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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沈顾淮摇了摇头,不想多说这个。
就在几人分开之际的时候,洛寒被一个人给带走了,拿着一根粗绳套着脖子就直接绑了去。
这里的所有事物以及众人都很真实,仿佛就跟真是存在的一样,找不到阵眼所在的方向,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墨沉进入到鹤观城后性情便更加的冷漠无常了,出关时,墨沉都还没有这般,只是显得有些难为情,可到了这里面,墨沉便越来越喜欢堵自己的话,甚至还想着使自己发脾气,也不知这般做的意义在哪里?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强行收他为徒,所以就一直怀恨在心,看自己便不喜?
可也不至于,墨沉又不是几岁的孩子,都这么大了,该懂的也都是会懂的。
“墨沉。”
“你……”
沈顾淮正准备转身去找洛寒,却见原本洛寒所在的地方,早已没了人影。
话也因此遏制,沈顾淮担心洛寒会出事,当即就跑了过去,目光落在四周不远处,这里还哪里有小孩的身影?
“为师不是叮嘱你保护好洛寒的吗?现在人哪去了?”那一刻沈顾淮心里很慌,语气中也带有急促与责怪。
墨沉冷哼了一声:“他灵力高强,需要我保护做什么?”
沈顾淮心里急:“那现在人这么办!?”
可墨沉依旧是那样,一点都不在意,平静的回应着:“我不知道。”
沈顾淮闭了闭眼,直接走了,也幸好与洛寒契约有了师徒契,这样便能找到洛寒所处的方向,随着师徒契找到洛寒的人。
虽说洛寒的修为不差,但在这阵法中频繁的用灵力也是会适得其反,要格外的注意。
墨沉一直都跟在沈顾淮的身边,只觉得这个人很傻。
沈顾淮随着师徒契传来的方向,一路跑去,墨沉亦是如此,明明讨厌眼前的人,却还是一直跟着,墨沉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跑,也可以偷偷离开,却还是一直跟着,难道是因为师徒之间的关系?
或许是吧,否则墨沉又怎会不离开。
沈顾淮跑的很急,墨发都有些凌乱了,师徒契的银线一直不断的往前延伸着,甚至很快,师徒契会跟着人的速度而变快,洛寒没理由跑的那么快,更没有理由要跑。
不过就是一面之缘收的徒弟,就有这么重要?墨沉心里搞不懂,这到底是重情还是傻到极致。
这一路跑去,街道的人也开始慢慢的变少,越往前面跑去,周边气息便越冷,好似这里有什么怪物一般,气温渐渐的冷了下去,周围也没有人,都是大大小小的巷子。
沈顾淮脚步渐渐的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所有小巷子的路,不知该走哪条,师徒契也开始分为了无数个银线,每个小巷子都有去。
“莫不是师徒契有问题?”沈顾淮小声的呢喃了一声。
可又怎么可能,就算别的出错,师徒契也不会失错。
沈顾淮一只手汇聚着灵力,开始探查着,灵力从沈顾淮的手中散去。
过了良久,还是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这时,天已经黑了,周围也开始变得黑漆漆一片,直到云雾散去,皎洁的月光洒下,这才看清了脚下,还有不远处的路。
沈顾淮望着天空道:“明明还是白天,既然黑的那么快。”
沈顾淮目光这一收回,在沈顾淮眼前的一个小巷子中间出现了一个掌灯的人,那人手里提着灯,衣着得体,不像是普通人。
乌山月的衣袍很是贵重,应该是一位贵人。衣袍是桃粉色,里面的衣物有着数朵鲜艳的花,由精线勾勒,美妙绝伦,外袍外还有一层薄纱。
那人盯着沈顾淮慢慢的走了过去,就当沈顾淮以为她要朝着自己靠近时,那人却停住了步伐。
眼神也慢慢的望向了墨沉,很是奇怪。
女子的声音在这静夜中突兀的响起:“他是什么人?”
“我徒弟。”
“你徒弟?”女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墨沉,觉得这人……
“姑娘又是?”
