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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是个高危职业(沈不屿sv)


暮云致知道他这是在选择,便道:“都是给你买的,不用选。”
洛寒也迷迷糊糊的都接过了手,看着这些好玩的玩意,到处看了看。
最后,洛寒留在了一个卖糖人的摊子上,有些好奇的看着上面的图案,洛寒手就放在唇边,眨了眨眼睛。
暮云致也跟了上去,就在洛寒的身后看着。
那人也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孩子是想要,爽朗的笑了起来:“小娃娃想要什么样子的糖人啊?”
洛寒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亮光,迟疑道:“什么样子的都可以吗?”
那人也点起了头:“只要小娃娃你说,我都能做。”那人还是第一次碰到银头发的小娃子,好奇的很,而且看上去和其他的小孩不一样,身上有一股很明显的灵气,只有修道人才会有的。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个小娃子还这么想,这为人爹娘的,是怎么放心将这么小的娃子丢出门的?
“我想要一个冰山的。”
那人应了一声好,便开始熬着糖浆,手上的勺子舀了一勺糖浆,抖了抖之后,那人就将一节细小的木棍放在面上,快速的浇着糖浆,速度太慢了,就容易凝固。
那人一套动作下来,糖人也就这样做好了,那人拿起糖人就递给了洛寒。
洛寒接过手就吃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很不错,咬起来还是脆脆的,慢慢地在口中化为甘甜,顺入肠道之中。
这两三日里,暮云致都带着洛寒在四处逛着,洛寒全心都在这些上面,看到好玩的就会看两眼。
而暮云致就在后面跟着,给给文钱,暮云致带的文钱并不多,一日这样倒还好说,连续两三日倒是有些吃不消了。
暮云致面露窘状,倒也不好明说,便随着洛寒了。
这些时日,谢沂白都待在莲花居里,两人时不时的还会下盘棋。
沈顾淮的棋下的很好,没一个落下的点都能让谢沂白想很久,可还是输了。
赢了两三盘,沈顾淮倒是笑了:“你这棋下的倒是挺差。”
谢沂白讪讪笑道:“自然是比不过你,什么都没厉害。”
两人此时就在后山之中,坐在空旷之处下着棋,倒也是舒服自在。
牧曳给的那些丹药,沈顾淮每日都有服下,身子确实是好了许多。
“还有几日我便得去虚妄山一趟了,也不知会去多久,怕到时回来你便已经闭关了,若是有什么要说的,你与我说也好。”
沈顾淮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些剑诀准备好了?”
沈顾淮嗯了一声:“都准备好了。”
待谢沂白离开后,沈顾淮便会准备下山,并不会一直都待在莲花居当中。
去看看两人历练的怎么样了,也与尊主知会一声,手里头也有些易容丹,只希望不要被认出来就好。
“那些弟子传来消息,此番历练倒是挺顺利的,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用不用着你老是担心的,倒不如多加担心担心自己。”
沈顾淮将手中的白子落下后,倒也道:“我并没有很担心,而是怕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会不融洽,出现一些不好的情绪还有其他的……”
谢沂白轻哼了一声,这不是担心还是什么?还真的是喜欢口是心非。
“他们之间不是你能左右的,看他们自己吧。”
“你日后还是莫要饮酒了,酒喝多了伤身。”况且谢沂白也不希望沈顾淮在他人的面前饮酒。
沈顾淮沉默了下去,看不明白谢沂白这个人:“既是如此,这几日又为何拉着我饮酒?”
谢沂白一笑:“因为我与他们不一样,你若是在他人面前喝了,指不定会被做些什么,而我不会。”谢沂白说的很是坦然,话里带着一股其他的意味。
沈顾淮听后轻咳了一声:“不要胡言乱语。”
“我也只是说实话。”
“就这般一直下着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舞个剑如何?”
沈顾淮并没有答应,反倒是道:“我如今剑都拿不稳,怎么舞剑?”
