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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元一乙)


赵轻尘:“……”
廖林:啧。
南时琛开车来的,从开始到结束,滴酒未沾。
倒是方以趁南时琛不注意,喝了五六口酒。
原因是廖林调的果酒里有酸奶的味道,方以觉得好喝。
好喝到方以多了几口都没有醉意。
脑袋清醒到不行。
聚会散去,离开时方以都能清楚记得这家清吧门外墙上有几盏装饰灯。
上车后,南时琛看方以系安全带的动作十分利索,南时琛有些疑惑。
廖林掐准时间给南时琛发消息。
南时琛不急着开车,先把消息看全。
廖林:“没给你家宝贝上度数。”
“就一杯纯酸奶。”
南时琛暗灭手机。
方以单手撑着脑袋。
南时琛:“宝宝醉了吗?”
开始打小算盘的方以,静了两秒,点头:“嗯……有点儿呢。”
南时琛勾唇:“那醉宝宝,回家想干嘛?”
“哥哥,”方以咧嘴笑,“书房我可以进吗?”
南时琛:“嗯?”
方以晃了下脑袋,让自己看上去像真醉一样:“书房呀。”
南时琛半阖下了眼,目光锁在方以白净没有半丝醉红的脸蛋上,思维逐渐跟上方以的小想法。
最近南时琛为腾五一假期,忙得脱不开身。
没时间追漫画,加上先前保证的素食生活,也有一周多没碰方以。
屯了一周的量。
别墅那的书房大。
两人开车回别墅。
南老板利用洗漱时间,快速浏览方块老师最新几篇画作。
越看南老板越唏嘘,这方块老师,在网上玩这么野。
浴室到书房。
书房是重点。
留言区变成重灾区:
“性/感的他和禁/欲的书房。”
“这反差!”
“我去!是口吗!!!”
“这部里好像是第一次口吧?”
“艹了,金框眼镜被she满液体。”
“啊啊啊啊啊,斯哈斯哈!”
“太太脑子里每天都是这么精彩的东西嘛!”南时琛给这条点了赞。
南时琛洗漱好后,在方以还没下楼前,先去书房翻了圈,找出他先前那副防蓝光眼镜。
再把有些灰尘和凌乱的书房整理一遍。
最后才叫方以进来。
方以偷偷去喝了一口桂花酒,让自己有点微醺状态。
书房是方以第一次来。
房间里有和客厅一样大片的落地窗,比客厅还大的空间立着几排书架,书架上堆满各种中英文书籍。
地上铺着木色系的大毯子。
窗边有一大桌子和一把老板椅。
桌上是台式电脑。
桌面被收拾得干净整洁。
墙上有几幅山水画。
一屋浓浓的书香味。
方以最近换了新拖鞋,白色简约款,脚底质感软,踩在毛毯上没有半点声音。
南时琛坐在椅上,方以走近,才看到南时琛戴了眼镜:“你什么时候买的眼镜呀?”
南时琛把人抱到桌子上,笑道:“不告诉你呢。”
方以嘿了两声,装得还挺像个小醉鬼。
‘醉酒’的方以似乎对眼镜情有独钟。
指腹来回在镜框上摸,最后指尖被咬住。
方以动动手指头,说感受:“手指热热的。”
南时琛在方以耳边说了句什么。
“小醉鬼”哇了声,“真的可以吗?”
南时琛小小声:“期待吗?”
“可是、可是……”方以有点不好意思,揪着裤子上的布料:“会不会有点脏。”
南时琛闻到了淡淡的桂花味道,“小醉鬼洗过澡了吗?”
“没有呢。”方以继续装醉,从桌子上下来,“那我先去洗一下……”
南时琛扶着他:“一起。”
方以演技不太行,醉了还站得笔直笔直:“不太好吧?”
