布带子洗了,可是一洗完,他肚子咕噜噜叫,饿得厉害,加上玄野在浴室门口叫他,他转头就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脏衣和布带子都留在了脏衣篓里。
玄野趁着他吃个饭的功夫,在浴室里就给他搓洗干净了,拿着拧干的布带子和贴身小衣小裤转头进了厨房,取了转用的干净小锅煮了开水,把布带子和小衣小裤放进开水锅里,煮了十多分钟,才捞出来,晾温,拧干,晾晒到院子能被阳光暴晒到的架子上。
他忙完,江雀子还端坐在客厅慢吞吞的吃着饭,腮帮子鼓鼓的。
见玄野才过来,他茫然的仰头看玄野,问:“哥哥唔,你去,干森莫……”
玄野勾起唇角,在他身边拉了椅子坐下,端起饭碗,宠溺道:“没什么,乖乖快些吃饭,待会儿菜可被哥哥吃完了啊。”
江雀子歪头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埋头苦吃。
他们早上起床起得迟,中午的午觉就睡不着了。
赵三上午已经把家里收拾妥当,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已经归位整齐,卫生也利索的打扫得干干净净。
下午,他在家里抓耳挠腮找活干,最后还是没找着,搬了个小马扎,挪到小矮桌前,看玄野和江雀子下象棋。
他们把小矮桌搬到了客厅中央,穿堂风吹得正凉爽,玄野和江雀子坐在铺地竹席上,在棋盘中杀得你来我往。
江雀子被玄野历练了许久,棋艺到底是练出来了。
但下棋就像是做人,小崽子还是以守为主,时不时咋咋呼呼,凶猛冲杀一把。
玄野含笑应付,游刃有余,还能放点海。
赵三不懂下象棋,看得一头雾水,眼见他们下完一盘不打算下了,忙挠着后脑勺问:“主家汉子,可有什么活计要干?”
玄野捡着棋子,抬眸看了他一眼,淡声道:“没什么打紧的活,你下午可早些回去。”
“啊,可是,这……”
江雀子把装瓜果点心的竹筐往赵三面前推了推,笑得软乎乎道:“别这样紧忙活啦赵叔,你吃些,好吃的。”
“不不不,刚吃过午饭,我可连肉带干饭整了两大海碗呢,实在饱着,你吃,小孩子爱吃这些,你吃。”
赵三连忙摆手,黝黑皲皱的老脸上扬着笑。
他着实不是在跟玄野和江雀子这俩新婚小夫夫客气,实在是这主家厚道,他们夫夫俩每日每顿吃的都带肉,他也能跟着吃带肉的饭食。
还管饱。
他每顿都能把肚子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
偏玄野还不让他做饭,玄野的厨艺顶好,做出来的菜式恐怕比镇上酒楼的大厨还好吃……这阵子,他说是来干杂活卖苦力的,其实比以往几年过的日子都好。
赵三心里特别感谢玄野这没有丝毫架子,就像家里小辈似的夫夫俩,因此干什么活都格外的主动认真。
“真的不吃呀?”
江雀子见他不似客气,而是真的不想吃,可惜的咂巴咂巴抵在腮帮子处的话梅,含糊道:“真的可好吃了~”
玄野将象棋棋盘收起,好笑道:“我们可不像某个不肯好好吃饭的笨崽子呢,汉子们吃饭都是吃个十成十饱才叫饱,可不像某个不乖崽,分明还能再吃半碗饭,也叫嚷着吃饱了……”
“不,不许说,不许说。”
他话还没说完,江雀子羞恼的越过小矮桌去捂玄野的嘴:“哥哥笨,哥哥最笨,不许说。”
“好好好唔……”
玄野不躲不闪,被他捂着正着,伸手护住他,眼底的笑意溢满出来。
赵三看着他们闹,憨厚的笑开了,道:“你们夫夫的感情是真的好,不像赵强那夫夫俩……”
话拐了个弯,赵三猛的一僵,止住话头。
玄野和江雀子对赵强江莺子夫夫二人是特别不喜的,赵□□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脸色都木了。
玄野和江雀子一个就着伸手护住人,被捂嘴的动作,一个就着越过小矮桌伸手捂住人嘴巴的姿势,齐齐扭头看向他。
赵三:“……”
赵三满心慌张,磕巴问:“怎,怎么了,是不是我,我说错话……了……”

“嗯?”