谢沂白嘴角微微上扬:“我舞剑,你看着便好。”
话音一落,谢沂白便从蒲团上站起,手一伸,枉离便出现在了谢沂白的手中。
谢沂白右手握住剑鞘,左手握住剑柄,拔出了剑,谢沂白是个左撇子,舞剑的时候自然和常人不一样,看上去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谢沂白握着剑,当即便使出了一道好看的剑花,出剑的速度很快,快到只能看到剑的影子。
沈顾淮就坐在一边看着,倒觉得此时此景,确实挺适合舞剑的。
沈顾淮还是第一次看人舞剑,兴致勃勃的盯着谢沂白看。
谢沂白的剑收放自如,就连每一个攻势都占据上风,不管是真的有对手还是没有动手,谢沂白的动作招招致命,不是一些小辈能够抵挡的。
谢沂白将剑使出的那一刻,周围狂风突起,将地上的竹叶都吹倒了半空中。
沈顾淮也是没想到,无奈的看着身前的棋子,将一枚白子放了上去。
嘴里嘀咕着一句:“是死局。”
这一套剑法落下,谢沂白也将剑收了回去,逆光朝着沈顾淮走来,好似背后带着独属的光芒。
谢沂白有些得意的昂起了下巴:“怎么样,可还好看?”
沈顾淮夸了一句:“好看。”
谢沂白听后,突然说出了一句话:”没你好看。”
沈顾淮听后,眉头皱了皱,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谢沂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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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师尊赶来了
这四个字在谢沂白的口中脱口而出,谢沂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但话已经说出去,没有办法收回。
谢沂白也只好继续道:“阿砚觉得呢?”此时的谢沂白目光炯炯,在等着沈顾淮的回应。
沈顾淮反倒是皱起了眉头,问了一句,言语中并没有玩笑的意思:“有什么好看的?”
“在我眼里,你便是最好看的。”既然沈顾淮要这么问,那谢沂白也只会回应了。
沈顾淮听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不自然了起来,咳了咳:“莫要乱说!”
“好,不好说。”然而谢沂白就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说着,很明显的是在敷衍。
沈顾淮见此,也没有再多说,让此事就这样过去。
“我去虚妄山后,阿砚会想我吗?”
沈顾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应了:”想你做什么?”
“我去虚妄山后,阿砚就只有一个人了,难道就不会想我吗?”
一个人?沈顾淮不明白谢沂白这话里有几个意思,毕竟沈顾淮也一个人住了许多年过,又怎会不习惯?况且又为何要想?
沉默许久,还是说了句:“万事小心。”
谢沂白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带着笑意,并没有因为沈顾淮方才说的那一句感到失落。
“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得走了。”
“不是过几日?”
谢沂白摇了摇头:“尊主那边已经在催促,还是早些处理的为好,只不过我可能赶不到你闭关前夕回来,好好照顾自己。”
说罢,谢沂白还将枉离召了出来,放在了桌面上,对沈顾淮道:“这剑你先拿着,以免出现什么问题。”
“剑认主,除了你之外谁也拔不开。”
听到这个的谢沂白笑了:“别人不可以,但你可以,试试。”谢沂白说罢,就将枉离拿起,放在沈顾淮的面前,在等着沈顾淮接过。
沈顾淮伸出了手,当真就握住剑柄,咻的一声就拔了下来,可以说是十分的轻松,不费九牛二虎之力就拔出了。
沈顾淮本就是顶着试试的心态碰碰,实属是没想到自己既然能够将谢沂白的佩剑拔出,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这怎么可能……”
看着沈顾淮呆愣的模样,谢沂白的笑更大声了:“怎么不可能?是你就可能。我方才说过了,你可以。”
“枉离先放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也好保护你。”
“我一直在莲花居,能出什么危险?”