“你不是醉了吗?”南时琛提醒他不要穿帮:“怕你摔倒,帮你扶一把。”
方以:“啊。”
至于最后扶了哪里,方以宁愿自己是真醉了,这样就不用记得那么清。
洗完澡又回到书房里。
方以前面第一次被裹住,是南时琛的温度。
热的、软的,还有会动的,在上头来回滚动。
南时琛闭了眼,感觉眼镜湿了一大片。
方小以抓着南时琛的头发,爽得掉眼泪,无意识地低囔:“……老公。”
他们是后半夜才从书房离开。
方以一觉睡到大中午。
是被肚子咕噜咕噜叫吵醒的。
坐在床边,方以缓了大半天,才下床穿衣洗漱。
南时琛今天没去公司,在书房办公。
等方以下楼,南时琛出书房,两人一起吃午饭。
方以是全程没好意思往书房看。
餐厅柜子上的桂花酒还摆在原位。
南时琛是故意的,等方以吃饱,问他:“要不要喝桂花酒?”
方以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厉害:“不不不,谢了,不喝酒。”昨晚去掉半条命,以后也不喝了!
南时琛笑。
方以知道装醉的事被看穿。
那干脆来个秋后算账:“你是不是背着我给廖林支招了?”
甚至还怀疑。
那“偷看”、“欲拒还羞”的招数是他们兄弟仨人的“祖传秘方”。
刚还理直气壮的南时琛,瞬间支支吾吾。
方以哼声:“你收了多少?”
南时琛比了个一的手势:“一套衣服。”
方以:“嗯?”
南时琛:“就上次说给你准备的……”
方以眉一跳:“嗯?”
南时琛:“衣服是定制的,廖林有比较靠谱的工作室的联系方式……”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方以跳起来了,“还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
南时琛双手敞开,接住往他身上扑过来的方小以:“我是说你的玩偶要做新衣服,”
方以隔着衣服咬了口南时琛的肩膀,“哥哥,你大意了。”
廖林那老司机!能不明白!
“应该不知道的,”南时琛把方以放开,解救肩膀上的衣料,说:“真的给你那些玩偶娃娃做了一箱衣服。”
方以:“真的吗?”
南时琛点头,“真的。”
方以是很好收买的,用手去擦掉南时琛肩膀上的口水,甜甜道:“谢谢琛哥。”
南时琛好气又好笑。
五月份这个季节去云市是再完美不过的选择。
掉马后,南时玥总想找机会上门和方以“进一步交流”,都被南时琛帮着挡掉拒绝。
两人假日要去云市旅游的消息南时琛在家族群里说了一嘴。
南时玥嗷嗷地也想跟。
那是不可能的。
方以耳根软,受不住南时玥的撒娇,背着南时琛,给南时玥寄了几本上回从廖林那抠来的特典,并借此套话:“你哥生日一般都怎么过?家族会举办生日宴吗?他以前都收什么礼物呢?”
特典是同城邮寄,南时玥还没收到货,“我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一切等我验完货再说。”
方以:“……”啧。
云市位于西北部,草原边,雪山下。
夏天是游玩的最好季节,有雪有花有草有蓝天白云。
从A市到云市是三个多小时的飞行距离,下飞机后还要倒高铁才能到风景区。
南时琛怕方以累,现在市区休一晚。
第二天迎着朝阳,两人赴往风景区。
方以这趟带了相机,和南时琛说:“画作进入瓶颈期,刚好来取点儿素材。”
南时琛点头,他很配合,路过不错的风景第一时间分享给方以。
云市景区面积大,一天是玩不透。
还有四天可以逛,方以不着急,他问另一个问题:“咱们晚上住哪里?”
两人刚从草坪上出来,南时琛帮方以把歪掉的帽子理好,问:“不逛了了吗?”
云市海拔高,紫外线强,方以拍了会照就出了一身汗,他说:“想洗澡。”
南时琛没意见,拿手机不知给谁打了通电话。
两人站在路边等,没一会就有辆私家车过来,接他们去落脚地。
车子顺着山间公路蜿蜒前行,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知道方以喜静,南时琛把附近的一片私人花园包了下来。
南时琛指着远处:“那边就是明天我们要去看的雪山。”
方以自下车后就目瞪口呆到现在,“南时琛,你好会钞能力。”
夏天的云市,绿意盎然。
方以站在一颗大树下,眺望前方一大片湖水。
湖面中心建了座两城楼高的木屋。
南时琛带方以走栈道,“白女士和这里的老板认识,平时这里都用来招待贵宾,知道咱们要来,特地腾了空间出来。”
风轻轻吹来。
方以踩着脚下的路,紧拉着南时琛的手:“安全吗?”