玄野勾唇挑眉,一把将他带到腿之间坐下,搂紧, 笑问:“我们家小乖, 是不是想知道什么?”
“哎呀。”
江雀子扣住他横搂在腰腹前的青筋狰狞的粗壮胳膊, 痒痒直笑,好奇道:“赵叔,赵叔为什么说赵强和江莺子呀?他们成亲后过得不好吗?”
“这个……”
赵三看了一眼玄野的脸色,见他没有丝毫不悦, 挠挠后脑勺, 八卦道:“就是, 就是吧……那夫夫俩之前不是在你们面前说一定会过得比你们夫夫好, 江莺子还各种显摆赵强比玄野厉害么……”
赵三说着说着,带上了自己的情绪, 不屑的“砸”了一声,道:“我之前就说过, 赵强那汉子就是个浑的, 王八蛋,那种汉子虽说是猎户, 有能力有武力是比庄稼汉子好挣银钱,可他就不是个好人啊!”
江雀子听得稀奇, 一双眸子炯炯有神。
玄野低头轻吻了吻他的发丝,沉磁笑问:“怎么说?”
赵三见他们有兴趣,立马来劲了, 连忙道:“我前些日子早下工回去, 寻思着天儿还这样早,不如去镇上看看可有什么人家需要干个力气活儿, 就从村头路过,正好经过那赵强的茅草屋和竹栅栏院子,我就这么远远的瞧过去啊……”
赵三说得绘声绘色。
那天,赵强和几个狐朋狗友喝得醉醺醺的,又打巧没在山脚下猎着什么猎物换银钱,被那群狐朋狗友哄笑着鄙夷了一顿,正值气头上呢。
江莺子却和江雀子比郎君,比上了头,没瞧见赵强的阴沉脸色。
加上他们昨日刚简单的举办了个成婚仪式,如今他已经是赵强的人了,新婚前,他要买什么,赵强到底还算依着他,江莺子便以为猎户都是像玄野一样,婚后会越变越好的……
于是他倚着门口,嫌弃的四下打量着赵强自己搭建起来的简易茅草屋和粗糙破烂的竹栅栏院子,双手抱胸,不满嚷嚷:“人玄野婚后立马找工人起了个大大的青砖大瓦房,你什么时候也给我起一个啊?你瞧瞧你这住的都是什么破烂户?就是那狗自己搭的狗窝都比这强!”
赵强脸色难看,站在院子里阴恻恻的盯着他。
江莺子皱着眉,颐指气使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啊?我可是你的夫郎,你合该疼着我,宠着我。”
“然后呢?”
赵强语气森冷,一步一步走近他,混子气势凶狠。
江莺子:“……?”
江莺子后知后觉有些怕了,望着他,踉跄后退半步,紧张问:“你,你想干什么……”
“老子问你然后呢?”
赵强神色一狞,突然箭步上前一把狠狠揪住江莺子的衣领口,猛的往上一提。
“啊!”
江莺子尖叫:“赵强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夫郎……”
他惊恐的声音尖锐,赵强酒气上了头,加上江莺子成了他夫郎,已经跑不了,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江莺子的脸歪到一边。
他惊愕的僵着身子,捂住脸,惊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
“你他娘的……”
赵强则丑恶的嘴脸暴露无遗,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江莺子另一侧脸上。
“啪!”的声音清脆。
紧接着就是江莺子反应过来了,不可思议的拽着赵强的衣裳,撒泼一般,愤恨拽吼:“我可是你夫郎啊!你怎么敢打我?!啊?!赵强!”
他哭得歇斯底里:“你合该疼着我,宠着我,把我捧在心尖尖上啊!你就该和玄野一样!该死的,你居然敢打我!”
