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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方才……为师一时急……所以才……”
墨沉沉默了许久,情绪很是低落,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沈顾淮,最后从口中说出的,也只有三个字。
“我明白。”
沈顾淮心里自责的很,更是不断的在心里骂着自己。他这是怎么为人师尊的!连自己的徒弟也敢亲,还真是不知廉耻,不配为人师表!
两人之后什么也没说。
墨沉本想伸手去碰沈顾淮,可眼前的事物突然出现了变化,将墨沉推出了这层梦境。
“师尊!”
再睁眼时,自己就躺在沈顾淮的怀里,哪里也没去,可躺在床上的人并没有醒来,依旧是双目紧闭,安安静静的睡着。
墨沉依旧是这样躺着,哪里也没有去,心里很没有安全感。
随着墨沉的醒来,沈顾淮也渐渐从梦境中走出,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见自己怀里躺着这么一个人,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
见沈顾淮醒了,墨沉满脸的欣喜:“师尊!”
沈顾淮点了点头,嘴角很是勉强的扯起了一抹弧度。
“起来,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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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的,卡死我了。

墨沉听后立马便直起了身,满脸的兴奋,好似自己没亲过他般。
不知为何,沈顾淮的心里感到一股失落,这股失落来的很奇怪,既然墨沉都没有抓住这个问题一直问,自己又将这个说出来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苮南山?”
“玉麟前辈带我来的。”
沈顾淮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而墨沉便靠了上去,靠在了沈顾淮的腿旁,沈顾淮整个人一惊,轻笑了一声。
“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以前怎不见得你这般?”
“长大了,人都是会变得,师尊说过。”
玉麟在外面待了五六日了,整条鱼都好慌,怕会出现什么问题,见屋内的灵力气息小了许多,方才靠近。
玉麟敲了敲门,当即便推门而入,走了进去。
“主人,主人!”
玉麟的声音响起,一位全身上下都着蓝的青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沈顾淮侧头望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嗯了一声:“何事?”
沈顾淮不觉得这有什么,玉麟可觉得,他们二人此时的姿势何其的暧昧,就算是师徒也不会如此。
主人简直是太惯着墨沉了!迟早会出事的!就连苮南山墨沉都可以随处进,主人对墨沉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谢沂白也就算了,这墨沉,不能不防。
玉麟能看出来的,沈顾淮又怎会看不出来?想必也是纵容。
“我见主人灵力已在渐渐收回,便觉得主人醒了,过来看看。”
沈顾淮不想多听,随后便下了逐客令:“我无碍,你下去吧。”
玉麟也习惯了,直接便退出了屋舍,将门关上。
开始门还好好的,关上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声音。可被玉麟踢了一脚之后,关门时便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非常的大声。
沈顾淮:“…………”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用暴力解决事情。
墨沉才不管玉麟有没有在,就趴在沈顾淮的怀里,哪里也不想去。
沈顾淮也依着他,只不过坐久了,腿也麻了。
就在沈顾淮动了动手的一瞬间,墨沉语气格外不好的问了一句:“师尊身上的伤口谁伤的?”
“问这个做什么?”
那一刻,墨沉的眼里是滔天的杀意,眼眸深邃,泛起寒光:“师尊不能杀人,我替师尊杀。”
“这也是为师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沈顾淮摸了摸墨沉的头,妄想安抚着少年。
墨沉字字斟酌着这四个字:“咎由自取?”只觉得这四个字无比刺耳,不想再听。
什么叫做咎由自取?什么又叫做你本就该死?
不过都是别人强加在自己脑子里的观念罢了。
墨沉眼眸中寒光闪烁,问道:“那若是有人想要杀我,我也不反手吗?”
沈顾淮听后倒是觉得墨沉傻,但也一一回答了墨沉所说。
“被人欺负了就欺负回去,别人要杀你,你还等着他来杀,你又不是木头,要懂得变通。”
墨沉听后,立马便接了话:“那师尊为何要当这木头?”
