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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美人破产后和顶流闪婚了(沈江山)


“戴啊。”薄年又朝他拱了拱手,鼻尖微微皱起,漂亮的脸上充斥着催促:“戴个戒指还能累死你啊?”
周迟旭没说话,只是盯着那静静立在盒中的戒指,胸口微微起伏。
就在薄年等的困了,忍不住想要催促他的时候,男人才抬起手,将那枚戒指拿了出来。
戒指是简单大方的款式,戒身镶嵌着九颗碎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透闪耀的璀璨光泽。
薄年微微歪头,透过头顶射灯打下的白光望去,戒指内壁雕刻的字母清晰可见。
两人手心相贴,严丝合缝。
男人托起他的右手,缓缓地、认真地,将那枚代表着已婚的戒指,推进了青年纤细白皙的无名指。
看着那枚戒指完美地与薄年的手指契合,周迟旭原本崩得死紧的肩膀倏地一松。
那替薄年戴进戒指的手,收回来时正微微发着抖。
薄年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抬起手,端详着这枚漂亮的素戒,半晌过后,轻声问道:“我刚刚看到,戒指内壁刻了三个字母,是什么?”
周迟旭看起来很开心,面上凌厉不在,眼眉弯弯,唇角轻勾,凑近了冲青年抬起了自己的手。
“是我名字的缩写。”
“我手上的戒指,也刻了你的。”
薄年这才发现,原来周迟旭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就已经戴上了这枚婚戒了。

今夜于周迟旭来说,像是完成了一场经年累月念着想着的梦。
在看到薄年戴着那枚戒指毫不抵触地去了床上,他一直以来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去。
心情是说不出的轻松与愉悦。
周迟旭感觉,他此时此刻精力充沛地还能再犁两亩地。
不过这个点对于他来说,就算不犁地也还尚早。但对于消耗了一整天的薄年来说便有些熬不住了。
眼见着周迟旭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青年盘腿坐在床上,抬起惺忪的眼眸,询问道:“你去哪儿,不睡觉吗?”
男人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闻言关掉了房中大灯,只留下了床边的一盏昏暗的小台灯,低声答道:“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先睡。”
“哦…”薄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躺了下来,对他挥了挥手:“你去吧,我困了。”
灯光昏暗,周迟旭借着那台灯的微弱光亮,深深看了他一眼。
转身往书房套间抬步时,原本被刻意压制着的嗓音才发生了一丝变化。
“年年,晚安。”
低沉的声音在这样暧昧不清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缱绻。
这是薄年第一次听到周迟旭对他说晚安,男人的身影大半都隐没在阴影之中,面上表情如何,怎么也看不真切。
默了半晌,他才有些别扭地开口。
“周迟旭,晚安。”
周迟旭的房间很大,还包含了一个书房的套间,打开那道门便能进去。
啪嗒一声,随着书房门关上,整个房间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薄年是困了,可真房房门落锁声传来后,他躺在那儿却死活没能睡着。
翻来覆去好几下,青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又无比清醒地坐了起来。
抬起右手,他盯着无名指上大小正好的戒指,脑海之中不由地浮现出不久前,男人为他戴上戒指时的模样。
其实他那时已经很困了,回忆之时才发现,这段记忆因为他的困倦,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
看不真切,听不清楚。
唯一能让薄年确定的是,当周迟旭抬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时,那人的眼角眉梢都是带着笑的。
周迟旭很开心吗?
可是为什么?
