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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总裁他恋爱脑(木易黎黎)


在触碰到江祈安之后他才发现,对方并不是没有情绪,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掌心一片冰凉,傅晏礼瞬间紧张起来:“安安?”
“我没事。”江祈安深吸一口气,他只是有点激动,想到葛家人的下场他就控制不住地激动,他扯起一抹冰冷的笑:“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他们家什么都喜欢放到网上解决,那这件事情也找人漏点风声出去吧。”
他神情淡淡,态度随意的好像在说“既然如此晚上就吃火锅吧”这么简单的事情,却看得傅晏礼心痒痒地发颤,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人,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本以为是一只会挠人的小猫,不承想竟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吗?
感受到身边人久久无言,江祈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是在傅晏礼面前暴露了什么,他有些紧张地去看傅晏礼,生怕在对方眼中看到类似震惊或者厌恶之类的情绪,但只一眼他便愣住了,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闪动着的璀璨光芒,和他的影子。
江祈安心下一动,像是被磁铁吸住似的,再也挪不开眼。
“怎么傻乎乎地看我?”
“你会不会觉得我……”
“什么?”
江祈安收回视线,有些别扭地开口:“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啊,那毕竟是我父亲。”
“怎么会?”
傅晏礼回答得十分干脆:“我稀罕死你这模样了。”
江祈安:……
心里的感动只短暂地存在了一秒就被这口地道的东北腔打散,他看着傅晏礼兔斯基眼:“你这都是从哪学的?”
“我最近看了一部棒国的剧,老好看了,里面的男主就是这么说话的。”
说着他还甩甩头:“帅吧?”
江祈安:……
两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傅晏礼究竟是什么时候有机会接触到了这种东西?
他的嫌弃表现得太过明显,傅晏礼垂下双手乖乖站好:“我只是想找点有教育意义的片子。”
江祈安不解:“什么教育意义?”
傅晏礼含糊地说了句什么,江祈安没听清:“什么?”
“我说我想学习怎么谈恋爱!”
傅晏礼眼睛一闭,索性铿锵有力地喊了出来,吓得江祈安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但还是晚了。
“啪嗒”
办公室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江祈安红着脸瞪了傅晏礼一眼:“这还是在公司呢!”
傅晏礼被捂着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对着江祈安眨巴眨巴。
“啊呀好吧哈巴。”江祈安败下阵来:“但是不可以超过这个程度,知道了吗?”
傅晏礼点点头,江祈安这才松开了那只捂着他的手。
“你是不是没想给我名分啊?”
傅晏礼语气好像有些低落,头顶的耳朵都耷拉下来,江祈安甚至能看到他身后无精打采左右摆动的尾巴,这幅被人抛弃的模样好不可怜,江祈安看着眼前人,怎么都无法把他和之前那个总是板着脸气场强大的冷面阎王放在一起,但却又莫名和谐,好像这个人本来就该是这样鲜活。
他没忍住上手摸了把傅总狗头:“办公室恋情不提倡,你是老板要给员工做表率。”
傅总不开心,所以有些人就不能好过,他转手就把葛氏集团领导人涉嫌违法犯罪被警方逮捕的事情抖了出去,顺手好心地买了个热搜,很快执着吃瓜的网友们就将前后两件事联系了起来。
先是爆出那些失踪人口都和葛氏有关,现在高层又被抓,这怎么看都像是因果关系吧?
要说葛济铭这次也是倒霉,上面早就想肃清风气,整治那些贪官污吏,奈何政治形势复杂总找不到合适动手的理由,葛氏这件事一出直接给了上面一个合理的理由,借着这股东风连着拔除了好几只蛀虫。
而伴随着这些政府高官的落马,越来越多隐藏在暗处的肮脏之事没了遮挡被迫重见天日,其中最令人震惊的是在缅国捣毁的一座犯罪园区,消息传回国内群众一片哗然,短时间内迅速掀起一阵反诈风潮。
虽然一切的一切看似都在变好,但其中有些事情却不尽如人意。
“现在缺少关于葛家父子参与犯罪的直接证据,如果三天内再找不到,他们将会被无罪释放,到时候再想翻案就难了。”
季瑜白语气很是沉重,显然对于这种结果不甚满意,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凶手,但却因为没有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坏人逍遥法外,这种事情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总让人觉得气愤且无力。
傅晏礼皱眉:“那些资料都不算直接证据吗?”
