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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失忆后总以为我在追他(三木冬)


“可要我说,那比赛你就不该参加,你要不去,那第一不妥妥是人家的么,也不会有人在网上这么说他。”
潭冶没接他这句。
脑子里闪过一副画面。
——‘我想你陪我参加所有的比赛,不是叫你故意让我。’
小男孩扑闪一双大眼睛,抱着奖牌,在教室后面哭成泪人,任凭他怎么劝都没用。
“能查到是谁么?”潭冶抬头看他,眼底的寒意快要溢出来。
“暂时还不行,他用的是匿名账户。”陈卓远两手一拍键盘,“赶明儿我跟老高申请网络实名,要是下次——”
“不会再有下次。”
潭冶薅了把头发,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
门开的那刻。
陈卓远伸个脑袋出去,“这个点你上哪去?”
“篮球场。”潭冶头也不回道。
等人走后,陈卓远无奈地摇摇头。
挺好一帅哥,关键时刻脑子却不好使。
操场上灯火通明。
见到潭冶过来,场里其他人都变得活泛不少,最外围的男生打了个招呼,一下把手里的球传给他。
意思是邀他入场。
潭冶没多话,直接接过来。
篮球到了他那就像是长在手上。
往地上连拍两下后,潭冶很快弓起脊背,从场外往里迅速运球。
场上几个人架势早就摆好了,但根本抵挡不住。
潭冶以退为进,往后绕了半圈,带球连过四人后,双脚微微离地,正对篮筐!
立刻投进一个三分!
周围一片沸腾:
“芜湖!”
“潭哥牛逼,这样都能进球!”
“行啊潭哥,上午赢了历史学院那个高岭之花,现在又来球场大杀四方,真给咱们大机电长脸!”
说这句的是个大一新生。
他刚进学生会没多久,平常就喜欢跟这些有点“势力”的学长搞搞关系。
每次见了人,无论对方说了什么,他一张嘴都跟抹了蜜似的。
只是话音刚落,潭冶忽然朝他看过来,双眼在黑夜中看不出情绪,“你,过来跟我单独打。”
“我么?”
新生忽然被点名,兴奋地往前走几步,背都挺直了,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同情的目光。
“学长,我——”
他刚想趁这个机会来个自我介绍。
潭冶直接把手里的球传给他,语气生冷,“你先。”
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要是能跟潭冶把关系处好,以后在江大他就可以大摇大摆横着走了。
新生想到这,马上定定神,往地上连拍两下。
只是架势没摆多久,下一秒就又被潭冶截断。
潭冶带到球以后,也不着急投,就这么在场地上一趟趟跑,来回兜圈子。
新生个头没人家高,拦了几次没拦住,又不能把放弃摆明面上,只能跟着跑了好几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看着潭冶连中两球后,一屁股坐到地上。
潭冶低头看他,“说好的五局三胜,我们还差一局。”
新生早已全身是汗,手在耳边扇了几下,嗓子都哑了,“学长你就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他这回算是见识到了潭冶的厉害。
体力强的不是一般人。
潭冶见他这样也没再勉强。
把球递给离他最近的人,刚要离开,隔壁篮球场忽然传来两声喊叫:
——“同学不要站在那里!”
——“快让开!”
潭冶顺着喊声往那边看,注意到什么之后,神色蓦地一变。
迈开腿,朝那个方向迅速奔去!
陈卓远原本坐在电脑前,和妹子连麦了几把游戏后,便爬到床上,躺在被子里刷手机。
临上去前怕人没带钥匙,还特意把门半掩着。
结果直到晚上十一点,宿舍楼都要关了,潭冶都没回来。
陈卓远觉得稀奇。
他和潭冶认识这么多年,知道对方虽然长了张天天泡吧的脸,但实际私生活比贞洁烈女还要干净。
别说酒吧了,连通宵网吧打游戏都没有过,更何况夜不归宿。
该不会出事了把。
陈卓远脑仁一疼,赶紧给这糟心弟兄打电话。
起初一直没人接,后来终于接了,对方却不是潭冶。
声音柔和干净,倒像是——
“小清篱?”陈卓远不确定问。
什么什么,潭冶这么快就开窍了?
