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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穿越修真界以后(朱不厌)


“风师兄,你我交流一番如何?”谢忍冬站定,并未废话,做出了“请”的姿态。
风竹将腰间笛子接下,笑容如沐春风:“好说好说,这里还有弟子们修炼,我们去后山如何?那里地方空旷,无人打扰。”
谢忍冬眼角抽了抽,为对方那堂而皇之的避人眼目,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就依师兄所言,还请师兄带路。”
两人要去后山比试,众人虽然有心跟上,但既然三师兄都说了让他们修炼,众人也不好明目张胆,只好遗憾看着二人离开。
筑林宗剩下的弟子对两人离开的原因心知肚明,不屑轻嗤:“至于么?连比试都要挑个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这么见不得人?”
说话之人声音不大,但对于此地普遍炼气五层以上的弟子来说,还是能听得清的,但如果以为众人会打抱不平那就错了。
当即便有弟子笑容满面回复:“师兄们避开我们也只是希望交流得更彻底一些而已,毕竟是金丹期的修为,打起来难免飞沙走石、乱术伤人,何况师兄想去看的话也没有人拦着,只是我们更希望好好修炼,早日追赶上师兄们的步伐而已。”
嘲笑的那人被噎住了,他们自己去看有什么意思?当然要灵心宗弟子亲眼看到自家师兄被打败才精彩,这种胜负已分的决斗,就是看下面观众错愕的脸色才够味。
“胆小鬼!”筑林宗弟子只能不痛不痒地骂了一句,灵心宗弟子微笑,假装没有听到。
筑林宗弟子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非常不爽,左看看右看看,场上弟子竟大半都是炼气期,提出决斗难免有欺负人之嫌,愈发憋气了,正在憋闷之时,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了一个人,似乎正准备下山。
“你,与我决斗一番!”筑林宗弟子指着那人的背影,以气机锁定,对方绝对能感受到。
但没想到,那人跟什么都没注意到似的,脚步一点停留都没有。
筑林宗弟子不知道对方是真迟钝到这个地步,还是故意不回应他,直接飞身而起,几个腾跃翻到了对方面前:“你,跟我决斗!”
陈默还在思考着回殊道城该带些什么礼物回去,就见一人拦住自己去路,张口便是要决斗,他下意识想要拒绝,忽然瞥见对方腰间悬挂的一物,顿时点头:“好,彩头就是你腰间的玉佩!你要什么?”
“彩头?”那人没想到这灵心宗弟子答应得如此迅速,一时没反应过来,意识到对方想要自己腰间的龙首衔珠佩,顿时找回了自信:“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惦记的?看你浑身上下除了对耳骨夹没有一件法宝灵器,也敢要我的玉佩?”
“谁说我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法宝,我敢保证有一样东西你绝对无法拒绝。”陈默比他还自信,抱臂睨之。
“什么东西?”那人还真有些好奇。
陈默暗暗扭动紫狐戒指,白光闪过,当着对手的面大变活人,红唇微勾:“这等化形之物,精细程度天下罕有,你敢说不心动?”
螓首蛾眉,肩若削成,一双秋水剪眸,薄唇似笑非笑,声音带着浓浓的调笑之意:“……你敢说不心动?”

第046章 唱歌
筑林宗的弟子一时不察被眼前殊色糊了一脸, 呼吸都停滞了一番,随即大骂道:“你耍我?”
陈默变回了男身,唯独那双漆黑眼眸仿佛还保留着些许秋光水意, 无语道:“我耍你什么了?要不要比?不比我走了!”
筑林宗弟子一张脸涨得通红, 看着眼前看不出先前绝色的男子,脸色白了又红,眼里情绪几番变换,半晌说不出话来。
陈默“啧”了一声, 转身便走,结果手臂竟是被人死死攥住, 身后幽幽冒出一个声音:“当然要比!但我们换个条件。”
“什么条件?”陈默转身,他还是对那人的玉佩很感兴趣,那是修真界极为少见的聚魂玉佩, 殊道城里只剩魂体的大家肯定会很喜欢。
“若我赢了, 我不要你的戒指,但我要你发誓,这辈子都不许用那个戒指!”男子极为愤慨道。
“?”陈默满脸迷惑, 对方如果把那戒指赢走, 不还是相当于这辈子不能用戒指吗?把戒指留下来提这么个要求是怎么回事?