沈顾淮:“…………”
墨沉明知故问,想要从沈顾淮的最终听到到底是为什么。
可一到这里,沈顾淮便闭口不言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不可伤人杀人。
若是教人子弟,定是不能这般教。这是沈顾淮的命,又不是他们的命。自己命该绝,难不成他们也命该绝吗?
沈顾淮叹了口气:“我与你不同。”
“有何处不同,难道就因为那些话吗?”
沈顾淮不置可否,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已经改不掉了,再者也不会改。
云娘子所说的,沈顾淮不得不听。
就算是一切都不记得了,沈顾淮也会记得那句:不可伤人,不可害人。伤人终伤己,害人终害己。
他修为高强,本就该保护他们,难不成还要他们保护自己吗?
墨沉脸色很严肃,宛若坚韧不拔的树根,不管是风吹雨打,都牢牢地抓住底部,不会使其动摇半分,任由流水带过泥土流逝。
“师尊,我保护你。”
沈顾淮也只是笑了笑,应了一声好。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说出这四个字罢了。
沈顾淮虽想着自己没放在心上,可却还是放在心上了,若真的有那一天,众人都纷纷针对于自己,墨沉……真的会护着自己吗?
窗棂关着的,此时天也渐渐有些黑了,屋子里头也有些看不清楚,渐渐模糊了起来。
苮南山中的屋舍并不多,只有两处,一处是沈顾淮的,而另一处则是玉麟的。
墨沉的话,还真是不知他该睡何处,不如便和自己住?恐怕不太好,那便与玉麟一同?
玉麟通常待在水处,甚少有住那间屋舍,待会儿问问玉麟的意见,若是不介意,两人便一同挤挤,这般也好些。
沈顾淮望了望窗棂的方向,拍了拍墨沉的背,这小兔崽子,也不知要趴在身上到何时,这么久了也不见得起来。
该不会……睡着了吧?倒也不至于,还不过一刻钟。
正当沈顾淮要开口说之时,腿上便传来了墨沉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也不知他这是累的还是故意的,就这样睡着了。
沈顾淮也是没有办法,顿了片刻,便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抬了抬,自己往里面躺了一些,将墨沉拉到了床上,本想将长靴也一同脱下,结果这小兔崽子倒是好得很!长靴都没穿。
此时岁末,天阴寒的厉害,也不怕冻僵了。
于是沈顾淮便将墨沉往自己怀里带,倒是花了不少力气。
也就是这一带,这一低头。沈顾淮发现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身上穿的衣袍似乎被人给换过了。
沈顾淮微微抬手看了几眼,这衣袍……似乎是墨沉的……
沈顾淮在天恒城时,曾看过墨沉穿过,袖口处有鎏金色的线条纹理,就连领口之处也有,腰间上的腰带黑白交替,墨色占据大部分。
难不成在自己昏迷时,是墨沉为自己换了一身衣袍?