谢沂白眼里的笑意不明,并不相信沈顾淮说的话,但也没有拆穿。
谢沂白留在莲花居的每一日里,都有为沈顾淮输送灵力,虽说每次都消耗了许多,但对于一个大能来说,其实无伤大碍。
“不管会不会,也有一个保障,你此时灵力无法运转,难免会出事的。”
谢沂白看出来了沈顾淮想要下山的心思,只是不想直说罢了。
表面上说着不担心不担心的,实则心里还是放不下。
谢沂白在盲猜,应该不是为了那个洛寒,而是为了墨沉,毕竟洛寒的修为挺高的,不至于出现什么危险,甚至还可以保护他们。
不过洛寒不得参与这其中的历练,除非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修道门派中这些规矩历来都很死板,就算洛寒没有出手也是正常。
谢沂白继续坐在沈顾淮的对面,抬头望着漫天飞舞的竹叶,半眯了眼:“这竹叶倒是好看。”
沈顾淮笑了笑:“我也觉得。”
谢沂白随意的说了一句:“我倒是也想着种一些了。”
可也就是这随意的一句,沈顾淮记住了,待出关以后,便送些给谢沂白。
天也渐渐黑了下去,谢沂白也将目光收了回来,放在了眼下的棋盘上:“坐了这么久,饿了吗?”
“修行之人,不饿。”
“那也吃些,今日我来时去外处给你带了许多好吃的点心。”
谢沂白话音落下,眼下的棋盘消失了,焕然出现了一盒糕点,食盒有许多层,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吃食。
谢沂白将盖子打开,将里面的吃食端了出来,怕沈顾淮不识得这些,便一个一个说了过去。
“海棠糕、百花糕、米糕、茯苓糕、梅花香饼、桂花糖蒸栗粉糕,莲子银耳羹……”
以下还有一些,谢沂白便也一一说了过去,沈顾淮看着他端出这么多糕点,沉默了下去,不知该说什么的为好。
甚至除了这些,谢沂白还带了风筝、木蜻蜓、拨浪鼓之类的小孩玩意儿,除此之外,谢沂白还为沈顾淮买了一套风山辞衣袍。
“你……这么闲?”看到这些的沈顾淮,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盯着谢沂白便问了起来。
“相较于闲,其实我很忙,只不过在与你相处时,我不忙罢了。”谢沂白言语间满是轻佻的意味,丝毫不怕沈顾淮会说他什么。
沈顾淮轻咳了一声,脸色很是不自然,侧了侧头。
“这衣袍很适合你。”
沈顾淮瞧了一眼,想也没想便拒绝了:“这我不能收。”
“为什么?”
“太过于贵重了。”沈顾淮怕会欠下很多,谢沂白的人情他已经欠下,不想再欠下更多的东西了,怕最后很难偿还。
“都说了送给你,便是送给你,难道我还会向你讨回来吗?这些灵石对我来说只是其中的一点罢了。”
谢沂白的好属实是有些好到了极致,这种好对沈顾淮来说未必是件好事,沈顾淮也不想在谢沂白这里结交下什么渊源,只希望后面不会出现什么变卦的为好。
沈顾淮说不过谢沂白,也只好收下了,不过这衣袍他是不会穿的,毕竟,沈顾淮是真的不好意思,就在屋舍中整整齐齐的叠放着。
一日就这样过去了,谢沂白也在莲花居外等着沈顾淮,虽然昨日便直言说了,可谢沂白还是想再说一遍,毕竟这两者之间有着很大的不同。
毕竟依照沈顾淮现在的性子,说不定会送送自己。
可谢沂白的愿望还是落了一场空,沈顾淮一大早便离开了莲花居,下山去了。
谢沂白就这样傻傻的等了一个多时辰,见沈顾淮还是没有出来,便也没有再继续等下去,而是写了一封信放在了石桌上,转身就离开了。
谢沂白一如既往的身着一袭乌商河衣袍,拍了拍袖子后,便走下山去,将枉离给了沈顾淮后,谢沂白便也用上了白玉舟。
许多年没有用了,也不知会不会有些老旧。
下山前,沈顾淮将枉离留在了墨古池里,甚至还交给了玉麟。
也不知是怎的,沈顾淮在看到玉麟的那一刻,便觉得玉麟有些不对劲,脸色很是苍白,就像是受伤了一样,可一问,却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说脸色有些白。
玉麟将枉离接过手,在沈顾淮没有看到的地方,眼里闪过了一抹狠厉,不过转瞬即逝,没有被沈顾淮发现。
“这把剑,主人是从哪里来的?”玉麟有些试探的问着,在等着沈顾淮的答案。
“谢沂白。”
在听到这三个字的那一刻,玉麟的眸孔瞬间缩小,就如同一根细针,就像是不相信的一样。怎么会?谢沂白怎么会将枉离丢在这里,甚至还给了主人。
虽说玉麟此时无比的震惊,但也还是要保持冷静,不能被沈顾淮看出来:“谢沂白?这人又是谁啊?”
