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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沈顾淮不信:“你好好想想,你除了拿解药,还在上面放了些什么药。”
没门长老一边思考,一边心里暗自叫爽。
反正自己死不承认,沈顾淮就算是知道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没门长老嘻嘻笑着。
沈顾淮:“…………”
没门咳了一声:“快坐快坐,沈宗师不要客气,当是自家就好。”
沈顾淮嗯了一声,有些小心翼翼的坐下。
蒲团有些硬,沈顾淮这一坐,差点整个人往后摔去,身子格外的疼,若是此处没人,他怕是要疼的呲牙咧嘴。
没门长老这才缓缓的开口:“或许是我上次拿错了,不过话说来这不也没事吗?不是还有你那徒弟?让你徒弟来帮你解啊。”说的那叫一个轻松自然,甚至还想知道两人都做了些什么,还发掘出了什么稀奇的东西。
说是不小心的,沈顾淮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门长老开心,一开心就喜欢玩棋子,一颗一颗的棋子从没门长老的手中飞进瀑布的方向,在狂倾而下的瀑布之中,显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棋盘,而棋盘两侧站着两个人。
不过并不是实物,而是两团有些像人样的虚拟物。
正下着棋。
而这棋,白棋黑棋……
不像是正常的棋局。
更像是两个人赤裸的身躯,正在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没门长老看的津津有味,喝起了茶。
顺带为沈顾淮倒了一杯,沈顾淮哪里一直待的下去,当即便想要离开!想要的答案,没门长老始终是没和沈顾淮说出口,让沈顾淮自己去胡乱猜测就好了。
没门长老嘿嘿嘿。
“别那么快走啊沈宗师,多坐会儿,毕竟身子刚恢复,走那么远的路,怕是也累了。”
“我还有事,先离开了。”
“师尊。”高空落下一道声响,一位穿着清蓝色长袍的男子从半空中降落,将沈顾淮揽在怀里。
没门长老诶诶呀呀了好几声:“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的腻歪。”故作叹气,“而我这偌大的长白山,却只有我一人,还真是无聊至极、可悲可叹呐。”
墨沉整个人神清气爽,对没门长老笑道:“若是长老也想要个道侣,我可为长老去寻来。”
没门哦了一声,认真的在思考,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女子的身影。
各个抚媚动人,风情万种,妖娆舞姿最戳人心魂,墨沉的眼光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若是差的话,怕也不会与沈顾淮走在一处。
沈顾淮拽着墨沉,想把人拉走。
没看到便好!
可谁知,墨沉转头的那一刻,便看到了瀑布上的棋局,墨沉盯着看了许久,嘴角露出了笑容,轻哼出了声,细细琢磨着:“有意思。”
没门长老:“这是自然,若是你喜欢,回去可以试试。”
墨沉嗯了一声。
沈顾淮生着闷气,也随着嗯了一声,拉着墨沉的手:“回去试。”
墨沉听后,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征征的盯着眼前人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尊……方才,说什么?”
沈顾淮一字一顿的说道:“为师说,回 !去 !试!”
墨沉当即喜笑颜开:“好啊。”屁颠屁颠的跟着沈顾淮走了。
没门长老在一边乐的合不拢嘴。
也没多把墨沉说的那话放在心上。
隔日,没门长老依旧和往常那样,坐在亭子外喝着茶。独自下着有意思的棋局。
可不料,长白山有人闯入,
没门长老刚要施法解决,那人已经从结界闯了进来。
在看到没门长老的那一刻,当即便朝着没门长老而去。
一身黑衣,刺客装扮。
没门长老使出灵力想要阻挡,奈何这人灵力比他高强,没门长老被压制在棋盘上无法动弹,棋局上的棋子尽数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接连一声的脆响。
黑衣人将没门长老双手捆绑,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服!
没门长老脑子一阵错乱:“墨沉把你丢进来的?!!”
黑衣人没说话,只管脱衣服。
黑衣人修为高强,没门长老根本就反抗不了。
日夜颠倒,翻云覆雨,不论白天黑夜。
黑衣人将人上完便提起裤子跑了。
没门长老醒来的时候,正光溜溜的躺在一个敞天的大石头上,身上只披着一件格外单薄的黑色外袍,暧昧痕迹布满全身。
没门长老暗骂了一声:“…………”滚犊子的!