除了这个可能,沈顾淮还真的是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了。
身上的伤虽然没有那么疼了,但终究还是在的,这么明显的一个血窟窿,还真是难看的很。
沈顾淮手不自觉的放在了伤口处,摸了摸,凸起的伤痕,触感很是不一样。
摸了一会儿,沈顾淮便将手收了回来,没有再摸。
抱着墨沉的手也紧了一些,被子盖了盖。
这些都做好了后,沈顾淮便往里面躺了一些,侧背对着墨沉躺着,闭上了眼眸。
就在要入睡时,一双不老实的手放在了沈顾淮的腰上,甚至身子还往前凑了凑,沈顾淮身子顿时一僵,不敢动弹。
墨沉就这样抱着沈顾淮,头抵在了沈顾淮的头顶处。
沈顾淮心中总有一种感觉,那便是身后这人是故意的,可沈顾淮没有证据,又不好直说。
也只好小声的喊了一声:“墨沉……”
话音落下,但并没有人回应自己。看来是真的睡下,是自己想多了。
沈顾淮也没有推开,就这样依着墨沉。
墨沉本以为沈顾淮会推开自己,却没想到竟然没有。
墨沉本闭上的眼眸,在此刻悄悄咪咪的睁开了,抱着自己心中所爱的人,眼里是无法止住的爱意。
墨沉往前蹭了蹭,抱着沈顾淮的手又紧了紧,忘记收了一些,很明显是故意的。
沈顾淮被墨沉这一凑近,顿时睁开了眼眸,拍了拍墨沉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声呢喃道:“太近了……”这三个字从口中蹦出的那一刻,沈顾淮的整个耳朵都红了,娇红欲滴。
也幸好墨沉看不见。
可墨沉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还凑近了一些。似是故意。
沈顾淮也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就算再怎么诫告自己,也还是无法抵抗心里所想得到的。
只可惜,墨沉有了心爱的女子,沈顾淮明知这般作为不可为,却还是任由着墨沉。
就算是再好的师徒,也不会好的这种程度。
终究还是自己不配。
沈顾淮没有再多想,睡了过去。
清晨一早,沈顾淮便醒了。
这一次,意外的没有早起,沈顾淮几乎很小心的转过了身,面对面的对着墨沉,看着近在迟尺俊俏的面庞,忍不住伸手想要碰一碰。
可手在下面,沈顾淮并不敢抬,只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墨沉睡着的模样很乖,若是说睁眼时像是一头狼。那此时睡着了,便像是一条暖呼呼的大黑狗。
沈顾淮没有太过于贪恋此刻的美好,因为他知道,墨沉迟早会离开的。
沈顾淮起身看了墨沉一眼,见墨沉还在熟睡,便也没有避讳,站在床前便换了一身衣着,衣袍就放在一侧的木横上。
沈顾淮整了整衣领,一头墨发全然散下,走到妆奁前的一个木凳上坐下,拿起木梳便梳起了这一头的墨发。
依旧和往常那般,束着高高的高马尾,戴着白玉冠。
沈顾淮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免伸手碰了碰,几乎是在发愣。直到反应过来时,眨了许久的眼睛,起身走开了。
沈顾淮从不喜照镜子,每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便难以掩盖眼中的情绪,全部倾泻而出,难以收回。
从沈顾淮醒来的那一刻,墨沉便已经醒了,只不过都在装熟睡罢了。
阳光从窗棂薄纸透进了屋舍,站在木块的地板上,泛起温暖的柔光。
将衣物穿戴整齐后,沈顾淮便走出了屋舍。
也不知是不是玉麟的缘故,这门一直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开门时,便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声音。
沈顾淮:“…………”
墨沉故作刚醒的模样,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向了沈顾淮,说话时还带着尾音,就像是在撒娇。
“师尊醒了?”
沈顾淮嗯了一声,顺道也问了一句:“饿了吗?”
“不饿。”
听墨沉这么说,沈顾淮也放心了,苮南山并没有吃食,若是饿了的话,便是要下山去了。
“此处不是望山之峰,你可以赖会儿床。”
墨沉没有回应。在要说之时,沈顾淮便已经走出了门,将门也随着带上。
墨沉心中五谷杂粮,很不是滋味。
出门的那一刻,沈顾淮便揉了揉太阳穴,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然后又将他……说不上来的奇怪。
玉麟此时一直都待在外处,在小溪旁的一个大石头上坐着,玩着清澈的溪水。
小溪就在屋舍前的侧方,那里有一条小溪一路往下流淌。
玉麟听到门开声时,便忍不住转过头,看了过去。
见是沈顾淮,玉麟立马便起身,赤脚朝着沈顾淮跑去。
“主人!”
“鞋子怎不穿?”沈顾淮见玉麟朝着自己走来,立马便调整好了脸上的情绪。
然而玉麟只是笑了笑:“穿不穿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主人昏睡了那么久,可要吃些吃食?”
玉麟昨日下山买了一些,这世间门派里,没几个门派人有见过玉麟,不过玉麟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以免吓到那些普通人。
“不必了。”
“主人身上的伤可有好一些?过了这么多日,伤口可还疼?”玉麟问的这些都是废话,可不说,他又能说些什么?
