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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墨沉一记灵力闪下,南宫尘离当即便接过,有些艰难,目光瞥了一眼沈顾淮所在之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沈宗师倒是清雅啊。”
南宫尘离当即撇开墨沉的攻击,朝着沈顾淮而去,使劲了全力以,想要沈顾淮的命。
而墨沉也是霎那间便飞来,长剑脱手而出,刺穿了南宫尘离的胸膛,也在霎那,南宫尘离消散在两人的眼前。
两人看着弥漫在半空之中灵力气息,显然是灵核破碎的虚影。
墨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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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大结局我放在这作者有话说。后续是补上之前匆匆结尾,没写完后的结局,以及没有解决完的事。)
有错愕也有不可置信。
“真的死了吗?”墨沉沉声问道。
沈顾淮点了点头:“死了,想必是为了救梧焦,方才如此。”
沈顾淮并未想在此处多待,当即便转身离开。墨沉也跟上了沈顾淮的步伐,十年前的事,墨沉依旧是没问出口。
不管从前如何,如今如何。
沈顾淮从始至终都从未想过要报复,只是被逼无奈,只能如此。
或许,都是借口吧。
惋惜吗?或许会吧。
过了这多年一个人的日子,如今多了一个人。沈顾淮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开心的,只是不懂得表达,他想有人能够待在他的身侧,也希望有人能听他说话。
他们都说,修道的道路是永无止境。
也说,修道的路会伴一身,无人陪伴。
可沈顾淮不这么认为。
有修为傍身固然是好,可心也是人心,也只冷暖。
总有一天,还是会步入红尘,被红尘所绊。
如今这般便很好。
至峪北城后,两人便鲜少有离开过清屏山。
很多事情,终究还是得放下了。
“师尊!”墨沉站在远处朝着沈顾淮招手,想必方才是又下山去了。
沈顾淮应了一声,从座椅上站起,朝着墨沉走去,两人同时朝着对方走来。
墨沉手里拿着的,和往日下山带来的东西很是不同。
是什么,沈顾淮便不知晓了。
沈顾淮见到墨沉嘴角便是止不住的笑意:“这又是什么?”
墨沉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放在沈顾淮身上,不曾移开。
“这是一些桃树的种子,来年夏季,说不定还能吃到自己亲自种下的桃子呢。”
沈顾淮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去年你便带着一包的西瓜种说是要种西瓜,结果那西瓜没开花几天便被猹给糟蹋了。现在又要种这桃子,倒不如上集市买来的快。”
墨沉丝毫不在意上次的失败,道:“这次一定能行的,师尊信我。”
沈顾淮应了声好:“信你。”
回答的何其敷衍。
墨沉顿时就不乐意了,哼哼唧唧了起来。当即便将这桃花种放在沈顾淮的手上,一把将眼前的人抱了起来,朝着屋内走。
沈顾淮见状当即按住了墨沉的手臂,皱眉道:“这次又想做什么!”
墨沉:“想要师尊。”
沈顾淮当即老脸一红:“你不是昨日!”剩下话,沈顾淮说不出口。
墨沉:“本来是不想的,可是一看到师尊,我便有些忍不住了。”
沈顾淮当时说过一句话:想要就说,没必要藏着。
结果现在好了,墨沉时不时的便会来一句想要。
甚至还格外想要沈顾淮能够回应他。
一想到两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沈顾淮脸便通红的如同胭脂般。
每当两人在亲热之时,沈顾淮便会想到师徒,尤其是在做的时候,墨沉格外喜欢师尊师尊的叫唤自己。
更是羞涩,难以抬头。
其实,沈顾淮很喜欢现下的时光,只要是和墨沉在一块,不管去哪,他都无所谓。
白日,夜晚,外处,树下,座椅,浴桶,跪坐,正面,背面,酒水,桌子,书画,剑柄,手,身子。
只要是墨沉想,沈顾淮都会依着他。
可有的时候,未免也太过于放肆了!
