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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替身的千层套路(苹果揪)


“图个吉利就好了,没必要明知道是骗人还要去上当。”
“也是。”姜南青嘴上这么说,暗自腹诽换成自己,连五十块的都不会买。
“嗯,所以这个护身符是你们所有人都收到了。”姜南青若有所思。
沈齐柯的种种表现都说明他很在乎路蕴,朋友间也会有这样的占有欲吗?
谷雨嗤笑:“我就说他要搞事情,路哥对他有意思这事谁不知道?一边钓着路哥一边订婚,现在看你们在一起恩恩爱爱,他又接受不了了,前段时间还折腾着想退婚……”
“退婚?”姜南青一顿,“他打算退婚?”
“是啊,”谷雨慢悠悠道:“我想想这是什么时间的事……哦,就路哥生日之后,圈子里都在传他要退婚,听说沈老爷子大发雷霆,输液管都拔了,他这才安分下来没再提了。”
路蕴生日那天……姜南青忽然想起那晚等在路蕴家门口的沈齐柯。
那天他来,是不是想当面告诉路蕴退婚的事?
姜南青头痛起来,他后悔管不住自己的心,本来做好分内的事就能拿到丰厚报酬,现在却因为自己的感情陷进去。
片刻,他决定不理这些烦心事,安心搞事业,便说:“你去忙吧,杀青之后请你吃饭。”
谷雨:……我其实不忙。
开拍第三天,造雪机轰鸣运转着,将镜头能拍到的位置都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积雪。
原本计划是十一二月份开拍,但投资商财大气粗,投资造雪设备,要求最晚八月底开机。
姜南青第一次在即将九月的日子里感受到了寒冷。
随着场记一声:“卡!”
他甩甩头,雷锋帽上的雪簌簌掉落在肩头。
李林帮他扫落肩头的白色,凑近压声道:“哥,我觉得你这场演的特别好。”
姜南青搓了搓冻红的手指,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这场戏他自认为演得有瑕疵,因为研读剧本时,他就没办法琢磨透这场戏的感情。
因此他十分不自信。
李林快速扫了一眼导演的方向,“真的,据我观察啊,刚才导演应该也是挺满意的。”
姜南青抿了下唇,从李林手里接过剧本,继续琢磨,“应该一会还要来一条。”
李林撇撇嘴,小声嘟囔:“哥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果不其然,等道具将场景还原,康导举起扩音器喊他,“南青,刚才那个镜头再来一条。”
一场戏拍了三四条,导演依旧不大满意,扬手招姜南青过去讲戏。
之前自己不论怎么琢磨都始终摸不到,经过康导点拨,姜南青登时醍醐灌顶。
他快速调整好状态,含住冰块防止一会说话间白雾太多,口齿不清道:“我准备好了,导演。”
领悟到情感的姜南青状态极佳,康导拍完一场又补了几个景,便告诉他可以休息了。
顺利拍完这场戏后,姜南青脱掉棉袄,站在一旁喝水,顺便围观其他演员演戏,好从中学到点东西。
这时周围传来一阵躁动,“路二少”“探班”之类的字眼钻进姜南青耳里。
举着水杯的小臂顿住,姜南青扭头顺着工作人员讨论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姜南青端着水杯起身,朝路蕴走过去,忽而视野里闯入沈齐柯的身影,他快步走到路蕴面前,笑意融融说着什么。
姜南青站在原地,耳边再次响起谷雨说的话,沈齐柯要退婚了。
如果沈齐柯顺利退婚,那意味着路蕴从前在意的事情将不复存在。
到那个时候,路蕴还会需要自己吗?
姜南青挑起的唇角缓缓落下,刚刚还紊乱的心跳声也逐渐按部就班。
他不知不觉被失落的情绪所笼罩,忽然不远处路蕴慢条斯理的语调响起:“姜老师,不过来打个招呼?”
姜南青抬起眼,目光重新与他相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礼貌又得体:“路总你好。”
“南青,刚刚看你一直在NG,以为你还得有一会才能结束呢。”沈齐柯熟稔挽住姜南青。
姜南青任由他挽着自己,绷紧了那条被挽着的手臂,“康导很厉害,不然我可能要拍到晚上了。”
沈齐柯笑笑,没再接他的话,而是仰起脸问路蕴:“阿蕴,来给我探班怎么空着手?”