是因为给自己戴上了婚戒所以才这么开心吗?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薄年便立即将其否认掉了。
以他和周迟旭的关系,这一切情绪上的感知应该只是错觉吧。
说不定那人只是在为拿到股权而雀跃而已。
毕竟周老夫人手里的股份,能买成千上万个这样的戒指了。
想通了这一点,薄年又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才抬手关掉了那盏台灯,抱着枕头将脸埋了进去,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一回,睡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没过多久薄年便睡熟了。
待到周迟旭处理完公司堆积的工作回到房间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床铺被子上,拱起了一个圆润的小山丘。
平时得理不饶人的青年睡着了以后,睡姿相当乖巧,窝在那儿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了。
男人来到了床边,趁着夜色靠近,依稀还能看见对方微颤的长睫。
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周迟旭抬起手,无声地抚过青年毛绒绒的发顶。
睡着了之后好乖。
还是和从前高中时似的,睡觉时就喜欢抱东西。
以前上课,薄年睡觉要抱着自己的校服外套,偶尔面对着周迟旭睡,脸颊肉被手臂挤微凸,连微粉的嘴唇都轻轻嘟起。
从周迟旭的角度看过去,像是一块刚出锅的糯米糍,整个人都冒着甜。
只是班里人多眼杂,他每次都只能假装翻书拿笔,不经意之间扫上一眼。
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整个房间中只有他们两人,无论周迟旭看多久,都不会再有人打扰。
周迟旭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也不知就这样盯着人的睡颜看了多久。
直到半跪着的腿有些麻了,他才如梦初醒,慢吞吞掀开了被子躺进了被窝里。
热意因为男人的进入,慢慢从被子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属于薄年身上好闻的气味也在此刻彻底包裹住了周迟旭。
男人身体一僵,浑身肌肉都因此而紧绷了起来。
他无言地望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后,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又往那人身边靠近了一点点。
右臂挨到了那道热源,周迟旭忐忑地闭上了眼睛。
同床共枕,无眠之夜。
与薄年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第一天,周迟旭成功地失眠了。
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分明是一双黑沉锐利的眸子,此时此刻看起来,倒有些呆滞。
耳边依稀还能听见青年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在嘲笑着他,两人分明都是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可睡不着的人只有周迟旭一个。
又盯着那快被他盯出个洞来的天花板盯了一会儿,周迟旭才慢吞吞地、一点一点转过身,侧躺着看着自己的右手边。
薄年手里搂着枕头,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虾米,正用圆滚滚的后脑勺对着他。
看着那人睡的如此安逸,周迟旭重重吐出口气,借着夜色与深夜静寂,低声念道:“你要是知道我对你存了什么心思,还能睡得着吗?”
话音刚落,面前人却忽然低哼一声,松开了抱着枕头的手,翻了个身。
那被青年抱在怀里大半夜的枕头“啪”的一声,滚落在了地上。
周迟旭才刚说完那句话,虽然声音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但当薄年突然转身之时,他却还是紧张地呼吸一窒。
不多时,青年翻身的动静渐渐小了,房间重新安静了下来。
薄年并没有醒,只是一个姿势睡烦了,换了另一个姿势继续睡罢了。
感受着心口一声一声,咚咚的闷响,周迟旭的心情从方才的紧张,逐渐转变成了一丝可惜。
他看着青年小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想到:
若是薄年醒了,听到他方才所说的话,又会是什么反应?
会生气吗,生气自己用一纸合约骗了他?
还是会害怕,会讨厌他的爱慕?