“我是?”女子正要开口说自己是谁说,突然停住了,愣在了原地,他竟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多年不见,人故有变化,但也不会变得太多,不至于认不出来。
女子看着沈顾淮的眼神也逐渐奇怪了起来,眼神中有着一模探索,凭空消失了这么多年,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女子顿了顿后便道:“我叫姜怀音,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能在这里与你相见。”
沈顾淮嗯了一声,并未多说。
“姑娘在此处多久了?”
姜怀音应道:“半刻。”
“可有见到有什么人过来?”
姜怀音摇了摇头:“没有。”
“谢谢。”落下这句话后,沈顾淮便随处走进了一个巷子,姜怀音看着他走的方向看了许久,迟迟未离去。
墨沉也随着沈顾淮走了。
“没想到变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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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淮一路寻着师徒契的方向跑去,沈顾淮怕墨沉跟不上,步伐慢了些许。
一个破屋的牌匾上,写着江府二字,里面传来火光,沈顾淮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走了进去。
洛寒被绑在一桩木柱下,整个人都无法动弹,坐在地上。而一个人则坐在一边,看着洛寒,嘴里还说着。
“你一个小孩,来这鹤观城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洛寒有些傲娇的转过了头,不想理眼前的人。
“有趣。”
楚问渠添了添柴,随后又道:“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楚问渠觉得这四个字很好笑,就直接笑了,“你们一起来的都不知道?”
随后楚问渠哦了一声:“也是,你这么小的小孩怎么会知道,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孩,最喜欢的就是说谎了,问你也问不出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人很快便会发现你不见了,很快便会来寻你。”
洛寒哦了一声。
楚问渠往前凑了凑,摸了摸洛寒柔顺的银发:“真好摸,脸看起来也肉嘟嘟的。”楚问渠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摸着。
楚问渠戳了戳洛寒的脸,渐渐的就用手揉了起来,摸了很久。
洛寒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眼神里甚至都带有了杀意,然而楚问渠看到了并不怕,而是装模作样的挨了一声。
“小孩,你吓到我了。”嘴上虽然是这样说,可手里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你一个这么小的小孩,怎么还是满头的银发?若是说老的话倒也不会,难不成是得了一场大病,还是说家破人亡了?”
楚问渠说的大胆,什么话都不经大脑就直接从口中脱口而出,不管说什么,楚问渠都不会去回想,既然说出口了,那就已经是说了。
难不成还要收回?说出去的话哪有那么容易就收回的?
“你才生了一场大病!”洛寒瞪了楚问渠一眼,哼了一声,要不是他挣脱不开这个破绳子,洛寒定要他好看。
楚问渠时不时的就看着洛寒发愣,毕竟能有一个这么不一样的小孩在自己身旁也挺好玩的。
楚问渠依旧是在添加着柴火,看着洛寒生气的样子,楚问渠就很喜欢,肉鼓鼓的,很是可爱。
“别一直撒娇了,小孩。”随后楚问渠呲笑了一声。
洛寒又怎会知道什么是撒娇,当即应答道:“我害羞不害羞关你什么事?”
“确实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可没说和我有关系啊。“楚问渠立马便回绝了洛寒。
楚问渠时不时的逗弄着洛寒,洛寒说一句,楚问渠说十句,说的没完没了。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洛寒哼了一声:“没名字。”
楚问渠哦了一声,认真想道:“不如你就和我姓吧,唤楚清许如何?”
“你姓楚?”
楚问渠嗯了一声:“怎么了?”
“楚清许不是你弟弟吗?让我叫这个,你弟弟不会生气啊?”
楚问渠拿着木柴的手一愣:“你怎么知道?”
“听人说的。”
“你一个处世未深的小娃娃,没想到懂得既然那么多。”楚问渠又道,“那好吧,就不叫这个了,叫楚源如何?”
