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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失忆后总以为我在追他(三木冬)


两人踏着银河走完“宇宙空间”。
中间刚好路过一个休息站,可以把身上厚重的衣服脱下来。
就快要出去时,潭冶另一只手忽然伸进里衣口袋,从里面拿出个东西出来。
“这个给你。”他道。
是一个姜黄色的信封,里面好像放了个东西,软塌塌的,随便怎么折都可以。
“这是......?”纪清篱问。
“回礼。”潭冶没多的解释,把脸偏到一边,“你回去以后再打开吧。”
收到礼物总是件挺高兴的事。
纪清篱道了声谢,把信封对着一下,放进自己胸前的口袋。
两人现在还在“图鉴”里面。
把“宇航服”放在指定位置后,潭冶又十分自然地上来牵他。
许是又要经过一次来时那样的黑色过道。
纪清篱腕子顿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两人就这样牵着。
照旧是潭冶走在前,纪清篱跟在后面。
出口的大门就在不远处。
只是潭冶掀起护帘的那一刻。
纪清篱忽地愣住。
刚才的黑暗、失重,都没让他觉得有多可怕。
可当黑夜遇上白昼的瞬间,纪清篱却像是惊弓之鸟,整个人重新缩回黑暗中,连带和他手牵手的潭冶也一块给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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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梨:我不想自己脱。 老潭:他想我帮他脱。 - 感谢各位小天使阅读,求收藏、求抱走,求一个——小小的评论,鞠躬! 爱你们么么么。感谢在2024-05-27 17:30:40~2024-05-28 17:06: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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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潭冶一愣,还以为是纪清篱整理衣服的时候落东西了,胳膊往里勾点,下意识问出句,“丢了什么? ”
见半天都没动静,潭冶立马回头去看。
隔着夜色,他都看到这白如玉的脸颊渗出层薄汗,脸上的神情也不似刚进来那般兴奋,血色的红晕褪去一些。
“纪清篱?”潭冶眉间微皱,大手搭上他的后背,语气比之前急促半分,“你怎么了?”
纪清篱往里走了点,脸埋在小臂里,却拿他的手当救命稻草,紧紧拽着,“可以......等等再出去么。”
他知道自己这样,在任何人眼里都很反常。
但有些记忆就是埋在骨子里,是身体的一种本能反应,无论过去多久,都早早变成一种下意识动势。
这是刻在最深处的骨血,只要苗头一出,后面的连皮带肉就全给带出来。
纪清篱睨向外面那点虚光,逼迫自己不要去受这种影响,从原本半蹲着的姿势里站起来,就要撑着往外面走。
结果刚挪两步,潭冶直接上手,把外面的护帘拉回来,从里面打上个结。
“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我陪你。”
他什么都没问,却掷地有声,一只手把纪清篱拽回来,让他的脸面朝背光的这一面,额间虚虚靠在自己肩上。
潭冶的肩坚实宽阔,像是给人铸出一大块铜墙铁壁,靠在上面,好像就能得到全部的依靠和安全感。
这些是纪清篱从未获得过的。
稍微触碰到一点就觉得安定又珍贵,勾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不想就这样丢失。
他放任自己在这肩膀上靠着,两手牢牢抓住对方的,很快,他们手心里的汗渍就牢牢黏在一起。
“请还在星空图鉴观赏的展客加快速度,本展区将有其他展客参展。”
......
是角落里的公用大喇叭。
连续喊了三遍后,潭冶往那边看了眼,对怀里人道,“你在这等一下,我出去跟他们说。”
“不用了。”纪清篱深吸口气。
他觉得,是刚才那束光亮来得太突然,心里才猛一下有些接受不了。
纪清篱慢慢往外走,直到站在护帘的正前面。
他身形比先前稳了不少,可当那束光再次探进来时,上半身就又下意识地定在原地。
灯光底下,身体后面就会拉出一长条黑漆漆的影子,无论逃到哪儿,都会快速追过来,无处顿足。
但紧接着,一只大手半捂住他的眼睛,隔绝了刺眼的光。
“可以走么。”潭冶的声音就在他耳边。
这里四周是全封闭式的,出口的话有种自带回声的暗哑,接连碰壁后,染上圈轻微的底噪。
九点......