“好多了。”
玉麟听后便点起了头,展开手心,一块玉坠就这样在了玉麟的手中,递给沈顾淮。
“这是我在湖底捡到的,看上去不像是主人的东西,但我偶尔有见主人戴过,便将它捡了起来,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时间,将玉坠交给主人。”
沈顾淮并没有接过,甚至觉得这玉坠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刚碰到谢沂白时,谢沂白所给,说是自己的东西,沈顾淮虽觉得奇怪,但还是收了。
可没多久便扔了,并不是不喜欢,而是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过了良久,沈顾淮方才说出:“这玉坠,随便丢一处吧。”
虽然这不是主人的,但扔了,也没必要吧?就算是放在一边也好啊。
“丢了做什么?”
“不要了。”
“为……”玉麟正想要说为何时,突然顿住了,没有再问出口,既然主人不要,那便扔了,自己问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随后玉麟便应了一声:“好。”
“望山之峰的事,主人准备怎么办?是任由误会蔓延,还是将此人揪出来?”
沈顾淮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躲在这苮南山不肯出去。
每次出事的时候,沈顾淮都会来苮南山,总是逃避一些他不想面对的。
可有的事,并非是他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我会去查的,主人莫要担心。”
沈顾淮点了点头,迟疑了许久,三个字从口中说出:“谢谢你。”
沈顾淮虽不记得以前的事,但他能看的出来,玉麟是真的在保护他,也是真心的。
与谢沂白不同,谢沂白的靠近,让沈顾淮感到压迫,甚至能够明显的察觉出他靠近自己是带有目的。
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主人对自己说谢谢。
玉麟心中情绪复杂,从前如此,现在也还是如此,不管是失去记忆,还是没失去记忆,沈顾淮都没有变过。
“主人曾救过我,我的命自然也是主人的。能帮到主人,是我的荣幸。哪怕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他们总是这样,总喜欢说这些丧气话。
沈顾淮从未想过要他们付出什么,也从未想过他们要报答自己。
此话落下的那一刻,沈顾淮便转身走了,心里在置气。却又不知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有个好气的。
玉麟看着沈顾淮走的身影,眼里只有担忧。
待伤好之后,便得出去看看了,以免出现一些不好的事。
虽在望山之峰待了这么多年,但沈顾淮对望山之峰的处事作风并不了解。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便认定了薛牧应身受重伤是自己所为,此时自己又跑了,也不知望山之峰会如何说。
沈顾淮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
苮南山只有他们三人,至少也过去了快半月之久,伤口还是疼的,只不过没开始那么疼了。
沈顾淮一声不打的就这样离开了苮南山,准备去魔族一趟。
就算此事与自己无关,也是因自己而起。不管如何,还是得知晓到底是为何。
却不曾想在踏出苮南山的那一刻,被墨沉拉住了手。
“师尊要去哪里?”
“整日待在苮南山,有些无趣,想着下山走走。”
“我和师尊一同去。”
沈顾淮怎么可能会让墨沉跟着,当即便道:“你在苮南山等着,为师很快便会回来。”
“师尊这是要去魔族?”墨沉说出的话很肯定,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沈顾淮看,不容得沈顾淮逃避。
墨沉倒真是猜的准,明明自己都不曾提过,他竟还能猜的出。
沈顾淮皱了皱眉,轻声回应:“怎想到了魔族?”
“望山之峰。”
沈顾淮:“…………”
“放心,为师不会去。”眼前之际,还是先得把墨沉骗住。
然而墨沉没有片刻的迟疑,便道:“不信,竟然师尊没去,那为何我不能与师尊一同?”
若是沈顾淮去魔族,墨沉也正好去魔族一趟。
孩子大了,骗不住了。
沈顾淮叹了口气:“那便不去了。”改日再去。
“师尊此时的伤还没有好,待伤养好了再去也不迟。”
也幸好苮南山处有一处药房,里面都堆积着各种丹药还有药膏,也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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