当天没门长老便下山,离开了长白山,试图要将这个登徒子给找出来!
等他找到了,看他不把这人抽筋扒皮的!
而此时的墨沉,正抱着怀里的温香暖玉,正学着棋局上的动作。
棋子,容器。
缺一不可。
【主角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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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路过,顺便操一下。
没门长老:操,我的清白!
墨沉:和师尊练练棋数。
沈顾淮:不差了。

一场争夺之下,沈欲坐收渔翁之利。
在灵力满天飞,尸体满天飞,人满天飞的夜幕,沈欲身着一袭黑绿色长袍,坐在屋檐之上,沈欲面貌俊朗,带着一股邪气。
沈欲手撑着下颌,就像是在看戏,而清规则立在沈欲的身旁。
待这些修仙界门派的人打完,各个都身受重伤时,沈欲出手了,剑先落,人后到。
本还活着的长老,奄奄一息的弟子们,在沈欲出剑的顷刻间,倒地不起。
杀人的快感将沈欲淹没。
剑身还在一滴一滴的滴着血。
沈欲喜欢杀人的感觉,也喜欢将这些修仙门派玩弄于鼓掌中。
这些人,都死不足惜。
就连练手,都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沈欲眼眸早已被血腥染上色彩,扯起一边唇角,爽道:“好久没杀人了啊,果然还是杀人痛快。”
一所城池里,地上全部都是尸首。
百姓,修仙者,残剑,残骸。
沈欲并没有在这久待,收起剑便去了万剑宗,沈欲脸上笑意盎然,潇洒不羁。
沈欲并非万剑宗弟子,而是魔族尊主分支系脉的殿下,身份尊贵,危险也迷人。
不过这修仙界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有人知道。
而他来这万剑宗,只为一人,那便是万剑宗宗主的宝贝掌上明珠:林危云。
沈欲不顾阻拦,决然朝着水易阁而去,
“阿云。”
林危云闻声,当即便从屋内走了出来,林危云此时还怀着孕,已经有四个月了,肚子也微微开始显大。
沈欲脸上的笑很深,抱着林危云的腰,转了好几圈,亲了亲林危云细嫩的脸颊。
林危云对沈欲何其了解,沈欲一笑,林危云便知他做了什么事。
林危云脸色愁容,抬手摸了摸沈欲那如同妖孽般好看的脸颊:“你又杀人了。”
不是询问,也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失望是有的,可林危云始终是不相信沈欲会是如此心狠的人!
沈欲一脸的不在意,嬉笑了一声:“还是阿云懂我。”
林危云什么也没说,就安静的站着,陪着沈欲。
林危云现在有孕在身,沈欲自是不会让她站如此之久,当即便将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屋内走去。
林危云脸色微红,娇嗔道:“沈欲。我……”
“阿云前几日说想吃一些甜的糕点,我特地下山买了许多,有我守着,宗主断然是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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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爱情

第89章 谢沂白篇
苮南山,桃花树下摆放着一盘未下完的棋,沈顾淮端坐在略微有些暗沉的蒲团上,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子黑棋,看着盘中的棋,思量了许久,不知该下,还是不该下。
苮南山并非是他一人的住所,还有一人,便是谢沂白。
一位黑衣男子便从远处走来,手中正提着一坛酒:“山下热闹非常,阿砚不去看看吗?”
黑衣男子随之坐在沈顾淮的对面,酒随之放在一旁,拿起一个白子便落入棋局中。
“听闻是云浮派掌门诞下一子,正行善事,在云浮地段施粥设宴,阿砚真的不去吗?”
沈顾淮瞧了谢沂白一眼,并不在意这些:“云浮派掌门得下一子,与我又有何干?”