路蕴双手抱臂:“东西在车上。”
沈齐柯笑容加深。
姜南青心里发麻,不自觉抿住嘴唇。
路蕴不是第一次给沈齐柯探班了,这些娱乐新闻都能查到。
连刚刚姜南青一路走过来,都能听到剧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说他一定是来给沈齐柯探班的。
姜南青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大庭广众下,路蕴上前一步,抬手帮姜南青拂去发间的团絮。
“不过都是南南喜欢的,我是来给他探班的。”

第58章 算你违约吗
不远处,造雪机轰轰响着,庆城的空气如网络可查的攻略科普一般,干燥凉爽。
身陷当下情境的姜南青却感受不到任意一样带来的凉意。
路蕴修剪干净的指尖触碰到他额头,似乎对他施了定身咒。
姜南青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周遭响起极其克制的微弱吸气声也被他捕捉。
更别提沈齐柯迅速垮下去的神色。
他脸上方才还洋溢着的笑容消失不见,抿紧的嘴唇泛白。
唯一维持住的自尊大概是——没有松开挽住姜南青的胳膊。
好歹还知道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路蕴没再做更亲密的举动,指尖触碰发丝不过一瞬,他收回手揣兜,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刚刚只是顺手而为。
“今天还有戏份吗?”虽然这么问,但姜南青知道他一定提前看过自己的通告单。
姜南青扯起嘴角配合出演,实话实说道:“没有了。”
“那姜老师请我吃个饭?”路蕴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说,“别让我大老远白跑一趟。”
他声音很有磁性,在姜南青听来太过暧昧。
明明交颈缠绵不知道多少次,姜南青还是在这种氛围下感到一阵眩目。
“阿蕴,”沈齐柯开口将他从晕眩中扯出来,似乎刚才的事没有发生,“那天我还说想请南青吃顿饭,但他太忙了,正好今天你也来了,要不我们一起吧?”
倒是能屈能伸,想起谷雨所说关于沈齐柯的身世,姜南青又释然,环境磨砺使然。
沈齐柯当着路蕴的面这样提出来,姜南青倒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毕竟在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没立场拒绝。
比起担心这个,姜南青其实更在意其他人投来的目光,如果能找个没有第四人的角落,没人围观,想怎么聊都行。
他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眼眸垂落在地面,很自觉的给他们留出说话空间。
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索性争分夺秒在脑子里过明天那场戏的台词。
“不了。”路蕴简短拒绝,连一个理由都没找,拍拍姜南青肩膀,“走,我们去吃饭。”
坐到车上时,姜南青脑子里台词才过了一半。
周围没什么人,路蕴几乎是把他塞进车里,然后紧跟着坐进来,砰一声带上车门。
脑中的剧情被这声响骤然打断。
现在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姜南青收回事业心,换上恋爱脑。
“想吃什么?”他左右环顾,确认车窗的帘子都拉好了,凑过去亲路蕴的嘴角,“今晚随便点,我刷金主黑卡请你!”
路蕴面无表情任由他从嘴角边退开,待他快落回座位,又拽住那截皓白手腕,将人一把拽回去,按着腰坐在腿上。
姜南青空出来的手下意识向下撑住,掌心不轻不重覆在一物上。
轮廓清晰可辨,且有成长的势头。
他好似被烫到,忙把手挪开,但目之所及的部位都不大合适,于是只能不知所措地缩在胸前叠着。
“不是问想吃什么吗?”路蕴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盯着他,“既然是刷金主的卡请客,不如背着他和我做点金主和情人该做的,多刺激。”
姜南青手指蜷曲了下,确实刺激,但显然路蕴更像受了什么刺激。
这算什么?我cos我自己?
“也不是不行,但我房间里没东西。”庆城太远,路蕴又太忙,姜南青进组时便有四个月见不到的觉悟。
路蕴抚在他后颈的手渐渐向下,引得姜南青一阵战栗,说:“没关系,让程宇去准备。”
“不……不用了吧,一会半路找家超市就好,实在不行回酒店叫个外卖?”其实叫客房服务最方便,但同时是隐患最大的,姜南青不放心。
“害羞?”路蕴似笑非笑看着他,“害怕被金主知道?”
