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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替身的千层套路(苹果揪)


作为特助,送咖啡这件事不需要程宇来做。
不过他刚刚列好工作安排给路蕴送来,正巧撞见准备敲门送咖啡的秘书,于是接过咖啡帮忙送进屋。
路蕴喝了口咖啡,随口问道:“今天南南联系你了吗?”
程宇掏出手机,仔细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确认道:“没有。”
路蕴指尖漫无目的地在一排文件夹上划过,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宇沉默观察自家老板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如果自己再把姜南青只当成一只金丝雀,那就太愚蠢了。
他适时出声提醒:“路先生,小姜先生今天杀青,如果您想,可以让他过来。”
自从路蕴接手这家石化公司,程宇对他的称呼就由“路先生”变为“路总”,只有在涉及他私生活事宜时,程宇才会变回从前的称呼。
路蕴问:“我经常让他过来,是不是太主动了?”
明明是姜南青爱惨他,怎么老叫他主动?
程宇扶了扶眼镜:“可您不叫他,他应该也不确定该不该来过来……陪您。”
他斟酌了片刻,用了“陪”的字眼。
“毕竟您和小姜先生之间地位是不平等的,比如您不愿意让他住在家里,他也是要马上离开的。”
路蕴忍不住蹙眉,他好像确实有两回在结束之后叫程宇把人送回宿舍。
见他沉默,程宇提议道:“小姜先生也许是太忙了,所以没时间联系您,您可以试着联系他。”
“或者我打电话确认一下他今天的行程安排?”
其实程宇很不擅长处理关于姜南青的事,他从小就对这方面事情较为迟钝,好在路蕴这些年来也一直单身,不需要他处理感情问题。
在姜南青出现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家老板没这方面需求。
这段关系刚开始时,他也以为自己游刃有余,毕竟只需要找一个专业团队跟进姜南青,他监督就好。
可现在路蕴显然把人放心里了,就绝对不能像之前一样怠慢对方。
当然,这一点路蕴自己是不承认的。
他内心正盘算着,办公桌前路蕴已经采取建议,拿起手机拨给姜南青。
“南南,今晚过来,给你转五十万零花钱。”
程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么霸总、还拿钱侮辱人,人家会喜欢才怪。
电话那头姜南青一激动,手机和耳朵之间距离没保持好,疼得“嘶”了一声,“马上过去!在家等我!啵唧!”
路蕴觉得心脏一紧,仿佛被什么捕捉、抓紧,破天荒给他的示爱回应:“啵……唧……”
程宇掏掏耳朵:他刚刚说什么了?
路蕴到家的时候姜南青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会了。
他站在那,门前路灯亮成一排,将他颀长的身影拉成一道漆黑的影子。
听见车驶来的声音,他转头看过去,视线和刚下车的路蕴的撞在一起,路蕴大步走过来,问:“怎么不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进,姜南青心里涨得有些满,他小声说:“不知道密码。”
好像确实没告诉过他,路蕴输入密码的时候刻意放缓速度,指尖在每一个数字上停顿两秒。
并念出来给他听:“1,1,0,1。”
1101?
姜南青的心脏迅速冷却下来,他要是没记错,沈齐柯的生日是11月1号。
输完一遍,门机械地响了一声,门锁打开。
路蕴问道:“记住了吗?”
姜南青回过神,哦了一声:“没记住。”
真厉害,让替身记你白月光生日,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这么简单记不住?路蕴腹诽,还大学生呢。
不过他转念一想,倒也没必要非要姜南青记住,还有别的解锁方法。
进屋开灯,全屋灯光亮起,屋内骤然大亮。
路蕴正想说话,目光却忽然扫到姜南青的耳垂,他眉头蹙起:“你耳朵怎么了?”
姜南青耳朵又涨又疼,表情却不甚在意:“没什么,打了几个耳洞。”
路蕴不赞成道:“谁让你去打的?”