“不算,要说是巧合也说得过去,如果没有葛济铭直接参与谋划的证据很容易翻案。”
说到这里季瑜白也觉得有些愁,这几天他们翻遍了所有能翻的地方,但始终一无所获,眼下只有短短三天时间,他实话实说:“这次可能要让他们跑了。”
“妈的!”傅晏礼用拳头狠狠砸了下沙发扶手,眉眼间的温度冷了下来:“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件事我也在让人查,有消息第一个通知你。”
“好。”
两人挂断电话,傅晏礼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沉思,江祈安将一杯咖啡放到他面前,然后坐到了他身边:“怎么了?”
傅晏礼把刚才季瑜白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疲惫地揉着眉心:“不瞒你说,这段时间我也在找证据,但葛济铭就像是把它吃了一样。”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找上门来。

第85章 狗咬狗
李志国上次从傅晏礼别墅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去葛氏,因为他怕自己主动找上门违反了和夫人的约定,最后如果是傅晏礼骗他的怎么办?于是他左右先等了两天,到了惯常和女儿李丹打电话的日子忐忑地拨通了那个每月都会拨打的号码,但一直没有人接听,李志国的心这才高高悬了起来。
趁着夜黑,他偷偷摸回葛家大宅,蹲在路边的草丛里远远观察着,直到确定进进出出的佣人中没有李丹的身影,随着夜幕再次降临,他的心也一点点冷却成冰,终于在看到葛济铭的车后情绪激动地冲出去想当面询问自己女儿的情况。
葛济铭最近心烦得不行,刚开始两句还耐着性子找借口,但李志国不依不饶很快就让他没了耐心,干脆承认了:“对,没错,她是不在这了,就是你想的那样没错,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扯扯领带一脸欠揍的表情,看着被保镖制服住的李志国,那双猩红的眼中满含恨不得杀了他的狠意,他伸手充满侮辱意味地拍拍李治国的脸,轻声道:“谁让她不听话乱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呢?”
“葛济铭,你这个畜生!当初说好的,只要我帮你做事,葛家会护着我女儿!你这个除恶然而的畜生!”
他愤怒地想要挣脱保镖的桎梏,用拳头狠狠砸在面前这张脸上,但奈何根本做不到,只能愤恨地看着眼前人,如果视线能杀人,恐怕葛济铭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也不为过。
听了他的话葛济铭脸上残忍的笑容渐渐收敛,他重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睥睨着这个男人,他整理着西装袖口,眼底的冷意像是淬了毒的蛇,说出的话也是让人不寒而栗:“你可不要瞎说,你帮我做什么事情了?你不过一个因为品行不端被我家赶出去的司机,我们肯不计前嫌让你女儿留在家里做工已经仁至义尽,你怎么还反过来污蔑我们呢?”
他看着李志国,微微歪头:“你说你帮我做了事情?你拿出证据来啊?车是你的,人是你撞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难道不是吗?”
