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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总裁他恋爱脑(木易黎黎)


“哈哈哈。”葛济铭被捧得晕乎乎,揽着怀中人纤细的腰肢:“这还不简单,做生意,主要还是有人脉。”
“嗯嗯,这倒是。”白璃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人人都夸傅氏总裁多厉害,我倒不觉得,在我看来还是葛少您最厉害,要是让那傅晏礼,肯定做不到像您一样。”
葛济铭本就被傅晏礼打压得抬不起头,白璃这话说得可谓正中红心,他眼眶有些酸:“你真这么觉得?”
“当然了。”白璃语气十分笃定:“傅晏礼能做到现在,是因为他爸给他打好基础了,一路按照长辈铺好的路走当然顺风顺水,反倒是葛少您,走出了自己的路,这次葛氏能翻身还不是靠您。”
“哈哈哈哈,说得好!”
葛济铭开怀大笑,他伸手刮了下白璃的鼻尖:“还是你最懂我!”
房间外几个保镖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来的话对视一眼,齐齐翻了个白眼,一人实在听不下去,小声道:“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另一个人撇撇嘴:“咱家这个也是,人家就是为了要点资源嘴甜一点,也就他真的会当回事了。”
“就是,那位什么等级,咱这个什么货色,放在一起都侮辱人了。”
“说什么呢?不想干了是吧。”
领头的人板着脸瞪了几人一眼,其余人纷纷收敛起脸上的神色,站直身体恢复了工作状态,看到他们这样,组长才放缓脸色,他回头看了一眼半掩着的房门,心想小葛总什么都和女人说的习惯总是改不了,迟早有一天得栽在女人手里。
正当众人吃瓜吃得正上头的时候,这件事的热度却开始降了,许多与之相关的帖子都被删掉,就连那几张带着江祈安正脸的照片都消失不见。
对于这一现象围观群众脑洞大开,脑补出一整段爱恨情仇的大戏,有说是葛夫人对白月光下手了,担心江祈安现在是否还活着的,有说是葛明安觉得愧对白月光所以出手帮忙解决了的,甚至还有人说是江祈安背后的大佬出手压了热度云云。
江祈安对于网上的猜测也有所耳闻,不过在他看来第二种还稍微靠谱些,不过当然不是网友传的所谓葛明安觉得愧对白月光,但沈慕肯定还是去找了葛明安,想到这里,江祈安有些担心,所以他破天荒主动给沈慕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直到快挂断的前一秒才被接起,沈慕好听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有些微微的诧异:“安安?”
“嗯,是我。”江祈安很直白:“您去找过葛明安了?”
沈慕闻言沉默, 这个时候沉默就相当于默认,江祈安有些担心道:“热搜是他撤的吗?您和他说什么了?”
沈慕轻叹一口气:“是我让他撤的,也没说什么,只是当年他对我有愧,所以不会不帮我这个忙。”
其实她隐瞒了一部分真相,葛明安这种人当然不会顾念旧情,也不会觉得愧对于谁,在他心里,他所做的所有违背良心的事情背后都有一个罪人,但这个罪人绝不可能是他自己,就像他和沈慕的感情,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怪在王芳头上,觉得是她逼的自己不得不放弃所爱,全然不提自己是如何背信弃义。
所以当她联系到葛明安时,对方刚开始还非常激动,诉说着对她的思念,企图让她回忆起两人最美好的那段时光,而沈慕在听他说这些的时候只觉得恶心。
“葛明安,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她冷嘲:“以你的能力,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们母子在哪里,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我不是。”葛明安语气非常痛苦:“当年我刚接管企业,葛氏又在快速发展阶段,我实在是太忙了,但我也不是完全没有管你们,当年王芳让所有公司都不能用你,是我帮你打通关系,不然你怎么会找到工作。”
他说得情真意切,好像自己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最后故作深情道:“当年安安来上学,王芳无数次想使绊子都被我拦下来,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伤害咱们的儿子!”