纪清篱忽然闭上眼,掌心向里,覆在他手背上。
两人就这样一块往外面走。
出口这里是没其他工作人员的,只在角落里有个椭圆形摄像头,跟个探照灯一样,在前面来回扫荡。
这让纪清篱松出口气,他这幅样子,在周围人眼里多半就是个异类。
以前这种事就发生过一次,当时纪清篱的母亲只觉得这是抽筋了,领着去趟附近小诊所,开了堆药就算了了。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
两人出来后,潭冶什么都没问,只是领着人坐到休息区的椅子上。
纪清篱自出来后脸色就不大好,还是白惨惨的,修长的手指扶住额头上的一角,揩去表面的细汗,往下随便一甩。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潭冶就在旁边静静陪着。
半小时后,纪清篱脸色恢复正常一些,瞥身边,“你不想问什么么。”
其实他是觉得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提出来要领人过去看展,又做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问什么。”潭冶睨向刚才走完的地方,脸色也不是很好。
但和纪清篱不一样。
他主要是气的。
见人这样,纪清篱自己难受,还要分神去问他,“怎么了?”
潭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忽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我去找馆长聊聊。”
“聊什么。”纪清篱莫名一瞥。
潭冶一本正经,比刚才多了些烦躁,“不是聊,是投诉。”
“他们这里建设的太闭塞,待久了容易喘不上气,走半道上连串扶的都修得不明显,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就不应该开放。”
纪清篱闻言赶紧把他给拦下来。
刚才还在那感叹,说是以后指不定要再来一次,结果刚出来没多久,转眼就能挑出那么多问题。
“可别了。”纪清篱看了眼正在往图鉴入口去的人,“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不赖这儿。”
两人后来都没就这个继续说。
潭冶见他精神还不是太好,就让人先坐在这继续休息,自己站起来去拐角的自助售卖机买水。
眼见人没往顶上的馆长办公室走,好好去拐角处排队去了,纪清篱才收回视线,仰头靠在凳子上。
手背贴着额头,抬眼去看顶上那盏闪着白光的灯。
分明都过去这么久了——
所以还是不行么——
纪清篱正想着,眼前忽地降下一道灰色的影子。
“纪学长,不介意出来聊聊吧?”
纪清篱寻着这个方向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对方这带着虎牙的脸,眼底里痞气和这里格格不入。
“学长,上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呢。”
虎牙咧开嘴,露出里面的尖,“你要这回不跟我过来,那下次我就去你宿舍堵你,你宿舍那几个看着都挺好说话的。”
纪清篱眉宇紧锁。
他心里没太把这人当回事,朝潭冶离开的方向看了眼,就又看向虎牙,随后站起来,拍平裤头上的褶子。
“就这么跟我走?”虎牙有些微讶,放嘴边的话带了些嘲讽。
“都十几二十的人了,没必要那么幼稚。”纪清篱声音很淡,“走吧,你想说什么,直接一气儿都说个够。”
潭冶回到位置上就没看见纪清篱。
他刚刚不止买了水,还顺道去了趟一楼的便利店,买了夹着鸡蛋火腿的热三明治。
队伍很长,结果刚轮到他,电脑突然就没网了,花费好长时间才能重新连上,这才耽误了些时间。
没想到一上来,人没了。
潭冶先给纪清篱打个电话,那头关机,他就把这层楼的洗手间都找一遍,眉头拧着下楼去找康泽他们。
“清篱不见了?”康泽脑袋一嗡,掏出手机就要给人打电话。
“我刚才打过了,关机。”潭冶道。
鹏鹏从刚才听到消息就去找馆长了,下来时也冲他们摇头,语气有些着急,“没有,清篱他也没去找过馆长。”
潭冶出去给陈卓远他们打电话。
陈卓远是他们这帮人里为数不多还在学校的,让他帮着去纪清篱他们宿舍瞅一眼。
但电话还没挂,康泽就收了手机过来,抓了把头发道:“我刚给隔壁宿舍的发消息,他们也没看到清篱。”
“我去,这都什么事啊。”鹏鹏在旁边道。
三人把市艺术馆上下找了个遍也没看到人。
陈卓远在微信里问了句,刚巧是发在他们群里。