“以前的一个故人。”沈顾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便只好这般说了。
玉麟能够肯定的是,沈顾淮此时还不完全知道谢沂白是谁,玉麟也不会刻意去提醒,更不会提起从前的事情,心里想着。
既然都已经忘记了,那就不要再去想起来。
沈顾淮这一路上都刻意的避开了那些弟子,这要是就这样走去的话,恐怕要花费许多的时日,尤其是沈顾淮还受了伤,每隔一会儿便要停下休息一会儿,更是走不了多久的路。
这些路沈顾淮倒是还记得,不过就是有些模糊,希望到时不要走错的为好。
沈顾淮依旧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袍,只不过腰间的玉坠没有带上,沈顾淮的身上带了许多的易容丹,等到了湖碟镇后就有了用处。
为了防止被墨沉以及其他弟子发现,沈顾淮便只好如此行事,顺便暗自保护一下墨沉。
虽然此时灵力用不了,但法器还是可以用的,对了什么意外倒也不用这么的担心,若是当时墨沉将这些法器收下就好了,也不用让自己如此的担心。
若是墨沉此时知晓了沈顾淮的想法,怕是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字是“蠢”。
这一走就是整整一个时辰,走了那么久,也才离开望山之峰的不远处,抬头时,依旧能看到高耸入云的山峰。
沈顾淮还真的是很少有这般走过,尤其是在不能使用灵力的这段期间里,沈顾淮甚至觉得怎么走都远。
才走到这山下就开始找一颗树下坐着了,毕竟也没有什么好急的,毕竟这些弟子至少历练三旬之久,就算是最好几日赶过去,也都来得及。
沈顾淮这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费了许多的时间。
这到处都是山峰,其实沈顾淮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到了夜晚,也不知道会碰到些什么东西。
也幸好是清晨一早便出来了,没有待太长的时间,而枉离也都一直跟着沈顾淮,只不过沈顾淮没有发现罢了。
“这位小友怎在这里坐着?”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沈顾淮侧过身看了眼身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位道友也是赶路?”
夙枋点了点头:“小友要去哪处城池,为何不御剑前往,亦或者说是租辆马车?”
“湖碟镇。不必那么麻烦,走去就好。”
夙枋的手上撑着把油纸伞,一身青衣干净利落,一头墨发高高束起。
夙枋笑了一声,如沐春风般,清嗓言道:“我去梧花城,正好路过湖碟镇,小友不如与我一同,我带着你。”
沈顾淮此时早已起身,推拒着:“这多麻烦,还是不必了。”
这些突如其来的善意让沈顾淮防不胜防,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忘问了,小友是哪个门派的?”
”望山之峰。”
“望山之峰?”夙枋想了想,尴笑了一声,“这我没听过,不过我听说过望山峰。”
“听说是千年前尘泽仙君为了救凌修上神所处在的一处山峰,设下过一道伏天印。因逆天而行,便就此身陨了。不知小友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传闻。”
夙枋话音一落,沈顾淮脸色顿时冷了下去,不过转瞬间恢复如常,言语平淡道:“此传闻是禁忌,不可多提。”
夙枋嗯了一声:“确实是不能提,没想到小友既然知道,能知道这个的人很少,看来小友修为不低。”否则我方才怎么一点都探查不出。最后一句话夙枋倒是没有说出口。
“小友不必如此客气,顺路也好有个伴,小友说是不是?”夙枋有些期待的看着沈顾淮,墨黑色的眸瞳闪过了一道光泽。
夙枋喜欢搭伴前行,是一直以来都改不了的习惯,并不是喜人擅交,而是喜于赶路之人交个路友。
夙枋以为沈顾淮这是不同意,当即就不走了,就站在沈顾淮的面前。
“小友不走,我也跟着小友好了,我不急于去梧花城,和小友一同走去湖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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