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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谢沂白并不在意墨沉此时的神情,再者此时黑灯瞎火的,就凭靠着天上的那一明轮月,又怎能看的一清二楚。
谢沂白随意道:“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或许更明白。”
“我明白?”墨沉冷笑了一声,“我自然是明白的。”
“不过,你来这苮南山做什么?”
“找故人。”
“故人?”
“玉麟。”谢沂白也不想这样说下去,当即就打断了墨沉心中的猜想,“除此之外,便是等你。”
“你师尊将你送给了我,你也别不信了,小娃娃。”谢沂白唇角微扬,并不怕墨沉。
不管墨沉信不信,谢沂白也都这般说。
信与不信都是墨沉的事。
“你也不想想为何你师尊会突然让你来了此处吗?又偏偏不和你同行,你就一点都不怀疑?”
谢沂白寻寻遵循。
“不管如何,我也不会再信你口中所说。当日你毁我眼。”墨沉冷哼了一声,“今日我便折你一只手臂,作为补偿!”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墨沉手里握着的剑当即便使了出去。
“九钧?”看到剑身上方的那二字之时,谢沂白顿时便睁大了眼眸,不敢相信,墨沉手中使的,竟会是九钧这把剑!
谢沂白侧过身子,躲过了这把剑,脸色也渐渐阴沉了下去:“墨沉,我不与你开玩笑。”
“与我开玩笑?哈哈哈,我何时又说是玩笑话?谢沂白,我方才所说,说到,做到。”
谢沂白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拍了拍袖子就站在墨沉的眼前,嘴里无所谓的说着:“你若敢折去我这手臂。你信不信,沈知砚若是知道,他必定站在我这一处,而不是帮你?”
“师尊仁慈,不代表我仁慈!”
墨沉才不听这些,九钧回来的那一刻,墨沉立马便将手握在了手里,迅速的朝着谢沂白而去。
虽两人的修为差距不大,可也就是这一介之差,便能要了与自己争斗之人性命。
谢沂白也没有再一直纵容着墨沉,拿出枉离便对上了墨沉。
两把剑碰撞在一起的那霎那,发出了剧烈的颤响,摩擦出了火光。
墨沉握紧了剑柄,眼里满是杀意,没有一刻隐瞒,袒露在外。
两人就这般打斗了五六回合,依旧是没有打出个胜负来。
对上墨沉,谢沂白可谓是格外的认真。
毕竟眼前的这人不是沈顾淮,没有那么好对付,也没有那么的蠢,倒是精的很。
落叶纷飞,剑碰撞之声格外的刺响。
月亮磐落。
次日清晨,沈顾淮便已去了覆水城,这一路上,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不过这覆水城后,有一处湖水,此处湖水很是奇怪,有治病救人的用处。
也不知是从何而起,竟有了这种传闻,往日都不曾听说过。
四处都是小贩在贩卖着物品,也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丰神俊朗的男子在街道之中走动。
有孩童,有少年人,有夫妇,有老人。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得。
今日的覆水城还真是格外的热闹喧哗,也不知是什么日子。
沈顾淮就在这街道中走走,并不急于这一时。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的走走了。
可沈顾淮想法刚落,一位身穿若黄奕衣袍的男子便出现在了沈顾淮的视线当中。
对沈顾淮格外的敬重,行礼着,脸上也带着友好的笑容。
“沈宗师。”
沈顾淮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男子,沈顾淮不由得问了一声:“你,怎知我是谁?”