原本还在外面玩的魏帆他们也回来了,几个都没闲着,已经放弃艺术馆里面,开始往外面去找。
里里外外找不到人,纪清篱的手机又一直关机,在这个节骨眼上,大伙都有些上火。
康泽看向潭冶,语气不算太好,“潭冶,你们刚才去哪里了?怎么好好端端的人就不见了。”
潭冶语气听不出情绪,身体却是紧绷着,“刚看完展,他难受,我就下去买水。”
“他难受?难受你就把他一个人丢那儿了?”康泽眉头一锁,“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光丢他一个人啊?!”
他声音越来越大,焦急中带着烦躁,惹得其他来参展的人纷纷朝他们这边看。
鹏鹏见状,赶紧开口劝道:“小泽你少说两句,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他拉着人走到旁边:“你放心,清篱比咱们靠谱多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康泽没有反驳,只是费力地扯了把头发:“就因为清篱不是那些个不着轻重的人,我才会觉得有问题。”
艺术馆那边监控室终于给腾出来。
和学校不同,理论上这种成年人两三小时没找着,构不成什么大问题,很难给随随便便调出来看。
但纪清篱的作品在艺术馆,馆长早就对他们几个江大的眼熟,就破格给开了个例。
监控里,纪清篱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了,两人一块出了市区艺术馆,过到马路对面去,朝公交站的方向走。
虽然看不大清脸,但潭冶还是从那顶帽子底下,认出那枚藏在阴影里,有些明显的虎牙。
心里的不安迅速扩大。
人口丢失二十四小时不予立案。
潭冶让陈卓远去找了趟林飞,自己给他在公安厅的小叔叔打电话。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只是手腕的地方不时抖动两下,所有的情绪都被他给沉在海底。
底部全是纪清篱方才在那片幽暗里,面色惨白的脸。
警局派人出来找。
很快就打听到消息,纪清篱和虎牙最后去的一个地方,是个面积不太大的茶牌馆。
门口的营业员看了他们的照片。
说是这两个人来过,本来是坐在一楼大厅里喝茶,后来一个好像肠胃不舒服,另一个给扶着去了后面的厕所。
他们找过去以后才发现人早已经走了,是从后门出去的。
这里的茶水是现付现喝,所以对这种事看得没那么严。
潭冶根本听不进她说了什么,只是一听到纪清篱可能去过的地方,就埋头往里面闯。
厕所直通后门,一股子酸臭的馊水味,坑与坑之间只有条粗粝的帘子隔着。
潭冶在每个隔间都看了个遍。
里面没有纪清篱。
可直到最后那个隔间,混着鞋印的地板薄光微闪,有个东西露出半颗脑袋,凸起的部分滑成个圈。
是一只孤零零的,用木头做的小盲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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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想面对白日,我们就藏在黑夜里,要是中途适应了,我就陪你一起走出去,要是没适应,我不介意永远蹲守在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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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篱是在一个幽暗的地下室醒过来的。
他费力地睁开眼,只觉得周围又闷又潮湿,双手被绑在后面,只要稍微动动,绳上的尖刺就会划破细嫩的肉。
纪清篱忍着疼痛,用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他记得自己跟那个虎牙去了个茶牌馆,说是要聊之前的事,结果服务员端上了两杯茶,他只喝一口就觉得头晕。
迷迷瞪瞪的,整个世界都是在眼里旋转,很快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两手撑在桌面上,站起来又重新坐回去。
虎牙坐在对面看他,闻言嘴角憋了两下,暗哼一声“傻逼”,起身跟服务员说了几句话后,驼着人往厕所后面走。
纪清篱很快感觉自己的手机被摸走了,在拖上一辆黑色面包前,他凭着最后那点意识,把小木狗留在厕所里。