大概率是将他臭骂一顿,而后将那枚戒指扔在他的脸上,气冲冲地从他身边离开。
毕竟被自己见面就怼的死对头喜欢,于薄年来说,一定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但周迟旭了解薄年,这人吃软不吃硬,温水煮青蛙才最能见效。
在彻底让薄年接受他之前,周迟旭绝不会让自己的心思暴露。
男人睡不着觉,便干脆盯着躺在他身旁的青年,眼神一动未动,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睡梦中的薄年却并未安静多久,他像是发现自己怀里少了什么东西,轻轻动了动,两只手臂往前摸了几把,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便一把推开了被子,往身后一滚。
周迟旭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温软的身体便如乳燕投怀一般,缩进了他的怀中。
青年那不停地在找寻着什么的手臂往前一搂,环着男人劲瘦的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十分不客气地将脸埋进了面前手感柔韧的胸肌之中。
肌肤相贴的触感化作丝丝电流,一瞬间便直冲周迟旭的大脑。
感受着怀中人的动作,男人身体霎时间便僵硬的如同石化了一般。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滞了,一颗心却扑通扑通,狂躁的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似的。
觊觎多年的温香软玉自己滚进了怀中,狂喜与无措在这一瞬间淹没了周迟旭。
男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欢,轻之又轻,珍之又重地张开手,大掌抚过青年柔韧的细腰,将人又往自己怀里按了几分。
火热的温度顺着严丝合缝的两具躯体,瞬间传遍了周迟旭全身,他压抑着仿佛要冒火的呼吸,缓缓低下头,看了眼将他当成了抱枕,在睡梦之中无知无觉的青年。
这是他与薄年的第一次拥抱。
尽管对方对此一无所知,但周迟旭想,哪怕未来五年的时间中,薄年都没能喜欢上他,仅凭着这一点甜,他也能再捱过无数个等待着的日夜。
深夜黑暗而寂静,只依稀可以听见一个男人低沉的、满足的喟叹声。
清晨伊始,窗外有鸟儿飞过,翅膀扑闪的声音与婉转的鸟叫声顺着窗户飘进屋内。
透过厚重的窗纱,晨时的日光将原本黑暗的房间镀上一层朦胧的暖光。
大床之上被褥凌乱,一只有力的手臂横在一节从睡衣中露出的白皙软韧的细腰上,宽大的手掌紧紧将其拢着,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那被搂在怀中的清瘦青年在清晨的鸟鸣声中眼睫微颤,低低地轻哼了一声后,才幽幽转醒。
刚一睁眼,薄年便觉得眼前一花。
这么一大块鼓鼓囊囊,顶着他的脸的东西是什么???

试问,早晨醒来第一眼便被自己的死对头的胸肌怼了一脸是什么感受?
薄年觉得,他现如今是这个世上最有资格回答这件事的人。
两人靠的太近,属于周迟旭身上浓郁的冷调香已然将薄年层层包围,他几乎半张脸都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之上。
哪怕是睡梦之中的周迟旭,那旺盛的荷尔蒙气息也几乎让薄年在这一瞬间便面红耳赤了起来。
一层代表着羞耻的红晕渐渐蒙上了青年白皙的面颊,他睫毛狂抖,心口狂跳,反射性地便想一巴掌把周迟旭拍醒。
然而当薄年想要动手之时,却发现自己两只手臂正紧紧地箍在男人劲瘦的腰上,甚至还在后腰处十指紧扣打了个结,一副要把自己锁死在对方怀里的样子。
薄年:“……”
怎么回事,难道是他睡着了以后硬要去抱周迟旭的吗?
可薄年明明记得,昨晚他睡着之前,抱的明明是自己的枕头。
昨夜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来,薄年扬起头,试图去寻找那昨晚还被他抱在怀里的枕头。
然而这一抬头把他的脖子都抬酸了,也没找到枕头的踪迹。
看着面前男人领口露出的胸肌,他心虚地偏开头,又心虚地将环着对方腰的手给收了回来。
也不知他伸手去抱周迟旭时,这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若是醒着,那薄年这张脸算是在对方面前丢完了。
时间才将将七点,薄年昨晚睡得早,今天醒的也早,周迟旭此时依然还在睡梦之中。
青年凤眸微转,想着与周迟旭错开起床时间,那不管自己抱着对方的事周迟旭知不知道,都能够完美避过这个话题。
毕竟大家都起床了,总不能再把话题往床上引吧?