男子也是笑着回应:“沈宗师是楼主的师尊,我自是要认得的。再者云雪楼中还有着沈宗师的画像,我就算是想不知,也难。”
“楼主已在云雪楼等候沈宗师多时。”
“沈宗师请随我来。”
沈顾淮应了一声好。
男子在前方带着路。
洛寒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如今竟已经是云雪楼楼主。
当走到云雪楼之时,沈顾淮不免停下步伐,望着摆放在门匾之处的牌匾。
不过也在霎那便收回了目光,朝着云雪楼走去。
楼阁内部装饰精美,雕梁画栋、彩绘斗拱,楼阁内的大厅宽敞明亮,墙壁上更是挂满了许多的闻名字画,而在阁楼正中方顶处,挂着一幅画像。
画像上的人,手里正拿着一把剑,只看得到背影,微微侧过头,眼中神情格外的温柔,身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袍。
沈顾淮也只是看了几眼,便将目光收回。
男子将沈顾淮带到此地后,便停下了步伐,站在这楼厅之中。
男子转过了身,见沈顾淮正在看挂在高处的那副画像,礼貌的笑着道:“沈宗师所看的这幅画像,便是沈宗师。”
沈顾淮以笑回话。
“我叫清序,若是沈宗师有何不懂之处,都可问我。”
清序走在前方带着路,从两旁台阶处的其中一边走了上去,而这一走上去便是云雪楼的二层。
清序就站在门外,对着门敲了几声。
“楼主,沈宗师来了。”
屋内的人一听是沈顾淮来了,立马便从蒲团上起身,亲自将门打开了。
清序当即便行了个礼,退下了。
看到沈顾淮的洛寒,脸上是数不尽的笑意还有欣喜。
洛寒将门打开,站在门的其中一侧,对沈顾淮道:“师尊请进,我们坐着说!”
沈顾淮见洛寒这般做,倒是叹了口气,十年未见,还真是变了许多。
“你我师徒,其实不必如此客气的。”
洛寒也只是淡然一笑:“尊卑有序,弟子还是懂得的。”
待沈顾淮进来之时,洛寒便也将人关上了。
“师尊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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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寒终于出场啦。

虽洛寒如此说,沈顾淮也还是有些不知该坐在何处。
洛寒也明白,走到靠窗棂之处的方向便坐了下去。
“这。”
沈顾淮走去,就坐在洛寒的对面。
而沈顾淮现在的模样还有态度,在洛寒的角度看去倒是显得格外生疏。
“这十年未见,师尊过的可还好。”
还不等沈顾淮的回应,洛寒便也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当年在听到师尊已病故的那一刻,弟子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望山之峰,可还是晚了一步,让墨师兄先行带走了师尊。”
“十年不见。”
“师尊,我好想你。”
洛寒口中所说无半句虚言,这十年来,洛寒一直都在找能够使人死而复生的东西,可找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劳无获,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十年,师尊……可过的安好?”
从洛寒的身上,沈顾淮已经很少再看到当初的活泼开朗,更多的也只有成熟。
“甚好。”
“师尊能来找我,我很开心,也希望这一次,师尊不要再走了。”
“师尊如今已经不是望山之峰的长老,也不知何去何从,倒不如师尊便停下脚下的步伐,留在云雪楼可好?”
沈顾淮并没有要回应洛寒的问题,抿了抿唇:“洛寒,为师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洛寒并不在意那么多,沈顾淮要问什么,那便问吧,自己也会如实答来,可是师尊却叫的洛寒,叫的自己心里好生生疏。
“师尊尽管问便是。”
沈顾淮想了一会儿,方才问出口:“拂雪山一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同时也怕自己会怪错了人。
“是我。”洛寒也没有任何要隐瞒的意思,当即便应下了,“拂雪山雪崩,结界都是我做的。”
“我若是不做这些,师尊又怎会出现,又怎会回来!”那一刻,洛寒收回了眼眸,没有再看窗棂外处,对上了沈顾淮有些呆愣的目光,也只是浅浅笑了一声,为沈顾淮倒了一杯茶。
“这是洞庭碧螺春,师尊喜欢的。”
沈顾淮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明知我不想回来,却还要这般做,又是为何?”