“今天到未来一周里,没有暴雨山洪海啸,”南时琛分析:“应该是安全的。”
栈道不长,两人走了几步,就到湖中心的木屋前。
木屋的大门是电子锁。
南时琛按了串密码。
方以进屋,看到里头的装饰,刚有些忐忑的心才落地。
木屋外是木材建筑,里头倒别有洞天。
现代装饰,现代家居。
方以在地上跳了两下。
地盘稳得像在平地。
南时琛把行李卸掉,回头看方以的动作,哭笑不得,还是要认真给方以普及:“我们脚下是湖心岛,不是悬空在湖上建的房子。”
刚安下心的方以,摸摸鼻梁:“……哦。”
“浴室应该在楼上,”南时琛在房间转了一圈,给方以指路:“你要洗澡先去。”
方以解掉帽子,身上黏糊,没犹豫,上楼洗漱。
南时琛看了眼方以还没拆的行李箱。
他没出声,不紧不慢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套衣服,跟着上楼。
楼上是一大间打通的宽敞卧室。
大床摆在中间。
有宽大的窗户,还有个能向外开的木板门,门上挂着白色半透明布帘。
南时琛先去把木门打开,外头夹着湖水湿度的空气涌进屋。
白色布帘随风摇曳。
再把床边的沙发移到木门边。
人要是坐在沙发上,就能观赏到室外近在咫尺的自然风光。
浴室里传来声音:“南时琛。”
南时琛眼里带笑:“怎么了?”
方以的声音带点小郁闷:“……我忘拿衣服了。”
“这样啊,”南时琛走到浴室门前,象征性敲了敲,“开门,给你送衣服了。”
门应声开了条缝,缝隙里钻出一只带雾气的白手。
小白手拿走南时琛精心准备的衣服。
门关上。
南时琛站在原地没动。
浴室里一下没了声音。
南时琛不着急。
守门待方小以。
几分钟后。
方以是红着脸出来的。
刚沐浴完,头发还湿着,脸又嫩又红。
身上蓝白相间的校服意外合身。
方以也才二十四五,身材纤细,外形帅气,穿上校服,活脱脱是一刚毕业的学生。
看得较南时琛喉头发紧。
方以声音几不可闻:“南时琛,你好变态。”
南时琛眼睛一瞬不瞬,恨不得把方以看穿,他点头:“嗯。”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
方以抬着头,带气的双眸巴巴看着南时琛。
明知道是个坑,方以还愿意把定制的校服往身上套。
后面做什么,都是方以愿意的。
青天白日。
南时琛就把方以压在沙发上。
向湖面的门帘没拉,是大敞的状态。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
他们能看到远处的山海。
两人接了个长绵的吻。
南时琛不满足于此。
做这事上方以喜欢叫:“不行,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虽然房屋四周没有其他人。
南时琛想办法:“那小以不要出声。”
“这样对我不公平,这是什么办法哦,”方以靠在南时琛身上,“舒服的事怎么能不出声。”
回应方以的,是南时琛一阵笑。
两人靠在一起,方以能感受到八块腹肌随着笑声在震荡。
方以又往前靠了些。
谁能抵抗得了腹肌诱惑呢。
南时琛手不老实,在乱动。
方以按住南时琛手腕:“……先别脱。”
南时琛:“嗯?”
方以,咬唇:“就是,我想到了个词。”
“什么?
“隔靴……”
方以的腰今晚要完蛋了。
南时琛隔着布料撞,最后整条校裤没法看。
还存有理智的方以哑着音:“好浪费,不能穿了。”
南时琛平复气息:“洗洗还能用。”
方以摇头:“不要了,以后不穿给你看。”
南时琛:“那我今天得好好过过瘾啊。”
方以:“?”