还演上瘾了?姜南青倾身趴在他胸前,指尖在他胸口不疾不徐画圈圈,“收收神通吧,阿蕴哥哥。”
话落,周遭蓦然一静,隔板外,司机打转向的声音模糊规律“嗒嗒”响,而后倏然停止,车厢内再次恢复寂静。
姜南青浑身紧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脱口而出这个,许是听多沈齐柯叫“阿蕴”还是什么。
他说不上来。
路蕴在生气吗?是不是觉得他这个情人逾越了本分?自己是不是马上要被赶下车了?
胡思乱想之际,下巴被温热的手掌控住,被半强迫地扳向前方。
姜南青眼睫乱颤,在下一秒对上路蕴的眼睛,那里分明写着愉悦。
“谁教你这么叫我的?”路蕴嘴角勾起弧度,“沈齐柯?”
倒不是没人这样叫过,也不是头一回听,但就是莫名悦耳。
听他这样问,姜南青静了一秒,确实是听沈齐柯经常“阿蕴阿蕴”的叫,又有谷雨“路哥哥”在前,电光石火间,他竟然脱口而出。
“也不全是,如果你不喜欢,下次我会注意。”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不用注意,我喜欢听。”路蕴收紧掌心,唇瓣似有若无地蹭过姜南青小巧精致的耳垂,惹得他轻颤,“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南青仰起脸,摆出一副认真聆听的神情,“有工作在附近吗?”
路蕴啧一声,对他的答案不大满意,“为什么不是我想你了,专门过来探班的?”
“因为你平时很忙。”姜南青慢吞吞道:“所以是专门来的吗?可以待几天?”
“嗯,休了年假,可以陪你五天。”路蕴手掌继续从腰往下,“你拍戏的时候我在酒店办公,不……”
手机铃声打断了路蕴的话,他皱眉掏出手机来看,没有避开姜南青。
看到“沈齐柯”后,姜南青目光一黯,别过脑袋,下巴搁在路蕴肩头。
路蕴接起电话,手机距姜南青不过一闸的距离,对方说了什么都清晰地落进他的耳里。
“阿蕴,你能不能一会来一趟我的房间?我有话想对你说。”
路蕴语气没有波澜,“想说什么就在电话里讲吧,我单独去你房间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小时候我还在你房间睡过觉,现在只是见个面都不行吗?同性之间见个面,就算被拍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路蕴将手机移远了一点,垂眸看姜南青的神色,见他在闭目养神,才继续说:“小时候的事不用再提,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沈齐柯还是坚持:“晚上来一趟我房间。”
路蕴模棱两可:“再看。”
他挂断电话,低头去亲姜南青颈窝,弄得姜南青痒得浑身直颤,忍不住伸手推他,“别闹了,马上就到酒店了,酒店门口有粉丝和代拍,万一留下印子不好。”
路蕴的呼吸打在姜南青锁骨上,深深吸了口气,“知道,回酒店再说。”
“我明天还要拍戏,别在脖子以上留痕迹。”今天在片场属实不大低调,勉强用旧相识做借口尚可,要是被看到吻痕,那就真没什么辩解的余地了。
“趴好。”路蕴握着姜南青细白的后颈,目光逡巡过他流畅的肩线,俯身亲吻他凸起的蝴蝶骨。
厚重的遮光帘挡住了一切光线,整个房间漆黑一片,目不能视时,感官会被放大。
姜南青匀称修长的手指收紧,指节隐隐泛白,身下的床单被攥出印子,随着晃动像波纹流动。
最后还是叫了外卖,附近不远处就有家连锁超市,东西踩着点似的,在姜南青洗完澡踏出浴室的同时送达。
“是不是又瘦了。”在车上隔着衣服,路蕴摸得不真切。
现在一览无余没有遮挡,他手指顺着姜南青脊/背一寸寸抚/摸,觉得这具身体比离开江城前更为清瘦。
“可……可能吧……”姜南青将嘴唇咬得失了血色,艰难地回答。
路蕴忽然用力,亲吻变为啃咬,似亲昵似惩罚,“不好好吃饭,不乖。”
姜南青没出声,在间隙中听到水滴低落床单的声音,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也没力气去思考,膝盖摩擦在床单上,承受着比自身体重更大的重量。
他手掌渐渐撑不住,手臂一软,脸挨在枕头上。
下一刻,腰间的手掌用力,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
场景一转,姜南青视线里灰暗的床单转为昏暗的天花板,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换为一张充满攻击力的脸。
汗水从高处低落在姜南青脸上,路蕴被情/欲浸透的沙哑声音带着戏谑响起:“你金主知道你这么漂亮吗?”