纵使早就知道这人恶心,却没有想到这人这么恶心,沈慕完全没了和他沟通的欲望,现在听这个人故作深情的话语,每一句都让她无比恶心,她冷声道:“葛明安,安安是你叫的吗?收起你这副慈父嘴脸,你真让我恶心。”
葛明安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声音悲痛:“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离开你,让你一个人带着安安背井离乡,过得这么苦,但是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不然你为什么会给他起名叫祈安呢?”
“葛明安,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非但没有进步还倒退了不少。”听到他居然这样曲解自己给儿子起名时倾注的美好寓意,沈慕彻底不忍了:“你少自我感觉良好了,这个名字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安安不要是你的孩子,还有。”
她深吸一口气:“少在我这邀功了,你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我能找到这份工作是凭我自己的能力,还有我先生心性正直,和你有什么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冷声道:“最后,今天的通话我录音了,我警告你,我要是再在网上看见有什么和我儿子有关的风言风语,或者你们再敢对我儿子做什么,我不介意把这些发给媒体,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完也不等葛明安继续说什么便挂了电话,想到那人对儿子名字的曲解,沈慕突然有些担心,在儿子知道自己生父是谁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过同样的想法?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无比痛心,于是她柔声对江祈安道:“安安,什么时候有空回家一趟吧,妈妈好久没见你了。”
江祈安闻言一顿,下意识就想拒绝:“妈,我最近比较忙。”
“安安。”沈慕出声打断他的话:“妈妈想你了。”
江祈安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半晌,他轻呼出一口气:“我周末回去。”
既然答应了沈慕周末回家,那就要解决一下摆在眼前的问题。
这样想着,他将目光投向了正和斯巴达玩装死游戏的傅晏礼。
男人穿着柔软的家居服,盘腿坐在客厅地毯上,用鼻尖去蹭小猫的脑袋,然后被不耐烦的猫崽呼了一巴掌,他顺势躺倒,双眼紧闭做出一副昏死过去的模样,小猫先是被吓一跳,随后又用小爪子对着那张俊脸拍了几下,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满心好奇地凑上去在人口鼻之间嗅嗅,随后被醒来的男人一巴掌按住,小猫快速翻身跳开,随后压低身子进攻过来。
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乎,而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江祈安:……
果然撸猫使人失智。
他走过去,先把明显被激怒的小毛球拎起来抱在怀里安抚,随后无比嫌弃地踢了地上的男人两脚:“快起来,地上滚着像什么话。”
傅晏礼听话地坐起身,看见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小猫此时乖顺地窝在江祈安的怀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他,小爪子依恋地按在那形状漂亮的锁骨上,他不悦的皱眉。
这小子,真绿茶啊!
江祈安看在眼里只觉好笑,他对傅晏礼说:“我周末要回家一趟。”
傅晏礼闻言瞬间没心思吃醋了,他直起身,语气急切地问:“那我怎么办?”
“你回你自己家啊。”江祈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懂这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傅晏礼却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祈安:“你要抛下我吗?”
这委屈的语气和控诉的眼神,让江祈安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抛妻弃子的渣男,嘴角不自觉地抽搐,颇为嫌弃地把小猫重新塞进傅晏礼手里:“玩去吧。”
哪知傅晏礼却并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他卡着斯巴达的胳肢窝将猫面对江祈安抱着,又重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不管我们了吗?”
一大一小两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江祈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从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上看出些许相似,他颇为头疼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敢去幼儿园的小朋友。”
傅晏礼小朋友没有搭话,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直看得江祈安浑身起鸡皮疙瘩:“哎呀好好好,那你和我一起回去?”
“好嘞!”
傅晏礼答得迅速,生怕晚一秒这人就反悔似的,把猫放在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我去收拾行李!”