那边顿了顿,似乎惊讶于他的称呼,但很快又道:“同学,你是潭冶的室友么?”
陈卓远赶紧回神,“我是,潭冶他怎么了?”
“他被球砸到了脑袋,现在正在人民医院做检查。”
“能,麻烦你帮忙跟宿管说一声么?他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江城市人民医院。
挂了电话后,纪清篱坐在病房里面,不止一次地抬头去看。
因为今晚九点大神的《夜半敲门》更新第六期。
为了赶上口“热乎饭”,纪清篱没跟康泽他们一块去ktv唱歌,而是提前回了学校。
他习惯走路戴耳机,这次心里记挂着这个,速度比平常更快,连空中突然飞过来的篮球都没注意到。
反应过来时,这颗球被人用力顶开!
他没被碰到分毫,对方却因为回冲的力量倒在地上。
正是潭冶!
纪清篱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是说不出口的懊悔。
没多久。
走廊的尽头,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跑过来,额上布满细小的汗。
应该是潭冶的室友。
“小清篱,潭冶他怎么样?”
纪清篱忙站起来,“刚刚拍完头颅CT,最快要两个小时才能出结果。”
“哦——”陈卓远心下了然,“那没事了,小清篱你回学校休息吧,这儿有我就行。”
纪清篱想了一会,道:“我跟你一块等吧。”
虽然球不是他丢的,但潭冶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现在走都不太合适。
陈卓远微顿,瞥了眼床上躺着的人,道:“成,那咱们一块。”
“嗯。”纪清篱点点头。
两小时后。
医生拿着诊断报告出来:“诊断结果我都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晚。”
“对了,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我们刚才在检查时,发现他的神经元出现了一些挫伤。”
“这个严重么?”纪清篱在旁边问。
“要分情况,一般没什么事,因为理论上讲,伤口会随着血液循环排解掉,年纪越轻恢复得越快。”
“但也不能排除一些特殊情况,这点你们得做好心里准备。”
纪清篱沉默了。
这万一要生出什么后遗症......
医生出去以后。
陈卓远见人脸色不大好看。
主动安慰:“放心,医院的医生就喜欢吓唬人,以前我们打篮球,经常拿头顶球,也没见出什么事。”
“但愿吧。”纪清篱重新坐下来,先给宿舍群发了条消息,又问,“你们宿舍其他人都睡了么?”
要为这事连累一帮人晚上被吵醒就麻烦了。
“我们宿舍暂时就我们两个。”陈卓远朝病房努努嘴,“我倒希望人多热闹点,但他毛病多,不爱太多人一块。”
纪清篱觉得奇怪。
潭冶不挺多朋友么,每次见到他,周围都乌泱泱一堆人。
陈卓远说完后,瞥了他眼,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也有意外。”
纪清篱更疑惑了,还没想好就开了口,“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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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远:因为你是他媳妇。 - 的感谢各位宝宝阅读,爱你们么么么,求收藏,求评论,求抱走,鞠躬!

“嗯......这个就要问潭冶自己了。”陈卓远意味深长的眨眨眼。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纪清篱也没再多问,反正这件事和他也没太大关系。
“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潭冶脑神经万一有什么事,麻烦你跟我说一声。”他说。
“行!”陈卓远爽快道。
潭冶不知道自己的室友已经加上纪清篱的微信。
躺在床上眉头拧得死死的。
他现在大脑混沌,四周漆黑一片,潜意识让他赤脚站在半空中,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里,眼前好像出现一个人的背影。
瘦削高挺,形单影只,迈着步子越走越远。
潭冶下意识喊出那个名字,可只嘴巴动了一下,没有真正发出声。
但对方好像听见了,定在远处,往左右两边看看。
回头的那刻,一束强光照在两人之间。
潭冶用力睁开眼。
视线有一瞬失焦,周围的白炽灯照得锃亮。
无数的光点重新汇聚时,空荡的天花板印在眼睛里,鼻尖逐渐感受到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
这里是......医院?