“楚源和楚清许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同一个意思。”
对这个故事,洛寒还是很感兴趣的,尤其是楚问渠还在这个鹤观城里。
这鹤观城活的人可没几个,都是阵法造出来的,对于楚问渠在这里,洛寒很好奇。
楚问渠笑道:“怎么就没有区别了?楚清许是我弟弟,楚源又不是。”
洛寒虽懂的不多,但也不要真的把他当一个小孩子来对待。
“聪明人就不要当糊涂人了。”洛寒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后就没有再言语,也不想再搭理楚问渠。
沈顾淮找来的那一刻,手中的剑立马就朝着里面而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楚问渠一个闪躲,躲开了这把锋芒的剑,剑身猛的插进了木柱,那一刻,剑身在不断的颤抖,过了一会儿方才稳稳停下。
“这么快就赶来了啊?”楚问渠站在洛寒的身前,看着眼前正大步走来的两人。
沈顾淮将剑收了回来,对上了楚问渠的目光:“何人?”
楚问渠看到来人的面貌时,眼眸瞬间变成赤瞳色,移开了目光。
“你不认识我?”楚问渠有些迟疑的问着。
“不认识。”
楚问渠哦了一声:“也对,你一直都呆在那深山老林里,又怎么知道这外界的事情,不过我可认识你,沈长老。”
这一路上,沈顾淮碰到了很多人,这一个个的都说认识他,都是什么意思?沈顾淮很少离开过,外处也只知道自己的名讳,并不知长什么样,可这一个个的都说认识,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又是这小孩什么人?”
洛寒立马便插话道:“他是我师尊。”
楚问渠转过了头:“前面还问你他是你什么人,你还说不知道不认识,怎么现在就认识了?果然,小孩子都是喜欢说谎的,胡言乱语。”
沈顾淮皱了皱眉头:“阁下又是何人?”
楚问渠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直言道:“楚问渠。”
这个名讳沈顾淮倒是听过,只不过这人不是早在二十年前便为救一人舍弃了自己的性命了吗?怎还活着?
不过也对,这里是一个阵法,虚幻之地,死的人还活着,也是再正常不过。
楚问渠见沈顾淮在想东西,也没有阻断,就再一边等着,性子变了很多,能反应都慢了。
楚问渠随后直接席地而坐,站的久了,都有些累了。
“沈长老要不坐下说说?一直站着多累啊。”
“师尊!”洛寒可不想听他们讲一些废话,自己在写一边一直被绑着,可不是那么的好受。
沈顾淮施展着灵力,将洛寒身上的绳索解开之后,便伸手将洛寒从地上拉了起来。
洛寒就站在沈顾淮的身后,扯了扯沈顾淮的袖子:“师尊,我们走吧,这个人身上都是记忆,没有离开的法子。”
洛寒此话一出,楚问渠的目光便阴狠的落在了洛寒的身上,语气中都有了点危险的意味:“小孩,你懂得倒是挺多的啊。”
沈顾淮并没有听洛寒的,而是将洛寒带到了墨沉的身边,叮嘱着道:“你看着洛寒,我与他谈谈。”
沈顾淮那一刻直接抬起了墨沉的手,将洛寒交到了墨沉的手上,墨沉也是没有想到,但并没有拒绝。
洛寒心里再不愿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先听着沈顾淮的了,然而沈顾淮一走,两人就松开了手,一副冤家的模样。
“修为高强还被这么一个人带走,师弟还真的是没用。”墨沉言语冷漠,语句中都带有嘲讽的意思。
洛寒可不理他说的这些,哼了一声:“墨师兄说话这么难听做什么?”
“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对我说这些,我倒不在意,对别人说我也不在意,可你要是对师尊这样说的话,那就真不好意思,我替师尊来说。”
洛寒从一开始见到墨沉时,就看不惯他,尤其是他说话的样子。
就算他心里真的有过不去的坎,也不用这样吧?
墨沉看不惯任何人,对任何人也没有好感,对所有人都保持警惕,从来都不会去相信。
沈顾淮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起了争议,往着楚问渠的方向走了去。
沈顾淮走到楚问渠眼前的那一刻,楚问渠当即就施展着灵力,隔离了外处,将二人处在结界之中。
墨沉与洛寒二人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并看不到他们在里面都做了什么。
“这是?”