路很长,景色也好。
修道界,也渐渐淡忘了他们。
不管时好时坏,是对是错,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这么多年过去,这修道界还真是变了许多,也越来越多新的面孔。
关于二人的事,也都渐渐少为人子。
再提起之时,不过都是一些陈年旧事。
如果说讨厌的话,并没有。
在沈顾淮假死脱身的那么多年以来,墨沉在暗中也帮过他们。
或许。这一切也随着他们而去。
人族与魔族更是进水不犯河水。
魔尊也将灵梭要了回去,与沈顾淮道了一声谢。

第80章 师尊不哭了
就在两人要去七坊阁之时,一道强劲的灵力朝着两人而去,沈顾淮当即便唤出秋不尽,将其灵力挡住。
灵力与剑之间剧烈的碰撞,将本就破碎不堪的摆设,变得更加稀烂。
南宫尘离就什么事都没有的一样站在两人都面前:“沈宗师这是想去哪?”仿佛前面那一剑,根本就没有刺到他的身上。
墨沉可没有那么多闲情功夫来和他说那些有的没的,既然没死,那便继续打。
墨沉手中握着九钧,松开沈顾淮对手便朝着南宫尘离而去。
宫尘化成数道银针,围绕着南宫尘离。
赌坊之中,灵力乱飞,物碎混杂。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丝毫未停。
直到,屋外走来一个虚弱的身影,南宫尘离顿时将灵力收起,朝着那股身影而去,随手一挥,设下一道护身结界。
南宫尘离将身上衣袍脱下,披在此人的身上,将他护在怀里,语气出奇的温柔:“怎么来了。”
“咳咳……咳……”梧焦依靠在南宫尘离的怀里,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再由景象落到不远处站着的两道身影。
梧焦冷笑出了声,怒火几乎占据了他的所有理智:“沈知砚,你又来做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当年的事不过都是我一人犯下的,与他何干!”
“要害你的人也是我,你对他动手,又是何意!”
南宫尘离见梧焦动怒,整个心都沉入了海底,仿若被硕大的岩石压制,无法挣脱,疼痛难忍。
当年的事,与南宫尘离确实是毫不相干,可有的事,南宫尘离可干了不少。
墨沉反倒是冷哼了一声,看着眼前的这两人,眼眸中丝毫没有心软。
既然要死,那两人便一起死,何故于这般死死相护。
沈顾淮心软,但不会对这种曾经想要害他的人心软。
好人,不好当。沈顾淮宁愿做个坏人,也不想继续当这种烂好人,可惜这一生都被束缚,由不得己。
此时此景,陷入无尽的安静。
沈顾淮沉思许久,问出了一句几人都意想不到的话:“梧焦,当年……你可有真心待过我?”
“在我被谢沂白欺骗,法力尽散,去找你时,你可曾帮过我?当所有人都在欺骗我,想要利用我,你明明知道时,你可有想过将那些告知于我?”
此话一出,气氛在这一刻,冰入谷底。
梧焦从未想过沈顾淮有一天会问出这些。
一直以来,沈顾淮都跟个闷葫芦似的,什么话都不会说,什么事都会留一手,不与寻常修仙者那般无情。
可今时不同往日,是人都会变得。
这条路很长,也很坎坷,没有人会一成不变。
沈顾淮哼笑了一声:“当年,你不仅没有帮我,还趁我灵力无法运转时,对我下杀手,将清规夺走,甚至还想将我留在这峪北城赌坊之中,这些,你可还记得?”
墨沉听到沈顾淮说起过往的事时,心如刀绞,好似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血,疼得厉害,墨沉握住沈顾淮藏在衣袖下握紧的双手,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提起当年的事,那梧焦还真是不得不说。
“当年我喊你帮我时,你为何不帮?还有楚问渠喊你救他弟弟时,你为何也不救?姜怀音跪下求你救她,你为什么也不救!那么多人求你,可你帮了吗!若你不救人,你的这一身修为拿来又有什么用!”
南宫尘离早前便有听闻沈顾淮,自拂雪山那后,沈顾淮名声响彻云霄,不光光是修仙界,就连魔族也都曾听闻一二。
救?救他们都是拿他的命在赌。
沈顾淮不是傻子,他们在想什么,有什么意图,他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一星半点,真当他那么的好骗吗?!
沈顾淮眼眸带着冷意:“我为什么要救你们?”