周围没有虎牙,只有他一个人。
纪清篱挪着腿往墙角上去,抬头去看这幽暗的天花板,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酸疼的,应该是才被人踢过。
原本之前,在他看来只是同学之间的口角,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虎牙居然会想到绑架这种低劣的手段。
纪清篱让自己靠墙坐着,努力维持着仅存的意识。
“拖”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要硬拖到潭冶他们找过来。
其实纪清篱也不确定能不能得救,但内里好像注入了本能的信任,像是黑暗里握紧的手,他觉得潭冶能找到他。
现在是几点他不知道,从里面往外看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纪清篱闭着眼,努力为自己留存体力。
不知过去多久。
吱呀——
地下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进来一个剃着光头的男人,周围还站着几个,他们眯紧双眼,上下打量着角落里的纪清篱。
虎牙跟在人群最后面,手里提着一袋子水和饮料,脸上笑着全是“殷勤”。
“哎哟,谢谢龙哥,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现在真是出了口恶气。”
被叫做龙哥的人冷笑一声,朝地上努努嘴,“人都绑这了,你不动手?”
“嗳、 嗳。”虎牙应了两声。
走过去,盯着的地上被绑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狠狠朝他肚子打了两拳,又摁着人肩膀用力一拐。
纪清篱被打得偏过头去,嗓眼里像是有甜腥涌出来,被他拼命往下咽,一双眼睛充血瞪得通红。
虎牙本来没想做这么绝,但一想到寻常那种小打小闹,也太便宜纪清篱了。
他从很早以前就讨厌这种人,无论是长相、成绩,好像天生就是受到老天的优待。
而他自己,复读四次,家里把户口迁到偏僻的省份,拼了老命才考上江大。
他年纪比同宿舍的大了不少,还莫名矮了这些大二大三的一头。
同学间偶尔会拿这个开玩,虽然没有恶意,虎牙每次面上笑着,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像这种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就应该被拉下神坛,好好吃点苦头,别以为自己有多能耐。
虎牙真的庆幸,要不是自己给网吧打了几天工,也不会认识这些个人,也出不了这么大的气。
纪清篱深吸一大口气,睨向面前这个虎牙,眼睛眯起来,“你就不怕学校开除你?”
“你他妈少拿这个吓唬人,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监控。”
虎牙似乎很得意,拍拍纪清篱的脸,“回学校以后,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龙哥见你一次打一次。”
他想法很简单,这种打架斗殴的事每天都有,只要按时回去,就算被警察逮了,大不了进去待个十几天就能给放出来。
虎牙还刻意避开在江城有点背景的潭冶,但是纪清篱,县城来的孩子,家里看着也没多重视他。
就跟高中似的,偶尔拎出来打一顿无伤大雅。
只是这句话过后,纪清篱就忍不住睨向他。
这么没有法律常识,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龙哥和他几个兄弟听了他这话以后,也差点被气笑了,“小子,你该不会以为这样他就可以走了吧?”
虎牙愣住。
“小同学,你可比咱们这些人好看多了。”龙哥弯下腰,手背滑过纪清篱的脖子,“不得留下点好看的照片再走啊。”
话音刚落,纪清篱眉间瞬间锁在一起,半蜷缩的身体绷直了些。
这听着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虎牙也在旁边也愣了一下,“龙哥,之前不说好了么,咱们就给他点教训就行了,不至于到那个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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