不过无所谓了,他本来就不打算把戒指输给对方, 所以很干脆道:“可以,若你赢了,我这辈子都不用这个戒指了。”
男子看他一眼, 眼底似幽似愤,他从腰间抽出剑, 指向陈默,大声道:“决斗!”
陈默被他吓了一跳, 下意识后退一步,随后也是抽出腰间佩剑,一剑挑过去:“打就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四周众人见两人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连忙将场地让来,道场上顿时只剩两人对峙的身影和四周纷纷而落的银杏树叶。
男子剑被挑起,并未试图反压回去,而是借力将剑抬起,左手却是抬起一物,似是长钉一样的东西,出手前还大喊:“小心了,这钉魂钉一旦上身,全身僵硬不得动!”
“管好你自己!”陈默险些岔了气。
他早在对方长剑退却就想到对方要出手,正准备唤出三坛老祖的战兽魂咬开对方储物袋,结果这人在出手前竟然还喊招式、还让他小心,他那些没什么神智的战兽魂都傻眼了,滞留在他识海内要出不出,堵得慌!
好在就这一瞬,战兽魂下一秒破体而出,铺天盖地将整个道场塞满,也不咬什么储物袋了,径直向对手撕咬而去。
这等神经病,还是早点结束战斗吧!
金色的定魂钉也在战兽的冲击中逐渐消弭,到陈默身边的时候已经彻底消失,陈默的剑在漫天兽影中飘忽来到男子面前。
男子一惊,没想到陈默看着身无长物,体内竟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当即横剑挡住,并念诵口诀,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耀目火线!
火焰如橙色巨蛇、张开獠牙向陈默后心咬来,如果他不撤回兽影防护自己,那么这一击便是双双重伤之局,看来男子也终于认真了。
但陈默的反应却出乎男子意料之外,他不仅没有召唤兽影回护自己,并且也并未施展身法躲避火蛇,而是嘴唇无声蠕动,手中长剑顿时变得足有十倍大小,力量骤增!
“你不要命了?”男子看见巨剑的力量斩向自己,第一时间竟不是慌乱于自己的性命,反而忙将陈默推开,掐印向他后方指去,“退!”
可以看出,想要让正在进攻中的火蛇退散并不容易,施印瞬间,男子的脸色便瞬间苍白下来,口中溢出血线,但后方火蛇仍是散了。
只剩下巨剑贴脸劈斩下来,男子根本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准备咬牙硬抗。
谁知,那巨剑在落下时竟也消散了,露出剑后陈默几欲杀人的狰狞脸:“你他妈有病啊!”
因为男子那一推,他那全力为之的剑也不得不中途停止,灵力滞涩于腹,疼得他龇牙咧嘴,恨不得杀了对方。
男子没想到那剑没伤到他,一愣之间,被陈默狠狠拽走了腰间玉佩:“你那火我根本不怕,但是我的剑落下你死定了!所以我赢了,东西是我的了!”
陈默说完,根本不等男子恢复,提着剑蹒跚下山,神色还是骂骂咧咧的。
男子的是师兄弟们顿时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并且还问他要不要将对方玉佩抢回来,毕竟对方是不是真的能抗火并没有人能论证,说不定只是吹牛。
男子看着陈默背影,那火蛇其实还是贴到了他身上,以至于在其背后衣服上烫出一个洞,但那洞后面,却是光洁如玉的肌肤,他根本没被火焰伤到,对方说的是真话。
男子盯着那一点玉色,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忽然一红,大声道:“别问了!我输了!”
说完,也不管师兄弟是什么反应,御剑而起,飞速遁去,看那方向,竟还是陈默离开之地,看来他还没死心。
山下,陈默却是在离开九天山之后迅速恢复唤来仙鹤,飞也似的离开了灵心宗。
他又不傻,停了剑之后立即就意识到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筑林宗弟子是看上他的女装了。
没想到修真界如此开放,连男人化形的女子也被人能看上,但他这玉佩可是凭本事赢来的,他不想将东西还回去,又不想和那修士纠缠,只能脚底抹油,飞快跑路了。
临踏上仙鹤之际,陈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山上果真有一线银光飞速追下来,顿时吓得头也不敢回,对仙鹤大喊:“快快快!快跑!”