这才是第一轮。
窗外是碧绿的湖水、青葱的树林、
湖心岛上仅有他们两个人。
校服被整套丢在地上。
但碍于是木房子,不是钢筋混泥土的隔音建筑物。
南时琛弄得再凶,方以都不敢叫太大声。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远处似有鸟鸣声、湖水哗啦声、山风带着树叶的飒飒声。
第二日。
南时琛带方以换了家雪山下的民宿。
来接他们的依旧是昨天的那辆车。
开车的是位穿西装的寸头男,不苟言笑。
南时琛在闭目养神。
方以低头玩手机,先往微博上发了美景九宫格。
再切换回微信,来到赵轻尘的聊天界面。
小赵的消息是一大早来的:“小方,咨询个事。”
现在才有空回消息的方以:“嗯?”
小赵在线:“我如果想追你朋友,胜算率大吗?”
方以:“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
小赵:“这就,说来话长。”
方以:“小黄豆微笑表情。”
小赵说:“他能理解我的专业,体谅我的学习和工作强度,”那头的人顿了下,补充:“而且他打篮球好帅啊。”

当朋友的恋爱军师和给朋友决定要不要跟这个人谈恋爱, 是两码事。
“感情这种事,不是用胜算率来评判的,”方以想了比较委婉的话:“那要是你现在看到的, 不是他全部的样子,你会介意吗?如果后期交往暴露了很多矛盾,你会后悔吗?”
比如其实廖林这人性格有点浮,玩笑开得也大。
但这些问题在追求期廖林藏得好,没在赵轻尘面前出现。
赵轻尘比方以大一岁, 平时一块打麻将,方小弟总是被照顾的那个。
如今弟弟长大, 能给哥哥们出谋划策。
赵轻尘说:“但总停留在原地,就永远只能看到表面,人和人之间的接触是循序渐进的,探索也是依次递进的。”
司机把车子开进平坦的公路区域。
视野开阔起来。
方以看到两侧变成了草原, 远处衔接连绵起伏的雪山。
南时琛睁开眼, 看了眼窗外飞速过去的指示牌,回头对方以交代:“海拔高起来了,有难受要说。”
方以放下手机, 点头。
他们的目的地在雪山脚下的古镇。
司机将他们送到民宿, 搬完行李才离开。
南时琛这次没有包场。
这里是远离大城市的民族古镇,是一处周边没有人认得他们的宁静天地。
古镇四面环山。
南时琛订的是面向雪山的大床房,房间有供氧设置。
海拔升高的原因,下车后方以脚步有点飘忽。
到房间缓了一阵,精神才起来。
民宿有三层。
他们的大床房在顶层。
南时琛在收拾行李。
方以躺了会, 翻身起来, 南时琛叫他:“动作慢点。”
方以哦了声,踱步到窗边, 趴在窗边看风景。
这是方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雪山。
五月的天,雪山还有层层积雪,山顶在薄云缭绕间若隐若现。
南时琛把行李收好,走到方以身边。
两人坐在窗边,无声凝视窗外较人心旷神怡的自然风光。
任时间流逝。
直到方以手机短信音响起。
还是小赵。
小赵本就是个有主见的,他想了半天,最后和方以说:“感情的事还是要自己去评判,兄弟,你哥们我要去追求爱情了,不去试一把,就永远患得患失。”
方以笑了笑,给对方回复:“加油!”
旋即,方以和南时琛说起刚才和小赵讨论的“初印象和再接触”话题,并问:“你有没有什么感慨想说?”
南时琛点头,提到初印象,诚实道:“我其实没想过会真的得到你。”
他像方以摊来两只手。
方以知道他的意思,站起来,走过去。
方以坐进南时琛怀里。
椅子空间不大。
南时琛双手环搭在方以腰上,说着他的心事。
不提七八九岁的远故事。
只谈方以十八岁那年,南时琛的一眼定情。
蓝白校服的少年郎,刻在南时琛脑海里久久不散。
从大学到出国,直到回国,偶然机会,南时琛从苏为安那看到一张聚会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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