姜南青下午开会时徐锐刚公布了这次专辑主题,造型需要他们有耳洞。
他想解释,脑海里却闪过沈齐柯的样子,于是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沈齐柯耳朵上不也好几个耳洞,凭什么自己不能打?
但金钱和理智让人妥协,他轻声道:“对不起。”
姜南青半天都没等到路蕴的回应,只在片刻后听到远去的脚步声。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努力调整心态,准备一会过去哄路蕴。
正做心理建设时,身边沙发一沉,他诧异望过去,只见路蕴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酒精,嗓音冷硬道:“忍着点。”
姜南青还没反应过来,滚烫到发麻的耳垂骤然一凉,紧接着冰凉的液体渗入伤口,刺激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耳朵上的压立陡然一松。
下一刻,路蕴对着他耳垂上的伤口轻轻呼气,对上姜南青的眼神,他说话时声音有些低哑:“我妈说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姜南青心里涩得厉害,他不知道路蕴到底在想什么,网上没有这种案例分享。
明明是金主的角色,却越来越不像一个金主,除了在床上,他温柔得无可挑剔,经常给姜南青带来错觉。
可他的生活里有别人的痕迹,会在每次姜南青产生错觉时提醒他,你只是个替身。
姜南青更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明明按部就班,成天像任务打卡一样对路蕴说那些话,学网上攻略全搬到路蕴身上,应该是只有套路没有感情的。
可他频繁产生不该有的情绪,这令人感到迷茫。
大脑里仿佛大雾弥漫,他理不出头绪。
凭着本能,姜南青偏了偏头,亲在了路蕴嘴唇上。

第37章 软柿子
路蕴被突如其来一个吻吻得僵住,很快他反客为主,一手托在姜南青脑后,吮吸住他柔软的舌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结束时姜南青眼睛蒙上一层湿润,双唇微张。
他低下头闷声解释:“耳洞是公司要求打的,第二张专辑的风格确定下来了,每个人都需要在耳朵上戴饰品,所以必须要打。”
其实当时邓希然提出可以戴耳夹,但和造型师沟通后,徐锐刚还是认为应该打耳洞。
因为在舞台上蹦蹦跳跳耳夹容易脱落,尤其在流汗的情况下。
作为爱豆要尊重舞台,尊重粉丝,打耳洞配合造型,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路蕴没再说别的,只是盯着他的耳垂:“今晚不能沾水。”
“不行,哪有做了不洗澡的?会很难受。”姜南青想都不想就拒绝。
路蕴把棉签扔进垃圾桶,说道:“今晚不做。”
姜南青怔住,重复了一遍:“今晚不做了?”
大老远把他喊过来,结果说不做就不做,那五十万还给吗?程宇走了吗?他一会怎么回去?
路蕴说:“不做,你住在这。”
不用大晚上折腾当然很好,姜南青欣然接受留宿建议:“好的。”
路蕴目光看过来:“我的意思是,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以后都不用半夜往回跑。”
“啊?”姜南青呆呆看着他。
路蕴心道他是高兴傻了,继续说:“记不住密码也没关系,明天把你指纹录进去。”
姜南青慢慢想明白了,很多金主包养情人都是养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比如自己家或是专门购置的房产,方便金主随时过夜。
但是……姜南青说:“我……我不能搬进来。”
路蕴一愣,脸上笑意沉淀下来,“为什么?”
姜南青解释道:“团队在筹备第二张专辑,最近我可能会很忙,还有就是我经常在这边过夜,经纪人已经起疑心了,如果搬过来住,肯定瞒不住他了。”
徐锐刚上个月又被分配一个新人,听说家里颇有门路,比KING这五个人更有爆相。
要不是他的工作重心偏移到那头去,一定早就发现姜南青的猫腻了。
路蕴蹙眉:“你还没告诉经纪人我们的事?”