说完这些,他最后看了一眼无能狂怒的男人,冷声交代:“教训一顿扔出去。”
身后的怒骂逐渐被惨叫声取代,扰的他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随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这才感觉气息顺了些。
现在形势对他来说非常不乐观,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突然想起放在楼下保险箱里的手机,葛济铭快步下楼,见没人注意到他才悄悄关上门,从里面,手机静悄悄躺在里面,他稍稍松了口气,以前那些来往通信记录和邮件他都会保留着,毕竟做生意,手里总要有点凭据,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已是自身难保,也顾不得这些尾款。
所以他一狠心,把里面的东西删得干干净净,随后直接将电话卡处理掉,昨晚这一切他才稍稍放心下来。
李志国几乎是被打了个半死扔出来的,他没有钱,只能靠自身恢复能力,被打得下不来床的这几天他一直处在后悔之中,后悔自己当初居然会鬼迷心窍,相信葛家那群人会真的说话算话,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害成这样,现在女儿生死未卜,他却根本拿始作俑者没办法。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英俊的脸,李志国一喜,对,他可以去找傅晏礼,对方之所以透露这个消息给自己无非是查出背后都是葛济铭搞鬼,而他手里还真有点能称之为是证据的东西,当初王芳主动找他做事,承诺事成之后会给他一大笔钱,他为了图个心安让王芳给开了一张收据,只是他不懂法律,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做证物用。
他忍着疼痛翻箱倒柜,终于翻到了之前傅晏礼保镖塞给他的名片,直接打了电话过去。
“是我,李志国,我手上有葛夫人买凶杀人的证据。”
时间回到当下,再次见面时李志国已经没了之前的样子,他佝偻着身躯,脸上布满淤青,原本只是零星长着几根白发,此时却已经满头银霜,看上去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落魄老人。
他将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傅晏礼,没有丝毫隐瞒,毕竟现在他能信任的只有眼前这个差点被自己害死的人,所以他事无巨细,完全没有一点想把自己摘出去的意思。
末了,他颤颤巍巍递上那张被他保存完好的收据:“这是那是葛夫人给我的,不知道能不能作为证据使用。”
傅晏礼和江祈安两人对视一眼,江祈安上前收好那张收据:“这之后会有律师来判断。”
李志国期期艾艾点点头,他不敢去看江祈安,在葛家做了那么多年,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当年葛家那对兄妹去找江祈安麻烦的时候基本是他开的车。
想到这里他十分惶恐:“那,那我女儿。”
“军方会继续调查。”
江祈安的镜片折射出冷漠的光,他没有办法对着这样一个凶手用以往的好脾气说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话。
听到这话,李志国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了些,他不知道葛济铭所说的女儿听到的不该听的是指什么,但既然都动用到军方,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女儿会平安的对吗?”
江祈安看着他抿抿唇,最终只是低声道:“我们都希望如此。”
距离最后期限已经不足24小时,但关键证物还是没找到,眼看着各家父子即将无罪释放,江祈安的眉头越皱越深。
“别担心。”
傅晏礼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眉心轻柔地揉了揉,化开眉宇间的忧愁,柔声安慰道:“任何事情只要做过就会有痕迹,不过是时间问题。”
江祈安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沉不住气,这么多年他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遂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力地把头靠在傅晏礼肩膀上。
饶是各方努力这么久,最后也没能查到蛛丝马迹,在葛家父子被释放的当日,两人隔着人群与缓缓走出来的葛济铭遥遥相望,对方回以挑衅的笑容。
“妈的!”
季瑜白拳头硬了:“有时候就是在这么操蛋,你明知道对方是个混蛋,但因为没有充足的证据只能看人逍遥法外。”
季小少爷当兵这么多年原本骄矜的性子已被磨了大半,在外多数都是一副沉稳可靠的长官形象,今天却破了功,依稀能看到一些学生时期的模样。
“周雅怎么样了?”
“那帮人开始坐不住了,有人把有证人活着的消息捅了出去,现在周雅已经被秘密保护起来,到时候会作为唯一的人证。”
傅晏礼点点头:“有劳你们了。”
“这都是我们该做的。”
季瑜白看着葛家父子坐上豪车扬长而去,眸光深沉:“拔除这种社会毒瘤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傅晏礼拍拍他的肩膀:“对了,李彤找到了吗?”