“因为我想师尊了,不过师尊躲的确实是好,连墨师兄都找不到,墨师兄虽心里一直想做此事,但念于师尊不喜,便不敢。而我不同,我只想见到师尊,再者这拂雪山结界本就是师尊所落下的,一旦崩裂,师尊必然会出现。”
“所以我在赌,赌师尊会不会出现,还是放弃这些本该活着的生命。”
洛寒浅浅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眼里势在必得:“不管师尊想不想,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师尊出现。”
沈顾淮不明白这般做是何意,只觉得洛寒这人倒是傻。
他们也不过是一场师徒,何来的那么多情。
沈顾淮瞧了一眼放在桌面的茶并没有喝,轻叹了一声:“这又是何苦。”
“师尊,墨师兄能为你做的,我亦能做到。”
“师尊,我与你,怕早就不是师徒这般简单了。”
洛寒并没有表明,但这话中的意思却格外的明显,就看沈顾淮会怎么想了。
“洛寒,若是为师不来,你是不是便要让这拂雪山雪崩,殃及众城?”
“是。”
“你当真是疯了。”
“有什么又能比师尊重要?”洛寒并不在意这些,他本就是一块玄冰所化成,有没有心都说不准,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洛寒只会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做出举动。也只会为了自己所要得到的,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你所做的这些倒真是让为师寒了心。”
洛寒也只是一笑:“那师尊怕是不知道墨师兄都做了些什么吧?我做的,也不过就是拂雪山这一事。墨师兄做的,可不止这一件事。”
“让师尊最寒心的,想必是墨师兄,而不是我。”
“这么多年,墨师兄也不知都拿着师尊的尸体干了什么事。这些,恐怕师尊都不明白吧?”
“师尊刚回来不久,自是没听到这些言论。在覆水城,没能敢谈及师尊,可在其他城所,便不一定了。”
“他们都传墨师兄对师尊的尸体早已动了心思,甚至已经行了不轨之事。”
“连尸体墨师兄都能做出这等事,恐怕师尊回来,墨师兄怕是要对师尊做什么了。”
洛寒在说出这些的时候,目光便一直都落在沈顾淮的脸上,时刻观察着沈顾淮脸上的神情变化,也好及时松口,以免沈顾淮恼羞成怒,将自己丢下就走了。
沈顾淮并不傻,懂得洛寒的题外之意,更是没想到他会说如此之多,也有这么多自己不明白的事。
沈顾淮打住了洛寒所要说下去的话,轻声道:“不管墨沉都做了什么,为师也已经不在意,你说再多,不过都是浪费口舌罢了。”
“此番前来为师也只是问你拂雪山一事,并无其他之事。”
洛寒点了点头:“十年过去,师尊越发是无情了。师尊还是不肯留下是吗?”洛寒湛蓝色的眼眸望着沈顾淮,深意不达边际,不想让沈顾淮看出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沈顾淮:“……”
“留下与否,当真如此重要?”
洛寒唇角微扬,哼笑了一声:“重要。很重要。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除非师尊保证,离开覆水城后不是去找墨师兄,我便放师尊离开。”洛寒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
那便是:今日沈顾淮就算想走也走不了。就算是走了,倘若是去找墨沉,洛寒都会横插一脚。
沈顾淮并未发怒,口中说的话也很是平淡:“洛寒,你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对师尊向来是如此,也只有如此,师尊才能留下了。”洛寒自嘲的笑了一声,“我为了师尊不惜将本体化解,不惜付出一切。可师尊呢,却只是将我当做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徒弟罢了!”
洛寒的话里有真有假,说也只是说给沈顾淮一人听。
洛寒也清楚沈顾淮是个什么样的人。
让他知道这些,再好不过。
不管是威胁还是强行留下,都比不了这一句是为了他才落得这般模样。
洛寒就是要让沈顾淮愧疚,就是要让沈顾淮因为愧疚留下,陪着自己。
“师尊,你知道吗?你走的这十年,我学了很多,学了师尊的字迹,也学了写画。”
“师尊进来之时应该有看到,那挂着的画便是我画的。”
“师尊当真就不明白,不明白我的心意?”
“只要师尊肯留下,不管是愿不愿意,也不管是何等的身份,还是师徒。我都愿意,不会逾越半分。”
“师尊。”这一刻,洛寒伸出了手,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满怀期待的望着沈顾淮,想要知道结果。
然而沈顾淮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伸出手。
言语警告着:“师徒有别,莫要再妄想。”
洛寒听后一愣,收回了手,又是一笑:“师徒有别,倒真是好一个师徒有别啊。那我倒是要问问了,师尊和墨师兄又是何等的关系,若是墨师兄与师尊表达心意,师尊又会如何说?”