江莺子又哭又骂又打,赵强脸色更加难看。
心里的阴暗被勾了出来,他彻底不装了,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院子里就把江莺子狠狠抡到地上,骑在他身上,挥拳一顿揍。
惨叫和辱骂声交杂。
赵三当时路过,听着,看得,心惊胆战。
他在要不要上前制止和惹不起赵强之间犹豫,余光瞥见江福有腼着脸过来了,心下立马一松。
“我当时想着,江福有那当爹的,再怎么混蛋,也不至于看着自家哥儿被哥婿按住往死里打吧?所以我没敢露头,连忙走了。”
赵三越说越感慨:“当初就明着劝过那莺哥儿几次,他怎么就是不肯听,着了什么魔啊,非得上赶着去和赵强那种人渣好?”
赵家村都容不下的汉子,把他赶走了,这种人能有好的?
江雀子也不是很懂江莺子的脑回路,往后仰头试图看玄野的脸,茫然不解的问:“哥哥,你说他是为什么呀?难道是为了找到我一样的郎君吗?”
玄野宽厚的大手捧住他一侧脸蛋,拇指腹轻轻揉捏。
手里温凉细腻的触感撩拨得他愈发心痒痒。
顿了顿,玄野干咳一声,道:“估计是……觉得乖乖家的郎君还不错,他也想要一个吧。”
“那你这样的汉子,莫说别的,我要是个年轻哥儿,我都想要。”
赵三心直口爽,憨厚朗笑道:“主家汉子,你这当人郎君的,可是顶顶称职的,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还是第一次见啊。”
江雀子听着,庆幸的往后倚靠在玄野怀里,嘻嘻傻乐。
玄野被他感染了,好笑的捧住他的侧脸,俯身吻了吻他头顶的发丝。
傍晚,赵三早早下工回去了。
最近这些日子,每到傍晚时分都要下半个时辰暴雨,冲走白日里的闷热。
逐渐深秋了,庄稼地里的稻子等各种作物也熟了。
这日,全村人热火朝天的开始忙秋收。
租种地主家田地多的人家,早早召集了全家老少,齐齐上阵收水稻,收苞粟,收高粱,收各式各样的庄稼。
田地里,一片热闹。
今年是个大丰收年,村民们都欢声笑语,大颗大颗汗水滴落在土地上,擦一擦,休耕过冬月,便又要马不停蹄的开始为明年的春耕做准备。
庄稼汉们看天吃饭,一家老小都指着老天爷赏饭吃,他们有条不紊的认真行进着。
玄野家倒显得懒洋洋了。
他们家土地不多,加上有赵三这个长工帮手,玄野更不急了。
他牵着全副武装,准备下地大收一场的江雀子,漫不经心的走在自家稻田边。
今年的第二茬庄稼,他只种了水稻和苞粟。
现下水稻和苞粟都能收了,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橙黄,看着便是丰收的景象。
“我们今年冬天能吃上自己家里种的水稻了呀。”
江雀子很欣喜,牵住玄野的手,小心跳下已经干涸的水田地里,挽起袖子,擦了擦弯弯的专门割水稻用的小镰刀,气势十足的准备开干。
“等一下,乖乖。”
玄野连忙一把拉住他,在田埂边蹲下身,把他刚挽起的袖子和裤腿放下,无奈道:“衣裳脏了坏了倒是没关系,可乖乖这样嫩的手臂肌肤要是被庄稼叶子割破了,或是被虫子咬了,可怎么得了?”
“我没关系的呀,衣裳不能弄坏……”
江雀子眼瞅着玄野把衣裳拉下去挡住裸露在外的肌肤,甚至还给他系上了手套,抿抿唇,心疼道:“可是我的衣裳都很珍贵的,哥哥……”
他舍不得。
玄野揉揉他脑袋瓜,好笑道:“乖乖这么多衣裳,这身是旧的,坏了就坏了,别小气啊。”
“我才没小气……”
江雀子蹭蹭手肘,羞赧的鼓着脸蛋咕哝。
赵三在一旁边挽袖子边憨厚的笑着插话,打趣道:“江哥儿这样娇的身子,要是伤了半点儿,主家汉子可有得心疼了,江哥儿,你还是乖些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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