“又为什么要用我自己的命去救你们?”
梧焦气仿若没有听到般,猛咳了好几声:“沈知砚,你永远都是这么的自私虚伪,从来都没有想过你周边人的性命,活该被人背叛!”
往日是往日,今日是今日。
一切都已经过去,往事重提又有什么用?
南宫尘离低声与梧焦道:“好了,我们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梧焦摇着头,哪怕他现在的身子支撑不了多久,他也不会离开。
就算是病了又能如何?
手中的剑从未有过握不住的时刻。
梧焦退出南宫尘离的怀抱,手中更是牢牢禁锢着一把剑,这剑,从来时,便一直在梧焦的手上。
南宫尘离整个心思都放在梧焦的身上,自然没注意到他手中的那把剑。
不管如何,南宫尘离都不会让梧焦出手。
他现在的状况!断不能用剑,动用内力。
就在梧焦要出手之时,南宫尘离将梧焦带离了赌坊。
南宫尘离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着梧焦去送死,那两人的修为,南宫尘离也只能勉强对上。
梧焦身上毫无修为,又病魔缠身,单凭那把废铜烂铁,又怎能是他们的动手!
两人离开的那一刻,墨沉下意识的要去追,却被沈顾淮拉住了手。
好似累了般,靠在墨沉的怀里,嘴里低沉道:“别追了。”
墨沉嗯了一声没有追,手搂住了怀中人的腰肢。
沈顾淮闭着眼眸,感受着身旁之人传来的温暖:“去一趟行缘峰。”
“行缘峰?”墨沉不经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尊去那做什么?”
沈顾淮:“找长歌。”
墨沉心疼道:“师尊若是不急,我们便先回清屏山一趟。歇息几日再去行缘峰也不急。”
沈顾淮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当年,长歌便是居住于行缘峰,如今还是不是,沈顾淮也不知晓。
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长歌喜到处行走,会不会一直待在行缘峰,又有谁知道呢?
不过都是在看能不能靠运气罢了。
就在两人正要离开之时,赌坊外传来了一阵动静。
这么大的一个赌坊突然间闹出了这么大个动静,不被发现都难。
峪北王与其众魔兵,此刻都在赌坊外候着二人。
墨沉只想带沈顾淮离开,并没有要想那么多的意思。
若他们真的拦,那便休怪他不留情面。
峪北王与墨沉也只有过一面之缘,若是要说认识,倒是算不上。
北悯从不管这赌坊,是因这赌坊是南宫尘离。
不过话说来,北悯倒真是希望这赌坊早些散去。
北悯来,也不过是来看看,做做个样子,并没有要对墨沉大打出手的意思,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北悯自是不干。
就算是禀报魔尊,魔尊也只会任由着,并不会多说。
可这么多的魔兵,将这赌坊层层包围,还真是给人一种不是很好的错觉。
北悯摆了摆手,眼下魔兵皆是将手中兵器收起,退后了一步。
“沈宗师来我峪北城也不知说一声,这般,本王也好设下个宴。不过为迟也不晚,本王立马便派人去设下佳宴。”
沈顾淮婉拒道:“不必了,多谢峪北王款待。这赌坊多少银两,我赔。”
北悯瞥了一眼这赌坊,笑道:“不用赔。既然沈宗师有要事,那便先去处理好了。”
从赌坊出来为止,墨沉便一直牵着沈顾淮的手没有松开,直到现在。
北悯的目光也不由得落在他们的手上,心中的猜测正在一点一点证实。
果真是不一般的师徒。
墨沉的手慢慢的搂向沈顾淮强劲有力的腰肢,当即便将人带走,离开峪北城。
魔族很大,要想出去,还是要些时辰的。
两人随意的落在了一处。
墨沉看着不远处的一块黑礁石,道:“师尊,坐会儿吧。”
沈顾淮点着头。
两人在这坐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魔族人路过,倒也是好。
沈顾淮头往墨沉肩上靠,看着眼前的极光色彩。
两人就在这坐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开。
清屏山。
没想到到头来,也只能来这清屏山。
墨沉惯会惹沈顾淮开心。
隔天一早,墨沉便下山去买了一些糕点。
墨沉本以为自己能趁沈顾淮醒来将糕点带回来,结果人在他刚出门的那一刻便醒了。
沈顾淮并没有赖床的习惯,三两下便从床上坐起,穿戴好衣物。
沈顾淮朝外走去,本是想晒晒太阳,等着墨沉从山下回来。
清屏山外的结界出现动荡,一道虚弱的声音缓缓入耳:“主人……”
那一刻,沈顾淮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只见玉麟浑身是伤,血迹累累!