……变态吧这是。
姜南青抬起因晃动不能维持平稳的手腕,用指尖勾勒路蕴的五官。
不管现在开口会是什么音调,他轻声叫:“阿蕴哥哥。”
然后炽热的呼吸凑近,紧接着,他得到了一个潮热的亲吻。
“一会陪你吃完饭,我要出去一下。”路蕴站在床边扣衬衣扣子,衬衣下摆翻起,结实的腹肌露出一截。
房间里久违地迎来光线,柔和的床头灯打在姜南青精致的脸上。
他仰面躺在床上,身体还没走出方才的余韵,大脑也跟着出走,脱口问道:“去找沈老师吗?”
就连问完,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路蕴拉拉链的动作一顿,“嗯,听听看他要说什么,我会很快回来。”
魂魄归位的姜南青撑着坐起身,眨了眨眼,问道:“如果沈老师退婚了,我们解约的话,你是不是会付我违约金?”
“你从哪听说他要退婚的事?”路蕴任由腰带敞着扣,一脸严肃,“是他自己跟你说的?”
一提到沈齐柯就变脸,姜南青忽然更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传来的痛意,痛得他心也跟着酸胀。
“不是。”他短促地答,因为鼻子发酸,多说几个字可能就控制不住要流泪。
床边再次传来拉拉链的声音,姜南青顿觉什么,惊慌地看过去。
路蕴黑着脸把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脱下,两步单膝跪上床,手握住姜南青的膝盖,将他一条腿挂在肩膀上。
“你想解约?”路蕴伸手探了下,确认不会弄伤他,俯身下去,咬住姜南青的嘴唇说:“想都别想。”

一只结实小臂推开窗户,夜里凉风吹进房间,沉闷、腥膻的味道被冲散些许。
累得眼皮都撩不起来,路蕴抱人清理干净,又把他抱回床上。
姜南青迷迷糊糊还念叨,“记得……违约金是两千万……”
困成这样还惦记这茬,路蕴气笑了,“把心放回肚子里,要什么都能给你,违约金不行。”
回答他的是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和晚间清凉的风。
“既然要当面说,一次说清楚比较好。”消防通道里,头顶吸顶灯频闪不断,路蕴食指在烟盒边敲了敲,蹍出根咬在嘴里。
见他没点火,沈齐柯当他没带打火机,从兜里摸出精巧的金属盒子,弹开盖子,指尖搓了下打火轮,幽蓝色火苗瞬间跳跃而出。
沈齐柯向前一步,路蕴眯眼向后撤了一步,拒绝道:“不用,我只是咬着。”
起初姜南青百依百顺,对他泡吧蹦迪烟酒不忌从不过问。直到有回两人亲吻后,姜南青溜去刷牙,虽然当时他没放心上,可那以后又被他发现了几回,路蕴暗自琢磨才想起,唯一的共同点是他嘴里有烟味。
经年烟瘾难戒,只好想时咬着过干瘾。
“阿蕴,我们之间如果没有正事要谈,就没必要见面了吗?”收起打火机,沈齐柯问。
极淡的烟草味短暂有效地安抚了路蕴的焦躁,他长腿随意跨在台阶上,说:“我怕他误会。”
没有说名字,但说的是谁两人心照不宣。
沈齐柯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你就真这么喜欢他?”
“上次我们聊过了。”路蕴说,“我早说过喜欢他。”
沈齐柯抿唇:“我准备退婚了。”
路蕴神色平淡:“上次我们也聊过了。”
墙壁上的安全标识冒着绿光,粼粼绿色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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