“难不成也是说这一句‘师徒有别’吗?”
“墨沉在为师心中与你不同,怎能相提并论?”如今沈顾淮已与墨沉在一起,与洛寒也只是不同,并没有贬低,高贵的意思。
“我确实是比不过墨师兄,不过……”洛寒还是伸出了手,放在沈顾淮的眼前,放在桌面上,“师尊可否碰碰我?我这冰冷的身躯,师尊觉得我还能活得了多久?”
沈顾淮听到洛寒说的那最后一句时,身子纵然一顿,不敢相信洛寒口中所说的话,没有任何犹豫的伸出手碰了碰。
冰凉的触感从洛寒的身上传来,很是寒冷。
沈顾淮不免担心:“怎么回事?”
洛寒见沈顾淮担心自己的模样,心里也得到了满足。
“我快死了。”洛寒直勾勾的对着沈顾淮说道。
“快死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随后洛寒又道,“既然我都快死了,不如师尊便可怜可怜我,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可好?”
沈顾淮沉思着,在想。
洛寒也不急,就在慢慢的等,反正自己也是骗他的。
洛寒倒是要看看,自己在沈顾淮的心里到底重不重要。
“洛寒。”
“你在骗我。是吗?”
沈顾淮在说出这话时,脸色异常的不好,甚至想要离开。
可沈顾淮还是忍住,盯着眼前之人。
“你也与他人一样,觉得我蠢是吗?以为我看不出来?洛寒,你太小瞧你师尊了。”
别人沈顾淮尚且还能不在意,可洛寒是沈顾淮的徒弟,就连沈顾淮自己收的徒弟,都这般看沈顾淮,想必沈顾淮也真的是蠢过头了。
沈顾淮话落下的那一刻,眼里全是对洛寒的失望还有这么多年来到放下。
“你我师徒已尽,除拂雪山一事,便只有这一事了。”
“日后,你我二人不再是师徒。”
洛寒收回了手,看着要离开的白衣人,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笑了一声,面色依旧平淡如水,毫不在意:“沈宗师还真是绝情啊。”
茶杯放下的那一刻,洛寒也站起了身子,拦住了沈顾淮要走的路。
“师……”
“沈宗师既已来了,不如便在这云雪楼再待一会儿吧。”
沈顾淮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洛寒,当即便出了手,势必是要离开。
而洛寒也势必是要将沈顾淮留下。
“有些东西,强求不得的。”沈顾淮看着洛寒阻拦的手,当即便退后了一步。
而此时也只有两人在此。
沈顾淮灵力消耗过大,对上洛寒倒是吃力。
洛寒也并未再做出其他的动作。
洛寒对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而这一声落下,门便被人给打开了,是清序。
“楼主。”
“将沈宗师带下去,务必要好生对待。”
“是,楼主。”
清序走到了沈顾淮的身旁,对沈顾淮道:“沈宗师,请。”
沈顾淮:“……”
既敢孤身一人前来,沈顾淮便已经想好了退路。
虽不信洛寒会像自己所想那般,也要有所防备的好。
本以为不会是自己想的那般,洛寒不会像那些人一样,逼迫着自己。
可现在,倒真是让沈顾淮开了眼界,看清了这所有。
还真是要防备了。
沈顾淮当即便绕过了清序要离开。
论洛寒再有把握,那一刻见沈顾淮要走,心顿时便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握着茶杯的手也都紧了紧。
清序见洛寒这般,也知道此人对楼主格外的重要。
只要是洛寒在意的东西,洛寒便都会是这般模样。
尤其是在这人要离开的时候,洛寒的情绪波动会特别的重,就连脸色都极其的差,周身气息都冰冷了下去。
门是紧闭着的,按照洛寒对沈顾淮的了解,想必是不会……
可心中所想还尚未落下,门之处便传来一声响,沈顾淮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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