谢沂白轻笑一声:“与你自然是无关,不过你向来喜爱热闹,想必是会去的。”谢沂白说的很是肯定。
沈顾淮何时与他说过自己喜欢热闹?沈顾淮夹在手中的棋子,在听到谢沂白如此说时,便未有落下,停顿片刻将其放回棋奁中。
就像是故意赌气的说道:“不去。”语气也低沉了许多。
谢沂白连哄带骗的说着:“山下还有你最喜欢的糯米糕,你真的不去?云浮地段可是很少有人会做糯米糕的,这次不去,怕是下次就吃不到了。”
而沈顾淮也成功上骗,嗯了一声:“那便去瞧瞧。带些拜访的礼品。”
谢沂白嘴角泛起淡淡的弧度:“前几日阿砚下山正获得了一块红玉石,不如便将这个送与那掌门如何?”
沈顾淮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谢沂白:“不妥。”
并不是舍不得,而是这红玉石并不是什么好东西,送礼又怎能送这些。
谢沂白见沈顾淮不舍,便也道:“那便带些桃花酿如何?”征求着沈顾淮的意见。
从头到尾,谢沂白的目光始终都落在沈顾淮的身上,从未移开。
沈顾淮并未回允,而是想了一会儿道:“将那把剑送给封小少主吧。”
谢沂白眼中带着一股不可置信:“敌钦?”
沈顾淮:“此剑有灵,正巧也在寻主,云浮派想必也是一个很好的归所。”
谢沂白:“敌钦是把好剑,你将这剑送出去做什么?”
沈顾淮:“我留着不过也是残暴天物罢了,既是要去宴会,就早些去,以免慢了时辰。”
沈顾淮许久未曾下山,待在苮南山也有些闷的慌,虽未表达在面容上,谢沂白也观察的出来。
沈顾淮瞥了一眼放在兰锜上的清规,并未想过要将其带上,沈顾淮用剑,从不用清规,只喜秋不尽。
也导致于清规放在兰锜上落了灰。
谢沂白也将敌钦拿在了手上,与沈顾淮道:“走吧,阿砚。”
沈顾淮嗯了一声,从蒲团上站起,和以往一样,喜欢走在前面,而谢沂白则是要追赶着他的步伐,走在身侧。
苮南山离云浮派地段并不远,甚至还可以说的上是近,只是沈顾淮近年来很少有下山,以至于不认得路。
而沈顾淮这人也傲的很,不认得路也要装作认得,在这绕了一圈又一圈,又是竹林又是花海的,硬是没走出去。
谢沂白看破不说破,就这样跟着沈顾淮走,嘴角是憋不住的笑意。
直到沈顾淮停下侧过脸庞看他时,谢沂白终于是憋不住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砚,走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沂白笑的眼泪都从眼角落下。
沈顾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角抽搐片刻,冷哼了一声,甩袖走了。
谢沂白急忙跟上去,只可惜沈顾淮走得快,故意不让他跟上。
谢沂白见沈顾淮存心不让自己跟上,也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免得眼前之人步伐又要加快。
谢沂白轻咳一声:“还是走反了。”
沈顾淮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走着。
谢沂白:“反了。”
沈顾淮又换了一个方向。
谢沂白:“还是反了。”
沈顾淮一下停住了步伐,当即便用千源缩地阵法去了云浮派,狂风四起,霎那间树叶狂落。
谢沂白抬起衣袖遮住了面庞,再睁眼时,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沈顾淮挂不住面子,只好这般离开。
一眨眼的功夫,沈顾淮便进到了云浮地段的城池。身旁便是一处卖酒的铺子。
沈顾淮并未碰到那壶酒,可下一刻,那酒却还是掉落在地,一堆碎瓦中夹杂着酒的香甜。
而方才酒铺的铺主正在看着其他的酒,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他腰间则还挂着一幅卷轴,平平而放,但凡侧过身子,这卷轴就会碰到这些瓶瓶罐罐的。
“杏花春!哎呦啊!!”卖酒的铺主看到这一幕后,脸色顿时就皱在了一起,心疼的很,哎呦哎呦了好几声。
沈顾淮在苮南山呆了许久,未曾下山,甚至很少与人交谈。
他虽然喜欢热闹,但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从来没有想过要靠近。
沈顾淮步伐不自觉的后退,不知该说些什么的为好,一直僵持不下。
而那铺主就像是没有看到沈顾淮一般,一直在整理着地上的碎罐,酒洒一地,哎哎哎的声音不断的从铺主口中传来。
沈顾淮也知自己理亏,想了许久,方才说出这六个字:“对不起,我赔你。”
沈顾淮甚至准备拉铺主一把,想将人扶起来,结果铺主直接躲开了沈顾淮的手,抬眸看向沈顾淮。就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你这人看着面生的很,外地来的吧?”