斯巴达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地上的,它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张毛茸茸的笑脸满是迷茫。
【作者有话说】
斯巴达:我请问呢(小猫疑惑脸)

第72章 说好不生气的
鹿水镇是距离江川市不远的一处偏僻小镇,虽然距离不远,却完全没有沾上发达城市的光,甚至到江川都没有直达的交通工具。
两人早上从机场出发,飞到距离最近的一个小县城之后还要转乘火车,一路下来到家居然已经接近晚饭时间。
傅晏礼第一次坐老式的绿皮火车,刚开始还很新奇,但他的眉头从上火车之后就紧紧皱起没再松开过,江祈安考虑到这位少爷娇生惯养的成长方式,短短五个小时的路程愣是给买了软卧,尽管已经是火车上最舒服的位置,但还是超出了大少爷的认知。
因为并不是始发站,床上的被褥乱作一团,明显是有人睡过的模样,傅晏礼站在门口,看着自己床铺上的一片狼藉面色铁青。
“小伙子往前走一走别堵在这儿啊。”
狭窄的过道只能容一人通过,傅晏礼站在那里后面的人都过不去,傅总没经历过这种情况,脸色不大好地往里走了走,江祈安赶忙道:“我这边干净的,你坐我床上吧。”
傅晏礼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但毕竟是江祈安的邀请,即便不情愿也乖乖被拉着坐到了床上,只是在坐下的一瞬间,身子稍稍往前坐了点。
看着他不自在的模样江祈安好笑又无奈:“早就跟你说过了,你非要跟来。”
“那不一样。”傅晏礼瞬间表示:“没有你才是真的苦!”
说着,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他条恒姿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床上。
江祈安笑道:“这些床上用品列车员每次到终点之后都会消毒换新的。”
话虽如此,但公共场合的东西大家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那么点芥蒂,不过正如傅晏礼所说,这些都不是事,他现在更紧张的是自己要去见江祈安的家长了!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想别的,一脸忐忑地问江祈安:“这些东西真的够了吗?真的不用再买点别的什么?阿姨都喜欢什么呀。”
江祈安被他这副模样逗笑,想到这人面对商证圈各位大人物时都沉稳冷静神态自若的模样,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要见一个人如此紧张。
“真的够了。”他翻了个白眼:“你都快把傅夫人的私人珍藏搬空了。”
在临走前傅晏礼特地回了一趟傅家,也不知道他和傅夫人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手里大包小包地提着,定睛一看全是各大品牌顶奢珠宝,甚至还有一些江祈安也有所耳闻,都是放在拍卖会上都能当压轴的价值连城的珠宝。
这可把江祈安吓坏了,好说歹说才说服傅晏礼把这些还回去,但他还是十分坚持地拿了不少名贵补品,江祈安已经不敢想当沈慕看到这些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了。
事实证明,江祈安买软卧是正确的选择,不知道为什么,坐这种火车好像格外容易使人疲倦,傅晏礼坚持到下午只觉得腰酸背痛,短短几个小时变得相当难熬起来。
“躺一会儿吧。”
说着江祈安就要起身去给傅晏礼腾位置,被人一把拽住胳膊。
“你去哪儿?”
“我去你床上。”
傅晏礼转头看看那一片凌乱的床铺,对江祈安说:“不如一起吧?”
江祈安闻言瞪大眼睛,下意识看了看上铺的两位大哥,压低声音道:“说什么呢?”
傅晏礼则一脸无辜:“怕什么?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以前在我家咱俩不是天天睡一张床?”