薄年说干便干。
他一边往后小心地挪动着身体,一边观察着男人熟睡之中的脸,怕自己挪着挪着把人给吵醒了。
然而当他试图挪第一下时,便立即遭受到了一层方才他并未发现的阻碍。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周迟旭早已将他紧扣在了怀中,男人不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薄年这一动,仿佛撞在了铜墙铁壁之上,挪动不了分毫。
“……”
现在好了,他们俩谁都不无辜。
像是忽然之间有了底气,薄年看了眼面前男人的俊脸,藏在被中的手顺着对方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磕磕绊绊摸索到了小腹,随后一巴掌拍了下去。
只是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发力,说是拍,倒更像是用了些力气的抚摸。
当青年柔软的手心贴在了男人结实的腹部,还重重地按了一把时,原本还处在睡梦之中的周迟旭喉咙深处传来了一声闷哼,凌厉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薄年,这声闷哼听着有些不妙。
下一秒,原本正安静睡着的男人忽然收紧了那只抚在薄年后腰之上的手,将他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按。
两人本就贴的紧密无间的身体此时此刻近的仿佛融为一体了一般,哪怕中间隔着两层睡衣,也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肌肤的热度。
也正因为他们贴的如此之近,那属于周迟旭的旁蚺大雾也在这一瞬间死死抵载乐薄年媃阮的晓复尚。
衮趟的瘟肚烧得他差点尖叫出声。
青年漂亮的眼睛徒然间瞪大,他张了张嘴,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便感受到一股带着熟悉冷香的热气打在了他的颈侧,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低哑又带隐忍的危险声音:“薄年…!不要乱摸。”
薄年登时炸了,又气又羞地张嘴便在周迟旭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成功听到对方口中溢出了一声痛吟之后,气急败坏地骂道:“周迟旭你个狗!!大清早耍什么流氓!!”
他说这便抬起膝盖,十分不客气地顶了周迟旭腹部一脚。
膝盖骨堪堪擦着那危险布胃而过,男人按着他后腰的手一松,薄年整个人都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猫,掀开被子窜了出去。
惊魂未定地在床边站定,看着那隔了一层薄被都相当夸张的弧度,指着床上表情痛苦的男人磕巴道:“变态!”
“……”周迟旭捂着被顶痛了的小腹,有些许狼狈地撑起了身体,看着面前炸毛了的青年,差点气笑了:“你自己先摸的我,大清早我会有反应也很正常,现在你又恶人先告状,反倒说我耍流氓了?”
薄年想起了刚刚自己想打人,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将打变作了摸,一时间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那你还死命抱着我呢,我动都动不了,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周迟旭望了眼那依然还躺在地板上的枕头,想解释,可身体上的冲动太过于明显,最终他无奈地捏了捏鼻梁骨:“算了,我先去一趟浴室。”
他下了床,没转身,只是背对着薄年走进了浴室,不多时,浴室内便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薄年在床边呆站了一会儿,弯下腰将那在地板上呆了一整晚的枕头捡了起来。
耳边水声哗啦,青年抱着枕头愣愣地看着浴室门,没过一会儿耳尖便红透了。
他睡觉喜欢抱着东西睡,不抱着就睡不着,从小就是这样。
薄年记得,昨夜他睡前抱的是自己的枕头,早上醒来之后,抱的却是周迟旭…
现在枕头却是从地板上找到的。
不会吧。
薄年尴尬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不会真是他先耍的流氓吧…
自己先耍流氓还恶人先告状的事让薄年一上午都抬不起头来,下楼吃饭时也没怎么和周迟旭说话。
待到司机来接他们去机场准备回海市之前,薄年被许佳拉到了一边。
女人张扬漂亮的脸上满是不满,她抓着薄年的手,气冲冲问道:“年年,是不是周迟旭昨晚欺负你了?他敢欺负你,你告诉妈,妈去帮你揍他!”
许佳观察了一早上,夫夫两个虽然坐在一块儿,但薄年几乎不跟周迟旭有眼神上的交流,吃早饭时也全程低着头,看着可怜兮兮的,像被恶霸欺负了一般。
想起周迟旭那个牛脾气,许佳觉得十有八九这个恶霸就是她儿子。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一下子气冲到了头顶,还没等薄年说话,抬头便高声喊道:“周迟旭!给我滚过来!”
薄年一愣,刚想说他没被欺负,许佳蹬着高跟鞋往周迟旭那儿走,周迟旭才刚走到半路,一米九大个儿的人耳朵便被他妈拧成了个麻花。
周迟旭一脸莫名:“???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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