楚问渠眼中带笑:“既然是我俩之间的谈话,当然只能我们两个听到了。”
“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五十年前沈长老是因为什么才离开。”
沈顾淮听不懂他问的这些什么,皱了皱眉,并没有回应楚问渠。
“五十年前,也就是我弟弟楚清许死的那年,沈长老都去了什么地方,之后落得一身伤回来又是什么情况?”
“阁下恐怕是认错人了,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在清屏山,并未离开过,阁下说的这些我倒是不明白。”
“是吗?”楚问渠直勾勾的盯着沈顾淮,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骗自己,可当看到他眼神中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满是一股柔意。
那个人心就像是铁做的,一天到晚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从不苟言笑,更不会流露出这般神情,就算是装的也能一眼看清,并不可能像眼前这个人一样,难不成楚问渠真的认错人了?
可又怎么可能。
“既然如此,那便是我认错人了。”
楚问渠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就在沈顾淮没有丝毫防备之际,手里一直蕴含着的灵力,瞬间朝着沈顾淮而去。
沈顾淮没有防备,就算反应再快,也还是被这灵力伤到了一些,袖子被灵力划过,落下了血痕。
沈顾淮低头看着这袖子上的血迹,还有手臂传来的刺痛,秋不尽顿时出现在了沈顾淮的手中。
“这又是何意?”
楚问渠见他丝毫没有要动手样子,手中一直汇聚着的灵力也都尽数收回。那么无情的一个人,是不可能不会出手的,恐怕是真的认错了。
再者他也不可能会收徒弟,更不可能会关心任何一个人。
“刚才有个东西靠近,一不小心就伤了沈长老,实属是不好意思。”
沈顾淮也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楚问渠那还会一直待在此处,立马就走了,这里只是一个阵法,随便动用动用灵力便可以离开,只不过他去不了别的地方,只能一直被困在鹤观城,永远都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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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徒弟改个名字:白棪斓。

楚问渠离开,屏障也随之散去。
沈顾淮一身月白色长袍,袖子上的血迹尤为明显,沈顾淮并没有多加在意,就是一些小伤罢了。
洛寒当即就跑了过去,拉住了沈顾淮的衣袖,眼里都有了水雾。
“师尊,他伤你了?”
沈顾淮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洛寒的头,安抚着:“一些小伤,无碍。”
墨沉就在远处看着眼前的温馨景象,就征征的看着,没有上前。
沈顾淮抬眸便看到了墨沉那呆呆愣愣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
洛寒盯着沈顾淮的神情变化,也随着沈顾淮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的人。
轻唤了身旁人一声:“师尊”
沈顾淮并未回神,依旧是看着墨沉,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过了许久,墨沉走来之际,沈顾淮方才回神。
“师尊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墨沉的眼神很是阴鸷,直勾勾的盯着沈顾淮,似是要透过身躯看过体内的灵魂。
沈顾淮别过了头:“没什么。”
砰砰砰———
天空传来了炸裂般的声音,三人都抬眸望去,一束束烟花正咻咻咻的不断冲到空中,在空中绽放。
洛寒肆无忌惮的拉着沈顾淮藏在袖子里的手:“师尊,这是什么?”
“烟花,过大节时会放的。”沈顾淮低头浅笑道。
沈顾淮手紧了紧,伸出手牵住了墨沉放在腿旁的手。
手掌之间的触碰,很是灼热,墨沉就像是要被吓到了一样,立马抽回了手。
沈顾淮见他如此,也没有勉强。
墨沉眼眸中明暗交错,阴晦不定。牵着洛寒还不够,还要牵着自己?
“那现在是过节吗?”洛寒看着沈顾淮,眼里满是孩童所有的清澈。
沈顾淮也不清楚,毕竟这里的时辰与外面不一样,在什么时节也不清楚。
“为师也不知道。”
洛寒拉扯着沈顾淮的手,撒娇道:“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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