“好了不要说了。”江祈安恨不得把人嘴给捂起来,他心虚抬头,正对上上铺大哥意味深长的眼神。
江祈安:……
大哥眼神示意:我懂得~
你懂什么啊!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江祈安在心里咆哮,还没等他说什么,傅晏礼手上用力直接把人拽上床:“来,你睡里面。”
说着,他还主动往外让了让,江祈安还想挣扎,但奈何地方太狭窄,他怕吧傅晏礼挤下去,于是只小幅度地动了几下便作罢。
火车上的床并不宽敞,如果一个成年人平躺着尚且有些许活动的空间,但如果要躺两个人就只能侧着身子,就这尚且十分拥挤,更遑论两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了。
两人贴得极近,近得江祈安的鼻尖都能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傅晏礼胸膛的肌肉线条,他整个人都被面前人圈进了怀里。
空气霎时间安静起来,鼻尖弥漫着两人都熟悉的味道,耳边只有火车轮子是不是压过轨道衔接缝隙的声音,带来阵阵轻微的颠簸晃动。
傅晏礼突然觉得,绿皮火车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就在这样的姿势中时间一晃而逝,等快到站时江祈安脸颊红红地低着头,不好意思抬头去看正站在窗前收拾东西的两位大哥,傅晏礼看他这害羞的小模样轻笑一声,随即被江祈安狠狠瞪了一眼。
傅晏礼心情非常愉悦,愉悦到哪怕下火车时需要提着行李箱走一节又高又陡的台阶,之后又要在没有电梯的情况下爬上爬下地穿过地下通道出站都没有丝毫影响他的心情。
从车站到家里这段路程江祈安小时候走过无数遍,因为他以前上的学校都会经过车站,苏安以轩他上次回来应该是五年前,鹿水镇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最直观的就是很多脏乱差的小平房都被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桩桩耸立的高楼,原本窄小且凹凸不平的马路也被重新修整,变得矿场评弹起来。
两人都气质不凡,加上长相俊俏,站子啊人群里简直会发光,惹得路人频频回头看,更有甚者眼睛都看直了。
傅晏礼在外人面前一向冷着脸,眉眼中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有位大婶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看,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过来搭话:“你是,沈家那个儿子吗?”
两人不约而同回头,看见江祈安的脸,大婶脸上笑容真挚了几分:“诶,真是你啊,又变帅了,我刚刚都没敢认。”
江祈安脸上表情淡淡的,客气疏离的微微点头算是问好,大婶像是没察觉到他的冷淡,热情地寒暄完,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到他身边的傅晏礼身上:“这位是?”
“我上司。”
江祈安言简意赅,没有想和她闲聊的意思。
“哦哦,上司啊,长得真帅,有没有结婚啊?”
大婶眼睛几乎要贴在傅晏礼身上,让江祈安微微蹙眉,有些不满,他刚准备开口替傅晏礼回答,就听见身边人抢先一步说:“还没,这次回来见家长。”
“啊?”
大婶先是一愣,随即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变得古怪起来。
“如果没事我们先走了,他妈还等我们回去吃饭呢。”
说完,傅晏礼就拉着江祈安扬长而去。
等拐过这个路口江祈安才脸色爆红地质问他:“你乱说什么啊?”
“我在把我的梦讲给她听。”傅晏礼理直气壮,江祈安直接被他弄得没了脾气,两人继续走着,在经过一个废弃公园的门口时,傅晏礼脚步顿住。
“怎么了?”
江祈安回头,见傅晏礼眉头紧锁看着某一处方向,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那边是一片沙地,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
“我好像来过这里。”傅晏礼缓缓道,而且他总觉得:“那边很久以前是不是有个秋千?”
江祈安眼神微动:“是。”
他紧张地看着傅晏礼,曾经,就是在那里,小小的傅晏礼手里拿着一朵小雏菊,拍着小胸脯对他说:“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回家。”
他会想起来吗?
江祈安期待又忐忑,傅晏礼皱着眉在原地站了一会,突然笑道:“不过这种沙地以前都是游乐园吧,有秋千很正常。”
江祈安失落地松下口气,闷声闷气地回答:“你可真聪明。”
傅晏礼完全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阴阳怪气,反而真的觉得对方认同自己的说法,于是兴致勃勃地说:“这种情况很常见,有些地区的某些建筑会有一定的规律和规范性,就像全国的紫藤花林,光看照片简直都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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