仙鹤被他一吓,几乎发挥平生最快速度,一溜烟出了灵心宗。
陈默下了山,先是找了个地方把衣服换了,又从山下城池中买了些魂魄也能品尝到一丝滋味的烈性灵酒,这才往殊道城而去。
殊道城中,草色枯败,断桥滴火。
接天池中,满池枯黄映衬着浑浊水色,早已脏污得不成样子,但就是这样的水中,竟有人影在水中掠过,随即浮起。
其人长发蜿蜒,遮住光洁无暇背部、腰臀、大腿,一直垂落至水中,竟不沾染一丝污秽,如水中圣灵。
只可惜,细看之下,会发现那雪背、那长发都有一丝透明,这只是一个魂体。
断桥上,有魂魄凝聚成型,向池中人影躬身行礼,询问道:“宗主,可要唤醒老宗主?”
老宗主?是殊道仙宗曾经那位叱咤天下的宗主吗?他竟然还没死?
“不用了,等那小子元婴了再把人叫起来吧,见一面少一面的,还是别折腾了。”
宗主微微向后伸手,两片衣角便被其捏在手中,披在了身上,唯有长发依旧松散未束,随意披在身后,拖地而行。
“好的,癸剑道的宗主已经在青华殿等着了,不过,他手中的剑似乎已经沾染了死气,怕是不适合少主了。”
“没关系,人还在就好。”宗主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脚下步伐不曾有丝毫变化。
那桥上魂魄不再多言,跟着宗主一同往青华殿走去,沿途尽是残景,两人却并不在意,一直行至一座塌了大半的宫殿前。
断柱上犹自缠绕着黑色的腐蚀雾气,壁画被人整墙壁剥去,尤其是塌了半边的屋顶,使得天光泄露,将满室狼藉照得越发清晰。
宗主视而不见,跨过门槛,走到了殿内最高的座位上,却并不坐下,只是转身看向下方:“癸剑,还不见我?”
殿中一阵雾气翻腾,却半天不见凝出人形,隐约间,可见那雾气中一丝丝灰黑死气缠绕,将凝聚的人形打散。
宗主含笑看着,并不出手帮助,也并未呵斥对方半晌无法现身。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含着死气的魂雾才凝出一个透明得几乎看不见的老头形象,他面色枯槁如朽木,唯独执剑的一双手修长分明,连带着手中剑也形状分明。
一经现身,他立即跪下,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双手奉剑前伸:“癸剑来迟,请宗主恕罪。”
“你来迟了不要紧,你的剑还在就行。”宗主并未如何斥责,却也未叫他起身,只是道,“将剑呈上来。”
癸剑未得起身的命令,也丝毫不敢怠慢,只是将手中长剑再度抬高些许,那剑便自发脱手离去,只是脱离之时,仍能看得出那剑与老者手掌之间丝缕相连,两者竟是一体的!
殿内仅三人,谁也没为这一幕惊叹,宗主更是无视那丝丝缕缕的魂丝,直接将剑握在手中,仔细端详,发现剑刃上确实多了一丝极浅淡的灰色死气。
宗主叹息一声:“不过千年而已,你的剑就沾上了死气,若是少主再晚些时候出现,你岂不是连剑都拿不起来?”
癸剑闻言,不仅没为自己辩解,反而大感羞愧,伏地的身子几乎凹陷下去:“癸剑无能,再给癸剑一点时间,癸剑必将剑上死气洗去,哪怕魂飞魄散也绝不吝惜!”
“当真?”宗主把玩着剑,似乎并未将此话放在心上。
“当真!”癸剑声音悲壮。
“那好,你现在便魂飞魄散吧,计划有变,白虎赤纹鲸提前上岸,秦香海可渡,少主现在就需要你的剑。”宗主淡然道。
癸剑身子一颤,低头久久不语。
“怎么了?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壬骨道的食骨百灵鸟送来的消息,不仅是东灵山,择梦洲、蛮荒沼泽附近的海道都开了,少主马上要踏上寻仙之道,你这把老骨头留到现在,正是奉献之时。”宗主笑吟吟地说。
癸剑身子颤抖,似是激动难抑。
“你还在等什么?等少主走出秦香海,追寻成仙大道,便可唤醒我宗内圣物葬仙树,稳固宗主圣体,重振殊道仙宗指日可待,还不快快献上魂魄!”