“不是很想让他知道,”姜南青察觉到路蕴情绪不好,语气弱弱道:“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虽然咱们之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但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卖身给你的事。”
路蕴觉得这话刺耳极了,但这是事实,他们之间确实是这种关系。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不愿意就算了。”
客厅里一阵死寂,两人谁也没再开口。
片刻后,路蕴率先起身,他胸口隐隐发闷,从床头柜里摸出烟盒,踱到阳台抽烟。
姜南青在远处静静坐了会儿,也跟了过去。
他从背后抱住路蕴,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我很喜欢你。”
真真假假姜南青说不清,此时此刻也不想说清。
他只觉得今天很累,累到不想给每句话规定作用,也懒得去想会不会因此获益。
路蕴沉默着把烟碾灭在栏杆上,黑色涂层被灼伤出一个灰色的伤口。
烟蒂掉落在地上,他回身把姜南青抱进怀里。
姜南青被烟草味包裹,耳垂隐隐胀痛,他手臂缓缓抬起,挂在路蕴的腰上。
夜色很浓,浓得看不出树梢枝头叶片的脉络,包括人心。
姜南青如他所说的忙碌起来,第二张专辑定于下个月正式上线。
现阶段成员又要泡在练习室里,把舞蹈练到炉火纯青,最好是闭眼都能跟上节奏。
他这次分到的part依旧是最少的,拿到歌词后他毫无波澜,对分配方案早有心理准备。
编舞老师接着电话出去,临走前叫他们自己练习。
季楚去卫生间了,陈靖看着手机上的视频纠正动作。
姜南青舞蹈底子几近于无,默不吭声地对着镜子苦练。
邓希然和宁秦一见老师离开,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松懈下来,靠在把杆边上喝水歇汗。
邓希然拧上瓶盖,看了姜南青一眼,忽然不阴不阳开口:“嘁,有些人都要转型了,也不知道在这装什么刻苦呢?”
姜南青睨他一眼,只当他又犯病了,舞动的节奏未乱。
邓希然这次却没准备轻轻放过,变本加厉道:“也不知道傍上谁了,说去演戏就去演戏,就某人那演技,不怕粉丝脱粉吗?”
宁秦忍不住说:“希然哥,大家都是队友,你说话有点太难听了。”
邓希然瞥他,嗤笑一声:“你讨好他有什么用?一个客串角色都不肯让,你还指望他火了能帮你?”
从前也有很多次,但姜南青本人没说什么,邓希然也没太过分,可这次显然性质不同。
宁秦还处在胸怀大义、锄强扶弱的年龄,要他视而不见太难。
可他只会靠音量输出,面对这种阴阳局,宁秦完全没思路,憋屈得很。
这时姜南青停下动作,胸口细微起伏,开口说话时微微带喘:“我为什么要让?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是你。”
说话时他目光直直看向邓希然,带着几分锐利和漠然。
本以为他会和从前一样默默忍受的邓希然有一瞬间的怔愣,似是软柿子捏习惯了,没想到也会忽然长出刺来。
就连宁秦也愣在当场,呆呆看着他。
“我因为那个综艺路人缘一落千丈,资源都少了,作为队友你不该帮衬点?”很快邓希然反应过来,理所当然道:“而且刚哥都说了,他推荐了我,可最后还是你去的。”
“刚哥都觉得我更合适,凭什么最后你能被选上?还不是因为你有金主?”
姜南青冷冷道:“这本来就是我的角色,有人想暗箱操作塞给你,我还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不正当关系。”
“你胡说八道什么?!”邓希然气得七窍生烟,姜南青这是在影射他和徐锐刚有不正当关系?!
那个肥头大耳的矮敦子?!
“有什么问题吗?”姜南青说:“你可以胡说八道,我不行?”
宁秦回过神,帮腔道:“希然哥,你确实过分了。”
邓希然怒火上头,攥紧拳半天说不出话,铁青着脸转身就走。
和人发生口角争执,姜南青也不可能完全平静,练习是练不下去了,他走到镜子前把手机拿起来,和宁秦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
宁秦目露担忧:“哥你没事吧?我陪你一起走吧?”