可他怎么会——
潭冶脑子里有一万个疑问,想下床找人问清楚。
只是刚挪动身体,就注意到被子上那颗毛绒脑袋。
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以后。
潭冶呼吸一滞,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他动作很大。
纪清篱睡眠也浅,几乎对方动一下他就醒了。
抬起头,揉着眼睛看他,“你醒了?”
潭冶从这个角度,能看到身边男人细长的颈子,白皙的下颚线从侧面往下延伸,往里微微凹成个弧形。
纪清篱注意力全在人头顶上,没注意到这副奇怪的表情,又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潭冶五感瞬间归为。
反应过来后,细密的红从两鬓蔓延到脖子根。
一把扯过被单,挡住自己的下半身,活像是被登徒子调戏的黄花闺女!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纪清篱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
斟酌片刻后道:“你昨天帮我挡了一球,脑袋被砸伤了,我就送你来的医院。”
被球砸伤?
潭冶拧着眉,饶有怀疑地眯紧眼。
他怎么可能被球砸伤。
看着对方茫然的表情,纪清篱不确定问,“你,都不记得了?”
潭冶却没回答他这句,憋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他,“我是说,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因为昨晚我在你旁边守夜,太困了,可能,后半夜就睡着了。”纪清篱解释说。
复又看看自己。
他这也不是在床上吧,顶多就算个床边。
听完对方的解释后,潭冶好久都没说话,久到纪清篱以为是他脑袋疼了,刚想多问一句。
“我知道了,你走吧。”白色的被单盖住脑袋,潭冶把自己埋进去。
纪清篱:“......”
这一幕放在别地还好。
放在医院,瞅着就,怪不吉利的。
纪清篱见潭冶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觉得奇怪,打算出去找个医生问问。
刚出门,就撞上从外面进来的陈卓远。
他手里拎着两份小笼包,见到人以后直接递过去,关切道:“小清篱累了吧,抓紧吃口热乎的。”
陈卓远自诩挺能熬夜,昨晚临了还是找了个空病房休息,没想到纪清篱比他还能熬,真就在这陪了整整一宿。
“潭冶醒了。”纪清篱说。
“醒了?”陈卓远挺高兴,就要往里头走。
但很快被人叫住。
“他好像——”纪清篱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出了点问题。”
这话要换做别人,陈卓远肯定觉得是闹着玩。
“他怎么了?” 陈卓远赶紧往他那边凑了点,从远处看就跟靠人肩上一样。
“陈卓远。”话音刚出就被床上的人叫住。
一回头。
刚刚还躺尸的潭冶已经坐起来,看过来的目光全是寒气,像是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
陈卓远拍拍纪清篱的肩。
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阵。
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眼睛底下的黑眼圈甚至比他还少。
不挺正常的么。
“嘿哟兄弟,你可算是醒了,昨天晚上可折腾死我们了。”
陈卓远说完后,又朝身后挥了两下手臂,“小清篱,快过来说话啊,他没事儿!”
纪清篱想起对方刚才看到他的反应。
迟疑了一会才上前:“医药费和住院费我已经付过了,要是后面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这回潭冶没出声也没看他,下唇抿得死死的。
陈卓远察觉到这俩气氛不对,忙替人接了句,“那敢情好啊,以后常联系。”
纪清篱本来话就不多,闻言点点头,“我先走了。”
走了几步又回过身,看向潭冶道:“昨天的事,真的很谢谢你。”
潭冶仍旧没接他这句,这回甚至还把脸偏到一旁,手指在被子里悄悄画了俩圈。
纪清篱目光微顿,再没说什么,直接离开病房。
等人彻底没了影。
陈卓远忍不住对身边:“你怎么回事啊,刚才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跟人多说几句话。”
潭冶盯着床边,想到刚才那个人才睡过这里,硬邦邦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表现得跟他很熟。”
“蛤?想跟他熟悉的难道不是你么。”陈卓远觉得理所当然,“我这是在帮你创造机会啊。”
陈卓远为这事操碎了心。
现实是潭冶真的带不动,想跟人交好,教室食堂图书馆尾随近一年多,结果连招呼都不肯上去打一个。
潭冶这回倒是没说话了,只是用种看蠢蛋的眼神看他。
陈卓远被睨得直发毛,禁不住道:“哎不是,你俩到底怎么了?”