一旁的魂魄比他还激动,几乎想要以身化剑魄去喂宗主手中之剑,见癸剑还跪在原地呆呆不动,气得上去踹了他一脚。
没想到癸剑竟是侧身避开,缓缓站起身,一双眼睛黑沉沉的,看向上方:“宗主,等你复活,魂飞魄散的我们,真的还能回来吗?”
“一千两百年前,老宗主从葬仙树中醒来,直到灭门那日,十大护道宗门依旧死寂,无人归来;一千年前,与你办了合道大典的银朱仙子魂飞魄散,宗内至今没有人见过她身影;六百年前,与你关系最亲密的甲魂道主消亡,你连消息都不敢放出去……这些人,这些真正魂魄消散的人,从来没有复活过……”
癸剑神色惨然:“葬仙树只是一个谎言,一个历代神主为了复活自己的谎言!我、十大护道宗主门下弟子、包括外面那个不知哪里来的倒霉鬼,都只是你复活的工具而已!我说得对不对?”
癸剑说着,手中竟又化出了一柄袖珍小剑,此剑不及宗主手中长剑华丽,却锋利异常,带着叛逆杀意,向宗主刺去!
宗主眼中没有一丝诧异,抬剑横档,没想到这华丽长剑竟比不上小剑坚固,剑身刚碰到小剑便被拦腰斩断,碎成两片。
而那小剑剑势不止,向他咽喉袭来!
宗主眼中终于多了一丝波澜,笑道:“好剑!”他竟是没有丝毫动作,只是身子微微后仰,慵懒坐在了身后座椅上。
与此同时,他的身侧出现一人,瘦骨嶙峋手指却颀长,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小剑,指骨微微用力,竟是将剑倒射回去!
癸剑应对不及,狠狠被这一剑刺中,只是到底剑与魂相连,倒退几步之后,捂着胸口震惊道:“壬骨!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该在外面驱使食骨百灵鸟吗?
“我不在如何得知你已叛主?”壬骨的语气十分生硬,有种十多年未曾开口说话的滞涩感,但不影响他身上金骨光芒对癸剑产生的威胁,癸剑甚至下意识后退。
“想跑可以,把剑留下。”宗主从壬骨出来的那一刻便不再向癸剑望去,而是盯着殿内那一墙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墙皮,好似能在上面看出花儿来似的,只是在癸剑想逃的时候提醒了一句。
癸剑脸色微变,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神主,你汲取我们的鲜血够久了!只有壬骨那种傻子才会死了还被你驱使,我今日就要杀了你,解放所有人!”
宗主神色未变,只是听到“解放”二字的时候眼波微漾,壬骨那冷面竟立即捕捉到了那丝痕迹,顿时道:“神主,那都是癸剑这等进化不完全的残次品才有的念头,我们其他魂奴都很乐意为神主效劳,并无丝毫‘解放’之意,神主明鉴,我这就将癸剑魂魄打散!”
壬骨语速飞快地说着,似乎是害怕对方心中起了什么了不得的念头,用比刚刚小剑还快的速度飞至癸剑面前,一拳锤了出去!
癸剑持剑相抗,抬脚化剑向壬骨的筋骨接缝处切去,那是骨修极少被人知晓的弱点,他也是和对方共事多年才稍有了解,此时毫不留情朝那里袭去。
壬骨见状,腰身后拱避开剑势,同时眼底愤怒更甚,第二拳刚刚打下去,第三拳便已落下,并且左腿迅速顶向对方腹部。
癸剑避开腹部要害,强行接下第二拳,却不料第二拳刚入体内,竟并非横冲直撞,而是蜿蜒向下,依旧往他腹部游走,直至找到一处藏锋气海,猛地锤击!
“噗——”癸剑吐出大口魂力,身体突然透明不少,而最为明显的变化,则是他手中小剑竟然忽而不受控制,进攻角度偏离了一丝。
壬骨见状,眼中嘲讽更甚:“我说堂堂神主之剑怎么会短短千年便沾染死气,原来是你这废物到死都没能将神主之剑炼化,真是白占了一个‘癸’字!炼不化就给我吐出来!”
壬骨攻势不减反增,一拳比一拳重,并且每一拳劲气都朝着气海冲击,硬生生打得癸剑人间分离,那小剑上沾染的魂丝寸寸断裂,直到彻底摆脱癸剑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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