沈顾淮一把搀扶住玉麟,将玉麟带到一个凳子上坐下。沈顾淮整个人都在发着抖,无脑的朝玉麟输送着灵力。
“这是怎么回事!!!!…………”
“被谢沂白下了道毒。”玉麟将沈顾淮的灵力隔绝在外,摇着头,“没什么事的,只要主人没事便好。”
沈顾淮声音格外的轻,内心急的厉害:“你这是做什么?”
玉麟:“没用的,这毒已经深入骨髓,主人还是不要再继续耗费灵力了。”
玉麟不甘心,沈顾淮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要受到他们的算计。
就连如今失去所有的记忆,谢沂白也都不肯放过他。
沈顾淮沉默了许久,方才盯着玉麟说出这几个字,喉咙堵塞,疼痛蔓延:“不要放弃自己。”
口中一片酸涩。
若不是自己,想必玉麟也不会是这种下场。
不管如何,沈顾淮都要一试。
沈顾淮用灵力将毒素阻拦,使其再流淌进四肢百骸,以免加剧毒素的蔓延。
玉麟整条鱼都靠在桌面上,那双腿早已经若隐若现现入真身,还在发光的蓝尾巴。
玉麟眼睛几乎闭上没有睁开,嘴里一张一合的开口道:“主人……谢谢你……谢谢你当年救了我……”
此话落出,如同回到当年。
百年前,蓝懈归鲫一族被尽数杀绝,唯独落下玉麟一个活口。
一夜之间,族人尽数死去。
没有一人为他们说话,也没有一人愿意护着他们蓝懈归鲫一族。
玉麟只记得当时,他醒来之时,处于一处荷塘中,他就躺在莲蓬上,化成原形躺着。
他想化为人形,可无论他怎么施法,都没有办法蜕化。
他的灵力,全部消散,只能是原形。
那池中,本是没有灵力的,都是沈顾淮将灵力灌输进荷塘之中,将玉麟养在荷塘里。
渐渐的,他可以化为人形,只不过尾巴还是掩盖不住,便只能一直待在荷塘之中。
玉麟很感激沈顾淮的救命之恩。
也从未想过要替族人报仇。
若这仇报下,他倒是爽了,那主人又该怎么办!
身为蓝懈归鲫的少翊,却不能为自己的族人报仇,何等的讽刺。
玉麟手敲打着桌面,神智已然不清,声音很小很小,仿若呢喃:“主人,不要离谢沂白太近了。”
“…………”
“…………”
“…………”
玉麟似乎说了好多,可一句也听不清了。
唯独那一句,玉麟是一字一句,嚼文嚼字的吐出。
“想回远望海……想回去,和我的族人在一起……”
凌乱的敲打声渐渐归于平静。
那一刻,好似周边所有,都失去了色彩,黑白一片。
沈顾淮为玉麟输送灵力的手一直没有停下过。
缓然间,一道刺眼的蓝光闪过。
一个闪闪发着光的灵球从空中落下,落在沈顾淮的手中。
沈顾淮看着手中的灵球出神,泪水宛若汹涌的潮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滴落在地。
不管曾经都遭受到了何等的背叛,沈顾淮从未掉过一滴泪。
可如今……
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夺眶而出。
而墨沉此时手里还提着许多的糕点,回来见沈顾淮已醒,本想给个惊喜,悄咪咪的靠近。
可这一靠近,便觉得不对劲。
师尊似乎在发抖……
墨沉当即便将手里的糕点丢在了一边,将眼前坐在凳子上的人抱在了怀里。
墨沉将声线放低了许多,比平常要温柔:“不哭了。不哭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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