姜南青摇摇头:“我回外婆家。”
自从知道姜南青的秘密,宁秦就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一般他说回外婆家就一定是去路先生家。
见他没受影响,宁秦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一副“我懂”的样子。
“快去吧,别晚了,外婆该等急了!”
姜南青走到楼下,背后传来疾步声,伴随着小声的低喘,陈靖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南青。”
姜南青脚步一顿,心底传来一阵厌烦,忍不住皱起眉,看向追过来的人。
他声线冷漠:“有什么事吗?”
陈靖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闪躲道:“我是来和你道歉的,上次的事情是我一时上头冒犯了你……”
“不用道歉,”姜南青听见他的声音便有点恶心,“因为我不接受。”
“要不是有人来,你会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应该感恩戴德我没报警。”
陈靖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他确定那天见到的是路蕴,但过了这些日子,对方一直没有动作,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令他寝食难安。
姜南青对他视若不见,仿佛把他当成了透明人。
这令他心里更没底,是下跪还是自扇耳光,他想要个痛快。
偏偏姜南青不给他痛快。
姜南青一双杏眼里写着“你个垃圾”四个字,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陈靖眼里布满血丝,他想伸手拉姜南青的衣袖,却不敢触碰对方,只能哀求:“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我给你跪下,够不够?”
说着他便膝盖一弯要往下跪,在膝盖触地的前一秒,面前冷脸的青年断然转身,大步离去。
姜南青恶心坏了,他相信陈靖有那么一点真心,但这点真心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他虽没对陈靖动过心,但也曾把他当知心朋友,在最难熬的时候选择和对方倾诉,却被报告给了徐锐刚,变成拿捏他的把柄。
走出大厦,入夏的暑气迎面扑来。
司机早早等在门口,姜南青下意识拉了拉口罩帽子,猫腰钻进车里。
今天路蕴下班早,姜南青一进门就看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上次虽然拒绝了搬进来住,路蕴还是把他的指纹录进来了。
回想起路蕴握着他的手指在采集区域轻轻按压,指尖纹路在手背轻轻擦过的触感,他心尖仍旧会微微发颤。
他身处回忆,眼前是夕阳余晖,烟火气息,家的味道。
砰砰,砰砰。
多日前的心跳声,时至今日还在静悄悄地蔓延。

第38章 看看小狗
缱绻的情绪正在无声蔓延,姜南青心跳如擂鼓,快步走到路蕴面前,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
路蕴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带进怀里,低头吻下去。
这时姜南青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打断了这个吻,他抱歉地笑笑,掏出手机看。
来电属地是江城。
姜南青接起电话:“你好,哪位?”
那头背景音很嘈杂,粗哑的中年男人声音传出来:“南南,是爸爸。”
姜南青看了路蕴一眼,见他继续回归厨房没在意这边,于是捂着手机走到阳台。
“说吧,什么事?”姜南青语气无波无澜。
姜毅国说:“能不能借给我两百万?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还上这些钱我再也不会赌了!”
听似诚恳,实则完全没有可信度,姜南青心中冷笑,赌徒怎么可能迷途知返?
夜风徐徐中,他说:“我没钱,你自生自灭吧。”
半分钟前还在诚恳许诺表态的姜毅国骤然变了样,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响起:“你他娘放屁!你没钱?你没钱不会去陪男人?老子不知道怎么生出你这副坐台皮相的贱种,没一个地方跟老子长得像——”
“嘟嘟嘟嘟……”
江城某个不知名角落,这里阴暗潮湿,不知从哪里飘来阵阵恶臭,头发半长、脏到打缕的中年男人恶狠狠冲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啐了一口:“贱种!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
挂断电话的姜南青扶住栏杆,向下眺望,这里是江城的中心,不仅是地理中心,也是商业中心。
普通人努力一生也无法涉足这里,哪怕姜毅国还没破产时,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住在这里,哪怕只是短暂的留宿。
他扭头,这里刚好看得到厨房,路蕴挽着袖口专注地处理食材,姜南青脑海中忽然冒出“可靠”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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