说到这个季瑜白神色变得有些古怪,他说:“找到是找到了,但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根据葛济铭的意思,李彤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才会被灭口。”傅晏礼沉思。
“我们截获了她所在的车辆,据我观察她好像并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葛济铭,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季瑜白长长地叹了口气:“或许是做了谁的替死鬼。”
闻言,傅晏礼和江祈安对视一眼,心里突然有了猜测:“王芳。”
“你们怎么知道?”季瑜白顿时来了精神:“是最近有查到什么新线索吗?”
傅晏礼摇摇头:“我们也只是猜测,根据那位王芳女士的性格,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要知道她平时可是最疼这个儿子的,现在儿子都进去了,你们有谁见过她去疏通关系吗?”
“你这样一说还真是。”季瑜白也没心情聊天了:“我这就去和上面反应,加强对王芳的调查和监控。”
能想到这一点的不止他们,葛家那边显然也有此疑问,因此葛明安一回家就找王芳兴师问罪,他不像葛济铭那么好糊弄,看着公司狂跌的股份以及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他再也没忍住大发雷霆:“你干什么吃的!身为这个家的主母,我不在的时候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出力吗!”
王芳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语气十分冷漠:“不是你让我少插手公司的事情?那些我又不懂。”
“你!”葛明安气急,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恶狠狠地指着王芳:“等我忙完了再和你算账。”
接连的打击已经让他昔日儒雅的风度维持不住,完全露出了本来的狰狞面容,和这样的事情牵扯上对公司的打击不可谓不大,加之那段时间公司没有可以决策的人,等葛明安回来之后面的就是一片烂摊子。
他愤怒地拍着会议室的桌子:“是谁允许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变卖公司股份的!”
以薛老为首的一众股东静静坐在座位上看他发火,最后还是薛老出面解释:“公司掌权人除了这样的丑闻,很多与我们有合作的公司纷纷终止合作,我们需要付巨额违约金,如果不便买股份,就只能等着最后的破产清算,大家都是跟了你一辈子的老伙计,难道还要为了你的过失搞得晚节不保,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葛明安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其他股东的决策是对的,但理智上知道是一回事,情感上能接受有事另外一回事,他被这番话气笑了:“你们跟着我吃香喝辣一辈子,现在我出了事,你们一个个都想独善其身?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老葛,你这么说就有点道德绑架了吧。”一个股东讥笑出声:“当年你和小铭非要搞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再三保证只是小打小闹绝对不会影响到公司利益,现在公司都被你们爷俩搞倒闭了,你还在这里和我们讲这些?”
他小眼睛滴溜溜转,眼里满是算计:“要我说,如此重大的失误,就算是你这个董事长我们也是能罢免的,现在已经给你留够面子了。”
葛明安被他怼得哑口无言,虽然心里知道他们之所以留着自己这个职位不过是想有人出来承担责任,但却不能说什么,心里憋了一股邪火,但问题总要解决,现在和这帮人闹掰对他百害无一利,于是他只能拖鞋:“我愿意拿出小铭名下7%的股份抛售,缓解燃眉之急。”
“爸!”葛济铭错愕地看向自己的父亲,知道父亲这是要牺牲自己的意思,心中一片冰冷。
但饶是如此还是不够,刚才出神的那位股东不依不饶:“这7%可不够,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欠了多少钱吗?”
葛明安一咬牙:“我也会拿出5%。”
要知道他自己手里也不过30%的股份,如果再低,那这个董事长就可以换人当了。
众人也知道这是他的底线,对此没有异议,很快,葛氏抛售的这些股份就被以市场白菜价瓜分的七七八八,但葛明安还保留着一丝庆幸,只要自己还是公司的最高持股人,那么自己就还是最高决策人。
与此同时,正在为调查葛家父子犯罪证据焦头烂额的警方收到了一封匿名文件,里面居然正是他们最近在找的犯罪证据,不仅如此,里面还提供了一直和葛对接的接头人背后势力的线索,军方紧急出动,根据这些线索迅速抓获对方头目,直接将恶势力连根拔起,一切都很顺利,只是里面的主谋不知为何换成了葛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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