沈顾淮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算了算了。”铺主摆了摆手,“既然是外地来的,我也就不和你计较,这坛杏花春可是无比的珍贵,买都买不到的,如果是别人,哼,我就叫他赔了。看你是个外乡人,我就大发慈悲,不和你计较。”
“况且今日还是云浮派掌门的喜日子。”
铺主将话落下后,便不想再看沈顾淮,专心的处理这些酒水。
“我这里有些银两,就当做是赔偿吧。”沈顾淮话音落下,便将锦袋里的所有钱财放在了酒铺上,而这便是沈顾淮的所有钱财。
铺主看了一眼,手上的酒渍往身上一擦,站起身子,将那锦袋拿起来看了看,癫了癫重量。
打开一看……
还不如不打开。
三十文钱……
铺主嘴角扯了扯,将锦袋绑好,丢回沈顾淮的怀里,不屑于这点钱财。
“就这点,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你也赶紧给我走走走。别在这里挡着我做生意了。”铺主用手一直在驱赶着沈顾淮,脸色很是不耐烦。
沈顾淮见状,也就走了。
铺主见沈顾淮走了,也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一身穿的倒是比那些富贵公子还要奢华,结果没想到是个穷光蛋,果然人不能看外表,今天还真是倒了个大霉了。”
“想必也是来讨杯粥喝的……”
“不过也罢,这酒罐本来就不好,碎了也正常,也是一坛坏了的酒。掉了就掉了。”
“…………”
云浮地段的酒铺并不多,卖的酒也少,能有几家也是实属不易。
“苮南地段采摘的上好青云草,做的青云团,比芙糕铺的那青云团好吃多了。”
“公子可要尝尝?”
卖糕点的小娘子遇人便喊,过会儿便喝些糖水。
沈顾淮这人也是有趣,停下步伐靠近看了一会儿。
小娘子见生意来了,当即便开始夸赞起了自己做的糕点:“这些糕点的口感都很细腻,甜而不腻,公子可要买一些?保证公子吃了一回还想吃。”
小娘子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俊俏好看的人,目光一直都放在沈顾淮的身上,没有眨眼片刻。
沈顾淮道:“几文钱?”
小娘子笑脸相迎:“两文钱一个,公子想买几个?”
“三个。”
“好。”小娘收着钱,用黄纸将青云团包好,递给了沈顾淮。
沈顾淮道了声谢谢,接在手中。
小娘子盯着沈顾淮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久。
这公子长的可真是俊啊。
谢沂白来的倒也是快,沈顾淮这刚买好青云团,谢沂白就到了云浮地段,迎面碰上沈顾淮。
一见到沈顾淮,谢沂白脚下的步伐也快了许多,脸上全然是欣喜之色:“阿砚。”
沈顾淮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从谢沂白的身侧走过。
谢沂白并不在意,毕竟沈顾淮一直都是如此,两人也相识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可认得路?”谢沂白轻言。
沈顾淮:“不认得。”
“随我来便是。”谢沂白走在沈顾淮的身侧,“由于今日是云浮派设下喜宴,这些走位都会有所变化,同时也会被灵力干扰,你少有行使灵力,怕是会在这其中迷路。”
谢沂白一边走一边像沈顾淮解释着。
两人一同到了云浮派行云流水,谢沂白还是第二次来此处。
瀑布好似从空中流落,看不到尽处,水流促促,鹅软石铺路,杏花树下有一坐茶几。高山入云,仿佛置身于半空之中,仙云环绕。
轩砚亭中聚着许多的名门大派领头人。
沈顾淮很少下山,自是不想接触太多的人,便只站在谢沂白的身旁,甚至在那一刻,很依赖于谢沂白。
谢沂白眼里的笑意不达边际,甚至带有一抹宠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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