从刚才起到现在,还真有点剑拔弩张那味儿。
难道昨晚俩人发生了什么误会,小清篱没告诉他?
潭冶左右看看,见病房里暂时只他们两个,才极小声道:“可他现在在追求我,你这样,很容易影响我对他的态度。”
“谁追谁?”陈卓远以为自己听错了。
潭冶“啧”了一声,满脸“你这都看不出来”的表情,把之前那句话又重复一遍。
这回声音比之前大不少,食指在底下画圈的速度更快。
陈卓远:“......”
看来不是误会,是真傻了。
他当然知道人应该有梦想,万一见鬼了呢。
但现在是个大白天,牛鬼蛇神都搁家睡觉呢,哪有空管人间的闲事啊。
陈卓远走病床边上,一巴掌摁在潭冶肩上,语重心长道:“哥们儿,醒醒,咱不是在做梦哈。”
“什么做梦。”潭冶拧眉睨他。
两人互相看看,似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时间一长,陈卓远瞅着对方这满脸认真,自己都打起磕巴。
潭冶平常本就极少开玩笑,何况这件事还和纪清篱有关。
陈卓远直起身,摸着下巴想了会,换个思路问人,“你知道刚才走那帅哥是谁么?”
他现在就寄希望于潭冶刚醒,眼神不太好,把人给认错了。
潭冶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
“纪清篱。”他从善如流。
“江城大学历史系,身高一米七七,体重一百二十斤,去年绩点3.8,口味偏淡,不吃香菜和辣椒,喝牛奶的时候喜欢——”
“停停停停停!”陈卓远赶紧打住这长篇大论,又问,“你这不挺清楚的么,还是你刚才在逗我玩呢。”
潭冶说完以后也觉得奇怪。
他怎么对这个人的信息这么了解,就跟刻在脑子里一样,以至于张口就来。
但他现在脑子乱哄哄的,只能凭本能道:“总之,他现在在追求我,你平常离他远一点。”
“也不要随便喊他小清篱。”最后这句语气格外重。
先不说别的,退一万步讲,要真是纪清篱主动追求潭冶。
陈卓远也不觉得这和他喊人小清篱有什么关系。
但眼下,他真的有必要找个医生,把事情搞搞清楚。
纪清篱回到学校后,让康泽帮他把书拿着,直接去了他们上课的教室。
上午十点的《近代史》本来是要请假的,但他现在回来得刚刚好。
刚进门口。
就见最后一排的康泽冲他挥手。
纪清篱准备坐到他身边。
可还没完全坐下,就被人摁住肩膀,“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呀,居然还夜不归宿。”
纪清篱以为对方没看群消息,回答道:“潭冶被球砸到,我陪他去了医院。”
“潭校草现在怎么样了?”康泽问。
“没什么大事。”
“嗯……这件事的确该谢谢他。”康泽停了几秒后,“但也不该全是你的责任,那些砸伤他的人呢?”
纪清篱这才想起来,“他们昨晚本来也在那儿,后来——”好像就没影了。
康泽见人这满脸深思,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回头你要是去看潭冶,我跟你一块,该谢就谢,但还是得把这事掰扯清楚,别什么都没说地吃闷亏。”
纪清篱没立刻答应,回想起刚才在医院见到的场景,只道:“他好像不是很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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